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天狄龙版花蝴蝶46(张老儿欠债遭逼)

包青天狄龙版花蝴蝶46(张老儿欠债遭逼)(1)

花蝴蝶第三回张老儿欠债遭逼 丁兆兰仗义偿银

话说龙涛得了金知县二百两银子,即去办兄长龙渊的丧事。完毕之后,然后再访拿花妖蝶,暂旦慢表。

如今再说一位侠客,是茉花村双侠的大官人丁兆兰,奉了母亲之命,与南侠展昭修理房屋,以备来年与妹子结婚。那丁兆兰事母至孝,所以母亲吩咐不敢怠慢,立即离家起身。不期在途中遇着一人,生得碧眼紫髯,相貌奇异。丁兆兰即上前请问姓字。

只见那人答道:“俺覆姓欧阳,单名一个春字,江湖上人称俺北侠紫髯伯便是。不知兄长尊姓大名,贵府哪里?”

丁兆兰闻言说道:“原来足下就是北侠欧阳春。小弟久慕大名,如雷灌耳,今日得见仁兄,亦是有幸。小弟姓丁名兆兰,家住茉花村。”

欧阳春说道:“原来是双侠丁大官人。”

二人说着,就捡了一座酒楼,名叫会仙楼,上去饮酒。跑堂的问了酒菜,顷刻端上摆好,二人开怀畅饮。正所谓:酒逢知已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且说二侠在酒楼欢呼畅饮,忽见上来二人,在楼窗边拣座对面坐下,亦命跑堂的端上酒菜,在那里饮酒。

顷刻之间,又听得楼梯声响,只见上来一个汉子,携着一个小儿。却见那小儿眼泪汪汪,那汉子是怒气勃勃,就在二侠的斜对面坐了。那小儿也不坐下,只是在那里拭泪。大官人看了,心中己是不忍,又是纳闷。

早已听见楼梯响处,上来一个老头,须发花白,一见那个汉子,即忙上前跪倒,哭诉道:“求大叔不要动怒,小老儿虽然短欠银两,慢慢必要返还的,分文不敢少你的。只是这个小孩子,大叔带他去不得的,他小小年纪,又不晓事,大叔带了去怎么样呢?”

那汉子闻言,端生昂然不理,半响说道:“俺将这个小儿带去做个当头,等你将将帐还清,方许你将他领回。”

那老头儿着急道:“此子非是小老儿的亲生,乃是一个过路客人的侄儿,寄养于小老震铺中的。倘若此人回来,叫小老儿将什么人还他呢?望大叔开一线之恩,容小老儿将此子领回,缓至三日,小老儿将铺中的生财变卖,归还大叔的帐就是了。”说罢连连叩头。

只见那汉子把眼一瞪道:“谁耐烦这些话,你只管变卖你的去,三日后到庄上取赎此子便了。”

丁兆兰看得心中有些不耐烦了,上前问道:“仁兄与这老丈,究系为着何事,请道其详,在下或能为力,与二位排解,省得多费唇舌。”

那汉子说道:“他欠我的银两,总未归还,如今要将此子带去,见我们庄主,作个当头。壮士,你不要管这个闲事。”

丁兆兰说道:“如此说来,主管是替主索账了,但不知老丈欠你多少银两?”

那汉子说道:“壮士,你且听了,他原借本银五两,三年本利未还,每年应加利息五两,三年利息十五两,本利共结二十两银元。”

那老者说道:“小老儿曾还过二两,如何欠的了这许多?”

那汉子说道:“如此还要十八两。”

丁兆兰从身边掏出一包银子打开,连整带散取了约有十八两之数,拿在手中,问那汉子道:“当初借银之时,可有借券笔据?”

恶奴说道:“有,在这里。”伸手掏出一张借券,递与丁兆兰手中。

丁兆兰即将银两付给,那人接了银两,竟是下楼去了。这边老者见丁兆兰代还银两,连忙给丁兆兰叩头。

丁兆兰用手搀起问道:“老丈贵姓大名,作何生理?“

老者说道:“小老儿姓张,在这镇市之上开个汤团铺生理。三年前曾借太岁庄上马二员外五两银子作本钱,是托此人从中说合的。他名叫马禄,是马家的家人,每日在外欺压良民。当初小老儿借了他五两银子,不到几月工夫,就归还他二两。谁知他仍按五两利息算来,诈去了许多银子,反累了壮士妄费不少的银子,叫小老儿何以答报呢?”

谁知那边桌上先来的二人,正是包兴,只因回家与包公送平安家报的,路过会仙楼上来饮酒。今见那位壮士慷慨,替老丈完了银子,在那里说话。他就拉了小儿到桌上去吃点心。张老儿见了亦是放心。

又见丁兆兰说道:“老丈你不吃酒么?”

张老汉说道:“蒙壮士完了银子,已是不当,何敢再叨扰呢?”

丁兆兰说道:“些须小事,何足挂齿。”说着就命张老儿会定欧阳春,三人一同坐下。丁大爷一面吃酒,一面盘问太岁庄事。要知破太岁庄除恶霸马刚,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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