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望舒雨巷中的爱情 戴望舒的三段恋情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结着愁怨的姑娘
……
《雨巷》这首诗在发表时就已经轰动一时,它带着深厚的古典哀愁之美,击中了广大青年男女的心。
在后来,《雨巷》还入选了中学语文课本,将一个雨中撑伞的丁香姑娘的形象,深深印在了正处于情窦初开年华的少年男女之心,几乎没有人未读过这首诗。
但受这首诗影响最大的,并不是千千万万的读者,而是诗人戴望舒自己。
写下这首诗的戴望舒,一生都沉浸在"雨巷"中,寻找着那个"冷漠、凄清又惆怅"的丁香姑娘。
丁香姑娘的原型:施绛年1905年,戴望舒出生于浙江杭州。
这个烟雨之乡塑造了他敏感多愁的性格,他与《雨巷》的渊源,其实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注定了。
他的名字中"望舒"一词,出自屈原的《离骚》:"前望舒使先驱兮,后飞廉使奔属。"
意思是说屈原上天入地漫游求索,坐着龙马拉的车子,前面由月神望舒开路,后面由风神飞廉作跟班。
望舒就是神话传说中那替月亮驾车的天神,既美丽温柔,又纯洁幽雅。
这个词充满着屈原的浪漫主义情怀。而戴望舒,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样,一生浪漫而多情。
而这也成为了他爱情悲剧的根源。
与他的生命有过纠葛的是三个女人,而他一生的苦,也多是来自于他和这三个女人之间的情。
而这第一个女人,就是被人们称作"丁香姑娘原型"的施绛年。
戴望舒从小就喜爱阅读,1922年的时候他就公开发表了文学作品,还和张天翼、施蛰存等人在杭州成立了兰社。
与施蛰存的结缘是戴望舒生命中一个非常重要的点,正是因此,他遇到了让他纠结怀念一生的初恋。
这就是施蛰存的妹妹,施绛年。
1927年的大革命失败后,戴望舒在不得已之下,暂时来到了松江县的施蛰存家中避难。
此时的戴望舒年方22,正是青春勃发的年纪,他一眼看到了施绛年,从此心里便萌生了一个种子。
戴望舒的爱来的热烈而澎湃,他为施绛年写了《雨巷》,而美丽的施绛年,正是他那时候想象中的丁香姑娘的样子。
其实施绛年因为从小就受过良好教育的缘故,虽然有年轻女孩子的羞涩,但性格上活泼开朗,富有个性,与戴望舒《雨巷》中那个凄清愁怨的姑娘并非完全吻合。
但戴望舒执着地将施绛年看做他的理想,不顾施绛年对他的冷淡,对她展开了猛烈的追求,希望能用此打动他。
这中间还有一件趣事。
有一天,戴望舒正准备把写好的稿子寄给《现代月刊》,却马虎中犯了个错误,把稿子当做情书寄给了施绛年,而把情书误当做稿子寄给了《现代月刊》。
正常情况下,《现代月刊》接到寄错的稿子应当是立刻退回的,却没想到耿直的编辑直接将这封情书丝毫不改地在杂志上发表了出来。
这件事在当时还成了轰动一时的新闻。
但不论戴望舒如何追求,施绛年就是不为所动。
可能缘分就是如此,施绛年在这件事上一直表现得颇为理性,任戴望舒如何有才情,施绛年对他就是没有什么感情。
都说"女人不喜欢你的时候是最美的",施绛年的冷静自持和对戴望舒的若即若离,并没有让戴望舒放弃,反而让他把一封又一封的情书递到了施绛年的手里。
这寄寓着戴望舒无限情思的情书,并没有能打动施绛年,施家小妹只是姑且拆之,姑且看之,想起来就看两眼,大多时候是视而不见。
而我们深情的诗人戴望舒,被施小妹的这种态度搞得痛苦万分,最后竟然以死作要挟,用跳楼自杀来逼迫施小妹同意。
从这里可以看出,戴望舒的性格里有极端的一面。他是冲动、忧郁又决绝的。
这其实与他从小的一段经历有关。
戴望舒在小的时候生过一场天花,后来病虽然好了,但是却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坑坑洼洼的瘢痕。
加上他在得病期间遭到的隔离,那段阴郁的日子和后来脸上的创伤,都让他的人生蒙上了一层灰暗的色彩,而这造就了他的自卑。
男人的自卑是非常可怜又可怕的,这在戴望舒的三段感情中表现得尤为明显。
戴望舒不仅以自杀的名义威胁过施小妹,再后来,他的正妻穆丽娟提出要与他离婚时,他又尝试着以死相逼,屡次用自杀作为手段来逼迫女方妥协。
看似他短暂地占得了上风,实际上,这正暴露了戴望舒在感情中的自卑与软弱。
而这种自卑与软弱,使得他在爱情中所得到的幸福永远都只能是短暂的。
虽然当时惊慌失措的施小妹不得已答应了戴望舒的求爱,但她终究是没办法喜欢这个鲁莽、冒失又做事极端的男人。
于是施绛年对戴望舒说:"我可以同意和你结婚,但是你现在连固定稳定的收入来源都没有,我怎么能放心嫁给你?"
戴望舒连忙道:"那你需要我怎么做?"
施绛年趁机道:"你去留学吧,等你取得学位再回来找我。我不想嫁给一个没有上进心,一辈子总是淹没在自己世界里的人。"
如此这般,虽然戴望舒很不愿离开心上人,但也知道这是施绛年唯一的让步了,只好就此踏上了出国留学的旅程。
在这期间,戴望舒给施绛年写了无数的信,但对方的回信却总是很少。
直到有一天,戴望舒收到了施绛年寄来的一封长信。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却猛然瘫倒在地。
原来,这是一封分手信。
自从答应了戴望舒的求婚,施小妹一直闷闷不乐。等戴望舒出国留学后,是小妹更觉得自己这个决定做得极其错误。
与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人度过一生,这对一个正处于花季年华的女人来说,无异于人生希望的破灭。
于是她反悔了,并且和一个冰箱推销员在一起了。
在当时,冰箱推销员是一个相当不错的职位了,从中也可见施绛年是一个现实主义的女子,她和沉浸在浪漫情怀中的戴望舒有着本质的不同,本就不适合走在一起。
而戴望舒的朋友,怕他得知此消息伤心失落,就一直将此事瞒着他。
但殊不知,一味地欺瞒最终造成的只能是更大的伤害。
后来得知消息的戴望舒一下子没有了求学的动力,他在里昂中法大学既不上课也不按时交作业,年中也不参加考试,完全自暴自弃,到了期限便立即回国。
找到施绛年后,发现她果真已经背叛了自己,怒不可遏的戴望舒当场打了她一巴掌,并登报与她解除了婚约。
这位丁香姑娘和戴望舒的缘分,在这时算是彻底地断绝了。
从才子佳人到怨偶:戴望舒与发妻穆丽娟
而天无绝人之路,正处于失恋抑郁中的戴望舒,在此时遇到了他的第一任妻子穆丽娟。
当时戴望舒的好友穆时英见戴望舒因感情挫败而萎靡不振,便说道:"施蛰存的妹妹算什么?我妹妹比她漂亮十倍!"
按真实情况看,漂亮十倍可能略有些夸张,但穆丽娟确实长得很好,不仅容貌好看,性格也比施绛年要温顺许多。
据有人说,戴望舒和穆丽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似乎看到了他笔下那个在雨巷中如丁香一般结着愁怨的姑娘。
而穆丽娟也是一个饱读诗书的新时代女性,在之前听哥哥提起戴望舒的诗作时,她的心中就已经暗暗存下了好奇,对这个还未谋面的男子产生了倾慕。
穆丽娟的出现,极大地抚慰了戴望舒失去初恋的伤痛。
面容清美,秀丽婉约穆丽英很快就俘获了戴望舒的心。相识半年之后,他们就登报订了婚,还办了订婚宴,在聚星园宴请了媒人,并定下了婚期,就在第二年的春天。
诗人遇到人生大事,自然是要写诗的。
满腹才华的戴望舒,遇到了他以为会共度一生的贤妻,新婚燕尔好不幸福之际,挥笔写下了一首《眼》:
"我是从天上奔流到海,/ 从海奔流到天上的江河,/ 我是你的每一条动脉,/ 每一条静脉,/ 每一个微血管中的血液,/ 我是你的睫毛,/ 是的,你的睫毛,你的睫毛。/ 而我是你 / 因而我是我。"
他把自己比作彗星,表达自己的感情已经完全地融入到了穆丽娟身上,为她所沉醉。
但好景不长,理想与现实毕竟是不同的。
而满身诗人气质、将初恋情愫写得如此唯美的戴望舒,在感情中其实根本不懂怎么去维护感情。
因此,不光初恋让他痛苦万分,后来的两段婚姻,也依然像是他生命里的劫,让他万般无奈又难以自拔。
短暂的相恋过后,两人的矛盾便很快显露了出来。诗作里的戴望舒,情谊热烈而绵长,但现实生活中的他,几乎不懂怎么去表达。
后来在面对穆丽娟想要离去的请求时,戴望舒曾写了一封信来表述自己的情感,在信里他说:
我曾有多次想要表达对你的爱,但终究是没有说出来。可是现在说出来,是否已经迟了?
确实是迟了。
女人选择放弃一段感情,从来都不是在一朝一夕,而是在长久的失望中消磨掉了所有的期盼,从而彻底干枯,选择逃离。
在和穆丽娟的婚姻中,戴望舒几乎只顾着伏案写作,和妻子的交流少之又少。
穆丽娟毕竟比戴望舒小了13岁,在1936年与戴望舒结婚的时候,穆丽娟才刚刚19岁。
毕竟还是个少女,她对爱情自然是有着无限的憧憬的。两人站在一起,一个庄重大方,一个娇小温柔,看似一对璧人,但却不久后就在沉默中渐行渐远。
1939年,因为抗战的缘故,戴望舒带着妻女来到了香港,在林泉居度过了一段十分惬意的日子。
此时的戴望舒家境算是殷实,家里有保姆打理家务,夫妻二人本该如神仙眷侣一般,一同携手走过这诗意的日子。
然而两人的相处却并没有一点默契。
据后来穆丽娟回忆说:"我们之间几乎从来没有红过脸,一直和平共处,没有外界所想的纠纷和第三者。离婚理由是因为性格不合,还有就是年龄差距,他比我大13岁。戴望舒喜欢窝在书房看书,写作,很少和我说话。"
除了交流太少,戴望舒不懂得在日常生活中关怀妻子之外,他因自卑而导致的大男子主义更是成为笼罩在穆丽娟头上的阴影。
他认为妻子就是要回归家庭,做一个家庭主妇,而日常的谈天交流根本没那么重要。
戴望舒常常都是一人做主,从来不过问妻子的意见。可能也因着年龄差距的缘故,他总是把妻子当做小孩子看待。如果不是妻子提出他每月需要一些零花钱,可能戴望舒连每个月30块钱的购置费都不知道拿出来给妻子用。
这样的日子过得单调又无聊,饱受煎熬的穆丽娟曾经和戴望舒说:"你再压迫我,我就和你离婚。"
但戴望舒总是不以为意,只以为这是妻子的玩笑话。
更让穆丽娟感到难过的一点是:戴望舒对他的初恋丁香姑娘并没有真正地放下。
或许初恋尤其是没有得到的初恋,对一个男人来说真的是一生的梦魇。
而施绛年对于戴望舒来说,既是他的朱砂痣,也是他的白月光。
即便后来各自都成了家,他还是有时会沉浸在那种情愫中,甚至在诗作中流露了出来。
其实,戴望舒1929年出版的第一本诗集 《我的记忆》,扉页就白纸黑字地印有法文A Jeanne, 中文就是 "给绛年"的意思 , 下 面一页则用拉丁文题上了古罗马诗人A.提布卢斯的诗句,他自己把 拉丁文诗句翻译成的中文是:
"愿我在最后的时间将来的时候看见你,
愿我在垂死时用我的虚弱的手把握着你。"
戴望舒的长女戴咏素曾说:"我表姐认为,施绛年是'丁香姑娘的原型。施绛年虽然比不上我妈以及爸爸的第二任太太杨静美貌,但是个子很高,与爸爸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很相配,气质与《雨巷》里那个幽怨的女孩儿相似。"
连自己的女儿都这么认为,可以想见当初的穆丽娟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虽然这是两人结婚之前的事,但这种初恋情感的笼罩,却并没有随着两人的结合而完全消逝。
而事情的导火索,是那时戴望舒为电影《初恋》的主题曲《初恋女》作的那篇词,这首歌被广为传唱,但对于穆丽娟来说,这却是个极大的打击,因为丈夫的初恋并不是自己,而是施绛年。
而这诗中的内容,更是让他觉得,丈夫对施绛年依然旧情难忘:
我走遍茫茫的天涯路
我望断遥远的云和树
多少的往事堪重数
你呀你在何处
……
你牵引我到一个梦中
我却在别个梦中忘记你
我的梦和遗忘的人
受我最初祝福的人
终日我灌溉着蔷薇
却让幽兰枯萎
自己的丈夫男人一直都带着初恋的影子在身边,这对穆丽娟来说终归是个心结。
于是,直到晚年的时候。穆丽娟依然对此事耿耿于怀。她说:"他对我没有感情,他的感情完全给了施绛年去了。 "
无论穆丽娟如何想要不在意,她终究还是难以完全忽略这件事。尤其戴望舒作为一个直男,在很多时候并不懂得顾及妻子的心思。
不管戴望舒是真的放不下"丁香花"也好,不管是双方的误会也好,总归是两人之间生出了嫌隙。
而戴望舒的一首《烦忧》,则恰恰贴合了此时两人的心境:
一首烦忧给你。
说不是寂寞的秋的情愁,
说不是辽远的海的相思,
假如有人提起我的烦忧,
我不敢说出你的名字。
以上所述关于诗人初恋的事还并未导致两人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真正导致两个人婚姻破裂的是以下两件大事。
穆丽娟的哥哥穆世英,也就是戴望舒曾经的好友,后来投靠了日伪,为之工作。
一心为中国革命奋斗的戴望舒,自然立马要与他划清界限。
但他忽略了妻子穆丽娟的感受。
穆时英毕竟是穆丽娟的亲哥哥,穆丽娟不要求丈夫能为哥哥做什么,但是戴望舒千不该万不该,逼迫她断绝与哥哥的情谊。
甚至在1940年,出任伪职的穆时英在上海被国民党特工刺杀身亡,戴望舒竟然不许穆丽娟回上海奔丧。
更过分的是,在同一年,穆丽娟母亲也去世了。当报丧的电报发来,已经感受到妻子绝望之情的戴望舒,怕妻子离开自己,竟然私自扣下了这封电报。
以至于穆丽娟没有能第一时间得知此事,并完全被蒙在鼓里。
当不明真相的她穿着大红旗袍会见友人之时,才得知自己的母亲刚刚去世。
在热孝中穿着大红,而且是被丈夫完全隐瞒了母亲去世的真相,并且致使她因此错过了与母亲的最后一面。
眼见丈夫竟如此作为,穆丽娟这次已经完全心死。
于是她当掉了母亲留给她的翡翠胸针,当即买了船票,带着自己的女儿毅然决然地回到了上海,离开了戴望舒。
戴望舒并不想放弃这段感情,他一次次尝试着挽回妻子。
但经历了这些事情,穆丽娟早已冷了心。
敏感而脆弱的戴望舒至此又企图以自杀来挽回恋人。他写下了一封留给妻子的绝命书后服毒自杀,幸而被朋友所救。
但这也并没有挽回他这一段注定要分离的婚姻。
1943年1月,戴望舒终于下定决心给穆丽娟寄去了离婚契约。
他的第一段婚姻、第二段感情,便这样在穆丽娟的失望与双方的痛苦中结束了。
老夫少妻的不平衡:与第二任妻子杨静的爱恨情仇
1943年5月,戴望舒与杨静在香港结了婚。
杨静比戴望舒要小20岁,上一段婚姻的失败,依然没有打击戴望舒对感情的追求之心,而17岁的杨静也对这位才华横溢又感情坎坷的大诗人产生了十分的好奇和崇拜。
就这样,他们走到了一起。
虽然杨静的父母极力反对女儿的这门亲事,但杨静是个极有主见又有些叛逆的女孩儿,她不顾父母的劝阻,毅然决然地与戴望舒结了婚。
婚后的两人倒是度过了一段安稳的日子,重新被恋爱包裹的痴情诗人,写了一首《赠内》送给自己的娇妻:
"空白的诗帖,/ 幸福的年岁;/ 因为我苦涩的诗节,/ 只为灾难 树里程碑。// 即使清丽的词华,/ 也会消失它的光鲜,/ 恰如你鬓边憔悴的花,/ 映着明媚的朱颜。// 不如寂寂地过一世,/ 受着你光彩的熏沐,/ 一旦为后人说起时,/ 但叫人说往昔某人最幸福。"
但幸福终归是没有办法长久的,更何况戴望舒与杨静之间隔着的不仅有巨大的年龄差,还有完全天南海北的性格。
戴望舒终究是一个沉默而敏感的诗人,他的工作也使得他需要花费很多的时间伏案写作和读书。而杨静则是一个非常洒脱的女孩儿。
想想也能理解,正值青春年华,一睁眼都是诱惑,而外面春光正好,一个还不到20岁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安安稳稳地如同中年妇人一样,将自己完全绑定在家庭之中呢?
于是两人很快显现了分歧,尤其是当戴望舒参加教授罢课运动被污蔑成汉奸,然后被迫离开了上海,带着妻女来到了香港之后。
此时的戴望舒连在暨南大学当教授的微薄工资也没有了,一家人的生活到了非常拮据的地步。
从小衣食无忧的杨静哪过得了这种苦日子?不久后杨静出轨,与一个姓蔡的男子产生了感情,并向戴望舒提出了离婚。
戴望舒也试着挽回过,然而杨静也是心意已决,戴望舒最后只好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两人各自带走一个女儿。
自此,戴望舒一生中的苦恋算是彻底地结束了。而他的一生也快要走到了尽头。
在他离婚的同一年,1949年,人民解放军胜利的消息传回来,戴望舒决定回到北方。
在新中国成立后,戴望舒从事出版工作,还邀请曾经的妻子杨静同来北京,说这里有于她更好的前途,但杨静并没有理会戴望舒的好意。
当时的戴望舒一心为工作奉献自己,他的哮喘病已经十分的严重,但为了能早点治好以继续从事他手头的工作,他在给自己打麻黄素针的时候加大了剂量。结果在注射后不久,他的心脏就剧烈跳动,昏迷在了床上。
等戴望舒被送到医院的时候,他已经停止了呼吸。
在后来的追悼会上,杨静专程从香港赶到了北京,对这位自己曾经的丈夫做了最后的告别。
那时的戴望舒,年仅45岁。
说他是英才早逝,一点也不为过。
戴望舒这一生,虽然短暂,但是所做的事情却是许多人再长的一生也比不上的。
他不仅是一个追求浪漫爱情的诗人,是翻译家,同时也是中国新诗实验的先驱者,更是一个伟大的革命战士。
他的诗带有浓重的情怀,不管是写爱情还是写家国,都浓郁而澎湃。
在香港被捕入狱的时候,他还写下了《狱中题壁》,表明自己对敌人搅乱中国的激愤,对死亡的无畏和对自由和光明的永恒追逐。
他的一生是丰富的,更是复杂的,而他的坎坷情路,也让他的生命显得如雨巷般哀怨又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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