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勋魏素萍借肉票（魏素萍实力护夫）

文｜吴清浅

电视剧《功勋》里，孙家栋算是几位男主里比较憋屈的一位，曾在一段时间里一直被工宣队队长贾峥找碴，甚至还被贾峥停职。被停职后，贾峥依旧不罢休，找上门去找孙家栋麻烦，若不是妻子魏素萍实力护夫，有理有据地给贾峥一顿骂，或许等待孙家栋的将是更大的帽子。魏素萍的一番话不仅骂走了贾峥，还让贾峥当面给孙家栋赔礼道歉，且此后都没再找孙家栋麻烦，最后还帮助孙家栋恢复职位。

贾峥对孙家栋本来就没什么好感，在整星组装时，还借着孙家栋坚持把各分系统上的领袖像章拿下来的事给孙家栋扣帽子，说孙家栋不尊重领袖，甚至不让设计组的人靠近卫星。事实上孙家栋也跟大家一样热爱领袖，但站在科学的角度上，如果每个分系统都挂领袖像章，重量就超了，而每个分系统的重量都计算好了，不能超，且每个分系统已经是当时技术所能达到的最低重量了，若拿下任何一个零件，卫星就无法正常运行。可贾峥不懂科学，也不关心科学，只知道盯着政治问题。

好在钱学森带着孙家栋去向总理汇报了卫星工作进度，孙家栋思考再三还是如实汇报了领袖像章导致卫星超重的事情，说每个分系统都安装领袖像章，从政治的角度上讲，大家出于对领袖的热爱，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从技术角度讲，一是重量超限，二是即便卫星能够顺利上天也会对它的正常运行产生影响。

总理支持孙家栋的解决方案，表明了态度，说像他们现在所在的会议室这么严肃的地方，也没有每一面墙都挂领袖像，搞卫星一定要讲究科学，要有科学的态度，并让孙家栋把道理给群众讲清楚。

总理的支持让停滞的卫星组装工作得以继续推进，贾峥也不敢再借孙家栋拆领袖像的事给孙家栋乱扣帽子了。然而不久后贾峥又给孙家栋扣上大帽子。

当孙家栋等人正加班加点组装卫星时，日本人的卫星发射也在冲锋，为拿下亚洲第一，贾峥提出要提前总装出厂。但孙家栋不同意，之前东风二号导弹发射失败的事历历在目，孙家栋一直谨记教训，保持严谨的科学态度，为确保发射顺利坚持要所有的测试都合格才能出厂，还说他是卫星的总体负责人，没有他的签字卫星就不能出厂。这让贾峥十分不满。

随着日本“大隅号”卫星发射成功，拿下了亚洲第一，贾峥拿着报纸气冲冲地找到孙家栋，把责任全推到孙家栋头上，还说是孙家栋把亚洲第一拱手给日本人的，并代表工宣队正式宣布停止孙家栋总体设计室负责人的职务。

被停职后，孙家栋赋闲在家，偶尔也会骑着自行车到卫星组装车间外头看看。对孙家栋意见颇大的贾峥为此带着一伙人找上孙家，说有群众举报，他们家藏有反动书刊，要搜查。从床底下搜出几本书籍后，说那是苏修毒草，孙家栋告诉他那是俄文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上面还印着像章呢。

然而，贾峥还是没有善罢干休，又以屋里还有其他反动材料为由再次搜索，叫孙家栋闪开，要搜孙家栋用着的书桌。这一搜孙家栋有点担忧，因为此前他曾画了几张东方红一号的卫星外观图放抽屉报纸下面，不过为不引起贾峥注意却表现得很镇定。好在贾峥并没有在书桌上搜出什么。因为妻子魏素萍之前发现了那几张纸，猜测那就是丈夫从事的革命工作的相关资料，警惕的她便放自己身上。

虽然没搜到那几张纸，但贾峥却搜出孙家栋之前获得的苏大林奖章。在结婚时孙家栋就把这枚奖章连同个人财产全都交给了魏素萍，魏素萍知道那枚奖章的意义，代表着丈夫在过去某个时期学习的优秀，看着贾峥拿在手中不肯放下，压抑已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了，怒问贾峥——好看吗？喜欢吗？贾峥看那金质奖章看得出了神，顺着答道好看、挺喜……

待反应过来后，贾峥又是先前一副别人欠他债，要把人往死里整的神气——苏修的东西，没收。还没等孙家栋说些什么，魏素萍一声“放下”让贾峥等吓一跳，不过惊吓之余贾峥很快又勃然变色。魏素萍没有因此害怕，理直气壮地说“这是我爱人公派去苏联留学努力学习用优异成绩换来的荣誉，我看你们谁敢动他的命根子。伟大领袖毛主席访苏的时候，专门接见了留苏学生，当时家栋就坐在台下，毛主席说了，你们青年人要好好学习好好工作。这块奖章哪一点反动了，你们这是没收吗？你们这是抢劫，是在给毛主席脸上抹黑。”

这番话让原来盛气凌人的贾峥等哑口无言，忙把手上的东西放下，说了句误会，想快点离开。魏素萍可不愿就这么了了，这群人不好好教训下次还会来，即使不来还不是会继续欺负老实的丈夫，便呵斥他们“站住”，来个一吐为快——我们家栋这些年一心扑在革命工作上，不争名、不夺利，天天加班，就算高烧到三十九度也没见他休息过一天，请过一天假，你们张口就来，专门欺负老实人。我看你们，你们才像是破坏革命事业的坏分子。

这招以其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贾峥怕得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别……别胡说啊。”“我哪个字说错，哪句话说错了！搞人身诬蔑，你们才是行家，伟大领袖教导我们干革命只争朝夕，今天不弄清楚不算完，你们继续搜，继续搜，要是搜出来我们两口子千刀万剐，低头认罪，要是搜不出来，你们必须给我们赔礼道歉。”

看着魏素萍案板上那把锋利的菜刀，心虚的贾峥怕了，但还在强撑着“有……有些情况我们可能没……没了解清楚……”魏素萍不跟他啰嗦，大喝一声“赔礼道歉。”贾峥彻底怕了，连说“对不起，对不起”，赶紧离开，离开前贾峥一行人还乖乖地把房门带上。

自此后，贾峥再也不敢找孙家栋麻烦，哪怕孙家栋为解决天线故障问题多次在车间外头与陈希远交流，贾峥也不再去阻止，而是默默观察。当下属报告说孙家栋天天站在试验车间外头，怀疑孙家栋还在参与卫星的事情，问是否要抓起来教育时，还回应说那是毛主席亲自接见过的人还需要学习吗？

经过多日的观察，贾峥知道孙家栋并不是在破坏革命事业，相反如魏素萍说的一心扑在革命工作上，哪怕被停职了，还在为解决卫星问题操劳，这让他放下成见。在孙家栋晕倒在雪地上时，还冲上前去把对方送到医院。

在卫星工作报告会上，贾峥还为孙家栋说话。他一早就知道钱学森和陈希远所说的“这位同志”其实就是孙家栋，在陈希远说出“这位同志”是谁前还说了一番十分肯定“这位同志”的话，说“这位同志”对卫星工作做出这么大的贡献说明这位同志已经超越了自己的出身，一味地抓住历史问题不放，是对革命事业的不负责任，他认为不奖励这样的好同志说不过去。接着还同其他队员一起逼陈希远说出“这位同志”是谁。

这一幕应该是贾峥跟陈希远之前沟通好的，孙家栋晕倒后，陈希远也帮着搀扶送去医院，应该是在医院那里有沟通过这事，并且跟钱学森知会过。他们做的这些都是为了让孙家栋尽快回到工作岗位上，在那次报告会后也终于如愿。

遗憾的是，在十年动乱那样一个特殊时期，孙家栋因成分不好没能随科沿人员到酒泉参与东方红一号发射。不过当看到《人民日报》头版头条报道了发射成功的消息时还是很激动，研制了多年的“孩子”终于“一飞冲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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