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和袭人都干了些什么(贾宝玉纳的最后一个妾)
袭人生病后受到李嬷嬷一顿辱骂病倒在床上。贾宝玉不放心,在贾母那吃了晚饭就回去探视。由于是年下,其他丫头都跑出去打牌游戏,只有麝月一个人留在房中,照看着屋子,也陪着病中睡倒的袭人。
(第二十回)宝玉记着袭人,便回至房中,见袭人朦朦睡去。自己要睡,天气尚早。彼时晴雯、绮霰、秋纹、碧痕都寻热闹,找鸳鸯琥珀等耍戏去了,独见麝月一个人在外间房里灯下抹骨牌。宝玉笑问道:“你怎不同他们顽去?”麝月道:“没有钱。”宝玉道:“床底下堆着那么些,还不够你输的?”麝月道:“都顽去了,这屋里交给谁呢?那一个又病了。满屋里上头是灯,地下是火,那些老妈妈子们,老天拔地,伏侍一天,也该叫他们歇歇,小丫头子们也是伏侍了一天,这会子还不叫他们顽顽去。所以让他们都去罢,我在这里看着。”
麝月因为懂事被贾宝玉看成“公然又是一个袭人”。麝月虽是王夫人派去伺候贾宝玉的丫头,却一直跟着袭人受调教。她说话办事、性格特点都极力模仿袭人,以袭人为榜样有样学样。
麝月说的那段话是平时袭人说惯了的,今番出自她之口不免令贾宝玉刮目相看。
麝月“公然又是一个袭人”,作者还有一个暗示,就是贾宝玉与袭人“偷试云雨情”的行为,麝月同样会有样学样。
(第二十回)宝玉笑道:“咱两个作什么呢?怪没意思的,也罢了,早上你说头痒,这会子没什么事,我替你篦头罢。”麝月听了便道:“就是这样。”说着,将文具镜匣搬来,卸去钗钏,打开头发,宝玉拿了篦子替他一一的梳篦。
贾宝玉给麝月“篦头”,看似是家常细事。不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且直接有肢体接触,代表的却是另一种暧昧。
“梳头”在古代代指婚姻。女子在出嫁前由上了年纪“积古”的老人为她“梳头”,由少女发饰做成妇人发式,是为“上头”。用绳线将脸上的绒毛去掉,是为“开脸”。随后女子出嫁,拜堂成亲入洞房,彻底成为他人妇,别人家的媳妇。
(第二十回)只篦了三五下,只见晴雯忙忙走进来取钱。一见了他两个,便冷笑道:“哦,交杯盏还没吃,倒上头了!”【庚辰侧批:虽谑语,亦少露怡红细事。】
脂砚斋所谓“红楼细事”不光指贾宝玉给麝月梳头,还指“梳头”隐喻麝月留在家中守株待兔等贾宝玉,颇有引诱之意。所以,晴雯讥讽他们“交杯盏还没吃,倒上头了”,暗示二人有过肌肤之亲。“上头”指洞房花烛的意思。
晴雯一直以来都是怡红院“爆料”小喇叭。袭人与贾宝玉“偷试云雨情”被她形容为“鬼鬼祟祟做得那事儿”。碧痕与贾宝玉洗澡两三个时辰,她说“不知道在干什么”。而她显然也没放过麝月,说她与贾宝玉“你们那瞒神弄鬼的,我都知道”,可见麝月与贾宝玉偷试行为,被晴雯发觉了。
曹雪芹有意借贾宝玉给麝月“篦头”交代二人偷试之“怡红细事”,表现出贾宝玉长大后,身边丫头竞争的现实。而别人都“脏”晴雯却干净,势必引起众人排斥,也为晴雯日后被撵埋下伏笔。
晴雯与麝月,岂不就是“霁月难逢,彩云易散”?背后的波云诡谲和算计,此时的晴雯根本还不知道。
麝月是个有本事的。她在怡红院不如袭人受关注,不如晴雯那么耀眼,最初甚至不如茜雪。可是茜雪被撵走,晴雯夭折,袭人外嫁,她却“开到荼蘼花事了”地留到了最后。
根据脂砚斋批语,贾宝玉离家出走后麝月依旧陪在薛宝钗身边。而第六十三回群芳夜宴掣花签,主要就是影射众人姻缘。麝月的“荼蘼花签”给贾宝玉看,被藏了起来。一个是花签不吉利。另一个暗示麝月的姻缘应在贾宝玉身上。
君笺雅侃红楼推测麝月在贾宝玉离家出走后不肯外嫁,薛宝钗最终代夫纳妾,两人相依相伴,苦守余生。麝月也成了贾宝玉最后一个妾。
文|君笺雅侃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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