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荒野生存电影(读一部传记类冒险电影荒野生存)
"Happyness only real when shared"——Christopher Johnson McCandless
这是一部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传记类电影。
影片以拜伦的一首诗歌开头:
无径之林,常有情趣;
无人之岸,几多惊喜;
无人侵扰,是为桃源,
岸畔崖间,鼓涛为乐:
吾爱世人,自然甚之…
全诗字里行间,无一不是这部电影的真实写照。
(由于影片和同名传记《Into the Wild》一样,采用的是倒叙和插叙的方式,所以鱼月这边也按相同的顺序来。)
影片第一幕,是主人公克里斯托弗·强森·麦坎德勒斯(Christopher Johnson McCandless)的母亲比莉(Billie)从梦中惊醒,她梦见自己的儿子正在向她呼救。
接着画面一转,一个特写镜头给到了克里斯托弗留在火车上的“签名”——亚历山大·超级流浪者,1992年4月(ALEXANDER SUPERTRAMP APRIL 1992)。
克里斯托弗坐着这趟火车来到了阿拉斯加的中央东部城市费尔班克斯。
在费尔班克斯,他做好了最后的准备。同时以日记的形式,记录了给好友韦恩(Wayne)的一封信。
最后,克里斯托弗搭车来到他的梦想之地——阿拉斯加的荒野。
他徒步穿过荒芜的雪地,越过苍茫的雪山,淌过冰冷的河流,开枪狩猎,随走随营。
但广袤的荒野没有尽头,克里斯托弗自己也并没有一个确切的目的地,只是在荒野里“前进”着。
直到他找到“神奇巴士”——一辆废弃的142路公交车(公交车也是真实存在的)——才终于在荒野里有了一个小小的窝。
画面一转,回到了两年前克里斯托弗的毕业典礼。
克里斯托弗毕业于美国名校埃默里大学(综合稳居前20,巅峰时第9名),并被评为优秀毕业生。
颁奖时,克里斯托弗跃上颁奖台,引爆一阵欢呼。
他的血液里,天生就流淌着狂野的自由基因。
在随后的庆祝聚餐上,克里斯托弗表示自己的成绩非常好,足够上哈佛法学院,但在此之前想要先想一下自己将来要做什么。
父母对此表示肯定,还想送他一辆新车作为礼物,并直接称他现在的车为垃圾(junker)。
这样的措辞,引起了克里斯托弗的不满。
他认为,这是父母好面子,喜欢招摇过市的表现,父母只是通过送他物质上的东西来体现他们自己的价值。
对克里斯而言,他不需要,也不想要那些物质上的东西,他并不想从父母那里得到任何“东西”。
这是他和父母价值观之间的一次交锋,也是同某种普世价值观之间的交锋。
之后不久,克里斯托弗捐掉了所有的学业基金,把一直随身携带的父母的合影扔进了垃圾桶,剪掉了自己的学生证、银行卡,开始了一场独特而极端的旅行/流浪。
克里斯托弗旅行/流浪的第一站,便是寻找“我”,寻找“本我”、“自我”、“超我”。
他驾着被父母称为“垃圾”的小黄车,从东海岸的佐治亚州一路向西,直到一天夜里他在车上过夜的时候,遇到了山洪,汽车报废。
于是他索性拆掉了车牌,甚至烧光了随身携带的为数不多的钱,把空间都留给了自由。
克里斯托弗说,钱会让人畏手畏脚,所以此刻,在某种意义上,他是最勇敢的人。
随后他步行着继续向西,参考着随身携带的《可食用野生植物指南》以采食为生。
在1990年7月,克里斯托弗到达亚利桑那州的米德湖畔,正好看见有人正在湖中进行尾波冲浪。
后面克里斯托弗说自己怕水,不知道当时的他是怎样的感受,不过之后的漂流或许跟这次相遇多少有些联系。
随后他去公共盥洗室收拾了一下堪称杂乱的面容,并为自己取了一个新名字——“亚历山大·超级流浪者”。此后,克里斯托弗便一直用这个名字旅行/流浪着。
与此同时,在克里斯托弗的父母那边,由于在7月底还没有收到他的消息,开始坐立不安,最终决定亲自去学校,想着给克里斯托弗来一个“惊喜”。
而迎接他们的,没有拥抱和问候,没有“喜”,只有“惊”。他们被告知,克里斯托弗在5月底就已经搬走。
对克里斯托弗的父母而言,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
家里似乎只有妹妹(sister,也可能是姐姐)卡琳(Carine)可以理解克里斯托弗,理解他的摆脱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去体验真实存在的行为。
同年8月的一天,克里斯托弗来到加利福尼亚州北部的森林,在这里,他第一次遇上了某种意义上的“同类”——雷尼(Rainey)和简(Jan)。
晚上,他们围着篝火聊天。
在被问及父母的时候,克里斯托弗告诉他们,自己的父母生活在某处的“谎言”里,这也可以与他追求“真实”相呼应上。
相处期间,克里斯托弗发现了种种迹象,他猜测雷尼和简并不是夫妻,甚至不是情侣关系。
这让他想起了自己父母之间的争执和暴力,沉迷金钱以致差点走向离婚的结局。
虽然最后没有离成,但我想,这已经足够加深克里斯托弗对金钱的厌恶,也让他对人与人之间、乃至整个人类社会中感情持怀疑的态度。
第二天,在加州的海边,克里斯托弗的猜测得到了证实,雷尼深爱着简,守着她好几年,但他的感情一直没有得到回应。
最后,在克里斯托弗的帮助下,简的心结解开了。
当晚,雷尼和简的感情终于升华为爱情,两人的生命也在同一个频率上步入简谐。
不知道当时的克里斯托弗看着自己做的一切,是何感想。
第二天早上,简醒来走出帐篷,发现克里斯托弗已经离开,沙滩上写着留给他们的告别语。
是的,克里斯托弗又一次不辞而别,他似乎很擅长这样的方式。
这期间,有一幕让我非常动容:克里斯托弗蹲在礁石上,面朝大海和夕阳,迎着晚风阅读着。
阅读,应该已经融进他自由的血液了吧。
在这之后,克里斯托弗继续着他的旅行/流浪。
他时而徒步公路,时而翻山越岭,运气好的时候也能搭个便车,但无论何时,他一直都“在路上”,一直前进着。
与此同时,在大陆的东岸,克里斯托弗的父母被警方告知,他们儿子驾驶的车辆被发现遗弃在亚利桑那州的沙漠里,但现场并没有抵抗的痕迹。
这消息确实给过克里斯托弗的父母一丝安慰,但他们很快就意识到,克里斯托弗这么做完全是为了隐藏自己的踪迹。
接着镜头一转,又回到阿拉斯加的荒野。
时间线来到克里斯托弗住进“神奇巴士”的第3周。
在荒野住了两周后,克里斯托弗明显地瘦了,裤腰带松了很多。
此时的他,面临着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储备的大米快吃光了,狩猎却连续好几天没有进展。
期间他一直告诫自己,只要足够强壮,就能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情,而金钱和权力,只是虚幻的表现。
再接着,镜头又回到克里斯托弗的旅行/流浪上。
在1990年10月,克里斯托弗来到南达科他州东部的一座农场,在这里,他遇到了此前提到的韦恩,并帮着他一起忙活秋收。
期间,克里斯托弗学会了如何打猎、如何对食物进行防腐处理等,这些也都是他进入阿拉斯加荒野前的必要准备工作。
这些,包括前面提到的《可食用野生植物指南》,都是克里斯托弗主动学习和了解的,可见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是一时兴趣,至少做过比较完善的计划。
除了向往“真实”的世界,克里斯托弗骨子里也是个性情中人。
他和韦恩两人一见如故,把酒言欢。
克里斯托弗坦言自己所做的一切,就是要逃离这个病态的世界,并高呼痛斥“Society!Society!Society!”。
(电影同名专辑里有《Society》这首歌,个人非常喜欢,推荐)
在这次情绪发泄里,克里斯托弗又一次提到了“父母”二字,可见他父母给他的影响有多深。
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天性如此,克里斯托弗难得地非常吃韦恩。
虽然他们不是一代人,但韦恩似乎难得可以理解克里斯托弗。
在相遇的那一刻,两人成为至交好友似乎是必然的。
在韦恩农场的这段日子过得非常充实有趣,克里斯托弗坦言非常喜欢这样的日子,他甚至愿意在舞会上给大家演奏钢琴。
可以说那时的克里斯托弗确实是享受着的。
但喜欢的事情,并不总是可以长久。
在韦恩农场的这段日子,以韦恩被FBI带走而告终,之后克里斯托弗又踏上了他的旅行/流浪。
中间穿插了一段回忆,回忆里,克里斯托弗在高中毕业的时候就知道了父母婚姻的真相,知道了自己和妹妹其实是私生子。
自从知道真相后,克里斯托弗一直生活在父母编织的谎言中。
整个大学期间,没有任何一天存在着“真实”。
到这里,我们基本可以认为,克里斯托弗父母的婚姻关系,以及他们的三观,是克里斯托弗逃离社会的最主要也是最重要的因素。
之后,克里斯托弗用他在农场帮工挣到的钱,买了一艘皮划艇,准备顺流而下。
克里斯托弗说过自己怕水,但最后看着奔腾的水流,他还是勇敢地下水了。
这次划皮划艇,是克里斯托弗征服恐惧的一步,也可以表明他征服阿拉斯加的决心。
看着克里斯托弗搏击水面的情景,在激昂的配乐声中,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克里斯托弗口中的“强壮”。
这并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敢,而是明知危险却依然义无反顾的勇敢。
能征服自己内心恐惧的人,我愿称之为英雄。
“如果我们承认人类的生活为理智所统治,则人生的可能性便会被摧毁。——列夫·托尔斯泰”
在划水漂流的路上,克里斯托弗又一次遇到了跟他类似的人——麦兹(Mads(mad一词有“疯狂”的意思))和索雅(Sonja)。
他们进行了愉快而短暂的交谈,随后克里斯托弗不得不继续前行,以躲避因为无证下水引来的河道巡逻队的追捕。
成功躲避追捕后,在1990年12月2日,克里斯托弗来到科特斯海(加利福尼亚湾),并由此一路前行,漂流到墨西哥境内,最后又通过扒火车重新回到美国境内。
经过一路流浪,克里斯托弗饥寒交迫,最后他终于在一家救助站找到了过夜的地方。
但重回大都市的他,对周围的一切显得非常恍惚,仿佛重新从“真实”回到了“谎言”。于是他当机立断,又退掉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床位,重新回到“真实”去了。
之后他决定继续扒火车流浪,但人并不能总是好运,这一次,克里斯托弗被发现了,还被揍得满口鲜血。
我想,经过这一番跋涉,克里斯托弗对自己认识得更加深刻了,但同时对社会与人也更加疏离了。
镜头一转,又回到阿拉斯加的荒野。
克里斯托弗开始了他在“神奇巴士”的第7周生活。
(就是这里,插入了一段《Society》)
经过一段时间的实战,克里斯托弗的采集和狩猎技能都迅速精进,他开始更仔细地筹备生活,勘测绘图、辟路架桥,为长期生存做准备。
后来有一次,克里斯托弗猎杀了一头阿拉斯加驯鹿,并尝试烟熏防腐,但最后失败了。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时没有射杀那头驯鹿。”
可是事实是没办法改变的啊。
你剥夺的东西,并不总是有偿还的机会的。
克里斯托弗第一次留下了眼泪。
经过这一次,克里斯托弗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懊悔与宽恕。
也许,驯鹿的死,能让他对生命多一层理解。
镜头一转,回到1991年12月,克里斯托弗继续流浪着。
这次,他来到了之前雷尼和简跟他提过的“流浪者基地”。
唯一的一次“重逢”。
一番交谈中,克里斯托弗从简的口中知道了她的过往。
简也有一个儿子,但从两年前就失去了他的音讯,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克里斯托弗可以解开简的心结。而同时,简作为人母,也会站在克里斯托弗父母的角度来思考问题。
可能是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克里斯托弗表示如果简需要,他可以一整晚都陪着她。
其实,克里斯托弗在内心深处还是一个温柔的人啊。
除了故友重逢,克里斯托弗在这里还遇到了一个女孩儿——特蕾西(Tracy)。
在跟克里斯托弗相处了几天后,特蕾西暗生情愫,甚至向克里斯托弗求爱,但被克里斯托弗拒绝了。
最后,两人在晚会上合奏合唱了一首歌曲。
第二天,克里斯托弗便又踏上了前往阿拉斯加的流浪之旅,不过这一次,他很用力地告别了。
简开车送了他一程,临别时送给他一顶帽子,这是在第一次相遇时就承诺过的约定。
克里斯托弗戴上帽子重新上路,无论是亲情还是荷尔蒙,都无法减慢他前往阿拉斯加的脚步。
镜头再次调转,克里斯托弗开始了他住进“神奇巴士”后的第9周生活。
经过数周的生活,克里斯托弗逐渐和这片荒野度过了磨合期,也开始享受这里的生活。
后来,当他读到列夫·托尔斯泰在《家庭幸福》里的一段话时,似乎想通了什么事情。
想着家人,想着特蕾西,想着雷尼和简、麦兹和索雅,想着韦恩,想着他一路上经历的一切……总之第一次,克里斯托弗有了离开这片荒野的想法。
但是事与愿违,时值夏汛,河水暴涨,克里斯托弗试图强行渡河,但险些丧命。
最后他艰难地回到他的小窝,孤独和惊恐的情绪开始袭上心头。
在历经一难后,镜头又回到克里斯托弗的流浪之旅。
一次偶然的机会,克里斯托弗在暂扎的营地附近遇到了一位老者——荣·弗朗兹(Ron Franz)。
弗朗兹对克里斯托弗的事表示惋惜,但克里斯托弗告诉他,这是自己选择的结果。
随后,克里斯托弗想请弗朗兹登上山顶,领略索尔顿湖(加利福尼亚州东南部)的美景,但弗朗兹似乎力不从心,走到半道便放弃了。
在弗朗兹这里,克里斯托弗又学会了皮革加工的手艺。
用这手艺,克里斯托弗给自己打制了一条皮带,皮带上记录着他的流浪经历。
他告诉弗朗兹,最后的终点是阿拉斯加。
最后,在克里斯托弗的激将法下,弗朗兹终于也登上了山顶。
在山顶,经过一番交谈后,弗朗兹告诉克里斯托弗一个道理:只有学会了原谅,才能学会去爱;只有学会了爱,上帝的光芒才会照耀在身上。
这里,我理解的是,弗朗兹意在告诉克里斯托弗,只有学会了原谅,学会了爱,他才能真正到想去的地方,做想做的事情,征服阿拉斯加也好,体验“真实”也好。
克里斯托弗和弗朗兹就像一枚硬币的正反面。一个是活在社会里,想要逃离社会,另一个则是活在回忆里,需要回到社会。
随后,镜头又回到阿拉斯加的荒野。
在渡河失败后,克里斯托弗发现平时狩猎的动物们都逐渐销声匿迹了。他陷入了饥饿的窘境,开始变得焦躁。
最后他只能想到采集野果、根茎为食。但不幸的是,克里斯托弗误食了一种有毒的植物种子。
虽然侥幸熬了过去,但由于长期营养不良,克里斯托弗的身体已经变得非常虚弱。
到这个时候(进入荒野100天),克里斯托弗已经从自愿进入荒野,变成被困在荒野了。
这时,镜头最后一次切回“社会”。
时间来到1992年3月22日,那是克里斯托弗和弗朗兹告别的日子。
当天凌晨,弗朗兹听见动静,就爬了起来。
在得知克里斯托弗准备动身离开后,弗朗兹决定开车送他一程。
在临别前,弗朗兹眼含热泪,提出想收养克里斯托弗作为孙子,这样的话,无后的他也能在名义上的传承自己的血脉。
克里斯托弗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推说等他从阿拉斯加回来再讨论也不迟。
就这样,弗朗兹含泪目送着克里斯托弗离开。
但这一别,竟是永别。
随后,片中闪过了克里斯托弗生命中遇到过的那些人的片段。
在世界的其他角落里:
妹妹卡琳还在想念着哥哥。
雷尼为了简开始健身。
恩终于出狱。
麦兹和索雅正在拉斯维加斯酣战。
特蕾西在跳舞的时候,眼神里流露着遗憾和想念。
里斯托弗的母亲在准备晚饭的时候,突然望着空气失了神。
克里斯托弗的父亲怅然地走到屋外,抑制不住,跌坐在地上,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之后,镜头最后一次回到阿拉斯加的荒野。
此刻的克里斯托弗极度虚弱,他眩晕着站起身,艰难地穿好上衣,在书页上写下了他留给世间的最后一句话——幸福的真谛是分享(“HAPPYENESS ONLY REAL WHEN SHARED”)。
写完后,克里斯托弗第二次流下了泪水。
我想这泪水,比第一次包含了更多的懊悔。
尽管克里斯托弗已经领悟了幸福的真谛,但他已经没有机会去创造幸福了。
无比沉重的代价啊。
最后,克里斯托弗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结局。
在用泥水进行了简单的擦拭后,他尽可能地穿戴整齐,在寒冷中抱紧自己,看着阿拉斯加晴朗的天空,带着脑海里闪过的与父母再次相拥的场景,同时也带着笑容,告别了这个世界。
影片的最后一幕,是克里斯托弗的一张自拍(真实自拍),这笑容,温暖地让人心碎。
克里斯托弗本人
(完)
谢谢你看到这里。
最后是鱼月的一些个人感受。
这部《荒野生存》,我看过很多遍,但每一次,都能发现新的视角和感受。
这部电影讲述了关于“追求和逃离”、“分享和爱”、“虚幻和真实”的故事。纵观全片,克里斯托弗给我的感受并不是讨厌这个社会,他只是厌恶社会中的“谎言”与“病态”,但他既没办法忍受与之共处,也没办法改变这些,所以逃离成了理所应当的选择。
与对待社会一样,尽管很多时候克里斯托弗都表现得非常疏离,但他也不是排斥所有人。他甚至比大多数人都擅长结交朋友。
在片中,克里斯托弗非常爱看书,爱记录自己的生活,也会进行体能锻炼,这几点都是非常优秀的习惯和品质,也正是因为他的记录,才有了我们今天看到的故事,有了他带给我们的这一次弥足珍贵的“分享”。
在我看来,克里斯托弗是一个非常爱自己的人。他非常了解自己,知道自己的好恶,有自己的理想,会为之规划准备。
克里斯托弗在片中多次承认自己是在“逃离”这个社会,但某种程度上,这也可以解释为某种“追求”,不过“逃离”和“追求”的界限在哪里呢?
这是值得我们每个人思考的问题。
最可怕的情况就是,我们用所谓的“追求”来粉饰自己的“逃离”。
自欺欺人,是最大的谎言,也是离“真实”最遥远的地方。
克里斯托弗是一个荒野隐士,是肉体的流浪者,社会的逃离者,但在精神上,他是自己的精神主宰,是自己的神。
反观今天,很多人都恰恰相反,这同样值得我们思考和警惕。
最后,在历经了喜怒哀乐,剥掉了这个世界虚假的外壳后,克里斯托弗终于如愿体验到了他所追求的极致的“真实”,也从中悟到了幸福的真谛。
但令人难过的是,这份幸福,独自一人是创造不了的啊。
克里斯托弗用自己的一生换来了这份感悟,但他自己却永远失去了实践的机会。
命运,就是这么无情。
这虽然是克里斯托弗个人的传记冒险,但每个年龄段的人都能在片中找到自己的影子。
子女、父母、兄弟姐妹、长辈、晚辈、朋友、陌生人……严肃的、活泼的、浪漫的、危险的、虚假的、真实的……喜怒哀乐、爱、分享……
说出来不怕你们笑,以前我也向往过这种生活,但现在想来,到底得有什么样的心境,才能忍受那般孤独?(再悄悄推荐一下电影插曲《Society》)
读影的时候,我没有加入获奖信息,没有强调卡司阵容,也尽量少加入个人观点,尽可能客观地讲出来,为的也是大家可以更纯粹地感受电影。
最后的最后,希望大家都能好好爱自己,珍惜生命,祝你们追求到自己的“真实”,“分享“到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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