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新传林冲杀高衙内(高衙内暗证燕王身世)
却说林冲正在大相国寺菜园子与鲁智深喝酒,才只喝了三杯,林家女使锦儿慌慌急急,红了脸前来报信,说:“娘子在庙中和人合口”。林冲听说,别了鲁智深,和锦儿径奔岳庙里来。林教头这一去,便遇到了自己的生死苦主,高俅的螟蛉之子花花太岁高衙内。
花花太岁高衙内究竟是何人,他本是高俅三叔的儿子,为何做了高太尉的干儿子,为何又是林冲的生死苦主呢?仅仅是因为高衙内为霸占林娘子,而把林冲逼上了梁山吗?
花花太岁是何寓意,高衙内来自凤阳?
前一篇文章讲过,林冲暗喻燕王,出场是手中那把“折迭纸西川扇子”,出自《明实录·太宗文皇帝实录》。又以林冲谦称林娘子(书中无此称呼)为“荆妇”,初步揭秘了燕王身世,他不是孝慈高皇后的嫡子。孝慈高皇后,就是马皇后。
“荆妇”,又暗点了湘王朱柏。朱柏是朱元璋第十二子,生母是胡妃。洪武十一年(1378年),朱柏被封为湘王,洪武十八年,之藩荆州府。《水浒传》写的是因朱元璋“封建诸子”,建文削藩而引发的靖难之役。
建文元年(1399年),建文帝朱允炆,也就是书中的“雪花大蛇”以朱棣同母弟周王朱橚开刀,先后削去齐、湘、代三家藩王。湘王不愿受辱,亲手放火烧毁宫室,手执弓箭骑着白马跃入火中自尽。《水浒传》暗点荆州湘王,至少有两层寓意:其一,隐写建文帝下落,以自己的所见所闻,揭秘建文帝并没有逃出皇宫。其二,《水浒传》写了很多“貌若番人”的梁山好汉,是在隐写燕王真实身世,他的生母也与湘王朱柏有关,是“胡氏”所生。
当然,朱棣并不一定与湘王是同母弟,其生母有可能是朱元璋的外藩妃子。接下来出场的花花太岁高衙内,将再次揭秘燕王朱棣的身世。
书中说,林教头与锦儿来到岳庙五岳楼前,只见“数个人,拏着弹弓、吹筒、粘竿,都立在栏干边;胡梯上一个年小的后生,独自背立着”。弹弓、吹筒、粘竿,这些道具的文本意思,是要把高衙内写成“花花太岁”。所以,林冲见“胡梯”上年小的后人调戏他家娘子时,“赶到跟前,把那后生肩胛只一扳过来”,举着拳头恰待要打时,便认得是本管太尉高俅的螟蛉之子,“花花太岁”高衙内。
但是,若是以《水浒传》特殊语境所隐含的特殊寓意来解读,这些道具便大有讲究了。施耐庵不写废话,这几件衬托“花花太岁”的道具都象征的是明朝:
弹弓,“弓”是张字边,前面的文章中,解读过“张”,这个字说的是南方朱雀七宿的张宿,也就是朱雀之嘴。“娘子在庙中和人合口”,就是朱家发生了内斗。因而,第二件道具就是“吹筒”。筒,拆开是“竹同”,竹、朱谐音,隐伏了后文书中的“朱仝”。
《魏书》中说:“援弹飞丸,应弦而落”,丸,与《明实录·太祖高皇帝实录》中的“冷香丸”相关,又是“元”的谐音。故,第三件道具是“粘竿”。解读鲁智深把张三李四踢进粪窖之“粪”时,已经讲过,“米”是重八的寓意,“竿”上之“竹”就是吹筒之“竹”。
在解读“高俅发迹”这段故事时,已经揭秘燕王曾经在洪武九年(1376年)时,被朱元璋派到凤阳体察民情。高俅第二回书中,暗喻了燕王。高衙内是高俅三叔的儿子,其祖贯当然是凤阳。
说“天孤星花和尚”时,花,在《水浒传》中是凤阳的暗喻符码。天孤星是朱元璋的老家太平乡孤庄村,皇帝称孤道寡,“天孤星花和尚”在林冲出场之前,是朱元璋的暗喻。“花花太岁”之太岁,主一年生杀大权,高衙内就是祖贯凤阳的皇帝。两个“花”字重叠,暗示此人是大明第二代皇帝。以《水浒传》主题故事解读,高衙内不是建文帝又会是谁呢?
高太尉收堂兄弟为干儿子,暗喻燕王身世?
书中交代,林冲“恰待下拳打时,认的是本管高太尉螟蛉之子高衙内。原来高俅新发迹,不曾有亲儿,无人帮助,因此过房这阿叔高三郎儿子在房内为子。本是叔伯弟兄,却与他做干儿子。因此,高太尉爱惜他。那厮在东京倚势豪强,专一爱淫垢人家妻女。京师人惧怕他权势,谁敢与他争口,叫他做‘花花太岁’。”
争口,即锦儿说的“合口”,上一篇文章解读,这个词讲的是一个“吕”字,建文帝的生母就是吕氏。
施耐庵写得蹊跷,高俅新发迹时,因为没有亲生儿子,就过继了叔叔高三郎的儿子为子,而且,是螟蛉之子。螟蛉之子是养子,《后汉书·顺帝纪》:“四年春二月丙子,初听中官得以养子为后,世袭封爵”。这段记载表明,养子是有继承权的。高俅在王进出现后,便转换身份,有太祖武德皇帝的隐喻。太祖武德皇帝之后,大明就是朱允炆继承了皇位。
以朱家“金木水火土”五行字辈而言,朱元璋以下是木字辈,应当由这一辈人来继承皇位。事实也是如此,朱元璋做吴王时,就已经立嫡长子朱标为吴王世子,做了皇帝,便立朱允炆之父为皇太子。《水浒传》中也多次写到这段历史,后文书中,还将在朱贵的故事中,点到朱标之死。
朱标死后,朱元璋没有在儿子辈中选择继承人,而是立朱标庶长子朱允炆为皇太孙。这就等于把朱允炆“提拔”到了儿子辈的位置上。《水浒传》反写历史,把花花太岁打压一辈,做了高太尉的干儿子。
朱允炆成为大明第二代皇帝,反过来说,燕王等就被降为第三代。这也是后来朱棣取消建文帝号,把建文四年并入洪武年号的原因。否则,他就是继承的建文帝位,由叔叔变成了“干儿子”。
《诗经·小雅》云:“螟蛉有子,蜾蠃负之”。蜾蠃,即胡蜂。古人认为,蜾蠃不产子,养螟蛉为子。《北史》中说:‘“胡叟养子字螟蛉”,蜾蠃不仅养螟蛉为子,胡老汉还把养子取小字为“螟蛉”。
建文帝朱允炆肯定不是谁的螟蛉之子,他的身世十分明确,就是朱标侧妃吕氏的长子。但是,因为永乐皇帝在《明实录》中伪造了自己的身世,说“母孝慈昭宪至仁文德承天顺圣高皇后,生五子:长懿文皇太子标,次秦愍王樉,次晋恭王,次上,次周定王橚。”其中的“上”,指的就是太宗文皇帝朱棣。
马皇后薨逝后,朱元璋给她上的谥号是孝慈皇后,没有“高”字。朱棣做了皇帝,于永乐元年(1403年)重新上谥号:“孝慈昭宪至仁文德承天顺圣高皇后”,这就是要把自己是马皇后嫡子的身份坐实了。明朝以来,一直质疑燕王的身世,都不承认他是孝慈皇后的嫡生子。施耐庵则在《水浒传》中暗点燕王的亲生母亲不是马皇后,甚至以传说入书,说他“貌若番人”。
皇甫端有燕王的隐喻,这个人物,将在后文书中予以解读,此处按下不表。当然,施耐庵并不认为燕王是元顺帝的遗腹子,只是说他“貌若番人”而已。这其中的缘故,恐怕与《水浒传》的作者有关。
朱棣把建文年号全部并入洪武年号之中,那就是继承了朱元璋的皇位。朱元璋是其亲生父亲,而不论燕王是谁生的,都得以孝慈皇后为母亲。所以,这回书中的“螟蛉之子”,说的是燕王是马皇后的养子。
同时,又暗讽朱元璋立孙子做皇帝,如此,朱允炆是否得尊马皇后为母呢?比如高衙内,原本的高二嫂,那就变成了养母,花花太岁岂不就是高俅夫人的“螟蛉之子”?
《水浒传》中燕王朱棣的身世,还与这部书的作者有关,在后面的文章中,还将继续解读。
高衙内为何看上林冲娘子,陆虞候究竟是何人?
林冲出场时是三十四五岁年纪,上一篇文章中解读,这一笔是以“诗禅”计数法,暗写了燕王起兵靖难的时间,也就是建文元年(1399年)。以文本解读,北宋时期男子三十四五岁已到中年。后文书中,林冲交代,他与张氏成婚“已至三载”,林娘子看来年龄也不小了。高衙内为何就看上了这样一个嫁人三载的妇人呢?是不是林冲与张氏年龄相当悬殊呢?
书中交代,“那厮在东京倚势豪强,专一爱淫垢人家妻女”,花花太岁的最大喜好,就是不放过别人家的妻女。《水浒传》中,女,指的是北方玄武七宿中的女宿,与象征南方朱雀七宿之张宿、柳宿、井宿(郝思文)相对,暗喻的是燕王。妻,专指“御妻”。郑玄注《礼记·曲礼》中说:“妻,八十一御妻,《周礼》谓之女御,以其御序于王之燕寝。”燕寝,即古代帝位的居息宫室。
花花太岁高衙内一心要夺林冲的妻子,寓意大明皇权争夺。《水浒传》中所有的女性,都是这样的寓意,并非实写男女私情。其中的“淫”,是“久雨为淫”,“淫雨霏霏”之淫,是被水长期浸泡之意。所以,这部隐写皇权争夺的小说,就叫“水浒传”。
林冲在五岳楼“胡梯”上要打高衙内,却认得是本管太尉的干儿子,“先自手软”。鲁智深赶到时,得知高衙内是高俅的螟蛉之子,便要厮打。林冲却说:“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林冲不合吃着他的请受,权且让他这一次。”
读《水浒传》,尤其不屑林冲的隐忍软弱,面对高衙内一而再的欺凌,每次都忍气吞声。沧州道上又屈从于解差的恶毒,闭目等死。“太祖武德皇帝”尚在,燕王敢造反吗?燕王隐而不发,只为等一场“及时雨”。
林冲认得高衙内,高衙内却不知他所调戏的“良人”是林冲的妻子。跟随在高衙内身边的闲汉却知道林冲与“良人”的关系,因而,劝走了高衙内。
高衙内知道在五岳楼遇到的妇人是林冲的妻子,也不敢造次,竟然思念成疾。跟班富安看出了花花太岁的心事,献计找来了林冲最好的朋友陆谦。富安说:
门下知心腹的陆虞候陆谦,他和林冲最好,明日衙内躲在陆虞候楼上深阁,摆下些酒食,却叫陆谦去请林冲出来吃酒,教他直去樊楼上深阁里吃酒。小闲便去他家,对林冲娘子说道:‘你丈夫教头和陆谦吃酒,一时重气,闷倒在楼上,叫娘子快去看哩!’赚得 他来到楼上。妇人家水性,见了衙内这般风流人物,再着些甜话儿调和他,不由他不肯。
陆谦,并不是高俅所管禁军中的虞候,而是高衙内的“门下”。因而,陆谦之“虞候”不是官。《水浒传》中无闲笔,在这样重大的故事中,无论富安、陆谦陆虞候,都是深藏寓意的。
富安之“富”有多重解读,比如,《礼・儒行》中说:“不祈多积,多文以为富”。永乐皇帝的谥号本是“太宗文皇帝”,此“富”为“文”。在解读“王教头私走延安府”这篇文章中,解读“安”也暗喻的是燕王。富安,也有燕王的隐喻。《水浒传》写的就是朱家大火并,自己杀自己,包括林冲火并王伦,以及武松打虎,等等。
陆谦,繁写为“陸謙”,形部为城邑,声部迭两土为“圭”,中间夹着一个“八”字。圭,前面的文章已经解读过多次,既隐喻了朱元璋,又暗写了燕王。謙,是“兼言”,陆谦一人也是兼具了双重身份。
虞候,“虞”中藏“吴”,隐伏后文书中“武行者夜走蜈蚣岭”,朱元璋曾做过吴国公、吴王,其陵寝的案山便是东吴大帝孙权的陵寝梅花山。但凡《水浒传》,以及后来的《红楼梦》中出现的梅花,都是这样的寓意。“虞”是虎字头,也就暗藏了“锦毛虎”,武松打虎,李逵沂岭杀四虎,以及打虎将李忠。
候,是等候之意。燕王等候的,就是“及时雨”。宋江在郓城县的绰号是“及时雨”,莫非燕王等候的是宋江?
陆虞候为何把林冲骗到樊楼,林冲家间壁为何出现王婆?
高衙内、富安、陆谦计议已定,这天“巳牌时”,陆谦敲开了林冲家门,把林冲约到樊楼饮酒。
“巳牌”,在《水浒传》中是一个特别的时辰。“王教头私走延安府”中,出现了“巳牌”,及时雨出场时,也是“巳牌时分”,等等。施耐庵为何特别钟情“巳牌”呢?巳,在十二地支中肖舍,指的就是“雪花大蛇”,也就是出生于蛇年大雪节的建文帝。
陆虞候为何把林冲骗到樊楼饮酒呢?这是一出调虎离山好戏,燕王即出现在龙虎山中“白额锦毛虎”。查阅孟元老的《东京梦华录》,这部详细记载了汴梁风土人情的笔记体史料中,写尽了北宋时期汴梁的酒楼,就是没有“樊楼”。
樊,上边是林字中夹着两个“x”,形象地描述了大明这场自相残杀的大火并。下面一个“大”,寓意木字辈的人经过杀戮而坐大。楼,是《说文解字》中说的“重屋”,也就是两栋或两栋以上的屋重叠起来。“樊楼”,同样寓意了太祖武德皇帝和燕王。
林冲与陆谦在樊楼之上吃了八九杯酒,这个数字同样是一笔“诗禅”笔法,说的是洪武十七年(1384年)。这一年是燕王的本命年甲子,其中的一件大事与《水浒传》有关,那就是朱元璋的外甥李文忠去世,其子李景隆袭曹国公爵。李文忠、李景隆都在《水浒传》中,打虎将李忠、扑天雕李应,以及险道神郁保四便说的是这对父子。这是后话,容后面的文章中再来解读。
八九七十二,梁山七十二地煞,就出自永乐皇帝所建武当山玄武道场中的七十二岩庙。燕王起兵假借玄武显圣,做了皇帝,便自称是玄武大帝转世。这个隐喻在书中也多次用到,最典型的就是宋江在江州装风时所说的风话。宋江装风,是无病而装,隐写的是燕王靖难之役前的状态,其中就暗点了“奉天靖难”的谎言。
林冲喝了八九杯酒,就起身下楼,去樊楼东边的巷子里净手。此时,女使锦儿又来报信,说林冲和陆虞候出来后,不到半个时辰,家里就来了一个汉子。此人慌慌忙忙地告诉林娘子,说林教头在陆虞候家吃酒,一口气上不来便撞倒了,叫娘子赶紧去看视。
林娘子听说,“连忙央间壁王婆看了家,和我跟那汉子去,直到太尉府前小巷内一家人家”。林娘子上了楼,便看见岳庙中曾经见过的高衙内。锦儿见此情景,赶紧下楼,却听得楼上林娘子高叫“杀人”。锦儿因此:“一地里寻官人,不见,正撞着卖药的张先生道:‘我在樊楼前过见教头和一个人入去吃酒。’因此特奔到这里。”
这段描述,把“女使”锦儿进一步写成了燕王府的使者,专门打探、传递消息的人。锦儿的描述中,出现了两个重要符码:王婆、张先生。
《水浒传》中的媒婆都叫王婆,给宋江说媒收阎婆惜为外宅的是王婆,鼓捣西门庆、潘金莲奸情的还是王婆。无疑,林冲间壁的王婆也是一个媒婆。王婆,即王的婆,“开篇引首”故事中,以漏写宋真宗,暗藏了“王婆”的“金匮之盟”、孙立。施耐庵认为,朱元璋立孙子做皇帝,马皇后一定起了非常大的作用。
《明实录》中,朱棣则反复“记载”朱元璋与马皇后商议,废朱标改立燕王为皇太子,马皇后则不置可否。《水浒传》中反唇相讥,说这样的记载是“虚钱实契”、“强媒硬保”,根本就没有这么回事。
卖药的张先生,也是暗喻的燕王,即永乐皇帝。张,是张宿,这个隐喻已经解读过多次了。藥,是草下之“樂”,草,櫟实也,两个字相互解读,还是暗喻的燕王,故而,“落草”者就是燕王的禁军。施耐庵又把朱棣之“棣”读成白眼字,取其声部而读成“櫟实”之“櫟”。
有分教:林教头误入白虎堂,孙佛儿仗义救林冲
林冲得到锦儿传到的情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陆虞候家。林冲“抢到胡梯上”,见房门关着,便“立在胡梯上”大叫:“大嫂开门”。那妇人听的是丈夫声音,只顾来开门。高衙内吃了一惊,挖开了楼窗,跳墙走了。
林冲进了房间,没有去追赶高衙内,而是问娘子:“不曾被这厮点污了?”,娘子答道:“不曾”。高衙内究竟有没有得手,“那妇人”是不是被高衙内点污,咱们下一篇文章中再说。
高衙内还是十分忌惮林冲的,以林教头的身手,完全可以追上高衙内痛打他一顿。大概是林娘子没有被点污,林冲也就放过了高衙内。这其中,也有林冲的“隐忍”,及时雨没有出现,燕王焉敢造次?
不敢得罪高太尉,林冲便把满腔怒火朝陆虞候发泄,把他家打得粉碎。
回到家中,林冲藏了一把解腕尖刀来到樊楼,陆虞候早就逃之夭夭了。林娘子见林冲要杀陆谦,便劝道:“我又不曾被他骗了,你休得胡做。”林冲此时却发了狠话:“叵耐这陆谦畜生!我和你如兄若弟,你也来骗我!只怕不撞见高衙内,也照管着他头面。”
林冲“不怕官,只怕管”,惧怕高太尉,却不怵高衙内。这也是历史的真实写照,太祖武德皇帝“酉卒”后,燕王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起兵,建文元年,靖难之役爆发。《水浒传》中隐写了靖难之役中,建文帝终究没有逃过燕王的之手,如玄武门之变中的李建成那样,被明朝的天策上将射杀。
陆谦因奸谋败露,躲进了高太尉家。林冲身怀利刃,在太尉府前守候了三天,“府前人见林冲面色不好,谁敢问他”。高太尉家人见到了林冲的杀气,于是,便引出了林冲买刀,误入白虎节堂的故事。
然而,高俅却并没有当场斩杀林冲,而是把他交给开封府审理治罪。开封府中有个名叫孙定的当案孔目,因“为人最鲠直,十分好善,只要周全人”,得绰号“孙佛儿”。经林冲自辩,孙定认为其中有冤情,便仗义救下了林冲的性命,断为脊杖二十,充军沧州牢城。
孙定,与“孙立”的寓意相当,也就是皇太孙“定”。林冲免死既然是孙定仗义相救,那就意味着朱允炆不杀四叔。这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朱允炆曾经救过燕王?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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