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方言形容人不能干怎么说(生生不息江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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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方言形容人不能干怎么说(生生不息江西人)

江西方言形容人不能干怎么说

□ 曹雯芹

他们来了!

他们走了!

他们喝着同样的水,吃着同样的食物,长在同一片红土地上!尽管相隔千年,他们却那么像!他们的爱同样深沉,他们的个性同样执拗,他们的骨头同样坚硬,他们的思想同样深邃,他们的血同样炽热!

他们一颗一颗,用力发着光,共同汇聚成了江西历史的璀璨星河!

他们都是江西人!

董源和胡先骕知道,江西人的爱有多深!公元950年,江西进贤人董源离开生他养他的家乡,怀揣绘画绝技来到中国的文化高地——江宁(南京),投奔在南唐中主李璟的门下,成为一名宫廷画师。身在宫廷,心在故乡。于是,他拿起画笔,展现江西山水的湿润、绵延、迷蒙、灵秀。他的“披麻皴”,状如麻皮,那是江西土山的细腻平缓。他的“点子皴”,点点生动,那是江西山石的特有质感。终于,对故乡深沉的爱,让董源成为中国山水画“南宗”的开创者,给予了华夏子孙传承千年的艺术滋养。

公元1916年,在从美国学成归国的船上,22岁的江西新建人胡先骕写信给好友胡适,解释自己选择植物学的原因:“别无旋乾转坤之力,则以有从事实业,以求国家富强之方。”他想到中国虽然坐拥植物资源的“聚宝盆”,却在植物学研究上一片空白,落后世界300余年,就夜不成寐。“自17世纪以来,中国的植物不断被美国、英国、法国、德国、日本和俄国的传教士、探险家、专业采集队、商贩和园艺家大摇大摆地采走,上万号的植物标本,成千种的花卉、果木种苗,都被他们带回各自的标本馆、博物馆等研究机构和大学标本室收藏,或在植物园内加以驯化……这怎不叫我们痛心!”带着对祖国强烈的感情,他心甘情愿做中国植物学界的拓荒牛,用短短20多年的时间,实现了中国植物学研究对西方国家300年的追赶。

王安石和朱耷知道,江西人的个性有多拗!公元1079年,江西临川人王安石给神宗皇帝写去一封信,信就一句话:“安有圣世而杀才士乎?”此时,他的政敌——苏东坡正关在汴京的大狱里,命悬一线。哪怕此时已被罢了宰相,哪怕面对至高无上的皇帝,王安石还是难改他的直男本色。他的执拗倔强,家人没有办法,朋友没有办法,政敌没有办法,连皇帝也无可奈何!

公元1689年,江西巡抚宋荦终于请到了江西南昌人朱耷为他手绘孔雀图。而等他兴致勃勃地打开《孔雀图》时,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画里,两只孔雀奇丑无比,姿态猥琐,白眼向人,全无百鸟之王的高贵典雅,尾巴上只长了三根雀翎。画面上题诗一首:“孔雀名花雨竹屏,竹梢强半墨生成。如何了得论三耳,恰是逢春坐二更。”朱耷在画里笑话宋荦,说他是溜须拍马的奴才。这就是朱耷,宁愿生活在极端的贫困里,也绝不向富贵低头。

文天祥和梅汝璈知道,江西人的骨头有多硬!公元1278年,江西吉安人文天祥兵败,被关进了元朝的天牢里。元世祖三番五次派人劝降,这一次,派来了南宋状元、宰相留梦炎。留梦炎苦苦劝说文天祥:“大宋已灭,恭帝已废,天下尽归元朝。你一人苦苦坚持,有什么用呢?还不如投降,还能得到重用,锦衣玉食,享受荣华富贵。”文天祥怒火中烧,指着留梦炎的鼻子大骂:“你身为大宋重臣而卖宋,是谓卖国;身为衢州人而卖衢州,是谓卖祖宗;身为汉人而卖汉人节操,是谓卖身。你这卖国、卖祖、卖身的小人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在湿热、腐臭的牢房里,文天祥写下名垂千古的《正气歌》: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

公元1948年,日本东京,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上,唯一的中国法官、江西南昌人梅汝璈更像一位铁骨铮铮的战士,在关于部分战犯是否应该判决死刑的问题上,寸步不让。梅汝璈慷慨激昂地说:“我们不是复仇主义者,我们也无意把日本帝国主义欠下的血债算在日本人民的身上。我中华民族素来主张宽恕待人,但为了防止将来再出现战争犯人,为了防止未来可能招致的战争灾祸,所以对于日本的首要战犯,必须处以死刑,以儆效尤!”“如果不能严惩战犯,我们将无颜见江东父老,只有跳海而死,以谢国人!”

陆九渊和陈寅恪知道,江西人的思想有多深!公元1175年,朱熹和来自江西金溪的陆九渊走进了上饶铅山鹅湖寺。在这个质朴的寺院里,两位思想巨人进行了三天三夜的哲学辩论。陆九渊认为“心即理”,“仁义之理”是人的本性,其方法重在“发明本心”。而朱熹则认为“理”是客观存在的,其方法重“格物穷理”,主张“道问学”“格物致知”。这次主观唯心主义和客观唯心主义思想上的一次激烈交锋,在中国哲学史上留下了浓重的一笔。

公元1927年6月2日,清华园内,一代国学大师王国维投湖自尽。在他的葬礼上,江西修水人陈寅恪步履沉重地走了进来。这位中国近代最负盛名的学者、被称为“教授的教授”的国学大师,为逝者撰写下流传至今的铭文:“惟此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历千万世,与天壤而同久……”在中华民族最晦暗的日子里,他勉励西南联大的同学们:“国可以亡,史不可断,只要还有人在书写她的历史,这个民族的文化就绵延不绝。”

李烈钧、方志敏知道,江西人的血有多热!公元1937年,卢沟桥事变,中日战争全面爆发。为拯救民族危难,江西武宁人、曾经的江西都督李烈钧再也坐不住了。他把身边到了服兵役年龄的五个儿子和两个女婿,一齐送上了战场。赠诗中,他写道:“我送儿辈出乡关,杀尽倭寇方回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间到处有青山。”他盼望着儿辈能够“执干戈,卫社稷,收失土,以继吾志也”。

公元1935年1月,江西弋阳人方志敏走进了逼仄潮湿的牢房。脚镣是沉重的。在生命的最后半年,方志敏咬紧牙关,要来纸和笔,把自己的满腔热血化作了13万感天动地的文字:“敌人只能砍下我们的头颅,决不能动摇我们的信仰!因为我们信仰的主义,乃是宇宙的真理!为着共产主义牺牲,为着苏维埃流血,那是我们十分情愿的啊!”

这就是江西人!

深沉似潭、执拗如牛、骨硬似钢、深邃如海、热血似火!

这就是江西人生生不息的基因密码!

历史永不落幕!江西每日如新!

今天,作为当代江西人,我们该如何续写江西人的精彩故事?如何为这片红土地增添新的光芒?

答案,就在我们的行动里!

来吧!新时代江西人,让我们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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