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半生透露什么样的爱情观(我的前半生连载十七)
曾经初中部教学楼后的足球场,在这片足球场左手边,就是曾经的学校集体食堂。这片曾经的绿茵场,现今已经荒芜了,就如当时我刚刚进入一曼中学,在不知不觉中荒废了一个学期的时光一样。
第一次让我警醒的事情是第一学期末考试,当时的考试考场设置是按照考试成绩排名先后顺序,从第一考场排到第六考场,全学年考试成绩最好的学生在第一考场一号桌,以此类推。那次考试,我被安排在了第四考场,考号是137,这也就意味着我在期中考试的成绩在全学年是第137名。就连我后桌的漂亮女生t英华,虽然也和我一个考场,但也都排在我的前面(她考高中前是格外花钱进来的),这件事让我的自尊心倍受打击。
想想自己曾经“耀煌”,何曾受此屈辱。想当年,从小学一年级到六年级,我说我要在全班排第二,没人敢和我抢第一。即使后来上了初中,虽然学生多了,但也没掉过前三名。特别是那次考试后的家长会,可能当时学校是为了调动家长督促孩子的学习热情,家长的座位也是提前安排好了的,按照班级排名安排先后顺序。虽然,这在现在是绝对不允许的,但在当时,似乎没什么不妥,也没有现在这么严格的规定。
那次,爸爸开完家长会后,干了大半辈子农民的爸,什么都没说,只是告诉我要努力学习。就是从那时起,我内心既有对自己曾经的“辉煌”的羞愧之情,也有无法面对父母的内疚之意,久久无法释怀。
第一个寒假,除了在家写寒假作业和重新温习高一第一学期的课程以外,还力所能及的帮爸爸干些力所能及的活。
1982年,爸爸分期付款买了大队的仓库,经过简单的改造后,就当成了家。当时是四间砖房,因为当时刚买房子,手头有头钱,都分期作为房款给了大队。所以,四间砖房,只间隔出了两间作居室,西面的两间仍然当仓库。到了我上高中的1994年,手头有点积蓄了,爸爸准备在1995年把剩下的两间也装修一下。
所以,在我放寒假时的那个冬天,想准备第二年给房子装修的木料。为了尊重历史,这里我也不去隐埋事实。当时,爸爸去偷木头,当时虽然我对法律具体条款不清楚,但我也知道那是不对的,但村里人都是那么做的。所以,这也我也就不去避讳什么。如果单纯是为了写一部文学作品,这段我可以“适当加工”为去林场干活。
那应该1995年农历春节刚过后不久,也就是1995年2月份的事情。那天上午,爸爸赶着马车拉着我,走了十几里山路,走进了后治国村山里。那天正飘着轻雪,漫山遍野都是小碗口粗的桦树,一眼望去,盈盈白雪,飘飘洒洒从天而降,这是东北独有的景致。
爸爸去找木料前把马拴在一个路旁的山坳里,我无聊的坐在马车上一个人欣赏雪景。大概等到下午一点半,爸爸回来,把马从车辕里牵出来,往山上的背后走去。大概又过了一个小时,爸爸赶着马,拖着一根很粗的柞木从山上走下来。等马左奔右突非常费力的走回来时,我才发现马背上已经升起了白气,马的汗已经湿遍了后背。
爸爸把马牵到一边,弄了些草料放在马的身边,然后我和爸爸开始准备装车。当我真正站在木料前,我才发现,这可能就是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这根本料走有四米长,粗的一头直径大概有60公分,细的一头也有40公分,加之湿柞木本身就沉,目测至少得有四五百斤沉。爸爸把车顺着山势推到木料的下面,然后又用锯锯了两个胳膊粗的细柞木搭在车中间和车尾部,又用绳子在旁边的树上做了简易的绞盘,在把粗的一头往车上拖的时候,可能是因为我力气小,也可能是嫌我不会干活,在往车上装木料时,爸爸狠狠得骂了我几句。我当时心里特别不好受,但我一点没怪爸爸。因为我长那么大,除了给家里放放牛以外,几乎就没有帮爸爸干过什么农活,在这种情况下,书也没念好,或许爸爸骂我几句后或许我的负罪感能少些。
费了好大劲,终于把那根木料抬上了车,并固定好,当我们往回走时,月亮已经从山腰升起。看着远处小山村越来越近的灯火,暖流也在心中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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