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碎语语录(闲言碎语)

晚上身处斗室,感觉无所事事,又无心书写,看见“文学自由谈”公号推出一篇文章,大概也是说零散记忆的,作者写的比较乱,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

我突然想起来,公号上前几天登了唐小林先生评著名作家王安忆的新作《五湖四海》的。当时因为事情耽搁了,所以一直没有及时阅读。因为唐小林我关注了“文学自由谈”,他的文章我觉得还是很有见地的,一般都会在第一时间学习。

王安忆的文字我读过一些,说心里话,对她的评价原本是模糊的,后来得知她的母亲是著名作家茹志鹃(中学课本里《百合花》课文的作者)后,大概算是知道了一些。不然,《长恨歌》怎么读都不是小说,有人说,她是以散文的笔法写出小说的范,我更多地感觉还是人有范,所以作品就出了范。

唐小林说王安忆一直不把批评家的观点当回事,这句话其实更像是表扬她,一个人有点个性没什么不好,再者,当今的批评家,很多差不多都是“寄生动物”,他们几乎是靠着所谓的著名作家活着。不搭理批评家的意见和听不进批评家的意见时候两回事,前者叫自信,后者叫自负。无论自信与自负,人家都有足够的理由,她写出来的东西就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出版和发表的,而且差不多都是名刊。

由王安忆我想到了最近正在读的法国女作家安妮·埃尔诺的重要作品《悠悠岁月》,假如不是因为她获得诺奖,假如不是有人介绍她是无人称传记体写作,她的这本书真的读不下去。我不知道,假如她没有名气,编辑如何看待她的这样创作方式。成名之后,怎么都是好的,也许只有这样归因,作家才会有创新作品吧。不是有一种说法,超越经典作家的不是写什么,而是怎么写了。

就像书法,听过几次北大的公开课,有个教授讲习隶书,他将隶书课程分成汉隶和清隶两个篇章来讲。汉隶他讲的是笔画、架构、范式,因为这时候还是在立规矩的阶段,学习者要从汉隶中学习前人的规矩,给自己的写字打好基础。他讲清隶,主要是讲创新,即那些清朝的隶书大家是如何创新的。我觉得这个教授讲解的比较有思想,前者是从个性到共性,从共性中感知书法。后者是从共性到个性,从个性中感知书法的独特美。

其实,这里跟先前的阅读一样,也有个问题是,如何接受书法家的创新的?在知道他是名书法家以后,沿着创新的思路去分析他的作品是容易的,可一把人如何看出书法家的新意呢?如果判读一个人的水平,非要把他的全部作品拿来研读再得出结论,这确实太难了一些。

好在我还真的有这样的经历,记得先前一直读不懂康有为的书法,尤其是他在书法界的地位,后来在国子监看到他当年用蝇头小楷写的答卷之后,我彻底地改变了对他的书法的认识,这个认识包括对于右任的书法。

说文学和书法,其实,也是为了转移疫情的话题。现在感觉每天过得好像都特别艰难,今天好好的人,明天说不准就中招了,在阳已经成为大趋势的时候,你说到底该不该阳呢,这真的是纠结的事。

我现在想得更多的是,在终将会阳的大背景下,是否要快点阳?什么时候阳?能不能选择一个阳的日期?这些好像都有点异想天开。

有人因为自身的身体而胆战心惊,说心里话,在可预知的灾难面前,都是不可怕的,可怕的是对明天一无所知。今天得到一个噩耗,一个59岁的朋友,永远定格在了昨天,他不知道事先害怕过阳没有?假如他得了阳,也许他会以小病小灾度过一劫,可人很多时候就是怕这种毫无征兆。

我母亲以前老说,弯弯的柳条折不断。

跟我那位朋友比起来,也许阳了是帮助我们增长生命功力的,因为有新冠的折腾,我们会更加关注我们的身体,我们会更在意生命中的点点滴滴。

不想那些了,马上就要过年了,更新冠比起来,更多的人是盼着能回老家过一个团圆的春节,基于此,阳了也许更方便回家团聚。假如在年前,全国人民都在身体里积蓄了新冠抗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病毒也许是提前做了好事呢。

闲言碎语,不足为凭。

闲言碎语语录(闲言碎语)(1)

感觉练习,马上要写春联了。

闲言碎语语录(闲言碎语)(2)

身处斗室,眺望远方,也是幸福。

闲言碎语语录(闲言碎语)(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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