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兰邓波儿好莱坞的阴暗面(饱受恋童癖折磨)
在1935年的电影《小上校》中,秀兰·邓波儿与比尔·罗宾逊一起跳着踢踏舞走下楼梯的场景,让邓波儿走进了数百万观众的心中。这个卷发、满脸酒窝的孩子,在影片中甜美地唱着歌,但邓波儿的真实生活,却绝非一帆风顺。从1932年第一次出现在银幕上开始,她就时常遭受心理和性方面的虐待。虽然好莱坞试图隐瞒这些公然的虐待行为,但很多发生的事,至今都存在充分的证据。
1950年,22岁的邓波儿结束了自己的电影生涯,而在此之前,她已经拍了几十部好莱坞电影。为了做到这一点,她不得不不断地与那些强迫她,好色的好莱坞大亨们斗争。不过在她人生中最悲惨的事,莫过于自己的第一任丈夫多次出轨,甚至是她的父亲在她不知情或不同意的情况下,花光了她赚来的钱。尽管邓波儿的生活充满了各种动荡,不过她在回忆录《童星》中写道,她在这一系列事件中都安然无恙。虽然好莱坞充满了悲剧故事,但值得庆幸的是,今天要说的故事,有一个幸福的结局。
从三岁起,秀兰·邓波儿就忍受着可怕的工作环境
1932年,当秀兰·邓波儿出演《战争宝宝》时,只有三岁。这部电影是贝比·伯勒斯克系列电影中的一部,而该系列电影由八个短片组成,讽刺主要电影、电影明星、名人和时事。在这些带有性暗示的影片中,孩子们经常要模仿成年人。穿着成人服装,但也穿着用大别针固定的尿布,因此形成强烈对比。并且在那段特别短的时间里,邓波儿居然扮演了一个名叫夏曼的性工作者。
在她的自传中,邓波儿回忆这个系列电影,是“对我们童真的剥削”。如果在贝比·伯勒斯克斯的24个孩子中有任何一个不配合电影的拍摄,那么他们就会被锁在一个被称为“惩罚箱”,没有窗户的录音室里,在那里他们会被迫坐在一块冰块上。邓波儿曾多次被送到“惩罚箱”里,但她说,“据我所知,惩罚箱对我的心灵没有造成持久的伤害。然而,它的教训却是深刻而难忘的。时间就是金钱,浪费时间就意味着浪费金钱,也就意味着麻烦的到来。”
不幸的是,“Baby Burlesks”的创作者,似乎和邓波儿有着同样的“时间就是金钱”的态度。所以这位幼小的明星,曾经在接受了鼓膜穿刺手术后的第二天被迫工作;还有一次,她被要求在有一只脚严重受伤的情况下跳舞。
米高梅制片人阿瑟·弗里德,在她12岁时把自己隐私部位,暴露在邓波儿面前
1934年,秀兰·邓波儿凭借电影《亮眼睛》享誉国际。最终在1935年至1938年间,她成为全球票房最高的明星,而克拉克·盖博(Clark Gable)位居第二。然而,到了1940年,她和20世纪福克斯公司无法在继续创造更好的电影。因此在两次票房失败后,福克斯放弃了和她的合同。
同年,年仅12岁的她与米高梅公司签约。据了解,当时米高梅会强迫他们的童星拍一部又一部的电影,这样工作室就可以充分利用他们的年龄优势。不幸的是,这并不是米高梅利用童星的唯一方式。
邓波儿在自传中写道,她第一次去米高梅时,遇到了该工作室的制片人之一亚瑟·弗里德(Arthur Freed)。在一次私人会面中,弗里德解开裤子拉链,在她面前暴露了自己,他说:“我有专门为你做的东西。”她紧张地咯咯笑着作为回应,之后他便把她赶出了办公室。之后弗利德继续制作电影,如《飞燕金枪》(1950)和《雨中曲》(1953)。
在邓波儿17岁的时候,制片人大卫·O·塞尔兹尼克试图强行与她发生关系
安妮塔·科尔比是《乱世佳人》制片人大卫·塞尔兹尼克的艺术总监。她警告邓波儿,如果“发现他(塞尔兹尼克)穿着长袜”,一定要小心。邓波儿在她的自传《童星》中写道,这给了她一种印象,即与塞尔兹尼克“一夜情,可能是受雇的条件”。
事实上,似乎确实如此,就在邓波儿17岁时与他的一次邂逅,就证明了这一点:
他绕过我的桌子,伸手握住我的手。我往下看了一眼,看到了那双暴露动机的长袜。我很快挣脱,转身向门口走去,但他的动作更快,从他的桌子边缘伸出手,按了一下开关。我后来从科尔比那里知道,这是一个远程锁门装置。于是我被困住了,之后就像动画片里的狼和小猪一样,我们一次又一次绕着他的家具转了一圈又一圈。幸运的是,我拥有舞蹈演员的敏捷,因此面对这样的制作人,我可以很容易的躲开他。
秀兰·邓波儿一次又一次的击退性侵者
在她短暂的电影生涯中,邓波儿被迫与性侵者斗争,因为她经常被男性猥亵,甚至是威胁恐吓。在她指责一位好莱坞制片人对她的骚扰后,他回应道:“你看,我马上就要成为高管了,所以我们得好好相处……而且这只是一种职场礼节。”
“这可能只在你的合同里,不在我的合同里,”她回答说。
“性就像一杯水,”这个被她简单地称为“巫师”的男人继续说道。“你渴了,就喝水。你想要性,那你就去做。”
还有受人喜爱的喜剧演员乔治·杰塞尔(George Jessel),他曾邀请她到自己的办公室,“讨论”他即将上映的电影中的一个关键角色:
我们面对面,隔着一步的距离站着。突然他迅速解开裤子,伸手把我的一只胳膊给搂了起来……我能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摸索着想要掀开我的衬衫。我没有办法,只能把我的右膝向上踢入他的腹股沟……很快,痛苦和仇恨的表情掠过了他的脸,但我没有丝毫感到怜悯。成人的电影行业,似乎越来越多地充斥着一群想要交配的雄猫。
秀兰·邓波儿原谅了父母对她的掠夺邓波儿在20世纪福克斯的职业生涯刚开始时,这家电影公司濒临破产。不过多亏了美国公众对金发孩子的喜爱,这一切都得以改变了。在经历了漫长的法律纠纷后,邓波儿在福克斯的薪水增加了六倍多,因此她的母亲每周多得到250美元。而且每完成一部电影,她就会获得1.5万美元的奖金,并存入了一个信托基金,后来这一金额被提高到3.5万美元。然而,这个世界上收入最高的孩子,自己本人实际每月只能得到大约13美元的零花钱。
在她的事业巅峰时期,邓波儿每周的时间报价1万美元。所以大家完全可以想象出,当她成年后发现,尽管她挣了320万美元,但她的银行账户里只有44000美元时,她会有多么的惊讶。据称,她的父亲没有将她童星的收入,存入法院下令设立的信托基金。在她的自传中,永远宽容的邓波儿,以完全冷静的态度,描述了父母对自己的掠夺。“出于某些人可能无法解释的原因,我既没有感到失望,也没有感到愤怒。”
邓波儿起诉格雷厄姆·格林,不断写关于她的淫秽内容
英国著名作家格雷厄姆·格林,可以说是20世纪最优秀的小说作家之一,但他对邓波儿职业生涯的想法,却不是那么令人津津乐道。在提到邓波儿在《一月船长》(Captain January, 1936)中的角色时,格林写道:“她在跳踢脚舞时,丰满的臀部扭动着。”而在电影上映时,邓波儿的年龄不超过8岁。
1937年,在对《威利·温基》(Wee Willie Winkie)的评论中,他的不当评论变得变本加厉,他说:“穿着短裙的她完全是个小不点……看看她是如何用眼神、带酒窝的脸,来让一个男人堕落的。成人的爱和悲伤的情感,掠过了童年的面具。”
他接着说,“她的爱慕者——中年男子和牧师,在故事的帷幕,在他们的理智和欲望之间拉开后。对她的卖弄风情,充满活力、身材匀称、令人向往的小身体做出生理反应。”值得庆幸的是,邓波儿后来坚决地捍卫了自己的权益,她和二十世纪福克斯公司,起诉格林和他的出版商诽谤,并获胜。
一个女人声称,邓波儿偷走了她女儿的灵魂邓波儿受到的最奇怪的指控之一,发生在1939年。原告认为邓波儿偷走了她女儿的灵魂,她甚至在电台直播的《安静的夜》的广播节目中,试图暗杀邓波儿。
这名女子认为,射杀邓波儿可以让她女儿的灵魂,从囚禁中解脱出来,但幸运的是,她没有成功。
邓波儿被许多肮脏的、不真实的谣言所围绕
也许是嫉妒、仇恨,或者纯粹的愚蠢,肮脏的谣言充斥着幼小的邓波儿。由于女孩身材敦实,有传言说她根本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侏儒。在她的自传中,她写道,谣言如此盛行——尤其是在欧洲,以至于梵蒂冈派西尔维奥·马萨特神父去调查她。
为了进一步延续这个神话,一些人甚至认为,她的乳牙似乎从来没有脱落过,并猜测这意味着她实际上有她的成年人的牙齿。另一个谣言说她的牙齿被锉了,使其看起来像乳牙。但实际上,那时的邓波儿经常掉牙,正如她在《童星》中指出的那样,她在镜头前会戴着牙板和牙帽,来掩盖牙齿的缝隙。
邓波儿的金色卷发,是这位童星的标志之一,所以当然会有些爱管闲事的人,说她戴了假发。邓波儿记得,粉丝们偶尔会揪她的头发来验证谣言。她写道,有几次她真希望自己能戴上假发,因为她每晚都要忍受折磨人的过程,以维护她看起来可爱的头发,还包括每周用醋清洗一次,而这几次灼伤了她的眼睛。
邓波儿的第一任丈夫,是个酗酒成性的虐待狂约翰·艾加尔主演了一系列低成本恐怖片,如《黑湖妖复仇记》(1955)、《沼泽怪物的诅咒》(1966)和《女外星人入侵》(1967)。不过在现实生活中,他实际上是个虐待成性的酒鬼,虽然17岁的邓波儿在1945年与约翰·艾加尔结婚,但这段婚姻只持续了大约5年。
根据邓波儿的自传,在交换誓言后,生活开始变得越来越糟。这位英俊的演员,实际上是一个有暴力倾向的酒鬼,经常虐待他十几岁的妻子,并不断地欺骗她,而且还经常因醉驾被捕。1949年,邓波儿以精神虐待为由起诉离婚。此时,约翰·艾加尔却指责她,甚至试图阻挠她在1969年担任外交职务,称她在接受FBI背景调查时“情绪不稳定”。
《绿野仙踪》里的邓波儿
邓波儿从小酷爱读书,尤其喜欢弗兰克·鲍姆(L. Frank Baum)写的《绿野仙踪》(Wizard of Oz)系列。在《童星》中,她说她非常沉浸在奥兹国的故事中,以至于当她的母亲建议她扮演多萝西时,她回答说她只想见到多萝西。1937年,她得知福克斯公司和米高梅公司进行谈判,将她租借给米高梅公司以制作《绿野仙踪》。但最终,这个角色还交给了大她四岁的朱迪·嘉兰。毫无疑问,加兰是一个更成熟的童星。
虽然这可能是邓波儿职业生涯中最令人失望的事情之一,但好消息是,她又躲过了一次攻击。据朱迪·嘉兰说,米高梅电影公司的负责人路易斯·梅尔,经常抚摸她的左胸,告诉她要“发自内心地唱歌”。当朱迪·嘉兰最终质问他的这种行为时,梅尔似乎感到很是震惊。他告诉她,他实际上觉得自己就像她的父亲一样。
邓波儿帮助女儿戒掉了海洛因秀兰·邓波儿的女儿洛里·布莱克,也被称为洛拉克斯,是邓波儿和她最后的丈夫查尔斯·奥尔登·布莱克的孩子。1989年,她成为西雅图摇滚乐队Melvins的一员,但她的摇滚明星生活在1993年戛然而止,当时39岁的她在波特兰机场因持有毒品而被捕。在被捕之前,洛拉克斯曾两次因与毒品有关的事件住院。
洛拉克斯承认持有毒品,被判两年缓刑,随后接受120小时社区服务和385美元罚款。她还被要求参加药物治疗,并随机接受药物筛查。虽然洛拉克斯声称在自己的成长过程中,她和母亲的关系很不好,但她相信是邓波儿帮她戒掉了这个习惯。邓波儿还说服她的家人,一起参加戒毒活动,以让她获得精神上的支持。
秀兰·邓波儿被扔进狼群,但出来的时候却已是一头母狮
邓波儿是一个受很多人崇拜的童星,她甚至让罗斯福总统和他的妻子着迷,和艾米莉亚·埃尔哈特一起嚼口香糖,还曾坐在j·埃德加·胡佛的腿上。好莱坞的布朗德比餐厅,创造了“秀兰·邓波儿”,一种最初由柠檬柠檬苏打水、石榴汁和黑樱桃制成,不含酒精的饮料,来纪念她(尽管她本人并不喜欢)。
然而,到了1945年,17岁的她,金色头发变成了棕色,电影历史学家大卫·汤姆森开始称她为“一个平凡的少女”。最终在拍了近四十多部电影之后,作为世界上最著名的明星之一,公众的注意力开始转向其他。
22岁时,她的荧幕魅力几乎完全减弱,而她与约翰·艾加尔的离婚,无疑为她塑造了新的“成人”形象。1950年,出于某种原因,她退出了电影界。同年,她与查尔斯·奥尔登·布莱克在12天的恋爱后结婚,他们的婚姻持续了近55年,直到2005年布莱克去世。
在此期间,她担任了很多公司和组织的董事会成员,包括华特迪士尼公司和国家野生动物联合会。她获得了很多荣誉和奖项,这些都证明了她有能力克服许多障碍和挑战,而这些障碍和挑战,可能也只会摧毁一个缺乏动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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