半是蜜糖半是伤吻戏被人撞见三次(以床戏收尾的左右)
电视剧《亲爱的小孩》正在热播。该剧改编自王小帅编剧并执导的电影《左右》。无论是电视剧版本,还是电影版本,都提出了一个中国人并不经常面对的难题,在营救白血病闺女的时候,是生命第一,还是伦理第一。在王小帅导演的电影《左右》当中,两个家庭最终做出选择,显然是生命第一的。继而,在影片的最后,刘葳蕤饰演的前妻,和张嘉益饰演的前夫,上演了一出床戏。
关于这出“床戏”,有很多业内的报道版本。有自称接近王小帅的影评人称,电影《左右》最初的版本尺度极大,不仅仅是一场前妻和前夫的床戏便结束了,而是前妻和前夫为了再生一个孩子,而屡次发生关系,继而最终造成了两个家庭的破碎。不过,这个版本因为床戏太多,而最终未能过审。再次报审的版本,则是完整呈现了前妻和前夫在这场床戏当中的情感变化过程。不过,这个版本也最终没有过审。影迷们能够看到的发行版本,则是对上一个版本的再次修剪,最终的床戏部分留住了头尾,去掉了中间部分。不过,这种说法,并未获得王小帅导演方面的回应,不知真假。
只是基于《左右》的发行版本来看,这部电视剧更像是王小帅导演努力迎合欧洲电影审美试图夺取电影节奖项的作品。《SCREEN》杂志在电影《左右》去柏林电影节放映的时候,曾给出过这样的评价:剧本有缺陷,王小帅拍摄这样一部中国文化背景并不明显的影片是冒险之举。“中国文化背景并不明显”这几个字,算是打在了王小帅《左右》这部电影的七寸上。为了治疗闺女的白血病,前妻和前夫要对不起现任家庭的另一半,发生肉体上的关系,生一个孩子去救这个孩子。这样的故事,以《左右》当中故事的方式出现,确实“中国文化背景并不明显”,更像是一个欧洲的电影故事。
当下的欧洲电影,喜欢在灵与肉的维度上进行更多的内容探讨。而中国文学和中国电影的传统路径,则是探讨人与整个族群、整个环境的关系,少有对单独家庭生命个体关系的探讨的。一句老生常谈,中国文化重集体,欧美文化重个体,用在这里,一定程度上是合适的。王小帅的《左右》,其实是更专注这一事件当中个体情绪变化的。比如,隐忍的现任丈夫(成泰燊饰演),隐忍地现任妻子(余男饰演)等,他们明显是这次事件当中的“受害者”。
而在王小帅的《左右》当中,把前妻和前夫的床戏放在了最后。他们显然冲破了所谓的家庭伦理的束缚,重新建立了自己的救女儿的新伦理。这其实便是生命第一,家庭伦理只能放在第二的一种选择。这种选择,很难说对错,但呈现出来的价值不大。这种选择,让老编觉得,更像是孔子的学生问老孔,有没有鬼神。孔子说,不知生焉知死,不谈鬼神那些玩意儿。谁第一,谁第二,其实可以看作是“不谈鬼神那些玩意儿”的玩意儿。为什么不谈呢?因为谈来谈去,作为影视剧作品出现,纯粹就是勾搭影迷和观众,瞎起哄罢了,谈不出结果来。
您不信?不妨沿着王小帅《左右》生命第一、伦理第二的思路重新设定一个故事:人类跟三体文明大战,两败俱伤,三体文明可能几十万年之后才能重新回来侵略地球,而此刻的地球上,只剩下一位父亲,和自己已经成年的女儿,他们要不要延续人类的生命,从而让人类得到繁衍,再通过几十万年的发展,重新应对三体文明的攻击呢?
按照这个思路设计出来的科幻片,可能真的是各种“烧”人性的。但是,它有真正的价值吗?近乎为零概率前提下的所谓人性价值探讨,反倒是没有价值的。这和孔子说得不谈鬼神那些玩意儿,是一样的道理。人类见到鬼神的概率,近乎为零。既然这样,谈这个零概率的东西,就意义不大。我们回过来看王小帅的这部《左右》,所谓的床戏,所谓的造小孩,确实不过是为了冲击欧洲电影节奖项而故意设计出来的罢了。
那么,这篇文章真正的问题来了,以床戏收尾的《左右》,是电视剧《亲爱的小孩》的他山之石,还是前车之鉴呢?我认为,是前车之鉴。电视剧《亲爱的小孩》若是延续《左右》的故事内容,两个家庭,在彼此结婚的前提下,前妻和前夫又单独租个房子,去里边滚床单的话,显然是没有什么价值可言的了。这种所谓的家庭伦理的冲破,不具备社会价值价值。
我更希望《亲爱的小孩》这部电视剧,不要搞什么背着妻子和丈夫的前妻、前夫造小孩的梗,而是当两个家庭发现孩子白血病之后,前妻和前夫各自的家庭生活出现巧妙且真实的变化,最终前妻和前夫能够复合。中国家庭的生活真相是,好多时候,夫妻能够凑合,全是为了孩子。当然,这句话可能很多读者不爱听。日子其实就是凑合着过的,过着过着,也就凑合出感情来了。这么说,是不是好听一点了呢?(文/马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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