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轻的时候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他正干的一件事)

他叫二队,是一个农村人,但是又好像跟农村人不大一样。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如何去评价他。但是他过往的一切却时时诱惑着我的思想,让我想把他的故事写下来。

他比我小两岁,出生的时候,他大大连名字也懒得起,或者由于文化的贫乏,实在不知道怎么起名,于是,就用他们一家所在的第二生产队的名字的简称——“二队”作了他的名字。倒也名副其实,他上面有个哥哥,但是他的名字却不叫大队,而叫“三反”,好像是排行老三一样。农村孩子的小名,你根本不能用常理推断。

他出生的时候,是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期,农村的生活逐渐好了起来,至少不用饿肚子了。但是二队却瘦得像一根营养不良的豆芽菜。他的样子也确实像豆芽菜,细细的脖颈就好似豆芽长出的那根白白的茎,很危险地顶着他硕大的头部(豆瓣),好似随时要断掉一样,让人看见了忍不住时时揪着心。

但是二队却瘦弱而顽强地活着,同我们一样,长成了一个羸弱的少年,快乐在贫瘠而有趣的乡村的角角落落。

那还是一个春天,那年我正上初二,虚岁14。星期天的早晨,我领着七八个大大小小无聊的孩子,在我们村东毛河岸边玩。

他年轻的时候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他正干的一件事)(1)

当我们走到毛河岸同村东土地接茬的土坡前时,走在前方的同伴铁锁指着一个很普通的土洞,朝我们无声地打着手势,脸上写满了亢奋和惊奇,好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伽利略扔下了两个铁蛋子。

无聊的少年们知道有好戏发生,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好戏,但是都马上默契地禁声,悄悄地走上前去,围在了一个被人取黄沙后,掏出的一个深深的土洞周围。

我们看到了此生永远也不会忘怀的一个场景,它深深地镌刻在我们的脑海里。

只见洞中有两个人,一个躺在地上,一个骑在躺着的这个人身上,在不停地前后晃动着。我们看呆了,都不约而同地还是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懵懂而茫然地看着,好像有些明白了什么,又好像陷入了深深地困惑……

仿佛过了很长的时间,又仿佛只是瞬间,骑在上面的那个人一偏头,发现了我们,我们同时也看清了他——二队。他慌忙站起身,手忙脚乱地提着他那破了好几个洞的黑色短裤,脸“腾”的一下子好像被猪血泼上去一般,红得吓人。躺在地上的人也慌忙从地上坐起,慌慌张张地提着皱得不像样子的花短裤,脸羞得像一块大红色的布匹。我们同时也看清了这是和二队同岁的四丫。她由于慌乱,又是坐在地上,那花短裤怎么也提不上去,羞涩之下,她急忙一翻身,趴在了地上怎么也不动了。

在二队提短裤的时候,我们看见了让我们惊奇万分的一幕:只见二队的那个家伙长得吓人,大概有一拃多长。我们都是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但是此时的情景颠覆了我们对于我们自身身体的认识。

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他年轻的时候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他正干的一件事)(2)

我整个少年时期都在困惑着一个问题:他的那东西为什么就那么大!那么大!那么大!是他不正常,还是我不正常?直到我成为了一个青年,自学成才之后(在我们中国,在那个年代,这个方面的知识,也只有自学成才),我才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和我的伙伴们这时都从懵懂中清醒过来,嘻嘻哈哈地不停地喊着一个在我们村流传许久的歌谣:

小二队,小二队,

我们问你累不累?

快快回家找奶奶,

炒个鸡蛋补补肾。

……

歌谣是比我们大的男孩子们传下来的,我们当时根本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只是人云亦云地喊着。其中的人名,随着事件的不同,是不停地更换的。

我们只知道鸡蛋,是当时我们所能知道的除肉之外最好的食物。我们当然都想吃,但是一年也吃不了几个,都让娘拿着上代销社里换了盐或者其他一些生活用品。

至于二队回家后,他奶奶是不是炒鸡蛋给他补补,我们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知道这事情要是让他家里人知道了,那一定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些伙伴们都不约而同地保守了这个秘密,不但连二队和四丫的家人我们没有告诉,就是连我们家里的人我们也没有说。

他年轻的时候就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他正干的一件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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