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做你的太阳可爱版前奏(萌萌细语梦之歌有谱)
▓ 司马小萌
《姑苏晚报》2022年05月16日 B04版
我家北窗外有两株桃花,颜色各异,煞是好看。每年秋天小区园林工剪枝时,我都会请求他们把上面的枝条多去点,让小树往横里长。这样既不遮挡低层住户视线,又能集中资源、养精蓄锐。剪枝的作用之一,就是不让树木蹿得太高。要知道,小区地下是车库,刨去水泥层,土壤也就一米来厚。再者,北京风沙大,细胳膊细腿的小树,哪禁得起敲打。
每年春天我都在朋友圈晒这两棵树,留下它们花枝招展的快乐模样。但好景不长,也就十天左右,花谢了。站在窗前,难免唏嘘。还记得李清照那首《残花》吗?“花开花落花无悔,缘来缘去缘如水。花谢为花开,花飞为花悲。花悲为花泪,花泪为花碎。花舞花落泪,花哭花瓣飞。花开为谁谢,花谢为谁悲。”短短几行,一个“花”字用了17次。有人怒赞,说是李清照的“巅峰之作”,也有人揶揄是她最“懒”的作品。可怜的才女,情感失落、未遇良人?还是日子不顺、另有苦衷?
俺没研究过李清照,偶尔心血来潮,也会琢磨一下自己:经历了几十年风风雨雨,谁的人生不是百孔千疮?没有了清纯没有了幻想,提起伤心事,一串接一串。又加上该死的“新冠”横行世界近三年,天天提心吊胆如坐针毡。
那就哭吧哭吧哭吧,女儿有泪可轻弹。
幸亏我们都是好种子,茁壮生,茁壮长,始终有勇气直面大地,同向日葵一样,朝着太阳的方向。那就痛痛快快地,哭完两声笑三声。想点有趣的事,写点开心的事;先逗乐自己,再逗乐别人;在悲喜人生中,大家一起澎湃。
1
俺在梦里作曲了,谱子发到朋友圈了。刚才百无聊赖,自己哼了哼。总共四句,还挺顺口。
这就是俺梦里作的曲。刚才百无聊赖,自己哼了哼,还挺顺口。
预料的动人场面来了:“厉害!做梦都能记住曲子。”“这艺术细胞,如五月的柳絮,白天黑夜都在飘!”“摄影文字作曲,样样行!”“我姐就是全才!”“真好听,有人配词吗?”甚至,有人明知故问:“外星人作的?《外星人之歌》?”
兄弟姐妹们,尽可能地“捧杀”吧,反正没人当真。
不过,当沧州殷毓平同学用“不明觉厉”来说事,孤陋寡闻的我,有些迷惑。百度一下,原来出自周星驰的电影《食神》的对白。原话是“虽不明,但觉厉”,表达菜鸟对高手的崇拜。现如今是网络流行语。
很好!单纯的小心灵开始怒放。不过,别让作曲家听见,否则会笑掉大牙。
2
五月一日。每逢这天,各种版本的《国际歌》在朋友圈飘荡。有的慷慨激昂,有的轻柔舒缓。这是全世界劳动者的歌,一首伟大的歌。记得高三时我写过一篇作文,叫《唱国际歌时所想到的》,后来被收入母校《北京一零一中学优秀习作选》。能够在上千名同学中脱颖而出,那个叫“司马小萌”的小姑娘嘚瑟不已。想当年,梦里笑醒三回!
已经过去很久了。但至今,每每听到这首歌,依旧热血沸腾。我的好友、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韩海涛郑重留言:“唱过多少遍国际歌,已经数不过来,最令我激动的一次,是参加纪念马克思的大会。与会者用不同的语言,齐唱国际歌,现场气氛达到高潮,真是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与澎湃!”
精彩!突然想起,今年五月五日,是马克思诞辰204周年纪念日。
3
楼上闺蜜小孙又送来一瓶啤酒。看包装,仍然是“有头有脸有身段”的好货。我仍然是,只喝两口,其余都喂家里那盆君子兰……小孙爽快地说:“喂君子兰吧。你喝两口就行!”这么宽容大度,真正的铁粉啊!
这姐们对啤酒的营养价值颇为肯定。明知我是“顽固不化的群众”对啤酒不感冒,却每隔半年塞我一瓶。除了关切,还有动员的意思。而今天,离她上次送酒才隔俩月,“频率”被她自己打破了。俺坏坏地想:莫非看到我最近写的散文,把她送啤酒之事狠夸一番、因而受到鼓舞?
4
两个多月前,在好友的小农场,建了个小小的“掼蛋基地”。在疫情还没完全控制住的年代,绝不能兴师动众。
不怕江苏掼蛋根据地的朋友们笑话,虽然俺水平不咋地,但既然是国家体育总局棋牌运动管理中心推荐的,俺又接受过多位江苏“掼蛋导师”的亲授,咱不“科普”,谁“科普”啊?更何况,这项智力运动有趣、健康,还能防痴呆。
记得那天在农场挂牌时,三名“掼友”兴高采烈地和牌匾合影。农场的看门狗,也来凑热闹。没等大家轰它,眼疾手快的我,已经把狗狗同时摄入镜头中。《这样合影,全都上镜》,这是我为照片写下的幽默标题。前不久照片见报了。
这样合影,全都上镜。前排右一为沙皮狗。
朋友们看到,又开始调侃了。徐州李梦虎建议:“要注明,前排右一为狗。”衡水王铁良表示不满意:“这样说太笼统。应该是,前排右一为沙皮狗,对不?”
你们还能更淘气些吗?
5
自从为儿子的渊博知识所倾倒,打算每个月拉他遛遛弯、侃侃山。这样好学的老妈,踏破铁鞋无觅处。儿子的傲骄可想而知。娘俩有说有笑地出了门,就差没挽胳膊。
街心公园里来回遛。他妈想坐就坐、想走就走。儿子随和着哩。只是,他不肯坐着发表演说,必须昂首挺立,手舞足蹈。意思是,这样才能“充分发挥”。
好吧,充分发挥。百分之九十九,俺都听进去了;崇拜的眼神,连路人都看到了;可不可以允许学生有百分之一的“质疑”?毕竟不客气地讲,俺也算个不大不小的“知道分子”。
完了。一旦“质疑”开始,“手舞足蹈”便“戛然而止”。最后,娘俩是怎样返回小区的呢?
一前一后,小脸紧绷。
场面如此搞笑,令人匪夷所思。问题来了:朋友们,你们说,下次我还请不请这小子遛弯啦?
司马小萌近影
司马小萌,北京晚报高级记者。1969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新闻系新闻摄影专业。曾出任北京市政协委员十五年。在新闻摄影领域颇有建树,是国内新闻摄影公益平台的领军人物。如今“跨界”,在文字领域大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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