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姐的一生故事(柳姐儿凤姐儿巧姐儿及)

——破解数百年来《红楼梦》中的那些离奇片段之“也”说(35)

阅读提示:

柳姐儿是谁,在小说中她就是那个后厨主管吗?周瑞家的“送宫花”过程到底深隐了什么?“一从二令三人木”还有新解吗?刘姥姥跟王家攀亲和贾敬炼丹之间隐藏着什么秘密?巧姐儿与大姐儿一并出现是作者增删过程的笔误吗?

有的读者一见这几个提问,就可能不屑一顾,认为又是些新瓶装旧酒的解读,不值一阅!

敬请各位看官,浏览后再做评议。

本篇就试图从这些看似平常而又偏执的问题入手,去探索《红楼梦》中一些看似毫不相干的人物事件之间的关联度,寻求其千里伏脉之间的某些影射隐写。

还是先从那题目中的“柳姐儿”说起。

这柳姐儿,在《红楼梦》中根本就没有那么个人物称谓。她是大观园厨房的柳嫂还是她姑娘柳五儿?或者是另有其人?

其实,在原来的小说里,并没有柳姐儿这个人,但她背后的行景又的的确确存在于《红楼梦》中,只不过写得太隐晦,往往没被众多读者看得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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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中王夫人剧照)

她就是小说中的王夫人, 书中 的“柳嫂”是她的一个侧写这么一来,柳五儿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贾元春的一个侧影!然而,仅仅是用柳嫂来刻画王夫人在府内的那些在众人背后的表演,还远远不够全面,于是就还有如《芙蓉女儿诔》前的林四娘、更有野驴雄鹿金星玻璃海西福朗思牙的芳官、更有私下在园中与“表哥”幽会的司棋之类进行多侧面的隐写。若萃取这其中一个个的人物形象,综合起来,就可称其为“柳姐儿”。 这种笔法,就像《西游记》里“三打白骨精”中所谓的“分身法

这“分身法”,如与传统修辞学中的“分说”相比,其难度可要高得多,读起来也要晦涩得多。因为前者是由于暗写不得已而为之,如集中在一人身上就失去了暗写的意义;后者只是明写,竟为增强调语言形式的效果,如改用一整句去表达并不影响其原有意思的完整性。

在这里,之所以在众多的人物侧写中,单以柳嫂为主轴而称王夫人为柳姐儿,主要是针对她那极端柳性杨花之暗。如此处理,更多的是为下面的分述联解带来方便,以突出此篇主题,起到提示的作用。

如此看来,要进一步了解柳姐儿,就需先回顾一下柳嫂背后隐藏的一些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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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书中的柳嫂,本是贾家荣府里负责大观园人员饮食的一个主厨。本“也说” 系列文章,曾在前面第九篇 送来送去的蔷薇硝茉莉粉玫瑰露茯苓霜的隐写第二十二篇 揭秘挨前紧后的贾娘娘元春之薨与舅舅王子腾之死中对柳嫂有过触笔。阅读过我这两篇文章的读者,可能对上述看似不相干的两者之间的关联不会感到太过陌生。

正是由于她的把持料理,最后弄得在一个伺候大观园里金童玉女餐饮的堂堂厨房内,这也没有,那也不够。究其原因,通过她的“经营”之道便可知其一二:在第60、61回中有特别描写,诸如她把本是“专为”女儿柳五儿“买”来的热糕让芳官拿来喂雀儿,司棋吃个鸡蛋也被她藏着掖着不肯拿出来,就连做个豆腐还是馊的。不但如此,她还竟敢在上班时,偷空上娘家串门,送些玫瑰露什么的给娘家男儿享用,又把茯苓霜带回给自家女儿独享;还想通过巴结宝玉,把自己亲生女儿柳五儿推进怡红院当差。作者大费周折地通过这些类似鸡毛蒜皮的描写,到底想表达什么深意呢?

其实,若把柳嫂 “送热糕”、“顿馊豆腐”、“藏鸡蛋”、“做鸡蛋羹”、“炒枸杞芽”、 “喂雀儿”、“肉炒蛋炒”、大肚子fo”等与其中涉及的人物芳官司棋联系起来,再去对“凉凉的”“ 酸酸的”“嫩嫩的”予以解读,就知道这位“曹公”之妙笔的真正厉害了。作者正是通过这些深隐手法,就把个“柳嫂”主导的后厨,与贾府里在智通寺玩翻筋斗佛跳墙在庙里煮粥的老僧、更把喜“吃馊饭” “下棋输掉七个子儿”的“詹光”之人扯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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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提示:请注意馊豆腐的“馊”与留剩饭的“嫂”之间的形近与寓意!

如此这般,就把本来是大观园的平常餐与豪华宴的正常有序的搭配,演变成了上上下下都怨声载道的馊食剩饭,由此影射到了荣府中的王夫人那偷偷摸摸、里外两面人,背地里与公、伯通廊,招致“鸡蛋枸杞”伺机盹“嫂子豆腐”,一次次整成了“迷离彿”,最后结的果也被 “开火顿查遣返遗红。这虚实之间,真在是太吻合了。

因此,才称书中王夫人是“柳姐儿”,而贾元妃当然就是“宫墙柳”,最后被“遗红”赶回了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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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柳)

这就是为什么在大观园里,原来宝玉题名的“红香绿玉”,在元妃省亲时,改成了“怡红快绿”,又赐名为“怡红院”的原因。也是为什么在后来一度作为贾宝玉的住处,再后来又让这个大观园的唯一男生搬了出去的原因。

——为元妃腾地儿!

若深究根源,整个隐写事件的大体过程是:王夫人与大善生贾珠,后又与赦哥生元春。贾珠夭折,而元春却送进红墙深宫封妃,此即“绿珠红玉”。后来由于元春身世不明被告发,顿时被宫廷调查法办,最终来了一个温水煮青蛙,被饮鸩而薨,魂返故里,遗红于贾府,这就是所谓的贾娘娘43岁却“误用”存年这一看似矛盾却寓意英年早逝的片语,“怡红快绿”——“遗红快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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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为什么元春竟然在“红”与“绿”之间这么纠结,一再修改而另一方面又要求保留原题匾额的深层原因。因为这与她的生死息息相关。

然而,最需要关注的还是那“红绿”的主根——她的亲妈,荣府里的王夫人!

【387】王夫人,用柳嫂去总体表现她,就是体现它的柳绿之行径,虽说她从未到过花柳巷;而用芳官做隐写,仅是展现王夫人背地里与赵姨娘嫡庶之间的敌视与张狂;……。

这大观园主厨的柳嫂的女儿叫柳五儿原来还暗隐她娘就像是西门嫂子“五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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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番草)

其实,作者在安排王夫人住在西府时,早就有跟西门的潘氏“五嫂” 潘金莲攀近的寓意了,这就是在大观园的大门处墙裙下的白石台矶上却刻有西番草图案的缘故。虽然那金莲在娘家排行却是老六南方口音中“六”同“绿”同音),然而在西门之家的王六儿却没排上号,这大概就是柳嫂女儿叫五儿的缘故,这“阊门”与“西门”又平添一段巧合,非常有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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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番莲装饰图案)

作者在《红楼梦》中的修辞手法如此之高,实在令人咋舌。高,实在是高!

试想,如果真是把王夫人的隐去之事另外集于书中某一人,那还需有隐写的必要吗?还不等着被人抓辫子?

为增加对王夫人为“柳姐儿”的了解,不妨再对其分身隐写简略举例——

回忆一下在《芙蓉女儿诔》一回中林四娘的特意插入。在把那王夫人曾比着“五儿”她妈之后,这第78回再改雅称为“林四娘”,还竟然是她嫡丈夫贾政对她的特别封号呢!虽在讲述故事时用“姽婳”体现了她的勇猛,却绝对不是原来民间故事上的那位巾帼的战斗姿态,而仅仅是摄取了其“喜夜战”的习性通过“鬼话”来隐指荣府的“荆帼”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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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又叫他四娘呢?

原来,由于在红楼里前面已有尤二姐、尤三姐,又有水浒里的孙二娘、扈三娘,更有瓶梅中的潘五娘、王六儿,对她只好取中屈居“四娘”了。

再说为啥取之为“林”姓?主要是她的浪涌野性激荡于荣府自家花园里石青起花——室亲启花,特别是她那两心肝宝贝绿珠红玉还是植根于院落中山石园林之间

这也是司棋之隐写。

至于芳官、龄官,则记述了王夫人作孽的芳华年龄,因此才有大观园中“沁芳溪”之景,这是指代“”(某些江南乡音说为qī:假以“妻”)的流荡之时间

在书中对王夫人的描写,正是运用了这种“分身法”,去刻画了她在不同场合的表现往往是迥然相异的。

在明面上,她似乎都显得相当温和,不多言多语,大多数情况下对人仿佛是体贴入微。然而,她却是个见人下菜碟的面面光。这,从她在金钏、晴雯等下人面前显得是那般的凶狠决绝,在亲侄女凤姐儿面前也经常是当仁不让手段辛辣,而在袭人等丫鬟面前,却仿佛又温柔体贴似乎为良母。尤其在自己丈夫贾政面前还特别显得是那么的身段软柔甚至谦卑,宛如是一个贤妻。本质上,她就是一个典型的人精。戳穿了,还是狐媚子一个,往往还让读者看不出她的狰狞与伪善。

虽然王夫人精于表演,但到关键节点她还是显得过于拙劣,特别是第33回里在亲儿子贾宝玉被其丈夫贾政暴打差点致死时,她却陡然间失去了一个做母亲本该下意识地去强力阻止予以保护,好像连一只老麻雀都不如,竟然还说出看到夫妻的份上,……”这类近乎乞求的话语就不能不令人生疑。只可惜,未被众多专家予以警觉!曾经“响快人”的王夫人,作为贾政第一室的她,一到丈夫这里,就立马成为“木头人”了。这明里暗里在揭露王夫人在贾政手里有短儿。最有意思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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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剧照:晴雯)

她骂晴雯是长得像“水蛇腰”的妖精,其中那个“水蛇腰”——就似谐音“谁是妖?”的反诘问句。可见,作者反唇相讥的手法是顺手拈来,用得是何等的巧妙与精准!

也是这个王夫人,即便是在亲侄女凤姐儿的面前,在关键时刻,也是锋芒毕露。如在第36回中,关于荣府用人与月例方面,她就与亲侄女王熙凤儿斗智斗谋,尽显精明细致。在与凤姐对账时,有号称伶牙俐齿的凤辣子都被问得也差点招架不住,直抱怨“把二百年头里的事都想起来问我”。在金钏儿死后,凤姐想补人从中吃回扣,王夫人想一想后也巧妙地回道:

“依我说,什么是例,必定四个五个的,够使就罢了,竟可以免了罢”。

仅用一段太极语言就轻松化解。

紧接着,又顺势借题倒腾出有些下人的月例银两的有关风言风语,追问道:

“前我恍惚听见有人抱怨,说少了一吊钱,是什么原故?”

别看你凤姐儿当自己是“大拿”精明至极,但我作为甩手掌柜,你的花花肠子里有什么我全都知道,别拿你姑妈不当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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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深究你,只是等到我有“私事儿”有求于你时,就别跟我撂挑子,耍滑头。这相互利用之事例,最典型莫过于在抄检大观园时,当王夫人听到傻大姐把捡到的“五彩绣香囊”交给凤姐的婆婆邢夫人时, 王夫人竟然使用偷梁换柱的手法,暗地里换成“十锦春意香袋”,并施以假借栽赃于她凤姐儿的打压这一巧妙手段,逼其就犯。在这一过程中,尤其以王夫人在得到自己的五彩绣香囊时,一进到凤姐屋里,就立即喝令“平儿出去”,“含着泪从衣袖里掷出一个香袋子来”,这一幕的设计,把个王夫人的凶悍犀利老成奸诈刻画得入木三分,把个原似“木头人”的形象击得粉碎。原来,“木头人”只是自己曾经越轨在贾政手里有亏欠之意,但这份服软并未降低他在关键利益的得失问题上,如对赵姨娘甚至凤丫头的刚烈强势。

凤姐儿也并非是等闲之辈,当受到姑妈那突如其来的一番“潜”责时,立刻就明白其中的“旧”理,知道是自己的亲姑妈在拿话激她。一开始就以五条理由论证那玩意儿绝对不是她和贾琏小两口儿的;接着,当天就奉命夜查,带人到大观园各丫头房里抄检以嫁祸于人。这出双簧,最终真玩成了一个金蝉脱壳的把戏。其间,也可是绞尽了脑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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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儿心想,姑妈您要玩一个瞒天过海的鬼把戏,我欣然领命即可,不就是相互利用嘛!在借查赌为名替王夫人洗清罪证的过程中,她极力配合,巧妙利用了那个邢夫人的耳目王善保家的正好想亲自参与、表现一番的那典型的二百五性情的做派为掩护,凭着她的沉着机智有胆量,速度快慢相宜,抄检详略得当。最终以王善保家的外侄女司棋与潘又安的私下幽会为契机,挫败了邢夫人想将一军王夫人的阴谋,并反守为攻予以迎头痛击,帮姑妈王夫人暂时巧妙脱身。

王夫人和凤姐儿这一对姑姪的表演,使本来的丑剧暂时让别人的胳膊折在自己袖子里。

【388】由此也可以看出从王夫人的狡诈到凤姐儿的奸滑之间多少有么相似。反而推之,也可从凤姐儿的贪婪去揣度她姑妈王夫人的贪欲,同时,还可从书中对凤姐的叙述情节中探索出更多的对王夫人的隐写。她们本来就是同一家族的基因组合嘛。

他们王家姑姪,在贾赦袭官、贾政外任的荣国府里,一个是掌柜董事长,一个代理总经理,实行的似乎是联合管理。这应该是荣府里的西府大院、东小园子之间各方力量相互争斗与妥协的产物。这一畸形的家庭模式,其深层原因则是曾经由于假大善与王儿媳的“曲径通幽”,后又有贾赦与弟媳之间的“见缝扎针”, 由于荣府里这样的过旺尖发,加之在史老太太不得已而默许的这一大背景下,不知各方在背后隐藏了多少的较量与交易,才产生出了这般的怪胎。如此看来,有这种在常人难以理解的有些扭曲的家庭模式,就毫不足奇了不然,这西府就不叫“荣国府”,也对不起那块“荣禧堂”的大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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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剧照:贾赦)

借此机会,还想把王熙凤的名字再啰嗦几句:

【389】王熙凤为何取“熙凤”之名?

这个光鲜亮丽熙怡和乐的“熙”,就有谐音于西府的“西”与稀少的“稀”;这个凤凰的“ 凤”,就暗含有地缝的“缝”之意。最直接的证据就是她的“把我们王家的地缝子扫一扫就够你们过一辈子呢哪曾想,后来竟变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后却真的把她们给扫到地缝里去了。

再说说熙凤的名字与其姑妈王夫人有些什么

这个“”,与 “溪”同音,这就是凤姐儿什么都能,就是少了一点——不识字的原因。然而,如果真信了书中的描写,认为她是大字不识,我们就上作者一小当了。虽然平常不见她签字画押,但在抄检大观园时,这个凤姐儿她竟然能把潘又安写给表妹司棋的“便条”字帖儿全念了出来。原来,她脑子里还是有点儿水的,只是不轻易外露,所以“”变成“”。

这样一来,如果再把她名中最后的“”字结合,原本是百鸟之王的”居然瞬间就变成“”了,就便应了广泛流传的酒令:“有水也是溪,无水也是奚,去了溪边水,加鸟便是鸡。”

这就是其判词“凡鳥偏从末世来”之本意,这个“偏”,还有“偏旁部首”的之意,而“凡鸟”不正好就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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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剧照)

这大概就是作者给她取名熙凤的原由。

再结合考查刘姥姥与她攀亲,就更有意思了。

那刘姥姥本姓啥并不重要,只是她那已不在世的老夫姓刘,他的女婿叫狗儿,再加之这凤姐儿的姓王之“”, 再联系到宁府的本应是掌门之人的贾敬之炼丹,就应了一个典故:东晋葛洪在《神仙传·刘安》中有: “时人传八公、安临去时,余药器置在中庭。鸡犬舐啄之,尽得升天。”

说的是刘邦的孙子淮南王刘安喜求道炼丹,当他吃了仙丹后成仙升天在临走时,把剩下有药的药罐放在了院子中,他家的鸡狗把那剩下的丹药吃了,也全都升了天,也就是成语“淮王鸡狗”所谓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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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姥姥一进荣国府)

于是,这刘姥姥与荣府攀亲,就是在借用“稀凤”去影射她姑妈王夫人送元春进宫之实。那世上极其少见的稀有 “媳妇”,就是西府里那“石桥三港”中“三曹对案”里的 “西缝”之鸡。

也正是她们荣府里的这些鸡鸭之类,合谋把所谓的“红玉”元春爬高翻墙送进了宫中。因此,在龄官画“蔷”时才遇到下大雨弄得鸂鶒满院了!

借此机会,再根据上述情节,不惜斗胆献丑,顺便试析一下“凤丫头”的判词“一从二令三人木”,看看是否也与他的姑妈王夫人及其元春有关。

【390】这 “一从二令三人木的”的判词,网上已有很多种解读,但似乎都是别别扭扭地与熙凤沾边而不太令人满意,尤为是在其“结局不符”这一点上。愚以为,这句“一二三”的判定, 好像是在针对王熙凤,又仿佛是在描写王夫人,还似乎是在揭露荣府的现世。若确切地讲,更是在针对贾元春!

是一个典型的多写。

其中的——

一从:是三从四德的“从”,无疑是指“内人”的意思。对于凤姐儿,就是“风从”、顺从之意。对于她前邻南边的姑妈王夫人,就可曲解为“若侮慢,不式王命”。 由此引出关键人物王夫人。【391】这“从”原本是繁体字的“”,此字中共隐有四个人。通过前面多篇的叙述,现在可以如此解读,左边的“彳”,可代表的是贾政与王夫人夫妇俩的正统,下面“亻”就是主角王夫人,其中的一竖 “丨”,就是代表公共的支撑点,以“王”为柱。旁边顶上 “从”的 两人,分别为善大人,“赦老爹”,难怪古人有“一贯三为王”之说。也因此,《红楼梦》中才有“王住儿” 媳妇这个角色,其读音可能对南方的读者来说,也许会产生更多的联想,更敏感一些。其实,整部书的最大暗写主线就是讲述的他们四个人之间的爱恨情仇与恩恩怨怨,而最致命的就是赦、王之露的元春之身,由于荣府想借她寄予奢望,追求过多的利益与荣誉,以欺骗手段送其入宫,并作弊升了宫妃,冒犯了九五之尊。

二令:对于凤姐,由于夫君琏二爷先有尤二姐、后来又意外收获秋桐,加之平儿,时不常遇“”也是解释得通的。然而,至于王夫人,对贾政来说,曾有与令父令兄的“二令”之交,“二令”即贾政的父亲和哥哥(若王夫人对贾政说话生疏客套起来,当然就是您的尊父及长兄这“二令”了)。

三人木:这得多费点口舌总的来说,“三人木”就是一个“秦”字,谐音首先通“情”,(在南方乡音中,in和ing的发音在很多情况下是分不太清楚的);若再“木、目”相望,还暗含似“春”,就是所谓的“却是春禾换日头”反用。原是本因“秦”,因情而“三人就木”。也许有的读者会说,“三人木”若是组成“”字就少一笔画“丿”,这正是缺乏真“情”所以。在此,不妨参照书中的“凡鳥”组成“鳯”, 不也多一点么?再如后来晚清刘坤一的“风流宛在”似乎有学“曹公”之嫌,有惊人的雷同。你多我少,歪打正着,不都是由“情”惹祸,因“情”发叹?!其实,对于凤姐,这样解读“三人木”,并不是空穴来风而随意推断,请看第120回的专门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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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贾政扶贾母灵柩,贾蓉送了秦氏、凤姐、鸳鸯的棺木,到了金陵,先安了葬。贾蓉自送黛玉的灵也去安葬。贾政料理坟基的事。

本来是贾蓉送了秦氏、凤姐、鸳鸯及黛玉的棺木到金陵,最后再把黛玉送回苏州,却偏偏单独写出秦氏、凤姐、鸳鸯三人的棺木先安葬,另写再送黛玉的棺木去安葬,使“三人木得以独立呈现并凸显

最终,对于王夫人而言,“三人就木”就是因元春事发使得贾元春、王子腾和王家的侄女凤姐儿先后直接或间接丢了性命(还有更深的一层隐写,待以后解读)。这也是在第13回中的秦可卿葬礼中,本就该用“杉木”(三木)而用了极其高档的樯木(暗指嫱女贾元春所用)的一段极其晦涩之隐,其葬品规格及葬礼规模都一直被人们怀疑 “远超规制”的表象,至此,应该有清晰的认知了。

尽管有如此这般的解释,肯定还有许多读者似乎还略嫌有些自圆其说的感觉。其实,作者最终是想通过王家姑娘凤姐儿去体现贾府原来的元春姑娘,后来的宫中贾娘娘

若叙述出来就是:

这“一从二令三人木”, 说的是宫廷对贾元春非法进宫的处理过程也是皇家所采取的一整套高明的应对之策——

先依从,后冷待,最后将其休回娘家。

一从:因为刚开始,在贾家与王家合谋下,经北静王推荐,元春被暗箱操作选聘入宫,后来升妃。起初,皇家对此并不知其真相,只能认为是“从”

二冷:但按真实条件,元春由于身世存疑,即在第2回中冷子兴演说荣国府时一番云山雾罩的所谓“贾复”(假父)问题,她连进宫的初选资格也不会有,这也是第7回里周瑞家的送宫花的之写:无爹的宝钗进宫的落选,薛姨妈以不喜欢为由,只好把宫花分发给府内各位“姑娘”。其中在宫花分发到最后给林黛玉时甩出的一句“别人不挑剩下的也不给我呀”之隐。

当事件被赵姨娘找宫里当差的两人告发(第61 回有隐写)后,立即对元春“冷冻”处理,这还是第7回里周瑞家里送宫花时途径凤姐儿与贾琏在内屋嬉戏后见平儿拿着大铜盆叫人舀水而丰儿(被戳穿了的“王儿”之借字)却只是在门槛上干坐着的隐写元春只听见别院的“捣衣声”即被调查期间一直让她坐冷板凳。

三人木:待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清楚之后,认为是四件洋货是件惹娘的祸,南方乡音中的,niang→yang),让其慢慢服药自尽,最后结案被休,荡悠悠打回娘家(从而也就连带诱发前面提及的三人就木)。这仍然是送宫花的中途周瑞家的姑娘说她女婿冷子兴吃官司要递解还乡,就是隐写元妃“女”遇冷吃官司要递解回贾府。

这就是整个送宫花过程中看似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几个片段为什么要“硬生生”地连缀在一起隐写的背后原因,也之所以认为宫花是假花,而且与焦大在本回骂人后来在贾府被炒时其户头又被官方记在西府名下的前后呼应。

皇家在处理这个事件的过程中,显得是极为冷静、老练,尽显高明。

刘三姐的一生故事(柳姐儿凤姐儿巧姐儿及)(16)

贾元春的这番感受形影就有林黛玉的所谓《桃花行》之叹。

由此可见,由“三人木”去推断王熙凤被“休”,从而认为一百二十回《红楼梦》的后四十回是续书而没体现出之前的判词原意,与原著根本不符的观法,是值得认真商榷的。

因此,也可再次发起对《红楼梦》中金陵十二钗判词的思考:到底是简单的一对一,还是另有所隐兼之?

由此再看看巧姐,就更有些意思了。

凤姐的亲生女儿“巧姐儿”,原来的乳名却是“大姐儿”,因为生于七月初七又多病,是让刘姥姥二进大观园时在第42回中改名为“巧哥儿”的,就是后来的所谓“巧姐”。这里面的“巧宗”和“迷离”就多了去了。甚至其中还有“笔误”的功劳呢!

对于“巧姐”,到底又有什么讲究?

为使书中所隐更为清晰,不妨来一个主要情节的倒放。请先看第119回:

在一个外潘王招女史时,亲舅王仁、“亲”奶奶邢夫人、还有贾环等,想把巧姐当偏房身份卖出

贾环道:“不是前儿有人说是外藩要买个偏房,你们何不和王大舅商量把巧姐说给他呢?”

王仁拍手道:“这倒是一种好事,又有银子。只怕你们不能,若是你们敢办,我是亲舅舅,做得主的。

贾环在家候信,又闻王夫人传唤,急得烦燥起来。见贾芸一人回来,赶着问道:“定了么?”贾芸慌忙跺足道:“了不得,了不得!不知谁露了风了!

幸亏有平儿和刘姥姥相救,暂时转移至乡下,等父亲贾琏回家后才得以护送回府,人归原主。其中,有一细节,当巧姐被安顿在乡下时,刘姥姥本想向周财主家的秀才提亲,周家也满心同意,但在最后的描述却是——

刘姥姥道:“说着瞧罢。”于是两人各自走开

还有一个插曲,当潘王家得知其真实身份后,惊出一身冷汗:

那外藩听了,知是世代勋戚,便说:“了不得!这是有干例禁的,几乎误了大事

后来严词拒绝,并告诫:

“逢王爷的命,再敢用贾府的人来冒充民女者,要拿住究治的。如今太平时刻,谁敢这样大胆!”这一嚷,吓得王仁等抱头鼠窜的出来,埋怨那些说事的人,大家扫兴而归。

刘三姐的一生故事(柳姐儿凤姐儿巧姐儿及)(17)

(红楼梦剧照:巧姐儿)

【392】巧姐与元春的经历是多么惊人地相似!这也是“巧姐儿”原来叫“大姐儿”的因由。也是在书中曾经在有《葬花吟》台词的第27回里的“大姐”“巧姐”、第29回在清虚观打醮的“大姐儿”“ 巧姐儿”一并出现的原因。

有众多读者甚至专家以为是《红楼梦》一书中在多次增删时的疏漏造成。其实,更多地是对作者这种隐晦提示手法的一种误读——

“纰缪修辞”的隐晦用法。

原来王夫人家的大姐,后来回乡又似乎成了银河相隔一方的巧姐,这就是大姐改名巧姐的另一原因话却说:这处巧姐,织女盼牛郎两厢迎合遥想未来幸福;那边大姐,天下最“牛”之郎抛却“织”女(侄女)源因“淫祸”结下络子最终天各一方。

原来,元春就是在亲舅舅王子腾及贾家某些人的操作下,被“选” 入宫,本想大赚一笔金玉宝钗,但由于受贾环他妈赵姨娘的告发,走漏了风声,结果却是驱逐出宫,打道回府,抬灵而归。这一事件,正是“芙蓉女儿诔”中之深“耒”,因此才有那祭文如此超高的规制与怪谲的笔锋,才有所谓要在为其下剪裁衣之前需先度其身量仿拟白乐天的《长恨歌》之说。原来,那歌中的“七月七日长生殿”正是“巧姐”与“贵妃”之双隐!

【393】需要强调一点的是——

巧姐逃离到乡下时,肯定是暂时寄存在刘姥姥家(见到“板儿”),至于与财主周家联姻一事,只是说说而无下文,以此隐写元春薨逝之后回到贾府安葬,当时主政的正是存周大人。两相比较,只不过一个是姓周,一个是名周。这大概就是贾存周姓名的一个缘由吧!

通过深入的对比分析可知:“巧姐”原名“大姐”的特意笔法,就是对元春的影射。这样一来,就可用凤姐儿家的“大姐儿”来隐写姑妈王夫人家的“大姐”。只是,此大姐儿,非彼大姐!

然而,有些版本,对于此过程的叙述,却以第42回中有板儿与巧姐柚子换佛手之写为由,竟武断地改为最后巧姐嫁给了板儿。其实,通过上述分析可知,巧姐被接回贾府是更符合原作者隐写的原意,“板儿”只是借音儿隐写元春将与板儿共眠”。换句话说,这板儿的背后之隐,可不是那个活蹦乱跳的板·儿,而是那行将就木的杉木之板儿,也就是在秦可卿葬礼上用“樯木”换掉的那玩意儿。

最后,为了浓缩本文,再借迎春、探春及惜春这“三春”,谈一谈元春的人生轨迹,看看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密切相关。

先说迎春。红楼梦中“迎春”是由于他父亲贾赦使了孙家五千两银子,才把自己亲生女儿许给——不,是卖给了孙绍祖,可竟被孙家给活活折磨致死。这就是在影射元春(贾赦亲闺女)名义上是被选入宫内,实际上是变相卖到宫中的。

【394】这迎春的“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就是兼指元春虽是柳花龟女,贾府却自认为很金贵,其中的“一载”,面上说的是迎春嫁到孙家一年就被虐待致死,暗指的元春本是身无所出就是荒唐,一旦再次通过非法手段私下送入宫中升为宫妃,原来预设的一场“皇粮美梦最终将彻底泡汤。这是因为“迎春”迎来的必定是“初春”!

再说探春。探春”探究的是元春如何被“簇”拥入宫的。这个有“三昧”之称的“三妹”,她对大姐元春入宫的整个过程是非常清楚的,这从在抄检大观园中探春非常气愤反应刚烈的表现,尤其是从那一句 “我但凡有气,早一头撞死了” 可明显读出。以此隐写元春对于她的身世,自己是清楚的。

这是因为正是由于探春她亲妈赵姨娘,找宫里当差的两人告发了元春入宫封妃的整个暗箱操作的过程,这在第61回里“柳嫂”从娘家带回“茯苓霜”,被小斯发现盘问她去哪里了并向她要“杏”尝尝时,有一段暗讽王夫人的精妙对话 :

话说那柳家的笑道:“好猴儿崽子!你亲婶子找野老儿去了,你岂不多得一个叔叔,有什么疑的。……可是你舅母姨娘两三个亲戚都管着,怎不和他们要去,倒和我来要。这可是‘仓老鼠和老鸹去借粮,守着的没有,飞着的有’。”小厮笑道:“嗳哟哟,没有罢了,说上这些闲话!我看你老以后就用不着我了。就便是姐姐有了好地方,将来更呼唤着的日子多,只要我们多答应他些就有了。”柳氏听了,笑道:“你这个小猴精,又捣鬼吊白的。你姐姐有什么好地方了?”那小厮笑道:“别哄我了,早已知道了。单是你们有内纤,难道我们就没有内纤不成!我虽在这里听哈,里头却也有两个姊妹成个体统的,什么事瞒了我们。”

以“有了好地方的姐姐”那柳五儿,跳脱暗指元春多了个叔叔,由于他妈的缘故而身世有污点!这才是描写柳嫂的深刻隐意。

【395】这个知情人的探春为何远嫁海江?她像是远在天涯海角那帮助守护海江的“天妃”。借以探春的远嫁婆家,来影射元春虽离娘家近在咫尺,后来却被幽禁在宫中某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如同远隔千山万水,有家路难回。这就是在自从第一次省亲以后,就没有再回过娘家,直到身裹鲛绡帐魂回贾府。“告爹娘,莫把儿悬念。从今分两地,各自保平安。奴去也,莫牵连” ——分骨肉”,明面写的是探春,暗里隐的却是元春,这才符合情理。

一个“奴”字,却道出了长声叹息的真正的所谓“主儿”!

至于“惜春”,最后要多说几句。其判词除了针对惜春出家当尼姑外,还有元春薨逝后回到贾府园子的双写:

勘破三春景不长,

缁衣顿改昔年妆。

可怜绣户侯门女,

独卧青灯古佛旁。

重点在最后一句,何以见得?书中第118回有一段看似“在行”的平淡描述——

刘三姐的一生故事(柳姐儿凤姐儿巧姐儿及)(18)

如今你嫂子说了准你修行,也是好处。却有一句话要说,那头发可以不剃的,只要自己的心真,那在头发上头呢。你想妙玉也是带发修行的,不知他怎样凡心一动,才闹到那个分儿。姑娘执意如此,我们就把姑娘住的房子便算了姑娘的静室。

这里惜春的带发出家参佛时说是由嫂子尤氏同意,对应元春出家入宫经过凤儿姐撺掇。【396】把姑娘住的房子便算了姑娘的静室,就是谐音把元春宫内的住房后来改成“禁室”,将其软禁在后宫,最后被“发落”。因为带发修行的是假尼姑(包括妙玉在内,待详见关于妙玉的38篇的解读),独卧青灯古佛旁,暗指的只是一具卧在青松古柏的僵尸而已。

【397】那就是宝玉给惜春做诗坐尸)时,说不是做诗而是先去看了地形的暗含深意:

“我念一首诗给你们听听罢!”众人道:“人家苦得很的时侯,你倒来做诗。怄人!”宝玉道:“不是做诗,我到一个地方儿看了来的。你们听听罢。”

这就是初听上去莫名其妙的一句之隐!

【398】宝玉做的诗正是上面的惜春判词,说是惜春当尼姑,背后也埋着元春被逐出后安葬在贾府老家的隐情,仅一个“” 字足可见真谛!作者恐怕读者不明白,还特意说这诗不是做出来的,这“”是到一个地儿出来的!这就是原来林黛玉的丫鬟紫鹃要陪惜春一辈子的原因,由前面的解读可知,林黛玉有元春的隐写——黑玉,意味着元春将要见杜鹃啼血。多么凄惨悲凉,阴“声”恐怖(有兴趣的读者不妨再回头去体会这一段描写的前后语境,此处不再过多解释)。

刘三姐的一生故事(柳姐儿凤姐儿巧姐儿及)(19)

(红楼梦剧照:三春姐妹)

这就是元春判词中的“三春争及初春景”,而没用“怎及”的原因,虽然用“怎及”也能讲通,但缺乏“争”这一“分别持有同一物”这一意思,而非仅仅是引起的争夺、争辩、攀比之意。

这就是所谓的“虽然万里连云际,争及尧阶三尺高?”你贾家势力再大,关系再广,哪能与皇权抗衡,何况自身身子不正,污点重重?

此外,由以前本“也说”系列曾解读可知,对贾元春的分身隐写,还有:

黛玉的寄人篱下;

宝钗姐姐的宫选;

红玉的攀高枝儿;

晴雯的临死时叫了一夜的娘;

湘云的醉眠勺药裀;

袭人的花气袭人,等等。

由于自作孽,必尝恶果。相应地,才让那潇湘馆变为“消香馆”, 也因此使贾府香妃元春最终香消陨落,红玉变黑玉,被打回贾府。

小结一下——

对于凤姐儿、柳嫂而言,在很多地方是影射了王夫人。

而对于林红玉、柳五儿、“三春”姐妹等,则是暗写了贾元春!

由此,是否可再一次间接证明,后四十回并非程高后续杜撰之作。要不然,相互之间的情节又怎么有那样深度的前后吻合?有的人认为与前80回不符,也许是“曹公”的笔法过于晦涩,引起了解读有异,甚至使得有的版本一时勘误附会,去接骨斗榫,移花接木,产生前后情节不符的错觉。

刘三姐的一生故事(柳姐儿凤姐儿巧姐儿及)(20)

小说人物,固然是源于作者从自身社会生活经历环境或从其它认知渠道获取的原型通过萃取凝聚塑造而成,但小说毕竟是小说,而不是传记,其人物事件应是自成一体,其发展情节应是连贯且可能更为抽象,而不是现实简单的复制。我们在阅读时,首先应在小说的故事情节中获得欣赏乐趣,在受到一定启迪之后,再返回到社会现实中去体会玩味,两者相互融汇,才可能使自己的认知更进一步的产生飞跃予以升华。特别是对于像《红楼梦》这样明暗之间有天量的一笔多写,其间又不时借用不知何方唤来的伏脉千里的几个人物,从不同时期,以不同侧面,其情节又相互穿插缠绕、辗转腾挪去成回构篇的奇书,我们应该先研究小说本身的笔墨之间,比如像王夫人和贾元春上使用“分身法”的暗写,在那些“支离破碎”、“无关轻重”的情节之间是否有连贯,可能有那些修辞手法,其深沉在何处,从而了解作者不便明表的背后,欲陈述或褒扬或批判的更为深邃的思想内涵。

如果不顾作品在历史与文学之间的差异,连其中的基本隐写都还不甚了了,就陡然跳出去做课外的综合练习,其收效只能是事倍功半,甚至是偏离研究方向而南辕北辙。

(待发:第三十六篇 香菱眉心间的米粒㾵与贾化葫芦里的迷离药是咋回事?)

注:本“也说”系列文章,始终敬囿于一百二十回文本,其解读谨以书中叙述为基本线索,前后连贯,环环相扣,篇章之间相互反复印证,不随意妄加揣测,也不与任何明清时期的历史事件相勾连。【】内的数字是阅读提示的连续序号,如有欲了解其概况的读者,请参阅本系列“也说”的首篇:破解数百年来《红楼梦》中的那些离奇片段之“也”说(阅读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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