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漫长而短暂(生命漫长而也短暂)
凌晨三点半儿子刚睡,今晚有些闹睡不踏实,而我在此刻突然睡不着了,翻翻微博看看疫情消息,突然看到李文亮医生不幸去世,心情好沉重,多么希望这是个假消息,一遍遍的刷新,最后看到官方的确认,虽然比网传晚了好几个小时,可终究还是没有等来奇迹,我曾经也在这样的夜晚煎熬,等待奇迹,等待神明的眷顾,庆幸的是我等到了,那是差不多一年前,儿子刚刚15个月,过完正月十五他发烧了,去了医院确诊了肺炎,我们办理住院,即使这样谁也没想过病情发展如此之快,五天后,救护车转院进icu,下病危通知书,双肺大面积感染,重症肺炎,我控制不住声音的颤抖,问医生,这个病好治吗?得到的回答是,非常不好治,那一刻我的身体都失控了,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把孩子送进icu时不可以有家长陪同,不能有任何物品,我大声喊着,宝贝看看妈妈,得到的是孩子空洞的眼神,是的,他已经意识模糊了,我抱着他的衣物,双手拼命的用力,好像这样就可以抓住他,凌晨四点,我签了第一份病危通知书,大夫告知,孩子已经不能自主呼吸休克了,简单说了一下呼吸机还有血透的费用,以及可能会用到的治疗手段,“嗯,行,谢谢大夫,多少钱都可以,请您一定治好他,谢谢”,这样的话我不断的重复,我知道我只能全力配合,还有完全的信任,早上七点我签了第二份病危通知书,坐在外面的长椅上,有很多其他家长,才知道这个病不是少数,有人也会安慰,说放心吧不会有生命危险,那一刻我的眼睛才有了一点希望,接下来办理住院,交钱,通知家里其他人,抢救两天后,病情逐渐平稳,第三天大夫告知,孩子体内炎症太高,用了多种消炎药,他的高烧还在反复,推测肺子已经糜烂了,马上预约做肺部穿刺,引流出大量积液,拿着ct片子去外科会诊,外科主任非常肯定的说是腐烂了,做手术有一定风险,开胸全麻,不做,炎症升到300医学上就会放弃了,那时候感染上升到200多,我问大夫,做手术有多少把握,50,生一半,死一半,我崩溃了,即使是icu里的孩子也不一定都是最重的,显然我的孩子是重中之重,我怎么可以拿孩子命去赌呢,我上网查找各种案例,拼命的去咨询北京上海的医生,得到的答案都是,建议你听主治医生的,画完音,孩子真的是很严重了,最后我签字同意做手术,因为那50的希望是我全部的赌注,把他送进手术室时,我问可以抱一下他吗?因为身上插了管子,回答我说,不行,我的双手开始颤抖,“妈妈就在这等你,你要听医生叔叔的话,我们只是进去睡一觉出来病就好了”,几天高强度的打针,呼吸机,已经让孩子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发出咿呀的声音,他那恐惧的眼神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我亲了亲他的额头,用手去感受他的温度,那一刻,我突然确定了,如果发生意外,我会去陪他,怎么忍心让他孤单的一个人,手术全程三个小时,我几经哭晕过去,身边的家人一面安慰,一面去大屏幕看手术信息的更新,可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后来才知道icu的手术信息不在大屏幕,煎熬的两个半小时度过了,我也第一时间听到了广播的消息,看见大夫拿着孩子的一块肺叶告诉我,手术很成功,那一刻,我仿佛看见了天使……,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时光漫长而短暂?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时光漫长而短暂
凌晨三点半儿子刚睡,今晚有些闹睡不踏实,而我在此刻突然睡不着了,翻翻微博看看疫情消息,突然看到李文亮医生不幸去世,心情好沉重,多么希望这是个假消息,一遍遍的刷新,最后看到官方的确认,虽然比网传晚了好几个小时,可终究还是没有等来奇迹,我曾经也在这样的夜晚煎熬,等待奇迹,等待神明的眷顾,庆幸的是我等到了,那是差不多一年前,儿子刚刚15个月,过完正月十五他发烧了,去了医院确诊了肺炎,我们办理住院,即使这样谁也没想过病情发展如此之快,五天后,救护车转院进icu,下病危通知书,双肺大面积感染,重症肺炎,我控制不住声音的颤抖,问医生,这个病好治吗?得到的回答是,非常不好治,那一刻我的身体都失控了,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把孩子送进icu时不可以有家长陪同,不能有任何物品,我大声喊着,宝贝看看妈妈,得到的是孩子空洞的眼神,是的,他已经意识模糊了,我抱着他的衣物,双手拼命的用力,好像这样就可以抓住他,凌晨四点,我签了第一份病危通知书,大夫告知,孩子已经不能自主呼吸休克了,简单说了一下呼吸机还有血透的费用,以及可能会用到的治疗手段,“嗯,行,谢谢大夫,多少钱都可以,请您一定治好他,谢谢”,这样的话我不断的重复,我知道我只能全力配合,还有完全的信任,早上七点我签了第二份病危通知书,坐在外面的长椅上,有很多其他家长,才知道这个病不是少数,有人也会安慰,说放心吧不会有生命危险,那一刻我的眼睛才有了一点希望,接下来办理住院,交钱,通知家里其他人,抢救两天后,病情逐渐平稳,第三天大夫告知,孩子体内炎症太高,用了多种消炎药,他的高烧还在反复,推测肺子已经糜烂了,马上预约做肺部穿刺,引流出大量积液,拿着ct片子去外科会诊,外科主任非常肯定的说是腐烂了,做手术有一定风险,开胸全麻,不做,炎症升到300医学上就会放弃了,那时候感染上升到200多,我问大夫,做手术有多少把握,50,生一半,死一半,我崩溃了,即使是icu里的孩子也不一定都是最重的,显然我的孩子是重中之重,我怎么可以拿孩子命去赌呢,我上网查找各种案例,拼命的去咨询北京上海的医生,得到的答案都是,建议你听主治医生的,画完音,孩子真的是很严重了,最后我签字同意做手术,因为那50的希望是我全部的赌注,把他送进手术室时,我问可以抱一下他吗?因为身上插了管子,回答我说,不行,我的双手开始颤抖,“妈妈就在这等你,你要听医生叔叔的话,我们只是进去睡一觉出来病就好了”,几天高强度的打针,呼吸机,已经让孩子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发出咿呀的声音,他那恐惧的眼神我这辈子都忘不了,我亲了亲他的额头,用手去感受他的温度,那一刻,我突然确定了,如果发生意外,我会去陪他,怎么忍心让他孤单的一个人,手术全程三个小时,我几经哭晕过去,身边的家人一面安慰,一面去大屏幕看手术信息的更新,可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后来才知道icu的手术信息不在大屏幕,煎熬的两个半小时度过了,我也第一时间听到了广播的消息,看见大夫拿着孩子的一块肺叶告诉我,手术很成功,那一刻,我仿佛看见了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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