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原唱完整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住在一个院子里,不一定和自姓兄弟就好,农村有句老话,三个和你好,四个和我好,我和院子里旁姓邓华云,比亲兄弟还好。
他比我小一岁,是屋前屋后的邻居,我俩只是性情相合,说话投机,不受约束,可以开玩笑,讲笑话,没有酒饭的来往。
他有能干的父母,兄弟姐妹五个,条件比我好,大树底下好乘凉,他话语不多,人耿直老实。
父母操心,娶有一个比他小七八岁的老婆,人温柔善良,劳动观点強,只是生有一个独特性格,话语不多,不像别的女的,不注意场所。总是嘻嘻哈哈。
婚后,夫妻生育一男一女,树大要开枝,人多要分家,兄弟分家了,华云历来就热爱劳动,埋头苦干的人,分家后,夫妻更加拼命,勤劳持家。
自从责任制以后,除了种田,闲散时间多,正逢煤厂大开发,华云不怕苦,不怕累,吃得苦,在煤厂下井干苦力,收入可佳,一年下来,存款几万元。
在九十年代,就修建一座二层的平顶屋,儿女大了,讨得该讨,嫁的可嫁,儿子由媒人介绍,娶了一个漂亮的儿媳妇,接连生了两个女儿。
儿子不傻,是个做泥工的好师付,只是个性内相,面相懵懂,在家话少,在外和年青人能搭队,讲义气又合人。
但在家里和娘适当答几句话外,父子一年讲不上两三句,张飞遇见马超,父子不要紧,好丑一家人。妻子那就不行。
她需要的是夫妻的感情,嘴上的甜语,和一个三天打不出过屁来的丈夫过得苦闷心烦。娘家也有点看不惯。离婚吧?父母家庭又好,生下两个女儿,开不了口。
两个女儿,能够断奶,爷爷奶奶,人年轻可以带了,儿媳妇外出打工了,每年除春节回来一次,其它时间,那是七仙女戏剧重演,鹊桥相遇,儿子任其自然。随她而去
这样的感情,最终那是两个字,离婚。华云说,这婚不是女的完全想离。我儿子太把她不当回事了,也怪不了自己的儿媳妇。
煤厂倒了,华云又到深圳来吃苦力,像他那样上了年纪的人,只能进厂做苦工。苦工一做又是三四年,一年几万又有十多万。
又将屋修上三层,搞得漂漂亮亮。在院子里跟得上形势。不愁钱,不愁屋,两个孙儿也祘了,现在,地方多得是。
去年七月,我回家,见我回家他就来,道家情,讲白话,老兄啊!我本来还想做几年。做有什用。家里是这样的情况。
儿子离婚,本来还可以讨一个,他三天不冷,四天不滚,我是敢怒不敢言,她娘问一句,得到四个字,不要你管,
去年,他满叔死后,(五保户),他干脆到他家去居住开伙,要说他不挣钱,这个水库他和几个人承包,租金便宜,一年千把块钱,去年,喂了几百只鸭,四五斤一只,他便宜卖掉,还亏本。
今年,白天有时外出做几天工,晚上,一伙青年人上山提青蛙,捉蛇,半夜一桌喝得昏昏大醉,落雨天,水库里钓鱼。
儿女近三十岁了,这里做媒她不去,那里介绍,她说还早,外出打工,有时过年回来几天。有时干脆不回。你要我怎么办?我做起还有什么力,干脆不做,在家玩,我想不通呀!兄弟。
我劝他,年青人有年青人的打祘,儿孙必有儿孙福,他们的事,他们自己会处理好的。
他问答说,这样的情况还打祘个鬼。我也淡心了,但我老婆又在城里豆腐堂子里,找到一门工作,天天骑车去上班。
现在的事难讲,确实,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估计,这样的事也不止他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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