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墩墩雪容融它们是冬奥吉祥物(雪容融我们的冬奥完成电影首秀)
《我们的冬奥》海报。
由林永长、李豪凌、庄昊、曲强等联合执导的北京奥组委特许动画电影《我们的冬奥》将于2月19日在全国正式公映。据悉,本片是奥运历史上首次由官方授权吉祥物参与的动画电影,不仅实现了我国动画电影在体育、冰雪、奥运题材上的突破,也凭借深远的影像影响力在冬奥期间掀起运动风潮,主创们希望凭借这部电影艺术创作,激发大众对于冰雪运动的关注与热情参与。片中,冬奥会吉祥物冰墩墩、冬残奥会吉祥物雪容融将和齐天大圣孙悟空、图图、光头强等众多经典国漫人物一起体验冰雪运动,点燃冰雪运动激情,展现团结拼搏的奥运精神。
《我们的冬奥》总制片人王裕仁告诉新京报记者,该片凝结了多位动画人对主题、动画的创意,大家用最坚实的使命感把电影做到最好:“这次制作是前所未有的,四部风格不同、受众不同的国产动画篇章进行了最精妙的集合,我觉得短期之内未必会有人愿意去做这样的尝试,但希望这次中国动画界的‘冬奥总动员’,能给中国动画的电影市场多一种可能性,给动画人、动画制作、观众们更好的启发。”
【挑战】
四个制作团队唤醒几代人的集体回忆
“两年前看到冰墩墩和雪容融,它们特别可爱,我们想做一部和冬奥有关的动画电影,本来它们就是动画形象,如果能和国产动画的经典IP进行联动,以电影影像来呈现积极向上的氛围,以动画电影为冬奥会助力、献礼,这是多好的一件事情啊!”《我们的冬奥》即将在国内院线全面上映,总制片人王裕仁心情非常激动,从最开始有想法,到集结IP、制作打磨,已经过了近两年的时间。这两年,1300多位中国动画人通力合作。主创们希望通过年轻人最喜闻乐见的方式来传达北京冬奥会的理念。面对庞大的国产动画IP,如何把其中最精华、最有代表性的故事呈现给观众,成为最大的挑战。主创们选取了四个覆盖不同年龄段受众的动画短片,聚集了唤醒60后到10后集体回忆的国产动画经典角色,打造了中国动画史上首部大联欢式的动画电影。
《我们的冬奥》四段短片分别要选择什么题材?成为主创们在构思阶段最重要的挑战。在仔细盘点了国内动画IP的总体情况后,为展示中国当代年轻人积极进取的氛围,主创团队决定该片由四个制作团队分别完成一支短片,最终敲定了《熊出没》团队、《非人哉》团队、木偶动画团队、上海电影美术制片厂(后简称上美影)团队。此时,光头强、熊大、熊二、孙悟空、图图、罗小黑、九月、敖烈、哪吒、雪孩子、葫芦娃等观众们熟悉的动画形象就在这部大电影里产生了奇妙联动,他们在各自的世界里与冰墩墩、雪容融相见,开启一段“一起向未来”的奇妙际遇。
《我们的冬奥》之《胖大圣借冰器》剧照。
“《熊出没》、《非人哉》两个IP有非常强大的现当代意义,是年轻人和小朋友们非常喜欢的内容;上美影的《大闹天宫》、《葫芦兄弟》、《黑猫警长》等经典动画的影响力无需赘述,观众从上世纪60年代开始就受到这些经典动画的熏陶,这也代表着一种动画文化传承;木偶动画则是国产动画的传统技法,它具有匠人精神,也很耗时间,但这种工艺代表着传统文化的精髓,大概20多年都没有在大银幕上呈现,所以我们想借着冬奥的契机,把这种古老的工艺进行升级,让更多人看到这门手艺。总而言之,这些IP涵盖了几代人熟悉的动画历史,从60后到10后,每一代人都能在其中找到童年回忆。”王裕仁说,他们的想法得到了各个制作团队的鼎力支持,大家都想在冬奥的大背景下给各自的动画做出新的想法,“这次国产动画经典IP联动,确实是前所未有的尝试,能集结这么多经典形象,还是凭借冬奥会的号召力,大家都愿意为冬奥会添砖加瓦,甚至我觉得只有我们国家才做得到,动画业界、社会各界对这部作品有很强的使命感,大家愿意把各自的版权拿出来为冬奥会做贡献,电影中随处都散发着很强的文化自信。”
【呈现】
严格执行国际奥委会对吉祥物的要求
本届冬奥会、冬残奥会的吉祥物冰墩墩和雪容融越来越走红,想看一部关于两个吉祥物的大电影也成为很多观众的渴望,而《我们的冬奥》正是以冰墩墩、雪容融为主线串联起整个故事。王裕仁回忆,2020年他们想做这部冬奥题材的动画电影时就发现,冬奥最直接的体现、尤其是跟动画结合最近的就是这两个吉祥物的形象,那个时候,他们甚至不知道这两个吉祥物日后会成为“顶流”:“每一届奥运会都会有吉祥物,冰墩墩和雪容融形象特别可爱,我们希望能够赋予它们一些故事,给它们除本身形象之外的性格以及观众喜欢的亮点。在片中,它们相当于来到世界上的两个冰雪天使,与已有的国产动画形象在一起,变成了好朋友、一起完成梦想目标,就像北京冬奥会的口号一样——一起向未来,传递一起团结向上的精神。”因为四支短片的表现形式非常多样化,比如《熊出没》是三维动画,《非人哉》、《大闹天宫》是二维动画,木偶动画则是定格动画,在几个篇章中都有“戏份”的冰墩墩和雪容融,也经过了好几种呈现形式,同时也保留了自身标志性的东西。为了更好地展现剧情,主创们将冰墩墩手上的爱心形状进行了传感器设计,它可以通过这个与他人握手传达自己的想法。
《我们的冬奥》之《小虎妞奇梦记》剧照。
王裕仁表示,每个IP都有自己的世界观和表达风格,如何将几个篇章的风格统一是难点,同时,吉祥物的设计制作也要严格按照国际奥委会的要求,比如冰墩墩、雪容融要体现出性格特点,但又不能有性别、年龄等定性,既要有个性又不能太标签化,必须要符合奥运会的精神,过分的夸张和搞笑行为都是需要规避的。“我们还想在电影里多传达一些东西,除了奥运精神外,也想传达疫情之后整个中国处于万象更新的状态;又比如北京是座‘双奥之城’,也想在电影里放一些这座城市的历史和文化传承,整体制作时间比较短,能把电影做出来确实是件挺不容易的事。”
【情怀】
画面中的“双奥之城”北京既经典又现代
创作过程中,主创向各个团队咨询创意,听取故事架构,由监制王诤、总编剧董润年、总制片人王裕仁把关,衡量故事,以及对整体结构、衔接调整等问题把控。经过7个月的剧本打磨后才开始制作。王裕仁介绍,国际奥委会非常关心这部电影,专程配备了老师对片方进行每一步的内容审定:“比如我们的剧本,特地翻译成了英文给国际奥委会审核,他们非常支持,也给我们提了很多建设性的意见,例如冬奥会和冬残奥会的滑雪、滑冰项目要注意的安全事项,要用哪些保护设施。北京奥组委也非常支持,电影的宣传、推广都经过了严格的把关。”
《我们的冬奥》之《冰雪玫瑰》海报。
《我们的冬奥》整体画风增加了很多创新点,这次除了片中经典怀旧动画角色的出现,还加入了很多科技感、现代情怀的元素。王裕仁表示:“第一个篇章冰墩墩和雪容融在熊大熊二、小光头强的帮助下回奥运村,原先《熊出没》动画里的设计是绿皮火车,后来我们将其改为了高铁,高铁开动的瞬间,片中的人物看到了空中飘来的玫瑰花落在了高铁窗户上,这是非常有意思的场景,代表了传统和现代的结合、科技和人文情感的交融。再比如《非人哉》的篇章里,冰墩墩、雪容融和九月走街串巷,在老北京的胡同里买各种各样的小吃,欣赏民俗表演等,画面里还有北京地铁、央视大楼等一些崭新的北京地标,前景则是民俗的展现,这种大都市的古老和现代交汇感,也是电影的一大创新。”
【对话主创】
未来有可能做吉祥物长片
新京报:如何完美统一四个篇章的画风“调性”?
王裕仁:我认为好的动画一定是合家欢的,我们希望每个年龄段的观众,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都能在电影里找到自己喜欢的寄托。比如小朋友会喜欢看《熊出没》;年轻人喜欢《非人哉》,老一代观众欣赏木偶动画,可以看《阿凡提》等经典IP带来回忆。上美影的《大闹天宫》等经典动画片就更不用说了,上到80岁的老人,下到10后的孩子都可以看,并且父母也能借此给孩子们做些普及教育……我们选了4个篇章,是希望让各个年龄段的观众都找到共鸣点,我们也对各个年龄段观众做了试映,收到的反馈是大家都能在片中找到笑点。
新京报:这样一部合家欢的动画似乎不局限于表现形式,从精神观念上来说想给观众传达什么?
王裕仁:《我们的冬奥》每个篇章里的技术运用,确实都是国产动画的最高规格。我们不敢妄称自己是“国家队”,但确实想让观众看到代表中国动画界能够达到的工艺水平,同时,能在冬奥这个背景下,传递出中国年轻人欣欣向荣的状态。整个电影的基调是欢乐的、祥和的,有些幽默,也有合家欢,我们希望国内外所有受到冬奥会感召的观众,都能感受到中国人积极向上的精神面貌。
新京报:这是一个很特别的电影,在冬奥期间上映希望得到怎样的市场反馈?
王裕仁:确实,这应该是目前为止国内第一部动画短片合集,以吉祥物串成一个故事的动画片,因此也希望观众能看到经典IP的一些不一样,即使是熟悉的人物,也是充满新意的故事。同时,喜欢冰墩墩、雪容融的观众,能在其中看到一个生动的冰墩墩、雪容融,观众也将置身于电影之中,可以和家人一起度过这欢乐的90分钟,在故事里找到快乐和童年回忆。更重要的是大家能在其中感受到冬奥的氛围。可能很多观众没法到现场观看比赛,我们希望借电影院观影为冬奥健儿们加油,让冬季运动项目能更好普及。
《我们的冬奥》之《冰雪玫瑰》剧照。
新京报:如果电影上映后的反响特别好,有没有可能打造这些IP的动画长片呢?
王裕仁:当然希望能继续和这些优秀的IP一起成长,做长片。冰墩墩、雪容融得到大家如此的认可,能看出来全民对这些动画形象有非常强的接受能力。未来,我们也可以看看能不能向国际奥委会申请,继续做这两个吉祥物形象的动画片,这是可以探索且有可能的。
新京报:刚开始制作的时候你们都没有料到这两个吉祥物能这么火?
王裕仁:这两个吉祥物很有特点,能挖掘、开发的动画点也很多。比如冰墩墩,以熊猫为基础,雪容融像灯笼,但这两个吉祥物比起以往多了一些现代的味道,也比较贴近于年轻人的审美。
新京报:要把吉祥物做成动画也是本片的最大挑战,毕竟没有任何基础,整体风格如何明确?要如何体现它们的“萌”?
王裕仁:萌只是它们性格中的一部分,我们还赋予了它们友爱、勇敢、善良等性格。在制作过程中也有些制约,比如它们不能说话,不能被分辨出性别、种族,我们只能做一些机器模拟合成的声音,比如用大熊猫的AI拟音代替冰墩墩说话,又比如我们也给冰墩墩做了一种功能,它可以和别人手心相对,把自己的想法传递给对方,这也给了它一种交流方式。
新京报资深记者 周慧晓婉
资深编辑 黄嘉龄 校对 翟永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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