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婷致橡树诗歌的主题是(一首女生必读的诗)
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
舒婷《致橡树》:一首女生必读必懂的诗歌。
《致橡树》是中国诗人舒婷1977年创作的一首现代诗歌。诗人用攀援的凌霄花、痴情的鸟儿、泉源、险峰、日光、春雨六个形象,对传统的爱情观进行否定。
舒婷曾经谈过:“实际上,这首诗的产生既简单又普通。”1975年的一天晚上,舒婷陪归侨老诗人蔡其矫散步时,蔡其矫向她说起这辈子碰到过的女孩。有漂亮的女孩子,却没有才气;有才气的女孩子又不漂亮;又漂亮又有才气的女孩子,又很凶悍,他觉得找一个十全十美的女孩子很难。舒婷说,当时她听了后很生气,觉得那是大男子主义思想,男性与女性应当是平等的,于是,当天晚上,她就写了首诗《橡树》交给蔡其矫,后来发表时,才改作《致橡树》。
舒婷,中国当代女诗人、朦胧诗派代表人物之一。
1952年,出生于福建龙海市石码镇。
舒婷出生时,祖父循族谱“佩”字辈,为其起名叫“龚佩瑜”,瑜是美玉,佩戴美玉的意思。舒婷在上幼儿园时,母亲嫌这个名字不谐音,于是改名为龚舒婷。
《诗刊》刊用她的第一首诗《致橡树》时沿用“舒婷”,如此舒婷便成了她的笔名。
20世纪50年代中期,母亲带着舒婷和兄妹三人从漳州来到厦门,分别住在祖母和外祖母家里。舒婷从小随母亲在外祖母家长大,外祖父和外祖母给了她最初的文学启蒙。
四岁起,外祖父就拿唐诗当儿歌教她念,外婆则娓娓讲述“三国”、“水浒”、“聊斋”哄她上床睡觉。小学三年级,有了一点阅读能力,便开始取五花八门的书籍来看,一直到初中,也因此眼睛越来越坏。
1964年就读于厦门一中,1969年,舒婷在“上山下乡”洪流中插队到闽西山区。
诗歌朗诵《《致橡树》》
1972年,舒婷以自己姨妈的继女身份,被照顾回城。
1979年4月,《诗刊》从《今天》上选发了舒婷的《致橡树》,两个月后,又发表了她的《祖国啊,我亲爱的祖国》和《这也是一切》。1983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舒婷在1977年3月,创作了诗歌《橡树》,后更名为《致橡树》。
《致橡树》是舒婷的代表作,30年来一直在红尘间流传。
全诗通过整体象征的艺术手法,用“木棉”对“橡树”的内心独白,热情而坦诚地歌唱自己的人格理想以及要求比肩而立、各自独立又深情相对的爱情观。
舒婷擅长于自我情感律动的内省、在把捉复杂细致的情感体验方面特别表现出女性独有的敏感。
舒婷和她的丈夫陈仲义。
(陈仲义,厦门职大中文系教授,1948年出生于厦门,厦门职大中文系教授。当过3年农民、3年民办教师、10年工人。1980年入厦门职大中文系学习,后留校任教。)
中国有个传统,夫妻俩中某一方出了名之后,介绍他(她)的配偶时,常称其为“某先生的太太”或“某太太的先生”。
谈到诗人舒婷和她的丈夫,我索性唱个反调,要说舒婷者,陈仲义的太太也,或更直接一点,陈仲义的太太是舒婷。
陈仲义人高马大,长相一般,穿着随意,朴实得不能再朴素,木讷得近乎迂腐,属于内秀型。他在一所大学执教,是省内颇有名气的诗评家。本来出席省、全国性的一些诗歌讨论会都要有他,自与舒婷结婚之后,全让舒婷给硬挤掉了。
他们同居鼓浪屿一条街上,推窗可望,临街可呼,同在文学圈。
初闯江湖那会儿,鹭岛文学圈内朋友聚首,众人宏言阔论,惟陈仲义十有八九沉默寡言,藏锋不露。舒婷暗中观察,若论对手,非他莫属了。每每过海进城以作家、评论家身份出席会议,他们往往“君立船首,我临船尾,同享一江水”。虽相互心仪,但谁也不愿先表明心迹。历经八年之久,月老看不过去,终于用红丝线将这对大男大女拴到一起。
1981年的一天,舒婷远游三峡归来,还没及抖落一路风尘,陈仲义已树桩般伫立在她面前,“四目相对”,心有灵犀何须点,舒婷说了句“好罢”,一点也不朦胧,这对分别为32岁与29岁(舒婷自说28岁)的金童玉女,携手步上了爱情的双桅船。
结婚的那一天,陈仲义5时即起,逆风步行3分钟去接新娘子。
舒婷的见面礼是拧一把热毛巾去烫熨新郎脑后那撮一年365天都“立正”的卷发。老丈人端来一碗4只荷包蛋递给毛脚女婿,陈仲义照规矩吞掉两只,将残余部分留给新娘。舒婷连蛋带汤一口气扫光,扬扬空碗,幽她老爸一默:“今天我还是你龚家女儿,不能浪费。”
龚老先生为享嫁女之乐,备4辆小板(鹭岛无机动车)运嫁妆,衣物、书稿、桂圆蜜枣、针头线脑三车,压阵的是老人精心培育多年的20盆名品玫瑰花,不乏诗意。 车队在一眼见底的小街上游行了5分钟即宣告完毕,大男大女进洞房。
婚后多时两口子逛街,被舒婷当年的二位小姐妹撞见了,悄悄地把她拽到一边审问:你处朋友啦?乐得舒婷弯腰如大虾。
数年后舒婷忆起一生大事竟如此草草,总有点遗憾,便数落陈仲义:“我嫁你简直像私奔!”
陈仲义诙谐地反击:“那等你将来私奔,我再大吹大擂一番,如何?”
一位先哲说:“婚姻是一张,男人下的注是自由,女人下的注是幸福。”
舒婷从灰姑娘到灰大妈。
他们的生活仍是丰富多彩的。闲时同儿子踢球、跳皮筋、玩“老鹰抓小鸡”。周日,一家三口或购物或郊游或访友或看电影,隔三差五上饭馆领略一下时菜的美味,饱饱口福,一享天伦之乐。
陈仲义对她十分体贴,舒婷不愿多说,她早将那相濡以沫的爱的感受化为诗句: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我们分担寒潮、风雪、霹雳;我们共享雾、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陈仲义对酒、烟、茶一概不沾,除了书之外,舒婷每月只需付给小发廊3元大洋洗理费,即可打发陈仲义。
家,是个温馨的港湾。爱的小舟泊于此港,舒婷方能面对星月头枕波涛,入梦入诗。
舒婷说“丈夫属鼠,儿子属狗,十二生肖无猫。我伴一大鼠一小狗过日子,望陇得蜀,勉强足矣。”
“足矣”是实,“勉强”不过是诗人藏富不露,自廉罢了。
舒婷至今一直住在鼓浪屿,鼓浪屿这个小城也因舒婷多了一些诗意。
舒婷,这个曾在7、80年代朦胧诗发展中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女诗人,她的两首诗曾经成为新时代女性意识觉醒的标志,一首是《致橡树》,一首是《神女峰》。
成名之后的舒婷并没有迷失自己,她婚后很快投入到了自己的家庭角色之中。
记得前些年我读舒婷的散文,很多内容写到她作为一个知名作家和家庭主妇之间的角色冲突。看她把教养孩子,洗衣做饭,养花喂鱼等琐碎家务写的趣味横生乐此不疲,我心中很为她抱屈,一个这样有才华的女诗人作家,怎么可以被这样的家庭琐事捆缚住手脚呢,她应该去做更重要的事情,为社会中做贡献。
但随着年龄阅历的增长,我越来越理解并佩服舒婷,她是真正明白自己女性角色,真正具备女性意识的智慧女性。
她很清楚,不管她在外人眼中是怎样才华横溢,超凡脱俗;也不管她曾有过多少名誉,有过几顶桂冠;在家中,她都是一个男人的妻子,一个孩子的母亲,社会中也许并不缺少她这样一个过气的诗人,但家中却不能缺少她这样的一个家庭主妇,尤其对孩子,母亲的角色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
我想,一个真正聪明的女人,不会被社会上的浮名虚利的诱惑迷失了自己家庭的角色,教养孩子,呵护家庭,永远是她心中第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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