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拉哪里有葡语教学(安哥拉往事第二版)
结合我的性格,回顾我的前半生,很多时候我都是被动接受机会或者几乎毫无准备地进入某种状态。
用一句大白话来表达,我是被“赶鸭子上架”的那一个。
在北方经理部的工作期间,我们租住在威热市区的一栋小别墅里,身边的同事也就四五个人,其中有一位翻译,我们叫他王老师。
王老师当年45岁左右,成都人,看着面相挺年轻,可不像45岁的人。
王老师与微热发展银行行长
那时候,他很忙,威热市区有3个工地,再加上我们这个经理部,就他一个翻译,我那时候是司机,王老师每天都出门,每天都用车,我最了解他的工作内容。
当地的监理去工地检查,他需要跟着去工地;工地上丢东西了,他需要去警察局;找沙子,找木头,我带着他钻山沟里;领导要找市长谈事,他也得陪着。领导要去罗安达开会,家里这摊事,就全权委托给他。
北方某个工地上的厨师刚来安哥拉没多久,和项目经理说:能不能让王老师跟着去买菜?
厨师整不明白葡语。
项目经理说:人家王老师是特么陪你买菜的吗?人家一天到晚多少事?
我在旁边听着,觉得又好笑,又羡慕。
我那时候就想成为王老师这种“不可或缺”的人,被别人需要的人,有价值的人。
我跟王老师提出,想跟他学葡语,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王老师给我各种学习资料,语法书,字典,我有想学的词或者一句话,我就问他,他都告诉我。
那时候,经理部的保安并不是保安公司派来的,而是市里警察局长派来的正规警察,给我们看着院子。
警察慢慢和我们熟悉了,我也跟警察学葡语。
我指着天,警察就告诉我ceu,我指着地,警察就说terra,我又问院子里的花草,猫咪,办公室的桌子椅子和电视,如何用葡语表达,警察也都会告诉我,我递给他纸笔,他把这些单词写在纸上,我又跑去找王老师,他教我发音规则,我再去找警察,读单词给警察听,验证我掌握的发音规则。
就这样,单词越学越多,而且都是日常工作生活必须要用的词汇,学了就用,效率特别高。
接着就是学句型,比如,我要去工地,我要去市场,这其实就是一个句型,学会了“我要去”,后面的去哪里,就是填空而已,我要去月球,我要去你的梦里,我要去联合国参加个研讨会,都是这个句型,后面的地点,随便换。
大约半年吧,我就能表达最最简单的想法了。
最起码买个菜,问个路,约个时间地点见面这些事,不再需要王老师帮忙了。
机会来了。
国内的大领导来安哥拉检查工程进度,他会把安哥拉境内的18个项目全都转一圈,我们北方4个项目先接待他,北方经理部领导让我跟他一起,去罗安达接国内大领导。
我们到了罗安达,与大领导见过面,吃了饭,也慢慢地熟络了。
领导安排我第二天带着大领导在罗安达的安全的繁华点的商场转一转,顺便买一张无线网卡。
我那时候感觉自己在北方的威热小城,还算熟悉,办什么事情都有自信,难不倒我,可是在首都罗安达买网卡,真的有点难了,我之前没有买过啊。
在忐忑中睡去。
第二天,早早起床洗澡,吃了早饭,先检查车况,毕竟咱们葡语不怎么样,本职开车这件事可不能办砸了。
那天,我带着国内的大领导,还带着安哥拉的财务总监,行驶在罗安达的街头。
对我这个在外省开车的生瓜蛋子来说,罗安达的街道是错综复杂了,其实我头天晚上已经问过同事路线了,那也紧张,生怕出现事,或者走错道儿。那时候没有导航,罗安达的街道也是七扭八歪,完全没有方向,只能靠显著的建筑物,或者路口的广告牌记路。
好不容易到了商场,这是罗安达最大的现代化商场了,我停好车,带着领导进商场。
领导问我:超儿,你来安哥拉多长时间了?
我说:半年。
领导说:我看你对这边的路况还挺熟悉的。
我心想:对,看跟谁比,跟你比起来,我是挺熟悉路况的。其实大领导初到安哥拉,他是真正的小白。
我嘴上说:是啊,咱们得适应这边的路况,入乡随俗啊。
我们走到了移动营业厅,在当地是Movicel,在这里可以买到网卡。
营业员问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我说:我要买网卡。
营业员问我:按月付费,还是按季度付费,还是按年付?
我回头问了两位领导按哪种方式付费。
财务总监说:按年吧,回头罗安达经理部也能接着用。
营业员说:给我你的护照,我给你开户。
我把我的护照递了过去,营业员开好户,让我去交费。
我拿着交费回执,给营业员,营业员把网卡给我。
我与营业员之间的对话,全程葡语。
大领导说:我们去超市买点菜,晚上一起吃饭吧。
我们又在超市买了羊肉和菜,还买了威士忌,红酒。经理部有切羊肉片的机器,我看这形势,晚上会吃涮羊肉。
回去的路上,大领导问我:超儿,你来安哥拉半年,能自己出来办事,葡语学得不错。
我说:我在北方经理部,跟王老师学的。
领导说:王老师有王老师的事,他盯着北方就行。你来罗安达吧,这边的领导老跟我说,他缺人,国内找人,咱们不知根不知底,来了两个月就要回去,挺折腾的。
我说:我服从领导的安排。
晚饭的时候,所有人都围坐在热气腾腾的火锅前,北方经理部的领导频频与我碰杯喝酒,看来大领导找他谈过了。
他其实在我心里,是个“叔”的存在。他与我妻子的父亲,是莫逆。
他也不愿意我离开北方,离开羽翼的保护;
同时他也愿意我去罗安达工作,跟钱没关系,工资都一样的,所谓的发展,其实是看看更广阔的世界。
之后的过程就是我们一行人回北方,检查了北方的4个工地,我收拾行李,跟着大领导回罗安达,我开始了在罗安达的工作和生活。
妻子还在威热市工作,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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