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剧红脸王大全唐喜成(豫剧红脸王-唐门门主唐玉成)

#豫剧#​#豫东调#​昨天发了一个唐玉成与唐喜成谁的成就高的文章,经过我仔细查找资料,我就多余一比,一个是唐门门主,一个是唐派,就好像一个是宗主,一个是外门长老一样,完全没有可比性!

由于现在歌曲我实在欣赏不来,老歌又听腻了,在我27岁开始喜欢上了豫剧,尤其是豫东调,因为我是济宁人,说的是中原官话,跟豫东腔几乎差不多,尤其听到了深唱成(chen),推读成(weng)等,更感觉亲切!从那开始我就开始听上了戏曲,由于也特爱历史,正好听到了朱坤芳老师的《司马懿探山》,太赞了!

豫剧红脸王大全唐喜成(豫剧红脸王-唐门门主唐玉成)(1)

豫剧红脸王大全唐喜成(豫剧红脸王-唐门门主唐玉成)(2)

豫剧红脸王大全唐喜成(豫剧红脸王-唐门门主唐玉成)(3)

先来一段唐老师的简介:

幼年丧父,随母至外祖父家居住。

1904年入玩友班,攻花脸、红脸。

1906年入夏邑罗家班学艺,师从况凤仙。

1920年又拜师冯垛,赐名玉成。

1921年入夏邑程家班演出,始有名声。

1925年,唐玉成回到虞城,与当时的豫剧名家王彦山、张永兰、黄儒秀等人合作。唐玉成在演唱过程中,吸纳百家之长,化为己有,逐渐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流派。

1937年,唐玉成与王彦山、张永兰一同加入虞城县城西大街地主刘二老掌管的戏班。

1938年,虞城县城沦陷,刘二老及其家族逃出虞城,该戏班变成了由艺人们自己联合管理的公义班,长期在朱集车站的单凤舞台演出。这时候的唐玉成,已经成为声震百里的“红脸王”。当时朱集车站有个车站大舞台,由乡绅李三甲主力、著名武小生黄儒秀领班。为了拢住这位“红脸王”,车站大舞台除给唐玉成开出高薪外,黄儒秀还认唐玉成为义父。

1948年随军演出。

1949年春,唐玉成及戏班人员被虞城县人民政府接收,唐玉成成为新成立的虞城县人民剧团的主演。

主要演出剧目如《火烧纪信》《串龙珠》《黄鹤楼》《反阳河》《地塘板》《刘墉下南京》等,上海唱片社都有唱片。

1960年春,虞城县人民剧团全体到甘肃省张掖地区支边。唐玉成因年事已高,没能随剧团前往,而被下放到虞城县张集乡马滩村、卢庙村等偏远地方辅导业余剧团。

1962年,出席河南省名老艺人会演大会,献演了《火烧纪信》《地塘板》《文王跑坡》等代表剧目,赢得全省戏曲名家的阵阵喝彩。随后,唐玉成的主要唱段被政府组织录音、灌片,全国发行。从那时开始,唐玉成开始成为豫剧的重要代表人物,誉满全国。当时的河南省文化局副局长、中国剧协河南分会主席冯纪汉撰文肯定唐玉成的唱腔,并称他为“豫剧麒麟童”。

“文革”中,唐玉成惨遭迫害。

1973年5月5日,他含冤去世,终年78岁。

1979年,唐玉成被平反昭雪。

纵观其一生,生在乱世但初心不变,一心都在创新修改着豫剧,教育弟子徒孙也是毫无保留,你爱学愿学我就教!

唐玉成先生是豫东调戏曲艺术之集大成者,在学习和吸收先贤和前辈艺术的基础上,自我发展、自我创新,形成了独特唱腔风格和艺术体系,自成一家,成为豫东唐门的开山祖师。他首创豫东调上五音大本嗓发音的方法,结束了“河南呕”在豫东调的延续,为河南梆子逐渐演变成豫剧奠定了基础;1962年他参加了河南名老艺人汇演,语惊四座,技压群雄,被誉为 “红脸王”、 豫剧“麒麟童”;其门下弟子众多,艺术风格影响至苏、鲁、豫、皖、冀甚至包括青海新疆台湾等地区;以至于可以这样说,你可以说没有听过唐先生本人的戏,但是你肯定听过豫东唐门的红脸戏,为豫剧的传播和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他的代表剧目更是不胜枚举如《取荥阳》(即《火烧纪信》)、《闯幽州》《碰碑》《串龙珠》《白玉杯》《刀劈杨藩》等多达100多部,在赴省汇演时,率领门下弟子以《杨河堂》为开炮戏,被业内专家誉为“一炮崩出仨红脸”。试问这样的艺术家如果不称王开派,哪个还够资格?

这是一个正名的问题,古人云“名不正,则言不顺”,正名是当务之急的事情。之所以要称“唐门”我认为有以下几点原因:

首先体现了唐门红脸流派的包容性和兼收并蓄。门相对于派,门更具有包含性和宽松性,而派更具有内敛性和模仿性,唐先生教育学生从来都是因材施教,更是希望门下弟子推陈出现,鼓励借鉴不同剧种和其他曲艺形式的精华,例如杨启超先生就在自己的唱腔中借鉴了山东梆子“窦派”唱腔艺术特点,朱勤堂先生半说半唱的演唱风格也吸收了“河南坠子”的一些东西等等。

其次体现了唐门红脸流派唱腔的开放性。唐玉成先生门下弟子和传人颇多,但唱腔风格却各不相同,大本嗓、夹本嗓和二本嗓等唱腔风格都有,听唐门唱腔如同身至百花园,看到的是百花齐放,而不是一枝独秀。这一点和各个豫剧流派均不相同,其他流派传人都是在学习乃师的基础上,继承发展。

再者体现了唐门红脸流派唱腔的影响性。豫东唐门戏曲艺术不仅仅涉及到红脸(老生)行当,对其他行当都有较大的影响。对豫东红脸行当的影响无需赘述,因为豫东红脸已经达到和将要达到“无生不唐”的局面。我主要说说对其他行当的影响,对于唐先生的艺术特点刚才各位老师都已经说了很多,不再赘语。豫东的旦角行当和小生也深受其影响,例如豫东调旦角代表剧目《界牌关》,其唱腔风格就吸收了唐门的艺术特点,以至于听过《界牌关》的,大家一致认为有“豫东红脸风格”,这一点豫东著名武生李国范和豫东名旦陈玉英可以佐证;豫剧“黑头大王”李斯忠先生在纪念唐玉成先生诞辰95周年演唱会曾说:“我的唱腔学习了唐老师的很多东西特别是偷字闪板和衬字嵌字”,并当场演唱豫剧《铡美案》选段加以佐证。

目前有两个唐派不利于观众和戏迷的区分,容易混淆视听;更可笑的是有的人还认为唐玉成先生和唐喜成先生是哥俩的,其实单论年龄而言,唐喜成先生和唐玉成先生的徒弟年龄相仿。无论是艺术成就还是影响地位均是唐(喜成)派所不能及的!!

任何艺术形式都不会一成不变,都会有创新和发展,任何艺术形式都不是独立存在的,都会受到社会经济等环境的影响和渗透,只有敢于正视自身所存在的问题,才能够充满生机,才能够更好的发展。为了更好的发展和继承唐门戏曲艺术,我认为唐门传人有以下几点需要重视和改进。

首先来说就是重唱工而轻做(包括表情、做派、工架)念(包括韵白、豫白、念场)。红脸演员很会唱,善用嗓子,动辄几十句上百句大板戏唱下来毫不费力,展示了深厚的唱功;但是有些演员做念白就相对差一些,手眼身法步不能面面俱到。念白多是土话,白话,缺少了戏曲的含蓄之美。做表部分过于“过火”,甚至到了“撒狗血”的地步。很不利于唐门红脸流派艺术的传播。尤其是现在都是事前录音事后配像,这种虽然不至于台上唱错,但表情与唱词口不对相,根本没法看,只能听了!能做到当场连唱加演的几乎没有!这是很大一个问题!

另外唱词过于粗俗(非通俗之美俗,多粗俗、庸俗),水词过多。存在错字讹字,以讹传讹,有些字词甚至连演员自己都搞不清楚;存在凑韵凑字现象,有些句子甚至都不通顺;存在水词泛滥的现象,有些唱词在多个剧目中反复使用,使观众感觉味同嚼蜡。

其次是演员自身艺术素养有待提高。有些演员对人物把握不到位,没有吃透剧情,靠好嗓子一腔遮百丑,而不懂得如何演人物。

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官方宣传力度不够。豫剧红脸王本身就是河南的名牌,如何整合现有的红脸资源走向市场化是一个值得探讨和期待解决的课题。

以上仅代表个人观点与网上整理的资料,如有雷同,也就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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