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平凹揭露人性（贾平凹废都的逻辑漏洞与反文明）

在文章之前声明一点，我不是什么评论家，只是普通人，喜欢读书思考，所写一切只代表个人观点，从事实与逻辑出发，而不为任何立场服务。我相信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而不是学术地位和声望。

早在二十年前，我还是个小青年的时候，就看过《废都》，粗翻一下，实在是无法认真阅读，不堪入目的内容太多，只能观其大概，后来又看到了许多有争议的评论，更不想认真去看了。不是“是非之人，远离是非之书”。与老作家常青（已故阿城农垦师专中文系教授）交流时，常青叹了口气说：“唉！贾平凹这孩子，写了本《废都》，把自己给活埋了！”我以为，这样的作品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自生自灭，没有关注的价值，类似的下流之作很多，不值得评论和批判。然而，近来得知贾平凹不仅成了省级作协的领导，《废都》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版发行。由于贾平凹的影响力和地位，似乎谁要是批评了他，谁就是不懂文学，谁就是水平低，还会招来“文人相轻”“妒才忌能”的嫌疑。是的，谁会闲着没事给自己找麻烦？而今天，我是决心惹这个麻烦了，这个麻烦也值得去惹。再让他们这么搞下去，人将不人，城将不城，国将不国。

《废都》中最大的争议就是露骨的性描写，而且多为不健康的男女关系。不论是《废都》，还是其他作家的作品，只要是这类描写尺度过大的，有一个算一个，都经不起事实推敲，因为在认知逻辑上非常混乱。也许有人说，是个人都有七情六欲，都要生儿育女，床笫之欢不是常有的事情吗？晚上站到大街上，看着高楼林立，万家灯火次第熄灭，会有多少人在床上嗨，既然事实上在发生，写到书里不就是个揭露现实吗？偷情的奸杀的案件也有吧？写到书里又如何？干都干了还怕人写？敢写出来就是勇敢的文学斗士，是创造性。这就是贾平凹们的逻辑。然而，人类文明的逻辑是恰恰相反的。性生活是一种隐私，都是背着第三者的，作家看不到别人的性行为。既然看不到，凭什么写呢？只能凭自己的想象去写，因此，《废都》中所有的关于性行为的露骨描写，都是贾平凹想出来的，或者再往大了扩展，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而听来的也是不准确的，因为这种隐私的事情连说的人也不会亲眼看到，最多是隔着墙听，再根据声音想象，再到处去传播。什么样的人坐到一起会聊这种话题，传播这种信息呢？只能是一群思想下流的人吧？这种人靠隔墙偷听编造的东西又有多少是真实的呢？最可靠的来源就是贾平凹自己的亲身感觉了吧？但是，性是一种隐私，随便曝光别人的隐私是犯罪，随便曝自己的隐私就行吗？在大庭广众之下裸奔，或者发生性行为就可以吗？贾平凹一定会说，我可没有大街上裸奔，也没有公然在大庭广众发生性行为，我只是在书里裸奔，在书里展示自己的隐私。没错，如果真在大街上裸奔就被公安处理了。在书里自曝个人隐私就行吗？新闻出版是有管理条例的，制作、传播淫秽内容是要有相关处罚的。因此，《废都》这样的作品应该列入禁书，贾平凹也应该受到相关的制裁，制裁程度由作品发行的数量，书中的露骨情节的轻重而定。要根据相关的标准，一字一句地分析，最后量刑。出版此书的出版社、相关编辑人员，都要负有相关的法律责任，该罚就罚，该判就判。法律以事实为依据，依照法律、法规的条文操作即可。那些艳照门事件中，传播明星不雅照片视频的人，经过法律诉讼程序，被认定触犯了法律受到处罚。从法理精神上讲，故意传播他人隐私犯法，故意传播自己隐私并取得了利益，是否犯法呢？是否要讨论研究一下？

在人类文明的历史上，露骨的混乱的性行为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情，而是在蛮荒时代的常态。人类经历了漫长的发展历程，从赤身裸体到衣冠整洁，从毫无避讳的群婚乱交发展到有婚姻制度可依的一夫一妻制。想深入了解的人可以读一下恩格斯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在文学作品当中，露骨的描写性行为，是一种倒退，而不是什么新文学方向。性行为在私密空间进行是人类的常识，也是文明进步的表现。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在作品中，都要对此尊重。如果以揭露现实为理由而进行露骨的描写，恰恰是违背了人类已经进步到尊重隐私、有羞耻心的事实。就算是犯罪份子，也是人而不是畜生，对他们的描写也要给他们人的尊严。描写人性，也需要有人性的尺度，而不是以反人性的态度来研究人性。

如果有人认为发行量大，市场需求量大就说明作品有生命力，这是错误的。因为香烟对身体健康并无好处，销量也很大。鸦片和毒品如果不禁止的话，销量也小不了。像《废都》这种反文明的，逻辑上漏洞百出的作品，能大行于市，就说明了其中有“令人上瘾”的东西。这“令人上瘾”的内容就是其中的“露骨描写”。这种东西读得多了，人就“废”了，一座城市里废人多了，这座城就是“废都”，“废都”多了，由“废都”组成的国家就是“废国”。

扪心自问，每个人都向往自由幸福的两性生活，但一定是在私密的环境下。每个人都应该珍惜并尊重自己的心中所爱，不去研究和窥视他人，也无需对他人的性生活发生兴趣。尊重自己的隐私也尊重他人的隐私，这才是人类的文明，也有助于爱情的忠贞与专一。在作品中肆无忌惮地露骨描写性行为，勾起读者的窥探之心，冠之以深入探索人性之美名。这有什么好探索的呢？蛮荒时代的人类就是这样的，狗儿们当街就可交欢，有文明进步向往的人要远离这种东西。这是非常肤浅的道理！非常“浅浅”的东西，无需深入挖掘！

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作家康帕内拉，被宗教裁判所关押迫害，在受尽酷刑的情况下写出了光辉著作《太阳城》，描写了一个没有剥削压迫，人人劳动的美好社会。康帕内拉并没有看到这个美好社会，反而是在黑暗残酷的社会想出了美好未来，成为空想共产主义者的先驱，为后来者提供了精神力量，其中的部分进步思想也是今天的社会主义中国发展的方向。而贾平凹却在一个和平年代，在党和人民全力攻坚，创造美好新生活的社会主义中国，以臆想的功夫写出了《废都》。康帕内拉与贾平凹方向正好相反！既然反动教会把追求进步的康帕内拉关进监狱严刑折磨，在文明进步的社会主义中国，应该如何对待写《废都》的贾平凹？

如果说康帕内拉，有人不了解，那就想一想方志敏写下的《可爱的中国》，那时的中国与今天的中国比较一下。今天的中国要比当年的中国可爱多了吧？废在哪里？

方志敏

反腐败要推向深入，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就要向文艺、教育、学术领域推进。民主与法制需要不断健全，过去没来得及处理的问题，早晚要处理。新闻出版法和相关规定会随着社会发展的需要不断地完善，每个作者白纸黑字写出来的作品，印出来传播出去，都是毁不了、赖不掉的证据。

文末，我也展示一下文学手法：

一群蛆虫蠕动着蠢笨的躯体，幻想在伟大的党和人民中间拱出一道腐败的脓沟，把这脓沟当成他们的宫殿和都城，继续他们原始低级的生活。

文学的批判功能像把刀，但这刀是切除社会躯体上的疮疥毒瘤的手术刀，让社会更加健康而鲜活；而不是向鲜活的社会躯体上乱砍的凶器，创造腐烂化脓的疮口，供蛆虫苟活。前者是真正的批判，后者是伪批判实行凶。

叛逆精神是在苦难深重的黑夜里高举火炬，甚至燃烧自己，为人们指引光明的前途，是伟大的先驱者才具有的。在干净整洁的道路上拉屎撒尿，就是伪叛逆实背叛。

康帕内拉

康帕内拉的生平是一首悲壮的诗篇。终其一生，他先后入狱达三十三年之久，坐过五十所牢房、受过七次酷刑。长期的监狱生活严重地损害了他的身体，酷刑摧残了他的双腿和双手，死亡随时威胁着他的生命。但是，出狱后，康帕内拉继续坚持从事进步政治活动和学术著作。在他的积极活动和影响下，一场以反对西班牙统治为目的的新的起义的组织工作在秘密地进行着。但是，叛徒把起义计划密告了西班牙总督，西班牙当局立即断定康帕内拉是起义的主要鼓动者和组织者。康帕内拉担心重新被捕，遂于1634年10月，化名逃亡到法国。在巴黎，他全力整理和出版自己的著作，并撰写许多政治评论，指望唤起法国政府的同情和支持，把意大利从西班牙铁蹄下解放出来。1637年，他的《太阳城》出版。 康帕内拉在法国忧心如焚地度过了自己的晚年。1639年，他的旧患肾脏病逐渐恶化。同年5月21日凌晨四时，康帕内拉与世长辞了，终年七十一岁。

康帕内拉作为欧洲文艺复兴时期杰出的思想家，作为意大利反对西班牙统治的爱国主义战士，作为近代空想社会主义的奠基人，他的历史功绩将永垂史册，世代相传。

康帕内拉1622年在狱中写成的《太阳城》一书，是具有深远影响的空想社会主义著作。他在书中采用对话体裁，描绘出一个根本不同于当时西欧各国社会的新型理想社会。在这个社会里，没有剥削，没有私有财产；人人劳动，产品按需分配；太阳城里实行“哲人政治”，只有大智大慧的“贤哲”才能担任最高管理人（称为太阳）及其助手；教育与生产相联系，存在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的差别。这一设想对后来的空想社会主义者有一定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