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的儿女乔七七给谁了(乔家的儿女:那个从小躲在阿哥后面的乔七七)
《乔家的儿女》原著中,母亲难产去世后,乔家最小的儿子乔七七在二姨家长大。
乔七七是乔家最漂亮的孩子,这份漂亮并没让他收到父兄的关爱,大哥一直怀疑他的身份,对他冷冷淡淡。
二姨对他也不好不坏,好在七七还有一个好阿哥。阿哥给了他所有的爱,对他比亲弟弟都好,他在阿哥的保护下长成一个单纯善良,却又少了一份担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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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阿哥后面的小尾巴
乔七七第一次会说话的时候,喊的不是爸,不是妈,而是“哥”,由于说的不清楚,好像打啊隔儿。不过齐唯民倒是欢喜的很,总是“七七、七七、”地叫,每天放学回家做完作业就带他。
乔七七五岁的时候被医生误诊为小儿麻痹症,二姨将他送回父亲那里,父亲要上班,兄姐们要上学,就给钱将邻居照顾。邻居不怎么管,随便喂点吃的,到点把把尿。
幸运的是阿哥每天都来看他,后来还将他抱到医院,专家给七七看过,说是误诊。阿哥将他抱回家,对二姨道:妈,你不要总想将七七送走。
懵懂的他也高兴道:“不送了,不送了。”
从那之后,他就一直在齐家,二姨虽没有太亲近他,但也不曾饿过冷过他,姨父沉默寡言,对他很和气,阿哥对他最好的人。那个年代,虽然没爸妈,但他的童年已经比许多人好很多。
阿哥考上大学的那年,姨父去世。姨父临终前又交代阿哥要好好对他。姨父断气后,二姨让阿哥替姨父暖脚。
只见乔七七挨到姨父脚头,抱住姨父的脚,把脸贴在那雪白的鞋底上。
后来,二姨央求居委会给她安排工作,居委会就让二姨打扫这一带三条街的卫生,包括一间公厕的清扫与保洁的活儿。
齐唯民心疼母亲,每天早上就去扫大街,中午放学就去冲厕所,虽然开始被二姨用扫帚打了几下,齐唯民依然坚持。
而他的小尾巴乔七七拿扫帚跟在后面帮忙,原著中这样写到:那竹扫把的棍子实在太长,乔七七只及它一半高,齐唯民干脆把绳子把它拴在七七的腰间,七七拖着它刷啦刷啦神气地在小巷子来来回回。
二姨就让齐唯民替了这份工作,她在附近摆了报摊,还卖香港明星的各种小画片。那时摆摊的人少,二姨的生意特别好,附近学校的学生都来她这里买。乔七七有时候会坐在报亭安静地发呆,别人逗他,他会笑,再逗他就会躲到桌子底下。
0.2
新学校被霸凌
乔七七已经五年级了。成绩一直不好,四年级后没有及格过。他属于乖巧安静型,老师给他的评价就是“神游天外”不知在想什么。
有时,他好不容易背会一篇课文,或者记了几个生词,第二天背不出来,写不出来。乔七七自己倒没什么感觉,却急坏了阿哥齐唯民。
齐唯民一有空就给他补课,乔七七趴在桌子上,满头大汗地写作业,写了擦,擦了写,有时候连本子都被擦破了,他很内疚觉得对不起阿哥,每次齐唯民都会拍拍他的头说:没事没事。
小学还有最后一年,关键的时刻。齐唯民找到大学同学帮忙,将乔七七从原先的学校转到了实验小学。
多年以后齐唯民时常会想,也许这是一个极错误的决定。
乔七七并没有齐唯民想象中的飞黄腾达。入学后,一场测验老师将他的底摸了个透。实验小学的孩子成绩都好,乔七七薄弱的底子更加跟不上来。老师安排人高马大又帅气的优等生顾军小朋友帮助他。
顾军一直看七七不顺眼,觉得他空有一副好皮囊,脑袋都是浆糊。一个月后年级测验,这个班因为乔七七的加入,导致平均分拉低。顾军小朋友对他更加厌恶。
那天放学,顾军要七七和他一起走,说要帮他补课。到了地方后,七七看见有几个孩子等着,他再傻也知道这些人都是来者不善。
原著中这样写到:小家伙们面对面站成两行,形成一个通道,顾军叫七七从通道里走一遭,让每个小孩给他一巴掌。顾军说,这样,可以把七七身上的笨气给打掉,打掉了笨气,人就聪明了,就会及格了。这就是我们帮助你的方法!顾军神气地说。
男孩子们一人在他的头,颈或是肩上大力地拍一巴掌,七七跌跌撞撞,都忘了用手护着自己。一回走下来,七七傻了,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倔强地不肯落下来。
顾军要挟他,要是敢说出去,以后还有更厉害的方法帮助他。
怕阿哥失望,他到底没说。从天以后,他不想上学,更加沉默寡言。班上渐渐有人喊他“漂亮的小白痴”。
七七变得象一只吓破了胆的小耗子。
时间一长,齐唯民也发现不对劲。七七白天上学时紧紧拉着他的手,就像生离死别,晚上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齐唯民只能抽更多的时间陪他。
新学期时,班里换了班主任姓常(常星宇的姐姐),齐唯民特地带七七找到常老师家,想拜托她多看顾七七(因此认识了妻子常星宇,这是后话)。
常老师很快地发现顾军小朋友的把戏,狠狠地批评他一顿。此后许久再没出现霸凌事件。在常家人的影响下,七七的轻微自闭症也好了,虽成绩没提上来,但像个正常的孩子。
0.3少年意外生女
乔七七记忆中,初中那三年最好,阿哥阿姐约会吃饭都带上他。成绩太差上不了正经高中,齐唯民给他报了夜高,将来毕业了算高中文凭。
杨玲子是七七他们班的班花,她是独生女,长得好看,加上又爱化妆,使她在夜高小有名气。许多男生都对她趋之如鹜,除了乔七七之外。
乔七七总是看着一个地方,漂亮的脸蛋上落出忧郁的神色,许多女生为之着迷。
原本七七对情爱之事没什么想法,但不住杨玲子的主动出击。杨玲子经常找他说话,给他送蛋糕,放学总要跟他一起走。乔七七心动了,他知道班上许多男孩喜欢杨玲子,甚至连年青的男老师都对她有意思,这样一个女孩对自己产生好感,换成谁都会欣喜若狂。
那天杨玲子让七七逃课去她家看片子,她先在校门口等他,七七做了一翻心理挣扎,第二堂课下课铃刚一打响时拎起书包溜出了教室,在校门口看见了杨玲子。
那几天杨玲子的爸妈去了乡下。她将七七带回家。那个年代没几家有录像机,杨玲子却有一箱子的碟片可以随时看。
乔七七记得那天出奇的热,杨玲子将家里的门都关闭了,窗户也拉上窗帘。开始放的是香港电影。看了一会杨玲子换上了一碟乔七七从没看过,以后也不想看的一种片子。看着片子,杨玲子说热于是脱掉上衣,只留一个白色小背心,后面的事情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第二天回到学校,杨玲子不在理他。乔七七心里失落可也无能为力。
几个月后,杨玲子的妈和姨妈一大帮亲戚来到齐家找乔七七,见面就打他七八个耳光,七七被打懵了。原来杨玲子怀孕了,如今瞒不住才将事情说出来,她的身体不能打胎。
当时齐唯民在乡下历练,常星宇怀孕流产住院。二姨带杨玲子家长找上乔家门时,乔一成无计可施,只得做主让这两个孩子结婚。于是他们退了学,岁数不够,找熟人开了证明,结了婚。
这种不成熟不了解的婚姻自然没有幸福可言,杨玲子生完孩子七个多月硬是断了奶,每天在外面疯跑不着家。乔七七就在岳母的厂里干活。杨玲子当初看上乔七七好皮囊,时间一长对七七颇为不满,认为他没有男人气概。
几年后,齐唯民和常星宇出资给七七开一家游戏厅,让他有点事做,不至于在岳家抬不起头。即便这样,杨玲子还是越来越看不上他,丢下女儿,去上海学美容美发了。
0.4
终长成有担当的男子汉
杨玲子这一走好几年,中途只回来一次,连女儿和老妈都没多看,讽刺了一顿乔七七又走了,这次她留了纸条说:我走了,不要找我。
齐唯民请电视台的人帮忙寻人启事,又找公安局的朋友对字迹。乔七七看着阿哥憔悴的面容,想到从小到大都是阿哥照顾自己,现在自己三十岁了,女儿也十二岁了,还在麻烦阿哥,难过极了,他发誓再也不给阿哥找麻烦了。
杨玲子走后不久,乔七七的女儿乔韵芝就出问题了,之前在超市小偷小摸,被抓住乔七七赔钱道歉。现在学校打电话说她趁联欢会的时候,偷了六个班级的东西,价值好几千。老师建议七七带她看心里医生,再这样下去就将她开除。
这事刚过两天,乔七七又接到学校电话, 乔韵芝要跳楼自杀,他吓得腿都软了。原著中这样写到:
到学校后发现他女儿坐在学校顶楼平台的边沿上,双腿挂在外面,一把长发散了,在风里吹得四下飞散嘴里念叨:谁过来我就跳下去。
那一刻乔七七的脑袋突然清醒,他对着女儿走过去,叫着女儿的小名,芝芝,芝芝,你下来,到爸爸这边来。
这时忽地,有一道人影从乔七七身边掠过去,一个人冲到平台的边沿,抓着乔韵芝的手腕,把她拉了下来……
救下乔韵芝的,是她年青的班主任老师,小班主任吓得脸色苍白,还坚持将乔七七父女送回家。
这是乔七七第一次没有打电话给阿哥,自己处理事情。
原著中这样写到:后来,乔七七把女儿留在家里呆了一周的时候,父女俩人连大门也没有出,饭菜都是打电话叫的外卖,女儿给他秀了一个枕套。
上学后,他每天陪着女儿一起上学,坐在教室的一个角落里,跟女儿一起听课一起放学,陪着女儿一起做功课,一直到这一个学期的结束。乔韵芝恢复了正常。
不久后,乔一成被查出得了肾病,必须要换肾。乔家兄妹四人都做了配型,只有乔七七的合适。
七七毫不犹豫选择捐肾,乔一成于心不忍不愿意连累他。他笑道:不要就把肾卖给别人,钱给女儿出国留学。乔一成接受了他的好意。
手术前,乔七七对齐唯民说了抱歉和谢谢,下辈子还要跟他做兄弟。
最终,乔七七长成了有责任心有担当的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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