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骑士物语(以悲哀装点的叛逆骑士)

文丨一只迷糊的尤尔@bigfun社区

Clarente Blood Arthur

对吾华丽父王的叛逆!!!!

圆桌骑士物语(以悲哀装点的叛逆骑士)(1)

圆桌骑士物语(以悲哀装点的叛逆骑士)(2)

圆桌骑士物语(以悲哀装点的叛逆骑士)(3)

圆桌骑士物语(以悲哀装点的叛逆骑士)(4)

圆桌骑士物语(以悲哀装点的叛逆骑士)(5)

灵基第一~第四形态

叛逆的骑士

不忠的骑士

莫德雷德

不列颠永远的诅咒——

永远的悲哀——


·英灵原型

莫德雷德(Medrawt),亚瑟王(King Auther)与摩根(Morgon)的私生子(有一说为亚瑟王的养子,或是桂妮维亚的兄弟)在前期的威尔士传说中,莫德雷德是一名英雄,而不是反派。亚瑟王的传奇中通常被描述为一个反派人物,不列颠毁灭的直接原因。

传说亚瑟王同母异父的姐姐,敌对者妖后摩根通过迷药让亚瑟王将她误认为王后桂妮维亚(Guinevere)的样子,与亚瑟共度了一晚。但摩根依旧成功怀上了亚瑟的孩子,他就是莫德雷德。

亚瑟的宫廷法师梅林(Merlin)预言,莫德雷德将毁灭不列颠。但亚瑟王并没见过莫德雷德,也不知他的名字。于是便将年龄相等的孩子全部放入一艘小船,通过大海流放。而在摩根的保护下,莫德雷德成功逃过一劫。这便为未来的反叛埋下祸根。长大后,莫德雷德以高超的能力加入了圆桌,成为了亚瑟王的骑士。

莫德雷德的目的是篡夺亚瑟的王位——而他确实拥有亚瑟王的血统。背后的黑幕便是摩根。在兰斯洛特逃离刑场后,亚瑟王率领一众骑士征战法兰西,便将国家交给了莫德雷德管理。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四处传播【亚瑟王已死】的谣言,并强娶桂妮维亚为后。征战的亚瑟王得知消息后立即回到不列颠请求谈和。但谈和随即失败,亚瑟王与莫德雷德的战争一触即发。

传说在双方进行对策和谈时,有一条蛇悄悄爬到了一位骑士身上,那骑士拔剑欲把蛇给斩断,于是印证着一场血腥的战争随之爆发。

卡兰姆之战导致了几乎全部圆桌骑士的死亡,尸体堆积成山,鲜血汇聚成河。最后在卡兰姆之丘上,仅仅屹立着两个身影——两人都早已精疲力尽,伤痕累累。不列颠已经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而这一切,都是由莫德雷德亲手造成的。

亚瑟王以长枪贯穿了躲在盾牌后的莫德雷德,这无疑是致命一击。莫德雷德明白自己已然迎来终末,用尽所有的气力将长剑挥向亚瑟。长剑削去亚瑟王的头盔,连同一块头盖骨。而没有了圣剑剑鞘护佑的亚瑟王也奄奄一息。王国以及那一位王迎来了终末——

注视不列颠最后的黄昏,莫德雷德死在了卡兰姆之丘。


·型月中的ta

莫德雷德是作为人造人(Homunculus)被制造出来的。亚瑟王是女性无法生子——这一点无疑是事实。摩根以魔术将亚瑟王模拟为男性(性转)并将其迷惑,得到了亚瑟王的遗传物质,与自己的遗传物质融合培养,便造就了莫德雷德——作为亚瑟王的克隆人,超越亚瑟之人,杀死亚瑟之人。

圆桌骑士物语(以悲哀装点的叛逆骑士)(6)

莫德雷德是人造人。她成长的速度极快,仅数年便成长为侍奉亚瑟的骑士,圆桌的末席——也是永远的末席。

莫德雷德被摩根推荐参加比武。依靠其卓越的能力,成功进入了圆桌。

这是必然。作为亚瑟王的转身,莫德雷德拥有与王一般的能力,甚至在其之上。她也成功在圆桌骑士中脱颖而出。

但她是人造人。她成长极快,她的寿命也极短 。对于自己非人类的身份感到羞耻,她无意识的嫉妒身边每一个人。即使肉体已然成年,但如孩童般纯真的心仍仰慕着“完美无瑕”的亚瑟王。遵守书中描绘的骑士道,莫德雷德以成为一名高尚的骑士为目标不断锻炼的自己。

但这仅有的纯真也随即被摩根打破。

身为我的孩子,你有继承王位的资格。隐藏身份,服侍于王。

让后——在未来将王打到,取而代之。

此时的莫德雷德明白了自己是不贞之子的真相。同时他也明白了,【亚瑟王并不知道自己是她的孩子——即使知道,也不会承认有这么一个污秽的孩子】此时的她,全无反叛之心。在知道真相后,除了收到打击,莫德雷德更多的是沉浸在无上的喜悦之中——

摩根失算了。莫德雷德疯狂般憧憬着王。当她知道自己是她的孩子的这一事实后,她感到的是无与伦比的幸福。她想要为了王而战、守护王的一切。

自己不是正常的人类也没关系。

自己拥有着与那位王一样的血统——

那一位自己憧憬的王——

圆桌骑士物语(以悲哀装点的叛逆骑士)(7)

她决定要为王而战。

她决定要为不列颠而战。

无视了摩根的意志,她想身为圆桌的骑士而战。

然后,便能得到王的认可了吧——

但是她错了。现实无情的击倒了她。

“王不懂人心。”

她想起了某一位骑士说过的话。

亚瑟王无情的拒绝了她。她否认自己有这样一个错误的孩子。作为一名完美的王,莫德雷德是不必要的存在。

原来如此。虽然是姐姐的诡计,但你的确是我的孩子。不过,我并不准备承认此事,也不会将王位托付与你。

莫德雷德崩溃了。无论自己多么优秀、无论自己多么努力——却连王的一句承认都无法得到。她在出生之际,便被视为玷污了她一生的污点。

原本的憧憬与仰慕扭曲为无尽的愤怒与仇恨。

圆桌开始分崩离析,王不被接受与认可。骑士们开始怀疑身为王的亚瑟,不列颠到达了极限。

当亚瑟征战罗马时,国家被托付给了莫德雷德。莫德雷德乘机撺掇了卡梅洛特的控制权。

久战之后,推着疲惫身躯归来的亚瑟王,成为了千夫所指的叛将。

对亚瑟王的憎恨,深信自己与王位相称的莫德雷德变得穷凶恶极。

明明,她不过是想要得到亚瑟的认可,希望亚瑟能够叫她一声“孩子”罢了。

明明,她不过是渴望得到似乎永远无法得到的父爱罢了。

于是她对亚瑟王亮出了锋利的毒牙。

圆桌骑士物语(以悲哀装点的叛逆骑士)(8)

卡兰姆之战爆发。将士们全军覆没,最后,亚瑟与莫德雷德对峙与剑丘之上。

圆桌骑士物语(以悲哀装点的叛逆骑士)(9)

看见了吗,亚瑟王!你的国家完蛋了!!无论你我之间谁分出胜负——已经全部毁灭了!!这种事你不是早该明白的吗——!将王位传给我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恨吗!你就这么恨我吗!憎恨着身为分身的我!!

面对莫德雷德的咆哮,亚瑟王只是面无表情的告知:

我从来没有憎恨过你。不将王位传给你的理由也只有一个——

你没有称王的器量。

莫德雷德如此愤怒。明明都是最后了,她却还是在说这种话——

长枪贯穿了莫德雷德。她的头盔落下——

由于自己是亚瑟的克隆人,她的长相与王一模一样。

摩根警告她:不许在任何人面前摘下头盔。

隐藏不贞的头盔——

头盔如诅咒一般伴随着莫德雷德,自加入圆桌的那一刻起,她从来没有摘下过头盔。

第一次从母亲赋予的头盔解放出来,莫德雷德第一次与亚瑟直面相对。

哪怕只有一次。

哪怕只有一次也好,想要触碰到亚瑟王

想要触碰自己的父亲。

“父……亲……”

那沾满鲜血的手还未触碰到亚瑟王时,

她便无力的倒下了。

作为人造人出生,被亚瑟王杀死,她疾风暴雨般的人生迎来了终结。但到了最后,她还是无法明白亚瑟王为何不愿认可她。

·《Fate/Apocrypha》

作为“赤”一方的Saber被召唤,御主是狮子劫界离。在被召唤后便直接砍断了召唤用的触媒圆桌碎片。在被询问自己的愿望时,她的愿望并非“成为不列颠的王”,而是“挑战选定之剑”。她的愿望只是得到亚瑟的认可。

在圣杯战争中与御主相当合得来。

一路上英勇战斗,对于自己集齐有自信。作战时由于太过凶残而被吐槽:你的职阶真的是Saber不是Berseker吗?

在最终作战时与狮子劫界离一同闯入空中庭院,与女帝赛弥拉弥斯战斗,以女帝奄奄一息,狮子劫死亡,自己重伤结束。

和传说中的亚瑟王相比,单纯只是古老的女帝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华丽之吾父的叛逆

Clarent Blood Arthur)——!】

应召而来的憎恶的赤雷,正以绝望的破坏力逼近王座。

圆桌骑士物语(以悲哀装点的叛逆骑士)(10)

“抱歉了,Master。要是我再强一点的话——”

“说起这些如果假如的话就没完没了啦。无论是我还是你,都已经竭尽全力去战斗了。这就已经足够了吧?”

虽然是有点自暴自弃的态度,但狮子劫真的是这么认为。不管结果如何,在过程中并没有任何令自己觉得不满的部分——他打从心底里这么想。

“我说,Master。我——怎么样呢?”

“你说怎么样,是指什么啊?”

“我是说……作为Servant我做得怎么样?还算称职吗?”

就像一个在等待着别人称赞的小孩子似的,“红”Saber提心吊胆地问道。

狮子劫马上点头回了一句“那当然了”。

“那么,我就从召唤的时候开始按顺序说吧。首先,最初战斗的是人造人和魔偶……你赢了吧?”

“嗯。”

“接着就是跟‘黑’Assassin和‘黑’Archer的战斗。虽然Archer那次由于时间限制以平手收场,但撤退的是对方而不是我们。”

“…………”

“然后就是跟‘黑’Rider的战斗,跟‘黑’Berserker的战斗,跟‘黑’Saber的战斗,结果全都胜利了,当然也包括对‘黑’Caster及其宝具魔偶的那次联合作战。然后,你现在又收拾了‘红’Assassin。对吧?你根本没有输过。无论是什么样的状况你都没有屈服,一直赢到最后。我拥有这样优秀的Servant,最后却落得这样的结果,那都完全是因为Master的指挥不力啊。”

“才没有那回事。你啊,是个很好的Master。”

狮子劫笑了起来。

“你是一个很好的Servant啊。对我来说,甚至是有点浪费的感觉。”

“是吗。……嗯,那就好。我觉得那样就好了。”

就好像想通了什么似的,“红”Saber这么说道。

这是最后一次了吧——怀着这个想法,狮子劫掏出了香烟的盒子。烟还剩下两根,狮子劫用非常爱惜地藏在怀里的打火机把烟点着。

“…………”

因为察觉到Saber那兴趣十足的目光,狮子劫就一边说“拿去吧”一边把剩下的的最后一根香烟递了出来。

“唔,嗯。好吧,我也要。”

虽然稍微踌躇了一会儿,“红”Saber还是用手指夹住香烟,然后有样学样地把它叼在嘴里。狮子劫顺便也帮她点着了。

在深深地吸进一口烟的瞬间,“红”Saber就露出了某神难以形容的表情。

“……什么啊,这个。”

听她这么说,狮子劫笑道:

“味道很糟糕是吧。”

“……Master你觉得这味道很好吗?”

“哈哈哈,笨蛋。当然是糟糕透了啊。”

“红”Saber马上啪啪啪的在他肩膀上捶打了起来。

在捶打了两下、三下、四下之后,她的拳头就忽然停住了。

“……怎么啦?”

“我已经不会再做选定之剑的梦了。决不是因为我放弃,而是因为我已经明白了没有那个必要。不过,Master你呢?Master你是——”

Master的梦想,难道就只是像现在这样平平静静地等待终结时刻的来临吗?Saber的眼神正在提出这样的疑问。

“……像现在这样到了不得不放弃梦想的时候,我才明白了一件事情。”

狮子劫喷了一口烟,微笑着说道。

“说到底,我一直在渴求的其实就是那孩子啦。如果那孩子能活着向我露出笑脸,光是这样我就很满足了。啊啊——真是的,我作为魔术师完全不合格呢。”

脸上浮现纤细而虚弱的微笑的少女。说白了,自己就是因为想要回她才过着半死半生的日子。但是她的复活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是不可逆转的事实。

正因为这样自己才会如此的不舍,才会过着四处漂泊彷徨的人生。

“被解放了,终于被解放了啊。魔术师这东西,还真是只有诅咒和契约的人生。能像我这样干干净净地说拜拜的人,世界上也没多少个吧。”

就像从心底里感到安心似的,狮子劫笑着说道。

听到他的声音,“红”Saber不由得产生了一神不知道是喜悦还是悲哀的复杂感情。

“……是吗。”

“比起这个,我说你啊,难道已经放弃当王了吗?”

“红”Saber只是耸了耸肩膀。抛开了梦想的她,看起来却出乎意料的清爽。于是,狮子劫终于理解了她对梦想已经没有任何的眷恋。

“——与其说是放弃了,倒不如说是终于醒悟了更恰当吧。我只要把从王的手中掉下来的东西都捡起来,大概就已经很幸福了吧。嗯,当然———要说对父亲完全没有怨恨的话,那也是骗人的啦。

就算是自己学习也有个限度。

如果被拒绝的话,就连干涉也做不到……就算这是父亲在当时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事情,我想还是应该有什么其他方法的吧。当然那只不过是依恋和辩解罢了——她半带自嘲地想道。

“我憎恨的只是王,而不是憎恨父亲。是那个国家、那个时代让父亲背负上了一切,把所有的一切都强加到了那个人的身上,仅仅是通过‘王’这个称号。”

之所以被迫站在孤高的立场,完全就因为他是王。

明明绝对不是惹人憎恨的存在却受到憎恨,也是因为王的身份。所有的人都毫不体谅地擅自把梦想、希望和愿望都全部寄托于他的身上。

我就是对这个怀抱着憎恨,同时也很想将它纠正过来。因为父亲并不是应该承受人们憎恨的存在。

“每次合上眼睛,我都会做梦。一直都做着那个想要挑战选定之剑却无法挑战的梦。所以,我就想一定是缺少了一点什么,也就是为了成为王所必需的某样东西。但是,实际上并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啊。并不是有什么不足,而是跟父亲的出发点完全不一样。让素不相识的某个人露出笑容——仅仅是为了这个目的,父亲就立志要成为王了。”

那是多么荒唐的理由。

那是多么愚蠢的理由。

那是多么可悲的理由。

那是——多么缥缈而可贵的理由啊。

侍奉他的人对他完全没有私欲产生了恐惧,就连我自己也以为父亲就是那样的存在。

实际上并不是这样。只是,父亲所要的报酬对其他的任何人来说都不算是报酬,而是大家都随手扔在路边的东西而已。

父亲关心的并不是闪闪发光的宝石,而是对滚落在路边的不起眼的石头怀抱着慈爱。

因为他从那块石头中找到了比什么都重要的痛切的过去。

“所以,我已经无所谓了。就算这个解释是错的我也不在乎,就算只是我的误解也没关系。因为我自己已经接受了这个解释,所以这样就好了。”

对放弃的梦想没有任何依恋,对消失的愿望也已经没有兴趣。

……结果,这对莫德雷德来说是一场让自己接受现实的战斗,以及第二次的人生。因此,在已经达到目的的现在,她就没有别的什么要寄托于圣杯了。

“……是吗。那样的话,就太好了。”

狮子劫的声音显得相当无力。

就像迷迷糊糊地打着瞌睡似的,他正在慢慢地走近死亡。尽管如此,那根香烟却还好好的叼在嘴里,似乎永远都不会松开似的,实在是不可思议。

“Master。”

“红”Saber并不知道他现在还能不能听见,但同时又觉得无论是怎样都没关系了。

“我啊,跟Master组成搭档一起战斗————真的很愉快。啊啊,真是非常德愉快呢。”

两人之间并没有对立,只是意气相投地尽情痛快地战斗。

彼此间有着奇迹般的默契,直到最后也一直牢牢地掌握着胜利。

“Master……”

她还没有把话说完,香烟就从狮子劫的嘴唇掉了下来。最后的这个问题再也无法得到答案。但是,这也同样是不需要在意的事情——“红”Saber是这么认为的。

因为她在提问之前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而他恐怕也是觉得不需要回答,才这样先走一步的吧。

本来应该只意味着终结的“死”,却让人感觉好像是什么新的东西。“红”Saber也像沉睡一般闭上了眼睛。

——《Fate/Apocrypha》

在经历圣杯战争后,莫德雷德终于明白的父亲的苦恼。

瞬间,在她的视野中忽然展现出一幅不合时宜的光景。那是在遥远地方的记忆。在剑兰之丘蹲着的自己。刺中自己的枪依然如故,胸口被刺穿了一个大洞。在离开现世前的瞬间,不知道是什么奇迹让她再次看到了父亲的身影。

自己给王造成的伤是致命的。王想必是怀抱着遗恨和诅咒,憎恨敌人,并且哀叹自己的命运吧。但是实际上,他却没有流露出任何感情,反而给人一种平静的印象。即使自己将他逼到这个地步,诅咒他,算计他,憎恨他,王也好像完全没有放在心上。那真的太可悲了——现在的莫德雷德是这么想的。因为对憎恨自己的人不抱有憎恨,比单纯反过来憎恨对方还要痛苦得多。王在骑士的搀扶下离开了战场。莫德雷德也紧跟在他的身后。像鸟儿一样在战场上振翅飞翔,一直紧紧地追随着父亲的背影。

唯 一的一名勤务兵在激励着王的同时寻找着适合休息的地方,化身为小鸟的少女也跟在后面。不一会儿,勤务兵就停下了脚步,然后让王的身体靠在一棵大树上。在交换了几句对话之后,勤务兵就把王交给自己的圣剑投进了湖里。向王作报告之后,亚瑟王的传说就在这里迎来了终结。

那并不是自己生前所想象的凄凉寂寞的终结……而是只有经历过一切的人才能理解的、平稳祥和的终结。

“————抱歉了,贝德维尔。

这一次睡觉,或许要稍微久一点————”

真让人吃惊。真的就像睡着了似的,王就这样停止了呼吸。看到那没有一丝悔恨的容貌,泪水就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这也许是梦境。不,应该就是做梦吧。搞不好这甚至仅仅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愿望。但是,莫德雷德很希望这并不是自己的愿望。至少她深信着自己的父亲是有资格迎来这种临终的存在。

鸟儿展开翅膀在空中飞翔。它去往的是苍穹的另一侧,是星星的彼方。

正如天空的云朵总有一天要散开。

正如下个不停的雪终有一天要融化。

“红”Saber也同样慢慢地消失了。她叼着的香烟掉到地上,无声无息地滚动着。最后,那根香烟在碰到狮子劫掉落的香烟后,就停在那里紧贴在一起。

最后就只剩下无限的静寂。

——《Fate/Apocrypha》

说到底,我其实是想治愈父亲的孤独。我只是想把他为了成为王而舍弃的东西都捡起来而已。

没错。

他是孤独的,他是孤高的,就像在多云的天空中悄悄闪耀着光芒的新月一样。

他总是孤单一人,凄凄清清。

因为大家都在仰望着他,所以就连哭泣和叫喊也做不到——

「如果有谁成为王的话,你就没有必要这样。你就可以放下心来,露出安稳的微笑。」

——我是想告诉他这一点。

或许这是一场梦。一场永远无法实现的梦。

父子相拥,父亲呼唤孩子的名字,孩子依偎在父亲的怀中。

圆桌骑士物语(以悲哀装点的叛逆骑士)(11)

在无尽遥远的未来

这场梦还将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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