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我能不能觉醒异能(2012末世与神谕)
最初,没有人在意这场灾难,这不过是一场山火,一次旱灾,一个物种的灭绝,一座城市的消失。直到这场灾难和每个人息息相关。
《2012》是一部关于全球毁灭的灾难电影,由罗兰·艾默里奇执导,约翰·库萨克、桑迪·牛顿、阿曼达·皮特和切瓦特·埃加福特等联袂出演,影片于2009年11月13日在美国上映。影片故事发生在2012年12月,一家人正在度假。没想到根据玛雅预言,2012年的12月21日,正是世界末日,玛雅人的日历也到那天为止,再没有下一页。
电影讲述了主人公以及世界各国人民挣扎求生的经历,灾难面前,尽现人间百态。
《2012》这部电影在十年前可谓家喻户晓,电影所呈现的末世寓言是我们深藏于记忆中,至今仍难以忘怀的,时至今日,重新拾起这部电影,最直观的感受便是,在灾难与危机现存的今日,我们仍没有充足的准备去应对这一切,即使《2012》在十年前已经为我们吹响了这“惊艳”的一声哨响。
《2012》作为一部灾难电影,其最大的特点便是,塑造了一种危机与个人之间的粘稠关系,在世界性的灾难面前,这与每个人都息息相关,虽然只有极少人会对玛雅预言信以为真,但这颗警惕的种子,危机来临的信号,已然被传达了出来。
我们接收到了传达的信息,虽稍加警惕却并不重视,望着他人院子里的野火而暗自庆幸,却不知有一天,这场火迅猛的燎到了自己的屋中。
回归电影本体,《2012》这部电影展现了一种宏观的范畴,这个范畴关乎于个体之间的维系,总体地呈现出了共生的态势。
在影片初期,导演特意设置了一系列的的分歧与对抗,从微观到宏观,小到个人家庭,大到国家之间的意识差异,以及不同的行为和手段、利益冲突纠葛皆被包含在内,用混乱的一笔代指灾难来临前的“黑暗”。
这与后来解决问题时的共生态势形成了反差,用一种对比的方式完成了上文提出的末世哨声,这也是《2012》意图警醒各位的手段之一,利用对抗与共生的二元转换,来给出导演自己的答案,即采取共生态势,去解决末世来临的危机,人与人之间应形成共同体,将彼此的命运联合,同生共死。
我们也可以称之为,这是一种从混乱到和谐的变化,文化、语言、国籍上的一系列差异皆被抹除,除了影片中特意提及的贫富差距以外,其他的正在影响当今社会合而为一的症结皆被消解。
在灾难面前人们似乎成为了一个整体,但也只是似乎,因为被特意提及的贫富差距的存在,共生态势依旧不是完全体,那么这是否又是导演的一次个人见解展现呢?比起其他的阻隔,贫富差距是否是最关键、也是最难被抹平的隔阂呢?
另一个在影片《2012》中提及的核心便是环境问题,这是对现有生存环境的一次质问,为了满足人类的居住需求,自然正在不断退步,人类将广阔的土地占为已有,企图用一种量变带来质变的方式而言人类的整体居住环境,于我们而言,这当然是亟待的需求,但对于自然而言,一再退步带来的是无尽的贪婪。
那么报复便会随之而来。这其实是当下的热点问题之一,即使《2012》这部影片已经问世了十一年,但环境问题至今仍是各国备忘录上的重点事项,依目前的形势来看,这博弈的双方,拥护自然和拥护人类的双方似乎都陷入了偏执之中,没有共存,只有你死我活。
也正是在这个充满着你死我活的二元现状下,《2012》中呈现出的以家庭为纽带的生存方式,成为了众多人的向往,家庭在电影中向来是一种温情的符号。
与西方社会现有的对家庭的认知有所不同,这里不再是限制自由的束缚地带,在电影中,家庭成为了经常与宗教捆绑在一起出现的回归感召,尤其是《2012》中展现出的处于末世中的家庭关怀。
那么我们可以随之得出结论,《2012》这部电影虽然是具备科幻性质的,但它实际上包含的内核仍然是西方保守主义的大部分思想,并且在接下来的十年时间内逐步成为了一种主流表达。
最后,是《2012》中出现的神秘主义与宗教问题,从玛雅文化、方舟、西藏这些具有鲜明东西方宗教色彩的符号便足以看出,《2012》这部电影从内到外发散着宗教气息,在灾难面前,人是被动的、毫无防备的、被追着跑的,也许这的确是灾难来临时的现实场景。
但在《2012》这部影片中,这一现实的展现动机出了问题,影片最终把导论归结为带有神谕色彩的宗教主义,在一定程度上忽视了人的主观努力,轻视了每个人为了活下去而展现出的旺盛生命力,反而是将未来交付于命运和神佑。
这其实与英国目前的情况有类似之处,将未来交付于命运之手,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至少在观感和普遍的认知中,这都不该是被重点提及的。
有时候,讲错了重点,会让人忽视你做过的,不管你有多努力的去做这些事,都不会被记住。也许你没错,但你或许真的讲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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