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的孩子是我什么人(以为小叔子是老公的私生子)

小叔子的孩子是我什么人(以为小叔子是老公的私生子)(1)

左道其实很尴尬,特么的刚到成都就碰上个认亲戚的,而且看样子极有可能就是。

这让身为穿越客的他心中难免有些抵触,前世一个人过惯了,性子素来孤僻,表面上看起来嘻嘻哈哈,啥事都不认真,实际上那世界也确实没有自己在意的事情。

此时突然被告知有母有兄有亲人,让左道顿时全身都觉得不舒服,更何况三国演义里写的清清楚楚,自己这位便宜兄长本就短命早夭的命,估计封神世界也差不了多少!

真想立马躲回峨嵋山!不过……他又有些犹豫,如果确是左道的至亲骨肉,难道自己真的能假做不知?

“姓张的!你真对的起我!”正当左道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举目看时,却见一个少妇打扮的女子,突然闯进了厅内。

“呃!夫人,你这是怎么了?”见那女子突然冲进屋内,张任一脸惊谔的问道。

谁知那女子也不理他,走到左道面前上下一阵打量,虽说东汉时没什么男女大防的说法,但象她这样,明明有老公的人,还盯着一个不认识的男子仔细打量,也难免有些失礼。

更奇特的是这位张夫人看完了左道,一声冷笑,径自在张任身旁坐下,盯着他道:“吾与夫君成婚多年,自问未有不贤之处,即有外室,儿子都这般大了,为何今日才领回家中?”

“啥?”这下不光张任,左道都有些发晕,这娘们儿有病吧?自己和张任?若说兄弟倒还罢了,父子?这女人想象力可够丰富的!

一旁张任闻言也是哭笑不得,开口道:“夫人弄错了,莫要听那些下人搬弄口舌,这位……”

话还未完,却听那女子又道:“吾知自己出身卑微,不过刺史府中使女,不受宠于夫君也是命数,八年来膝下无所出,虽然母亲大人宽仁,心中却常生愧疚,不知这少年的阿娘是何等绝色,能得夫君喜爱,何不一并接入府内,承欢母亲膝下,也是好的……”

眼见左道在侧,这女子话却说的越来越露骨,张任急忙起身道:“夫人莫要误会,这位左道友本是峨嵋山的修行之士,虽然确和咱家有些瓜葛,却和外室之流扯不上关系,更何况左贤弟今年已然十八岁,夫人,我的年纪你又非不知,如今能与他是父子?”

“啊?十八岁?”那张夫人先楞了一楞,再仔细瞧了瞧左道,顿时红了脸,其实她也太过焦急,自嫁给张任以来,这位夫君对自己不理不睬,独守空房数年,心中自是怨气难平,此时听到下人的议论,急匆匆赶来理论。

此时听了张任言语,顿时尴尬不已,自家夫君不过二十六岁,无论如何也不该有十八岁的儿子,况且看这堂上少年虽然容貌长相与张任确实相近,但年岁上差距却是有限,知道自己行事有差,羞恼之下急忙施礼告退。

不料却被张任一把拉住道:“这位左贤弟虽非夫人所想的那般,但也确实与吾家有亲,等母亲大人前来,吾再细说与你!”

此时最尴尬的却要属左道,走也不是留也不对,正想开口,却见门外两个使女扶着个老妇人走了进来。

那老妪也不理堂上张任夫妻,只盯着左道一阵猛瞧,突然上前一把搂住他大哭:“我苦命的儿哟!想不到今世还能与汝相见……”

这下,左道顿时手足无措,张任急忙上前将老妇人劝开,复道:“左贤弟言其记不得幼年之事,吾观他与承弟容貌仿佛,但又恐认差,故请母亲来仔细分辩,以免差错失礼。”

言罢,复又向左道连连施礼,请他多加包涵,谁知那老妇人把手一摆道:“断不会错,你弟弟右耳垂上有颗朱砂痣,刚才我看的清楚,焉能有差?”

“果然认错了……”听到老妪此言,左道心中一松,自己这右耳垂从小就缺了一块,听师父说救下自己的时候,已经被老虎咬掉了……

直到前几天悟通了变化之术,才又重新补全……呵呵……

等等……老虎?想到师父所言,他心中又突然迟疑起来,张任也说他家幼弟是被老虎叼走的……

不过想到这儿,左道突然有了主意,当下冲着张氏母子施礼道:“老夫人,张……大哥,贫道幼时情形如今确实记不得了,不过吾老师左慈应知之甚详,二位也莫要着急,等吾了结成都之事,回山问过老师,便知端详,血亲相认,非同小可,终要慎重些……”

其实也是他心中犹豫不定,对于左道来说,无亲无故游戏三国,才是他最向往的生活,此时突然多了母亲,兄长,虽然心中也有些对亲情的渴望,更多...

到了现在,他隐隐觉得,师父信上让自己来成都,怕指的未必是那只黑虎……

听他如此说,张任母子自然同意,不过心中却认定他就是失散多年的张承,当下一家人重新叙礼入席,此时经张任介绍,左道始知那位张夫人姓刘,本是刺吏府的使女,刘璋因感激张任屡次助他,所以赐她刘姓,充作自己妹子,嫁给了张任。

那刘氏初时不分青红皂白闹了一场,此时甚觉没脸,低眉顺眼的坐在张母身侧伺候,再没了刚才的泼辣。左道见她生的颇为俏丽,也不知为何老张看不上人家,莫非是间谍什么的?

记得以前看那网络小说里,主公赐的妻妾之流,多半都是其眷养训练的间谍,用于刺探属下忠诚什么的,不过想想又觉得不对,如果刘璋真有那个本事,也不至于被轻易赶出了成都啊……

不过人家夫妻的事,也轮不到自己闲操心,当下那张任又命人重排酒宴,一家人正要团聚欢庆,却不料下人来报,别驾张松大人到访!

张任闻言,脸色甚是不渝:“他今日约吾去城南河边相见,谁知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来……”说到这复又一喜:“若非如此,倒错过了贤弟!”

听闻有客来访,张母便在刘氏的搀扶下离了大厅,原本左道也想离去,却被张任一把拉住:“此人素为刺史大人器重,贤弟若能与他熟识,好处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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