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读书赏析(高擎这簇明丽的火焰)
高擎这簇明丽的火焰
(读书笔记八则)
红雪
好日子就在后头
人生的征途中,缺少不了一簇蓬勃的火焰来灿烂行程。
当我们鸿蒙未觉、愚钝劳形,痛苦不堪,一部文字拼合而成的纸片便似冒芽的春柳,给我们一份启迪,一份指引,一份活力,让迂腐化聪颖,让无知变睿智,这就是我眼前展开的一本书,一本开化思想,点播灵魂的好书。
书,是一面镜子,照彻我们人前人后的品行,左右我们道德的圣殿,记录时光的钩沉。我是高擎着这簇火焰,一路走着,那部《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让我在坎坷中高昂起曾经失落的头颅。
贫困,曾撕咬着我脆弱的自尊,剥夺我走进校园、汲取精神食粮的光阴;疾病,曾暗淡我拔节的年华。在春华秋实的黑土地里,在远山油锯轰鸣的吟唱中,在小商小贩出卖汗水换回柴米油盐酱醋茶、填鼓肚皮的无奈中,重返孑然而立在荒原深处的帐篷,重返如豆的煤油灯下,捧读诗书,望月观星,铅华洗尽。
一捧起这满眼芬馨的墨香,失意褪去了,荒芜晴朗了,东方的日出是那样的新鲜而蓬勃。
好书总是出现在饥馑年代,而渴望饱食的临界点,出现在浮云遮日的万千气象中,出现在高尚与卑微的决斗场上。人类逃离兽群,又泯灭不了劣根与丑恶,可好书的思想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出来扶正你,教唆你,匡正你,你的双眼迷离,你的心性懵懂,你很可能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迈过去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退回来就是阳光之门,鲜花盛开,直至果压枝低。
不是完人的我们,正走向完人;不是哲人的我们,正积蓄着生活的能量。我们每走一步,都在延伸修为的长度,构筑经典的厚度。高尔斯基对我们说的那句话:“爱书吧,它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已经深深刻入我的骨头,我正是一步一个脚印地在书籍的肩膀上攀缘现世的古塔,摘取浩瀚的星斗,以此照亮未知的前路。
没有书籍,没有汗牛充栋的精装书与豪华本,可我们梦幻的学富五车,正用心血的马达,轰鸣在尘世的沧海桑田。记得,在我读高三的教室墙上,张贴着一幅巨大的对联: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它就在我们的背后,始终眨着冷峻的目光,像个督导官一样,催促我们走向远方。
谁敢慢怠书籍这棵神性的树,我们翘着双脚,去摘永远也摘不完的知识仙桃,我们支付一生的光阴,矿工一样,深入这口无尽的巷道,在石头里捉火,捕捉散落的飞萤。当我们储存在生命里的亮光,汇集成熊熊之火,我们的伏案劳作,形销骨立,也就找到了分蘖扬花的快感。此刻,是用多少纸币也无法兑换的。
囤积居奇,暴敛财富,虽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一种张扬,与痛,但毕竟是少数人的德行,是微不足道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投机取巧的守财奴们,大都沉没在历史的尘埃中,正如有些神话成了笑话,而有些笑话成了神话。唯有把书籍装入脑袋里的书虫们、匠人们,虽历经板凳坐了十年冷,却永葆敬仰的高度。
还祈望什么呢?拥有一份对书籍的真爱,怀有一份钢铁的雄心,你还在乎什么指责,以及孤寂与青春的流逝,书籍在上,好日子就在后头。
灵动的火焰
我生活的那座城市,属于移民城市。正由于它独特的石油魅力,才招引无数的淘金者蜂拥而来。于是,萋萋的荒草,干涩的盐碱滩,便在机械利齿的撕咬下,在人群昂扬的耐力抵御下,愚昧、贫穷、惊恐,开始节节败退。
与其说是人创造了历史,改写了我们眼前的现实,不如说是人的智慧及知识正变成一把风中火焰,其华光四射的光芒照亮时间不懈滴答的钟摆。
人,如果不得到一些启示,不开化大脑的浮想细胞,爬行的历史恐怕仍蜗行在古老的历史里,钻石取火、男耕女织,成为一种永恒,引导我们缘木求鱼,抑或做着贪婪的熊掌和鱼可以兼得的美梦。敢于吃螃蟹与西红柿者成了先贤,把象形的符号雕刻在顽石竹板之上,充当人类交流的介质,于是成了大师。 哲人没有什么特别,特别的是他们比我们提前起程且走的更远,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善于从自然中汲取营养,并把这些营养分门别类分蘖、综合,成为一本社会百科全书。
社会在我们知识的扩充中不断得以释放、发展,人类不断踩着巨人的肩膀向更高的目标攀登。
坐在下午春天的阳光直射进书页的空间里,我遥想前生与后世,咂摸这个喧嚣胜于宁静,浮躁多于沉寂世界。
书,就是灵动的火焰,把黑暗肢解,把愚昧与麻木焚烧。
每天出出进进这座六层的大楼,履行宗教一样打发忙忙碌碌的日子。还好,周一和周四的下午,六楼阅览室的门已早早开了,负责的石老师虔恭而热情地打发每一位借阅图书者。如果能顺利处理完紧张的公务,我都会准时去接受立于书柜中大师目光的检阅,或坐在一隅,检点患得患失的生命中飞花扬絮样的音符。谢天谢地,在这样一个物欲横流又营造着万余人生计的大企业,还有这份心思为痴迷的读书人独辟一方空间,得以修生养性、陶冶心灵,更有一名敬业有加的先生,做着惠及他人的功业。
进入阅览室,就比不得市场的唯利是图,舞场中假绅士们的道貌岸然。现在一些脑瓜活泛者已直奔利润而去,那些尘世间的纠葛、生活中的琐碎,全都开始远离智者,街头叉着腰对着手机狂喊着什么,极像一场虚构的小品正在走场。金钱,确实是个好角色,他当街一站,已胜过二八佳丽的光采,搅得人心燥热,脸面绯红,让这个花花绿绿的世界更是有了几分迷人的高深。
经济实力的分蘖,已泾渭分明,赤条条地在同一阳光下展示风姿。就在大多数人感叹穷得只剩下钱者之流,在拥有了不义之财后就迫不及待把人性那块遮羞布扯掉露出原始的劣根,跳入精神垃圾的泥潭中不能自拔。其实,那些狐假虎威自命不凡又才疏学浅者,他们骨子里不是不渴求拥有知识,只是他们因为某种因素与知识擦肩而过,而一旦前功尽弃时,他们痛苦的表情已如一抹秋后的柳树。
我敢说,你拥有了书籍做人生铺垫,你就会多几分内蕴,你把知识当做了财富,你永远不会在风吹草动时感到惊慌。
图书阅览室的阳光还那么灿烂,我们每天每时每刻不停地走进走出……日子也流水一样的向前奔走。可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下去,由于机关精简,石老师理所当然地被分流。图书阅览室的门从此由一把铜锁守卫着了。再走上六楼,幽深的走廊好似无底的深渊,蓦然觉得眼前与心底同样黯淡了许多。也许是一种征兆,没过半年,这家企业在竞争中显得疲软无力,下滑的经济,破败的现实,令人猝不及防。
这灵动的火焰,真的就熄灭了。
我不得不重新顺着火焰的光芒,寻找漫溢的书香,有什么能阻挡住渴望光明的向往呢。我们也正是在一个个图书室的驿站里驻足,加氧,又走向下一个。
一扇门
阳光已是深秋模样,收割的稻谷正走在归仓前的途中。
与农田毗邻的城市,依然沸沸扬扬喧闹着商业气息。
我四处飘零,驾驭一挂精神的马车回到从前。
芦苇已是人老朱黄,我的小屋像一只受伤的小鹿,弥漫的风紧紧围猎着无助的孤寂,案上的台灯一脸倦意,从早到晚游移着一抹伤感的目光。填不完的方格纸,犁不完的桑梓地,文字的精神穿越我心灵的脉络,沉入丹田。风在耳边响彻,利润如蛙鸣此起彼伏,纯粹的敬仰走入庸俗,功利与仁义的天平缓缓倾斜。
把门关上。
门里门外是两埠截然不同的风景。翻开书籍,打开一生一世的警句和箴言,凝练命运的寸长尺短。历史幽深的长廊里,嘈杂的跫音由远及近,向我走来——《诗经》的清泉,汩汩奔流,一路宣泄着精神的文本,透视着古老华章铿锵的旋律;《离骚》像一朵红菊,在五月遭遇一场大水袭击,屈大夫的声音在问: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旷世的《呐喊》在新文化运动的漩涡里清晰可闻,匕首和投枪正中封建帝国咽喉。是的,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呼兰河的清波忧忧艾艾,没想到张姓女孩的一腔志愿,化作河灯把两岸的烟火拧亮,《生死场》栩栩如生的形象诉说什么……转眼又是冬季,转眼又是千树万树舒展青春的时令。我还是背负执着的信念到处流浪,行囊里只有取之不尽的精神食粮。
民族民俗是御寒的披肩,无论是到哪,都使我温暖。连同深入民间的诗歌,是我生命的另一条血脉。
终于又回到了现实,一间书屋,一管秃笔,一台旧式的电脑已是我的全部。于是,我把门关上,隔开世俗的羁绊,隔开铜臭的侵袭,静下心,沉入书中,如打坐的僧面壁修行。
我们都在笼子中
我一向对早年一些男追女爱的小说不以为然,何况在阅读上还有语言的障碍,我觉得那些文本矫情有余,严肃不足。鲁迅是个例外。这是因为他政治色彩浓郁的小说、杂文给我的任象。而钱钟书在我的骨子里扎根不深,这之前我总是听一些文人们及小资们起劲的嚷嚷《围城》里的句子:里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进来。
这不光指爱情。能够揭示出这样一句话就足够了,何况文中女性们各具秉性,仿佛贴了标签,而更让人佩服的是行文中的妙喻,实在精彩绝伦,恰似整部作品镶上了耀眼的宝石一般,为阅读者提供了欣赏的快感。
钱钟书老先生说的还算委婉、客气。我们比从树上下来的猴子能强多少呢?我们生活的环境恰似笼子吧。我们想出去,时刻不停的挣扎,爱情、事业、朋友……这个简单却复杂的环境是永远不会逝去的。
可我们不出去又如何?在自己的空间里,练字、打拳……看看书,喝喝茶,和妻儿老小合家围坐,享受快乐人间。现在,貌似繁荣的文学作品潮落潮起,可甩干了水分,剔净浮肉,枝干的畸形与侏儒就泾渭呈现,连圈内人都有些脸红。
重要的是要写我们熟悉的、写生活进行时或现代时,以免那些不疼不痒的的糟粕出笼。
《围城》是我们前面的一座山,现在读来仍很热闹,不是文字的锦绣,而是故事和哲思;不是那种封闭式的进不了大堂的闺秀,揭去盖头,也很中看。
有我无我之境
起初读了几页朋友推荐给我的《有我无我之境》,觉得很拐扭,尽是干巴巴的思想碎片,就想罢手。强打精神,再读,就不能自持,恍惚间进入了禅。
一种空灵,通篇如阳光之剑,正在开启的一扇门:外面晖光璀璨,门里阴翳混蒙。我处在临界线上,窥视似曾相识的大限。我们想说,但没有说出,我们熟悉,但浑然未觉,多象“一语道破天机的孩子”、真似“这个妹妹我曾经见过”,我们时常萌发这样的境界:突然把自己想象得像基督一样,引导我们默念弥撒!
生活离我们远了,是因为我们的幻想超出了事件本身,正像“正常是一种例外”;生活离我们近了,因为我们谁都无法皈依天堂,我们安分守己,众生求解未知,人为陷入神秘,哪怕歧路彷徨,哪怕彼岸无边;我们在“牌局”中,我们在假定中,身披幸福与痛苦的十字架闯荡人生……这是一部不但可以意会,也可以言谈的范文,比政治实惠。
释梦泽(孟泽)为我们讲的就是一堂佛经,可全盘接受,也可取其精华。因为我们都有思想,谁和谁都有误差。
阅读的困惑
怀旧是每个人内心的病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犯。吃过地上跑的天上飞的之后,我们忽然感到啥也没有那飘着淡淡清香的疙瘩汤、焦黄的小米饭、水灵碧绿的山野菜那样诱人。
阅读了大量的文学作品,时至当下,我感到迷茫与困惑,没有几部真正意义上的长篇巨制让我有信心读完,甚至一些中篇和短篇也只能走马观花、蜻蜓点水似地浏览,绝对没有当年看《艳阳天》《红旗谱》,乃至一些小人书更有耐心和兴趣。也再难找回坐在田间地头、伫立闹市一偶看《人生》《黑骏马》《这里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平凡的世界》那种如醉如痴。让我几次落泪的中篇小说,目前只有李存葆的《高山下的花朵》《山中,那十九座坟墓》两篇。
是什么原因?是我们长大了呢,还是别的?有人说,现在的庄稼洒农药追化肥,产量虽然上去了,但破坏了原汁原味,还会带给人们奇离古怪的的病灶。还有人的说,早年一年下来吃几顿大鱼大肉,现在成天都在过年,食欲当然锐减。我琢磨再三,觉得有一定道理。
但文学呢?还是有一些骨子深处的东西秘而未宣,不妨说说看。报刊上罗列的一批先锋作家们,他们产量惊人,出品着玄虚与空濛的城市生活,人为地编织着荒诞与离奇,在文字上又玩着前卫,意识流,一个主题,就是让人读着费劲儿,甚至干脆拒绝读者。有人说这就高深了。刊物又不断去推,还放到打眼的位置。更有一些界于青年与老年之间——青年不青年、中年不中年的作家,他们宝刀不老,挥起板斧舞来舞去,看似有模有样,作品的格调却不断走向下三路,成色也如化了浓妆,再开美颜一样,经不住时间删汰。
其作品大都复归原始,回到旧房间,屋里除了一张双人床,就再没有别的了。小说的主人公当然都很沧桑,又很浪漫,都一把年纪了,却走了桃花运,把第三者插足,演绎追求婚姻自由之类好听的字眼。性、性交,这些早先躲在幕后的宠儿,现在让作家们抖抖手把幕拉开了。翻翻那些砖头后的大部头吧,哪一部缺少那些牲口群一样还随便的勾当?!能不能写出别的,人生在世除了床上的事,就一概阳萎、疲软吗?
高雅的文艺一旦滑入到灰暗的地摊上去,除了作家发一笔不义之财外,更主要的是戕害了广大读者的身心。淫晦的作品,摆出高冷的面目,但永远让人敬而远之。
文学的底蕴不是记载,不是说教。一篇小说、一首诗歌是要秉承政治与生活两重道义,或是一帧风景、或是一盘家常菜,满足大众视觉与胃口的需要,或引导人们深思、或启迪人们不断完善人生。有人忽略了文学是为人民服务的开宗明义的宗旨,就免不了误入歧途。
小说也好,诗歌也好,散文也罢,发表出来是让人看的,如果把晦涩看作是高深,把梦呓,说成是个性,就有点强奸民意的嫌疑。
如果非要拿出来,不管人们的胃口如何,我建议专门办一个刊物,为下四五代人写的小说与诗歌提供发表阵地,但必须冷藏起来,装入一个很古朴的坛子埋入地下,到时再出土,最合适宜不过了。
说出是为了让人记住
在阅读时,有两种可能会折腾得我睡不着觉,一种当然是那种深入骨头的,犹如打开一扇窗的作品,而另一种当然是当下各种报刊连篇累牍、神乎其神、不知所云,犹如老爷子的棉裤腰松松垮垮的东西。要命的是我还不是熟视无睹的家伙,非要叫真,终了就苦了自己。
我曾接触过一位把持着一张报纸副刊的人,严格的说他书读的挺多,特别是国外大师级的作品几乎让他看了一遍,就长了不少学问。学问多了该不是坏事,可这伙计每每选稿都要拿国外谁谁谁的模式套一套。如果像外国人写的东西,他说好,不像,就抡起棒子横扫一通。很像一个在土作坊里劳作却脾气很坏的工艺检验员。他很牛气,话说得也挺大,要么大骂中国无诗人,要么就说某小说家没文化。这种思想一做怪,他就亦步亦趋地也整出一些诗来,在自己的版上发,还自以为是地说引导一下当代文学潮流。
一个地域有一个地域的历史渊源,一方水土养育了一方人间烟火。总是写那些“生在别处”、玩文字游戏,即使你拿腔作调很西方,可也是鹦鹉学舌,还弄得读者大倒胃口,岂不是自砸了饭碗,同行们也跟着受牵连。
我并不是反对探索,只有探索才能够提高。但我们的根是中国,我们的母语是汉字。要记住!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感到悲哀的是,频频在报刊上露面的一些写家们,没能让人记住作品,哪怕一句也成。
这一夜,我又看了一篇这类东西,仿佛又上了小贩的当,觉是睡不成了,失眠。
挺 住
我像一名手拿一支小手枪,在后督阵的小连长,喊出这句心虚的话,就自我感觉有些目眩。大概也为我自己壮胆吧。一切为了那块阵地。
女儿这个年龄却正是不知疲劳不知胆怯的年龄,只要稍稍使一下望梅止渴的小伎俩,她就会唱着歌,蹦蹦跳跳的向前跑去。然而,我再说出这句沾着露珠激情恣肆的话,未免有些滑稽。
“挺住!”最先说出这句话的是里尔克,后面还有个尾巴——“就意味着一切!”在文学阵营里摸爬滚打的人,都心有灵犀。我不是那种心有卓识却锁口不说的人,经过岁月风雪的漂洗与雕琢,站在诗歌的溪流边,望望天上的月,看看水中的影,马已劳顿,人已憔悴,路还遥远,真该自己为自己打打气,那就坚持吧,坚持!
所有的风景都在山那边,阳光总会在黎明十分莅临。有人真的挺不住了。先留起荒诞不经长毛搭撒的头发,一反现实主义做派,自以为很大师了。接着就超近道走捷径,急功近利起来,仰仗背下来几首国外翻译诗歌,或是读过什么什么斯基的小说,就自我感觉洋气了;还有些文人,像一名蹩脚的推销商,东一头西一头击撞一些所谓名家的门,写下一篇篇词不达意凭空臆造的文章。刚一打眼,就会瞅出破绽,像一只绿豆蝇加入蝴蝶的队伍里那么明显。弄得蝶之家族很是难堪。不一会儿,自个儿的脸上也露出尴尬的潮红。还得往根上说。掉队的人们,一部分是咎由自取,自己为自己设绊,心无城府却硬充斯文。自绝人民的文学作品,象征、抽象、荒诞的手法使用的不利索,结果弄巧成拙,精心打制的夜壶只能自己享用,拿不到全国人民的眼皮底下。
那你怨谁?
还有个别“裁缝”们,凭着个人爱好,调教出一群好像有外国血源关系的诗歌和诗人,结果,忘记了市场调整与预测,像啤酒厂生产线一样,成箱成箱地往外批发。也不改造又不调整配方,几年干下来,食客们早就倒了胃口,自己还浑然不知。砸了牌子不说,也搅和得市场没有生机,只好破产,卷铺盖走人。
个别大师们的误导,也挺害人,胡诌八扯的整出几句,还让编辑放到了头条,像范文似的让后来者效仿,不出糟粕也就怪了。
别扯旗了别立派了,谁写东西时还能想到要写成个什么流派?先让我们沉下去,沉到生活的底层,沉到书籍的海面下,捡回点珍珠什么的,再镶嵌到恰到好处的地方,有这点亮照耀着,我们的路不至于走偏。
我们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简介】红雪,本名秦斧晨,黑龙江省巴彦县宁小铺屯生人,后随家搬至大兴安岭呼中,大学毕业落脚红色草原。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作品散见《人民日报》《解放军报》《解放军文艺》《诗刊》《星星》《草堂》《草原》《诗选刊》《鸭绿江》等国内百余家报刊,著有诗集《散落民间的阳光》《碑不语》、散文集《最近处是远方》和法制新闻集《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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