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画弗朗明戈(弗拉明戈表演的激昂时分)
新年到了,春天来了,若按现在流行仪式感一说,那么通常关于迎春的仪式,自然少不了要奏上一曲,或是舞上一支。维瓦尔第谱写的乐章《四季》中的春,一般会是维也纳金色大厅新春音乐会的一个重要曲目。因此,六月在正月初一也学着样儿,用比利时画家阿尔弗莱德·史蒂文斯(Alfred Stevens),同样是体现四季题材作品中的一幅《春》,来向各位朋友致以新春祝福。
至于舞,不能再用佐恩的《仲夏舞会》是一定的,一是季节不对,二是不能再多次重复地亮相同一件作品,毕竟世间称得上“经典”的绘画作品,一天一幅,估计几个世纪依次一天一幅也介绍不尽。在介绍伊莎贝拉·斯图尔特·加德纳夫人的馆藏品,以及其相关故事时,六月注意到一幅画家约翰·辛格·萨金特(John Singer Sargent)的作品,甚是引人注目,尤其是加德纳夫人为之陈列所做的精心设计,更是渲染了作品,使其内涵得着展现。
《欢呼》
(El Jaleo)
【类别】布面油画
【规格】232×348cm
【年代】1882年
【作者】约翰·辛格·萨金特
【收藏】美国,波士顿,伊莎贝拉·斯图尔特·加德纳博物馆
这幅作品是萨金特的《欢呼》(El Jaleo),一位舞者正在画面的前景处起舞,似乎正做着舞蹈最后定格的姿态。沿着墙坐着一排的吉他手,歌者,鼓掌者,以及候舞者,显现出同样似乎被定格的一刻,仿佛舞者脚跟发出的咔嗒声,手上的响指声,弹奏的吉他声,歌声和鼓掌声能够透过画面感染观者,随之一起呐喊鼓噪,摇摆舞动。
墙上挂着的吉他,并非体现一种音乐符号,而是有一种表达决心的意味,此番舞动必须嗨爆,不用担心吉他断弦,这儿的备用,管够,再不济还有嗓音,补足。对人对物的描绘是绘画功力的体现,舞者在墙上呈现的身影,则是萨金特别具匠心的妙为,如此画作并不多见,几乎一比一与现实等高的画中人物,借助光影的运用,会有让观者浑然不觉是画作还是真实场景的感受。
看得入神,会不会一个跟头跌入画中,如此这番话感觉是六月渲染得有些过头,果真如此,应该会有相关事件报道,比如截止今天已有多少位,在画前摔了跟头,跌破眼镜,晕头迷糊不知归路。不过,加德纳夫人为这幅作品陈设花费的心思,着实让人值得称赞。
《欢呼》被安放在加德纳夫人的博物馆的西班牙回廊,她特意为它设计了一个有摩尔建筑特色的拱门,这是萨金特绘制此画的安达卢西亚地区的常见的建筑风格,一种伊斯兰的建筑风格。采用的拱门不是最传统的马蹄形,而是一个多层的五叶形拱。再辅以有凹槽的边框,一侧的镜面装置,借助灯光效果,营造出的画面氛围,会让人误以为这里是开着门的一间屋,正在举办舞会。
El Jaleo的音译是艾列法列奥,El是“这”的意思,Jaleo是弗拉明戈表演里一个特殊名词,意指当表演到最激昂之处,舞者、歌者与吉他手,以及观众,一起有节奏地鼓掌,弹指,呐喊的情景,互动交错融合,激昂狂热的境界。
这是一种情不自禁,情到深处自发的状态,类似演唱会中台上台下,歌者与听众的互动。Jaleo同时也是一种自觉的安排,就是在每个舞团里,通常会搭配有专门负责Jaleos的人,男的叫Jaleador,女的叫Jaleadora。类似相声中好的捧哏,拿捏把控节奏,并且逮住机会便推出一个表演高潮。两个类似都不算太恰切,仅只是借鉴一点意思,定义对于身临其境者往往显得多余。
如今,弗拉明戈不仅是指一种特定的舞蹈,也常被用来形容一种人生态度,代表着慷慨、狂热、豪放和不受拘束的生活方式。生活需要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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