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女人的立身之本(126前半生荒唐后半生圆谎)
徐建国带着两个孩子在老家辗转,最终也没有见到付晓红。
两个男人,一个不忍,一个不想!
徐建国为了儿子,李晟为了闺女,其实都知道付晓红就在身边,李晟动一动就能找到她,但他不动。
他们赶到半夜回家,凌晨徐建国又把紫宸送到了学校,回来直接去批发市场,把货卸了去上班。
他正在活动着调一下岗,但他不想坐班,他早已经转正,拿着铁饭碗,将来是有退休金的,他也不能辞职。
所有的事儿都往一起赶,丽雯二胎怀孕了,再过几个月,她也没办法再上班。
这么一想,徐建国头都大了,想找一个踏实能干的店员是多么的不容易。
甚至等不到丽雯生产,店里空间逼仄,转身都成问题,她肚子大起来,恐怕就没办法再干了。
丽雯写了招工俩字贴在店门口,已经贴了好几天了,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人。
大部分进店问的,都是附近接送孩子的主妇,要求就跟培训过一样,出奇的一致,要能接送孩子的,随时可以请假的。
然而,水果店的高峰期就是接送孩子的档口,这时间又和徐建国上班时间有冲突。
一时间难倒了丽雯和徐建国。
丽雯说:“这一找人,我才发现,难道只有我的孩子是老人带吗?人家都是妈妈带,要工作,还不能耽误接娃,这样的工作很少吧!也不知道我生完老二还有没有机会工作?”
徐建国说:“到时候再说,不行了你还来我这儿看店,只要店还开着。”
俩人搭档了那么久,配合十分默契,这猛的一说几个月后要走,还真是舍不得。
徐建国说:“怀孕了多吃水果,不要总是吃烂的,好的也可以吃,管够。”
丽雯就笑,感叹道:“真是的,你这样的好老板,不大好找啊!”
紫悦要去杭州参加一个培训,是她老师给她报的名,甜品的制作也是要不断学习,不断创新的。
市场如此饱和,想要分一杯羹,不是容易的事儿。
她走前再三交代,让他自己煮饭,把冰箱里的菜吃一吃,别等到她回来了,冰箱里的东西全坏掉了!
徐建国答应着,转脸给忘得一干二净,他太忙了一点。
紫悦一去半个月,徐健文中午有空会给他送饭,晚上也会带着苏雅丽,带着吃食去找他。
苏雅丽说:“你这个闺女真是贴心,怕你饿着,天天发信息,让找你吃饭,你说说你得多不让人放心。”
徐建国轻轻地放下了羊肉串的钎子,他觉得食不知味,心里很不是滋味。
紫悦这个年纪,她不该被困在他身边,她要过她该过的生活,发展事业的同时 ,出去和朋友吃吃饭,最好是能交个男朋友是最好了。
紫悦听他说:“不搭茬,就好像不是跟她说的一样。”
徐建国站在厨房门口,看她麻利的煎蛋,加水,放面,“你听见我说的没有?你也约约同学,这时候,出去走走多好!”
紫悦看着他笑,“你跟我说的啊?你说什么了?”
徐建国气的鼻子都冒烟了!紫悦说:“你别站在厨房门口了,我着急,你去餐桌那里等着。”
一碗青菜鸡蛋面,热气腾腾的端到徐建国的面前,紫悦坐下,看着他吃,“你觉得我这样的生活不好吗?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事儿,习惯就好了!”
徐建国说:“你是年轻人,应该出去走走!”
紫悦说:“我走了啊!我不是刚回来,你就那么不想看见我啊!”
徐建国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脸,低头呼噜噜的吃面,再抬起头他说:“行,你高兴就好,算我没说!”
特意回去找付晓红没找到,不找的时候,她反而跳出来了,四月的时候,地方跨区扫黄,她又被抓了起来。
徐建强打电话告诉了徐建国,“不要再带孩子们回来了,这样再碰到一起咋办?国涛说在看守所闹的不成样子,挨了打还不老实。”
徐建国躺在床上,夜已经很深了,他却一点也睡不着,为什么这个女人就是没办法从他的生活里消失呢?
时不时的就要跳出来,时不时的就要作一下妖,到底是他做错了,要不是当年俩人非要背着大人在一起,也许错失了婚姻,就不会让她变成如今的样子了!
这个残酷的社会,从来就没有如果,要说有,那也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儿。
消失许久的路露出现在苏雅丽的店里,桑培培给她做了一杯咖啡说:“你得黑眼圈啊,跟半年没睡觉了一样。”
路露撇了她一眼,“给你老板打个电话,让她快点来!”
桑培培说:“你咋不自己打?万一我们老板不想见你呢?我得为我的饭碗考虑一下。”
路露说:“她不接我电话啊!”
桑培培笑了一下,“那我更不能打了,你们婆媳之间的事儿,何必让我一个外人掺合呢?”
桑培培一句婆媳说的路露心花怒放,“哎阿姨,你帮我打电话,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桑培培说:“你叫谁阿姨呢?”
路露懂:“姐姐,你要是帮我把你老板找来,我请你喝奶茶!”
两个女人相互取悦,一拍即合,桑培培一杯奶茶就把苏雅丽卖了。
“呐,你婆婆在露缇亚做脸呢!”
路露一声谢谢就飘了出去,“奶茶一会儿送来啊!”
生意人,讲究的是诚信,她懂!
躺着的苏雅丽突然觉得脸上的手感变了样儿,她睁开眼,吓得一激灵,“路露,你怎么在这儿?”
路露说:“谁让你不接我电话!”
苏雅丽复又躺好,淡淡地说:“接你电话干嘛?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你们爱和和,爱分分,我已经不管,不在乎了,你别烦我了好不好?这件事儿跟我没关系了好吗?”
路露说:“你真是无情啊,怪不得天瑞也是翻脸不认人的嘴脸,原来他是继承了阿姨你了!”
苏雅丽闭了嘴,不再跟她逗趣了,一个小丫头片子,总是牵着她的鼻子走,她只要开口,总是落下风,太让人懊恼了!
路露示意美容师继续,她洗完手坐在旁边的美容床上说:“你想我没?”
还别说,苏雅丽还真想她了,这丫头一会儿一个样儿,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我想你个屁,我看你是一点责任心都没有,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连句话都没有,你找我干啥?”
路露说:“就是烦了,想找你聊聊!”
苏雅丽不再说话,想聊就聊吧,这孩子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
路露坐着玩手机,期间接了一个电话,是用英语说的,开始还好,渐渐地情绪就有点激动。
苏雅丽一句也听不懂,她频频扭头睁开眼,看她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电话打了挺久的时间,苏雅丽洗完脸坐起来,本来想要做一下肩颈的,看她焦躁的样子,她坐起来等着她。
路露终于打完了电话,她的脸色有点难看。
苏雅丽问她:“咋啦?你有事儿啊?”
路露说:“有点事儿,你饿不饿?咱俩吃饭去啊!”
苏雅丽说:“我老公做饭了啊!我们回去吃?”
路露说:“我们出去吃!”
苏雅丽说:“回家吃吧,晚上吃不了几口。”
路露跟着苏雅丽回了家,徐健文很开心,在他心里,路露简直就可以代表天瑞了!
“你这丫头干啥去了啊?久没见了,你阿姨怕打扰你,信息都不让给你发。”
路露看着苏雅丽笑,“还是阿姨贴心,叔叔,我来蹭饭了。”
徐健文说:“欢迎你常来蹭饭。”
苏雅丽和徐建文晚上吃的很少,又简单,一个粥,两样小菜,“你们吃的可真简单啊!我吃不饱。”
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徐建文连忙说:“你吃啥?面行吗?我这就去给你做!”路露手里拿着手机说:“不用麻烦啦,我叫了外卖了。”
徐建文收拾了餐桌去了厨房,路露悠悠的说:“阿姨,我爸爸情况很不好,国外也没有办法。”
苏雅丽心一软说:“你爸爸妈妈在国外啊?”
她的心里泛起怜悯,一个生活在家庭关系复杂的大家庭的孩子,更渴望爸爸妈妈的爱吧!尽管她不承认。
路露说:“没有,我妈妈没去,我小妈跟着呢!”
苏雅丽说:“啊?这种时候,你妈妈没去啊?”
路露说:“连我妈妈都去,公司怎么办?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苏雅丽说:“你的学业呢?”
路露双手在脑后搞她的头发,脑后有一个马尾,她挽半天,还是掉下来。
苏雅丽过去帮她把头发弄起来,她说:“抽空学吧!反正我也不是考上的,学也学不会。”
一个学不会的女孩子掌握着大公司的命脉,每天大把的钱花出去,再从四面八方打着滚儿地滚回来。
她不一定学习要好,但她一定要有镇场子的能力,这一点,从小她就在刻意的锻炼。
很小的时候她就学骑马,她胆子小不敢上,她妈就打她,威胁她,她妈说:“让你学骑马,不是为了会骑马,是为了学习驾驭的能力。”
她从小学的东西都是有目地性,有针对性的,所以,她什么都会,什么都学不精,学不长。
因为不是真的爱,即便是真的喜欢,一想到为了学而学,她就想要放弃,想要挑战一下他妈妈的底线,看看到哪里。
事实上,她从开始就知道,她妈妈的底线就是眼泪,她只要一哭,她妈妈就会变得暴躁,心狠,豪无原则和道理可言。
所以,她的心很硬,很硬!
苏雅丽说:“你不去看看你爸爸吗?”
路露一挑眉:“我也不是医生,他有情人和儿子陪就够了。”
她总是这样,一秒钟从骄纵不羁转变到冷漠疏离,薄情的样子把豪门千金演绎得淋漓尽致。
就这样的女子,天瑞驾驭的了吗?
苏雅丽说:“你爸爸得得什么病?”
路露一下子变得不耐烦,“你除了问我爸爸,就没有别的问的了吗?我爸爸,我爸爸!”
苏雅丽瞠目结舌,“这话题难道不是你挑起的吗?算了,你吃不吃水果?”
路露一下子就乐了,“你咋不是个男的,你要是,我就嫁给你,跟你说话不费劲儿。”
苏雅丽看她不正经的样子,也不再说什么,说到底,她也还是个孩子而已,再坚强冷漠,也有软弱。
“阿姨,天瑞要回来了。”
苏雅丽一块儿哈密瓜咬下去,一下子咬到了腮帮子,她吃痛,把嘴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嘻哈嘻哈的抽着凉气。
“他要回来?我和你叔叔都不知道,这时候回来不去公司了吗?”
路露说:“学校有四个月的暑假,五月份回来,八月底走,回来帮帮我!”
苏雅丽颓败的说:“这件事儿你们俩已经商量好了?你们眼里还有大人吗?”
路露毫无形象的瘫在沙发上说:“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你吃醋了啊?”
苏雅丽不想承认她真的难受了,自己辛苦养大的儿子,啥都不给自己说也就罢了,她现在是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他。
终究是做不到随心而过,只要在世的一天,哪有不操心孩子的父母。
路露在天瑞房间里睡了一个晚上。
苏雅丽一夜都没有睡着,天快亮的时候,她才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想,梦里天瑞还在襁褓里,她抱着他走在回娘家的路上。
等她一觉醒来,徐健文已经去超市了,电饭煲里温着粥,煎好的蛋放在上层笼屉里。
她的头昏沉沉的,一点胃口都没有,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想起来今天和一个客户约了吃饭,便起身去卫生间洗了一个澡。
出来画了一个淡妆,盛了一碗粥,一边喝着一边往外走。
她过去天瑞的房间看了看,床铺的好好的,很整齐,桌子上一本《基督山伯爵》翻开看了几页,扣在桌子上。
苏雅丽走过去坐在书桌前,拿起书看了看,把书合上放在书架上,书下面一张纸上写着四个字,风雨欲来!
她不知道这四个字是路露的心境还是随手写的,她的字很丑,比她的还要丑。
苏雅丽放下碗,她像一条猎狗一样,四处找寻。
她掀起天瑞的被子,被子下的床单平整干净,一点褶皱都没有。
她没有在被子里睡啊!
苏雅丽拿起电话打给徐健文,这个时间段,超市正在上货,徐健文拿着电话,大声说:“小雅,你起了,厨房有饭!”
苏雅丽问:“路露啥时候走的?”
徐健文说:“我不知道啊!早起她就不在!”
苏雅丽说:“好,你忙吧,我中午跟朋友吃饭,就不回来了,你自己吃啊!”
徐建文答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他这会儿是真有点忙。
苏雅丽在天瑞屋子里坐了一会儿,她想了想,把路露的电话找出来,最终也没有拨出去。
她去厨房把碗洗了,站在窗口发了一会儿呆,换了衣服就出发了。
她的一个客户杨梅梅跟她比较聊的来,也是做服装起家的,跟她是两种模式,她是加盟的品牌运动装,好多家店,最重要是不婚族,一直是一个人。
发家了,做的生意就多了,渐渐的,生意做的很大,不像她,做什么赔什么,到最后,就落了一家网店一家实体。
她之所以约了杨梅梅,是因为她想要从她那里了解一下路家的事儿。
杨梅梅优雅的吃着青菜,苏雅丽说:“梅梅你素食多久了?”
杨梅梅说:“算下来十几年了,我感觉蛮好的。”
苏雅丽说:“我咋就做不到,不吃点肉,总觉得人生索然无味,前几年做了手术,想着以后不吃肉了,有时候还是忍不住。”
杨梅梅笑着说:“其实是习惯问题。”
俩人边吃边聊,苏雅丽说:“我听说你跟路家有生意来往?你能跟我说说吗?”
杨梅梅开玩笑说:“啥意思?想抢生意啊啊?我们俩可是同行。”
苏雅丽说:“是同行也不是同行,我想了解一下子路家,他们挺低调的,没有一点消息透出来。”
杨梅梅说:“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根本不是一个段位的,人家家大业大的,怎么?你有啥想法?”
苏雅丽说:“我能有啥想法?不瞒你说,孩子们有点牵扯,还闹了点不愉快,结果到现在我是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当妈的,不都是爱操心嘛!”
杨梅梅就笑:“说实话,我就是烦小孩儿,才不结婚的,养个孩子从小到大,从此失去自由,简直就是无期徒刑啊!”
苏雅丽感叹说:“嗨!痛苦并幸福着吧!”
杨梅梅说:“也不算是和路家合作吧!路家的太太,弄了个什么基金,就是那种做慈善的,她每一年秋天的时候,会给孤儿院,福利院的孩子们送运动服,这些衣服在我那儿采购。”
苏雅丽说:“你见过路家的太太吗?”
杨梅梅摇了摇头,“人家那么大的谱,怎么可能亲自办这些事儿,都是她订,司机过来拿货的,也是碰巧吧!有一年我上了一款生肖卫衣,那年秋天她的助理过来买要搞价,店员不同意,她说是买样品,刚好我在,就加价不多让她拿走了,谁知道第一年就做了一大单。”
苏雅丽说:“她的助理是不是姓许?”
路露说:“嗯,我也很久没见过她了,司机见的比较多。”
路露妈妈真是低调啊!居然没人见过她,或者说见过也不认识。
苏雅丽说:“看样子也是一个善良的人。”
杨梅梅笑了一下说:“你也是场面上的人,你不知道吗?人的善良是需要很大成本的,很多这种做慈善的,要么是寄托,要么是寻找心理平衡,也是啥也不缺,满是烦恼的时候才做的事儿,你我为啥不去做?要奔着填饱肚子啊!”
苏雅丽深以为然,一个只活自己,连婚姻都没有过的女人,通透的可怕!
她从饭店出来,心里更加恍然了,就她家这点破事儿,从迷雾里再出不来了。
要说路露她妈不同意吧,没再找过她,同意吧!何必来开始那一出儿,搞的她战战兢兢,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苏雅丽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可笑,这个年纪了,内心里总有一颗小女孩儿的心思。
也是这些年徐建文一直对她迁就宠爱有关系。
她有时候甚至想到,路露她妈开始就拿出了杀手锏,逼迫天瑞,以后,等她腾开手,发现天瑞和路露还有来往,她会怎么做呢?
她想,她会不会像电视剧里一样,给天瑞甩一张支票,“离开我女儿,想填多少填多少!”
她想着,脑海里不自觉就有了画面,有了画面,就有了喜感,她走在路上,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心情一变,脚下生风,步子都轻快了起来!
回到店里,桑培培正在忙,她和一个搭配师在店门口拍版,来来回回,她也不大满意,看见苏雅丽下车,她收起相机说:“姐,小鱼这几天来不了,到的货怎么推出去?”
苏雅丽看了看她拍的照片,确实不尽人意,她捋了捋头发,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办法来。
索性不拍了,“我看看到的货。”
能让女人心情变好的办法,恐怕就是试穿新衣服了,一件又一件,苏雅丽试穿,拍照,发圈。
不同的衣服,不同的人穿,有不同的味道,苏雅丽身材干瘪,XS还稍有晃荡。
桑培培说:“姐,你那腰跟我大腿一样粗,你吃饭都吃那儿去了?”
苏雅丽说:“不知道,这套衣服我穿走了啊!记我账上!”
桑培培说:“你干嘛去?”
苏雅丽说:“我去我侄女那儿拿点面包,早餐吃,你要不要?给你带!”
桑培培说:“一起吧,我也去看看,给乐乐买块儿蛋糕,他前段时间说想吃,我一直忙。”
苏雅丽说:“我给他买,我让紫悦给他做个好的,自己人,材料让孩子吃着放心。”
桑培培说:“这福利真不错,等我换件衣服!”
苏雅丽给紫悦发了个信息,她和桑蓓蓓拐弯去了一趟商场,在一楼的花店里,给她买了一小盆花。
紫悦店里有一个比较宽的窗台,她每次去都会带一小盆花,有时候是多肉,有时候是绿植,有时候是花。
现在,紫悦的窗台已经像个小花园了!
苏雅丽对亲人一般比较上心,她愿意去做这些,比送别的东西强多了!
苏雅丽拿了一些吐司和餐包,早上她总是没胃口,吃点面包,喝个奶,简单又方便。
紫悦从操作间出来,她拎着一个小蛋糕说:“这个小朋友比较喜欢吃,材料都是天然的,没有色素和奶油,虽然造型一般,但味道惊艳,这是前段时间去杭州培训学的新品,放心吧!”
桑培培开心的笑着说:“我们又见面了紫悦,谢谢你那么用心!”
紫悦说:“刚好,你也给我测评一下,别客气,你不是我二伯母的朋友嘛!”
她回身又提了一个出来说:“二伯母带回去跟二伯一起吃吧!反馈给我一个意见啊!不好吃就直说,我再改良。”
桑培培问她:“紫悦,你平时忙吗?”
紫悦说:“挺忙的,这几个月结婚的多,还有春游啊啥的,订单挺多的,别的还好,蛋糕大部分是我做。”
桑蓓蓓遗憾的说:“我还说让你帮我去店里拍个版呢!”
苏雅丽说:“她哪有空,就你瞎想!”
紫悦说:“去店里不行,有点远啊!”
她想了一下说:“你不如来我这里拍,甜品店,我这装修算是不错的了,拍点生活照,完全不是问题。”
桑培培欣喜若狂,她咋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呢?
说干就干,晚上关了门就找到紫悦店里了!
蛋糕店整个乳白色格调,在灯光下,逼格很高,紫悦毕竟年轻,她镜头感很好!
桑培培拿了好几套衣服,她工作起来相当专业,完全就没有了平日里不正经的模样!
俩人在店里拍照,看片儿,忘记了时间,女人工作起来,比男人要狠多了。
徐建国关了店门不见紫悦,电话也没人接,他开车找了过去。
玻璃门关着,店里灯光通明,紫悦在镜头前时而高冷,时而调皮。
徐建国在外面看着,这才是她应该有的生活,小年轻,创业固然重要,婚姻大事也不能耽搁了啊!
等到终于忙完了,紫悦拿起手机一看,已经很晚了,手机上有徐建国的来电。
她赶紧收拾东西要走,“姐你走了锁门啊,我先回了。”
没等桑培培反应过来,紫悦推门就要走,“哎,门咋锁?”
紫悦只得站在门口告述她,还得留钥匙,一时间她有点苦恼,想要先打个电话给徐建国。
他下车走过去,敲了敲玻璃门,紫悦有一瞬间的惊喜,一把拉开门,“爸,我忘了时间了!”
徐建国说:“没关系,不太晚!”
桑培培抬头看他,她和徐建国有过一面之缘,“你好!”
徐建国说:“你好,你们结束了吗?”
桑培培说:“嗯,差不多了,收拾完就好了!”
徐建国说:“紫悦,帮忙啊!”
紫悦放下手里的东西,帮桑培培收拾。
这样忙碌的生活,才是活着的态度,徐建国站在门外抽烟,等着两个女人。
初夏的夜,霓虹闪烁,夜幕清明,一弯新月挂在天上,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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