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gn界的流行语(我们能看到什么)
在古时的神话传说、诗词歌赋中,月亮,这个离地球最近、悬挂在夜空中的皎皎白玉盘几乎从未缺位。
“明月几时有”、“千里共婵娟”、“海上生明月”等脍炙人口的诗句传唱至今,竹取物语、嫦娥奔月、阿尔忒弥斯的传说仍然以各种形式流传。
在ACGN的故事中,“月亮”这一意象也不少见,阅番无数的老二刺猿仰望天上的月亮,或多或少都会在脑子里产生点奇怪的联想。
倒映在我们眼中的月亮,是辉夜姬般的美少女?是埋藏于月之暗面的秘密?还是月面上的都市?
值此中秋佳节,赏月之际,我们不妨趁这个机会,一起回忆一下ACGN中,那些令我们魂牵梦萦的月之梦。
01
疯狂之月,妖异之月
也许是因为月亮只在夜晚露面,而怪谈中的妖异们往往也有着昼伏夜出的习性,从古代的传说开始,月光就有着诱发疯狂、增幅妖异的力量的魔力。
许多妖异的力量都会在满月之夜达到巅峰,例如狼人和吸血鬼。
据说罗马皇帝卡利古拉也是因为受到月亮的宠爱而堕入疯狂的深渊,性情大变,由一个明君堕落为以恐惧支配帝国的嗜虐暴君。
从传说原典上来看,狼人与月亮的关系比吸血鬼与月亮的关系更加紧密。
不过,也许是因为“吸血”这一行为相比“进食”要更加暧昧、更加具有性暗示的意味,ACGN中的吸血鬼要远多于狼人。
提起与月亮相关的妖异,大多数和我一样的老二刺猿,第一反应都会是某个吸血鬼美少女或是吸血鬼大帅哥。
ACGN中的吸血鬼不一定都怕太阳,在某些作品中,“不怕太阳”也是吸血鬼位阶高贵的象征。
不过,他们几乎无一例外地喜欢晒月亮。即使可以在白天自由活动,他们还是更倾向于当个夜猫子。
作为一个“月厨”,我个人印象最深的当然是身负“月姬”之名的纯白吸血姬爱尔奎特了。
爱尔奎特是由月球的UO朱月(可以简单理解为“星球意志”之类的东西)制造的真祖之一,也是所有真祖中最接近朱月的存在。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就是行走于地面的月亮的代理人。
尽管ACGN中的狼人形象比较少,不过,类似于狼人这种“只能在满月之夜发挥全部力量”的设定的妖异形象并不少。
例如东方project中“历史的半兽”上白泽慧音,她平时看上去和人类没什么明显区别。
只有到满月之夜,她的脑袋上才会长出白泽的牛角,头发也会变成绿色,此时她才能发挥她“创造历史、吞噬历史”的能力。
(左:满月形态,右:正常形态)
02
月面都市
对于古人来说,月球是一个看得见、摸不着的地方,因此,月球自然也就成了那些仅仅存在于想象中的神仙的宫殿。
在ACGN中,也不乏对于月面都市和月球人的想象,这些月面都市或基于神话传说,或基于现代科技,或遗世独立,或入世已深。
东方project的月之都,就是一个很典型的基于神话传说的月面都市。
在这里居住的都是些日本神话传说中的天津神(区别于国津神和地津神),他们厌恶充满污秽的大地,在月球上搭建了自己的结界,在结界中建立了月之都。
他们制造、训练月兔作为仆人,替他们去处理日常事务,应付偶尔会有的战争。
尽管在zun的设定文档中有提及,月之都拥有远超地球的科技水平,可是,过于超前的科技,其实也和神话没什么区别。
而且,月之都的整体建筑风格也类似于中国的古建筑(这个是zun钦定的),因此,我更愿意把月之都归类到“神话侧月面都市”。
与“神话侧月面都市”相生相伴的,便是“月之公主”这一类人物形象。
这类形象可以追溯到中国的嫦娥奔月和日本的竹取物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竹取物语是反向的嫦娥奔月:嫦娥由地面升入神国,辉夜姬从神国坠入凡间。
“月之公主”本质上与民间传说中的仙女没什么区别,两者形象的确立都讲究一个身份与环境的错误感。
既然在前文中已经提到了东方project的月之都,那这里的“月之公主”的形象,当然就是蓬莱山辉夜了(月厨小声逼逼:其实爱尔奎特也属于这类形象)。
蓬莱山辉夜是“月之都在逃公主”,她和八意永琳一起制造并吃下使人不老不死的蓬莱之药,而这一行为被月之都视为重罪,无法被处死的她被流放到了地面。
然而,从月之都离开的她也不再乐意回去了,在和永琳一起杀死了来自月之都的使者后,她们一起在地面的迷途竹林定居下来。
而提起“科技侧月面都市”,我这个高达厨首先想的,自然是宇宙世纪的月面都市了。
这些月面都市本质上和那些漂浮于宇宙中的殖民卫星没什么区别,都是以科技的力量强行在不适合人类生存的环境中开辟出一片生存空间。
在宇宙移民与地球联邦的斗争中,月面都市是一个双方都试图拉拢的中间派。
而这其中最为重量级的,莫过于大名鼎鼎的宇宙世纪军火商阿纳海姆电子,这个军火商的大本营在格拉纳达市。
UC高达粉丝耳熟能详的许多MS:沙扎比、牛高达、柯西……都出自阿纳海姆之手,只要有战争,背后就有阿纳海姆的影子。
宇宙世纪的月面都市,已经没有一点点神秘感与遗世独立感,毕竟,此时人类的科技已经足以轻易触及更远的地方。
但是,当我们把时间进度条再往前拉一些,拉到《逆A高达》的时间点,月面都市就又一次变得神秘起来。
这并不是因为生活在其中的月之民都是传说中的神明,只是因为他们的科技水平远远超出了地面。
地面上的人类文明被逆A高达一次次地清洗,陷入了无尽的灭世永劫轮回中,而这一轮的地面文明才刚刚发展到大约第一次工业革命的程度。
蜷缩在月球上的月之民,保留了曾经全盛期的科技水平,然而,受制于狭小的生存空间,他们陷入了停滞中。
《逆A高达》的故事,也就随着月之民“返回地球”计划,和逆A高达再度苏醒徐徐展开。
03
反登月的光荣与梦想
自古以来,无数文人骚客将各种美好的情感与想象寄予月亮这颗夜空中最明亮的星,“可上九天揽月”亦是全人类共同的幻想。
随着天文观测技术的发展,人类已经逐渐认清一个现实——月球上没有月桂树也没有月兔,只有荒凉的陨石坑。
不过,“一闭眼一睁眼就穿越到月球”之类的题材依然在早期科幻小说中极为常见,顺带一提,穿越的第二热门目的地是火星。
而随着航天科技的发展,科幻小说家们也开始想象一些比穿越更加现实的登月方法,例如凡尔纳《从地球到月球》中的“登月大炮”。
阿姆斯特朗迈出的那一小步,最终将人类多年来的狂想变为现实,38万公里、光需要走八分钟的距离,终于被人类征服。
在ACGN中,“登月”也往往是一种寄托了主人公光荣与梦想的行为。
例如那个让无数游戏玩家落泪的《去月球》,玩家扮演一个临终愿望公司的员工,接到了一个老人“去月球”的愿望。
顺着这个看上去天马行空的愿望深入下去,玩家一步步地挖掘出了藏在老人内心深处的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
以冷战为背景的《月与莱卡与吸血公主》中,“登月”是男主与身为实验体的吸血姬共同怀揣的梦想。
“fly me to the moon”既是她对他的承诺,也是他们之间的定情物。
在这个虚构的小说中,登月也最终成为两个大国坐下来谈合作的契机,月球真的成为了理想主义者们共同的无秽净土。
04
反月之暗面
天文观测技术的进步,不仅让我们看清了月亮的表面,也让我们知道了一个有些巧合的事实——月球的公转周期与自转周期完全一致。
这也就意味着,月球面向地球的那一面,从始至终都是同一面,另一面则永远隐藏在背后。
这种“隐瞒感”,或许就是ACGN中对月球的阴暗狂想的最初发源地。
在许多作品中,月球上都有外星文明的监测站,例如型月世界里放置在月球上的超级计算器Mooncell。
有时,月球本身就是监测站,甚至还会视情况变成对人类歼灭装置。
当《天元突破》里的月球露出真面目时,相信不少观众都跟我一样惊掉了下巴。
《尼尔:机械纪元》中,由人造人组成的寄叶部队一直听从“人类月球基地”的命令,在地面上与机械生命体作战。
然而,真正的人类早已全部死绝,“人类荣光永存”的口号已经变成一纸空谈。
那些来自“人类月球基地”的命令,不过只是让他们做着西西弗斯一样的无用功,迫使他们这些与人类相似的人造人挣扎、绝望、毁灭、轮回。
相比于其他行星的卫星,月亮相较于地球实在是太大了,地球这种体积的行星可以捕获月球这样的卫星,本来就是一个奇迹。
以浪漫主义的视角看,月亮就像是这个冰冷的宇宙送给地球上的知性生命的礼物。
抬头望月,每个人看到的都是同一个月亮、月亮的同一面,不过,倒映在我们眼中的风景,却各不相同,这或许就是“月亮”这一意象最为美妙之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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