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笔下的逍遥游是怎样的(逍遥游到底怎样才能逍遥)
时常感叹人生如戏,时刻游走于世间这个大舞台上,最为闹心的是不得不戴上各种面具扮演各种违心的角色,而“怎么演”好这些角色成了很多人毕生都在思考的问题。同时,我们又是舞台下看戏的观众,相比演戏而言,看戏似乎感触更多,“怎么看”也比“怎么演”显得更为重要。我们总是看别人怎么演然后自己跟着演,而我们的人生也因此被各种得来的所谓经验而左右。
“怎么看”俨然成了“怎么演”的基础,它决定了我们的戏是精彩还是平庸,而如何端正自己对人事变迁的看法则显得尤为重要。格局则是决定自己观念的关键因素,只有大格局才能见微知著以小见大,我们古代先哲中格局观念堪称之最的莫过于庄子那篇《逍遥游》,而本身晦涩难懂,但第一段却家喻户晓,究其根源无外乎其恢宏气象溢于言表:
北海有一条叫鲲的大鱼,其巨大有数千里。转眼化成了一只名叫鹏的大鸟,它的背也有数千里。振翅而飞的时候,两扇翅膀就像天上的云一样巨大。鹏在每年起风的时候都会飞往南海,也就是天池。
看到这里,庄子的大格局自然不言而喻,但很多人会觉得其过于荒诞不切实际。但鲜为人知的是大鱼与大鸟之间转换的神话不仅出现在我们华夏,整个环北太平洋地区都有着类似的神话传说。而且一位叫荣格的心理学大师说过这样一句话,他说用神话在表达生命的时候,往往显得更加准确和迷人,也只有神话会触及到那些永恒且神秘的东西。可见将人生置于神话当中,也是我们获得灵感、突破极限的一种突进。而这个神话应当存在于我们每个人的心中,从这些伟大的篇章里找寻自己的出路便是格局的起点。
庄子的故事将生命神话生动形象地展示在了世人面前,而我们在白驹过隙的人生旅途中又为何不能成为北海的鲲及天池的鹏,反倒在更多的时候视自己为蜩与学鸠,虽则一念之差,然格局却弗如远甚。如此格局从何而来,庄子也告诉了我们:
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
庄子言没有积累足够深厚的水,便没有力量负载大船;没有足够强大的风,即便是大鹏也难以高飞。所以我们更应该看到容下巨鲲的大海和负载大鹏的天空,只有拥有了如海一般有容乃大如天一般包罗万象的胸襟才能站在人生的高处,才能获得“一览众山小”的视野。人生同样的起点,却有着截然相反的结局,格局使然也。
“逍遥游”的含义仁者见仁,笔者以为“逍”便是消除自己的观念的束缚,除却小大之辨的成见,大小存乎一念,当大则大,当小则小。如此不受限与心,不拘泥与物,站在人生的顶端看戏,随万物自然变幻,“戏”又何须演之,心外无物自在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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