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白衣心如锦缎:身着白衣心有锦缎
车马一路向西南,来到一处绿树丛生的山脉脚下众人这下方才知道,原来盛传于江湖的长明山仙居,既没有隐于那极西北的昆仑,也没有藏在极东北的长白,而是就在距离南疆不远处的一座连绵山脉里,接下来我们就来聊聊关于身穿白衣心如锦缎:身着白衣心有锦缎?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参考一二希望能帮到您!
身穿白衣心如锦缎:身着白衣心有锦缎
车马一路向西南,来到一处绿树丛生的山脉脚下。众人这下方才知道,原来盛传于江湖的长明山仙居,既没有隐于那极西北的昆仑,也没有藏在极东北的长白,而是就在距离南疆不远处的一座连绵山脉里。
“老怪物,你真不打算跟我们一起上山?”
温客行再一次开口问道。众人见叶白衣将一包包蜜饯、糕点塞进包袱里,都不禁皱着眉,亦心中不舍。
“臭小子,还想使唤我这个老头子不成?”
叶白衣低头专心收拾吃食,没好气的回答道,后又想起什么,抬起头来对着面露不舍的周子舒,叮嘱,
“秦怀章的徒弟,我之前让你记住的那十六个字,可千万别忘了,若打进你心脉里的那股内力也散了,可就真的连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前辈放心!不过,”
周子舒上前一步,伸手覆上叶白衣的包袱打断了他的动作,
“若无别的事情,前辈不妨跟我们几个小辈一起生活,让老温天天给您烧菜吃。”
“是啊,叶前辈,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啊!”景北渊也山前力劝。
“闭嘴吧,你们几个臭小子。”
叶白衣挥袖摆了摆手,将几个人打断。
“我这一身功力,已经被你们折腾去了七七八八,如今我就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就想找几天清闲自在,跟在你们身边,指不定哪天又给我惹出什么事儿来。
你们一会沿着这条路上山,看到积雪以后就按照我给的图走,长明山地势奇特,切勿行差踏错,小心丢了小命!”
“是我等劳前辈费心了,大恩不言谢!”周子舒深知无法劝阻,最后扶了扶衣摆,朝着叶白衣恭敬一揖,再抬眼时,展出一个明亮爽朗的笑容,“若子舒命大,到时候咱们痛饮他个三天三夜!”
“呵,臭小子,什么谢不谢的,知道该努力活着就好,一个个的,都是些被岁月吹涨的臭小孩。”
“喂,老怪物,”
半天没有出声的温客行终于开了口,上前一把抢下叶白衣手里的包袱,扔进腾出来的一辆马车里,又转身从另一辆马车里搬出好些东西扔进去,拍拍手,没好气道,
“都知道自己是个老头儿了,不坐马车,这些东西你带的走吗?”
“呦,小蠢货,你关心我呀?”叶白衣眉开眼笑。
“你闭嘴!要走快走。”说完便背过身去。
众人看着摇摇晃晃渐行渐远的马车,乌溪不禁感叹,
“今日一别,真不知何日再见,叶前辈实乃当世高人。”
“是呀,身着白衣,心有锦缎,非吾辈可及。”
两两一骑,一路向上,穿梭于林。
先有竹林掩映,后有松柏常青,紧接着雾绕云杉,然后灌木荆棘。终于来到开阔草甸之上,两匹骏马似被束缚已久,打了声响鼻,撒开了四蹄飞奔而上。
疾驰了近半个时辰后,马儿似有察觉一般渐渐放缓了速度。
看眼前,风烟俱净,天山共色。
雪山矗立于前,神秘寂静,庄严不容亵渎。
“应该就是这一座了,”温客行打开地图仔细对照,“老怪物说的地方,就在这座山的背面。”
脆弱的冰盖,凛冽的寒风,断裂、坍塌、雪崩,几人追赶着疾风,亦被疾风追赶着,没有什么能停滞脚步,直到,终于一脚踏实在山顶,疾风骤停,万籁俱寂,云雾缥缈,不若人间。
山巅至高之地,孤零零立着一方石碑,虽被积雪覆盖,却不难猜出是何人之墓。
背山之处,手腕粗细的寒铁悬梯,沿着冰壁垂下,直通雪山内腹一处山洞。洞有一人多高,石壁上,每隔几步便嵌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柔光深邃。有潺潺流水声自洞内传出,几人疾行,果然,内有洞天。
“阿絮,老怪物大手笔啊,”温客行一边打量着周遭,一边说道。
“是啊,若非刚刚经历了疾风暴雪,当真不能想象此时正在雪山之中。”周子舒亦是眼中现出惊艳,赞叹着说。
虽不似春日的暖意洋洋,却无冰无雪,没有半分寒意。洞内开阔,石壁光滑,方圆足有三丈之宽,中心处有一汪幽幽寒潭,寒潭正中,扎根立着一棵叫不出名字的古树,一束天光倾泻,正好将树冠笼罩,有融化后的雪水源源不断自洞顶汇集,竞相滴于古树叶片之上,再落于寒潭之中。走近潭水,顿觉灵台清明,气息通畅。
“真乃洞天福地。”
纵使自小便见过珍宝无数,景北渊仍不禁感慨。
“福地个屁!”
温客行在洞里四周转了一圈,有些气愤。
“一粒米都没有,怪不得要当神仙!”
于是,周子舒和景北渊理所当然的悠哉下棋饮水,温客行和乌溪则充当了苦力,一趟趟搬运着生活所需的柴米油盐一应物什。
拔钉的过程,因为有了寒潭的助力,比想象中顺利了不知凡几。但长久干枯近乎断裂的经脉,却不见丝毫起色,反倒因为暴涨涌出的内力,危及性命,令周子舒痛苦非常。
掰着指头算算日子,四人来到长明山足足已有两月之久,除了周子舒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之外,其余三人因着寒潭内灵泉气息的给养,修为皆比来时增长了许多。
“北渊,乌溪,”
周子舒抱着个酒坛,在举杯对饮的二人面前坐下,说道,
“如今七窍三秋钉已尽数拔除,皆以内力凝实代之,只等最后一刻拼拼气运。今日,咱们便不醉不休,祝我渡劫成功,明日,你二人便下山吧,脚程快些的话,还能赶回南疆过个新年。”
“子舒,你这是何意?”景北渊闻言双眉一挑,将酒盏狠狠放在石桌上,神色愠怒,“生死攸关的时候,又想把所有人都推开?!”
“七爷,您别气,”一处暗门打开,温客行手里端着托盘,将热菜凉菜一一摆上桌,又在一旁小火温上几壶酒,声音平静,“七爷,您是误会阿絮了,这冰天雪地的,他能躲哪儿去?”
低头将几人酒盏内一一斟满酒水,温客行笑意中参杂着些苦涩,“只是如今大巫能做的,早已尽数都做了,这剩下的,就让我师兄弟二人自私一回,由我这个做师弟的陪着就成了。
阿絮生,则我生,阿絮死,我便也陪着就是。”
“老温!”
“可是,子舒... ...”景北渊还待反驳,却被一旁乌溪轻轻握住手打断,朝他浅浅摇了摇头。
“北渊,”周子舒将面前酒水一口饮尽,后又径自斟满,每说一句,便饮酒一杯。
“叶前辈在我心脉处打下的那股内力,前些日子就已开始松动涣散,想来成败与否,就在明日或后日。
北渊,子舒绝非悲观之人,但也知晓天命不可违的道理。
知己难得,子舒有幸,得君厚待!
但与君终须一别,更何况咱们几人,虽每每分别便各奔东西,可待相见时,也能不远万里。
何必介怀。今日,就喝他个不醉不休!”
“好!子舒,再相见时,定不远万里!”
四人碰杯痛饮,把酒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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