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第一集笔记(论语的味道二十一)
子游问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论语·为政》
子夏问孝。子曰:“色难。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曾是以为孝乎?”《论语·为政》
子游、子夏都是孔子的得意弟子,也都是孔门十哲中的人物,他俩与孟懿子和孟武伯是有本质区别的,在这个问“孝”及孔子的答复中是可以感受到的。
首先,子游、子夏不是不知道“孝”,但他俩也许能想到自己理解的“孝”可能与老师的有别,而子游、子夏又都是好学的弟子。事实上,子夏曾说过“事父母,能竭其力”。所以,他俩还是向孔子请教。
其次,孟孙氏也不是不知道“孝”,只是因为地位太过悬殊,而且作为三桓之一,孟孙氏对“孝”的理解应是不为孔子所接受的。所以,孔子不仅都有所答复,但所作的答复是带有偏见。也就是,给孟孙氏的答复是“不屑”,给子游子夏的答复却“谆谆”教之。但是,就算对子游和子夏,孔子的确也是有所区别的。孔子曾教导子夏,要他“女为君子儒,毋为小人儒。”孔子看人还是有些洞察力的,当然这种“洞察力”多少是含有个人意识的作用。事实上,子夏的骨子里是有对“儒”的反叛精神的。孔儒之学很讲究“经世致用”,子夏更是把它发挥到了一个高度并直接地说“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
不过,在《论语》的编写过程中,编者把孟懿子和孟武伯问“孝”与子游、子夏问“孝”紧连在一起,这应该是有所“用心”的。假若,孟孙氏真有向孔子问“孝”,那孔子的答复是肯定是带有强烈感情(厌恶)色彩的。若质疑孟孙氏问“孝”成立,那《论语》的编者就更是如此。因为,三桓的势力一直都强过“公室”,这一点不因孔子(道德)而改变,而且三桓的存在也是鲁国越来越衰弱的主要原因。
另外,从子游问“孝”及孔子的答复中,让人可以进一步得知孔子对这类事情的确是知之甚少且几近无知。人类在求生存的演变中,“犬马”是最早被驯服的动物之一,动物服从人的主要标志就是顺从并忠诚于养育牠的主人,“义犬救主”事例常有发生,“马跃檀溪”更是成就一段“三国”佳话。就算是动物界,也有鸟儿反哺其“母”之事。“犬马”非不知敬人,关键在“牠”是否服(主)人,一旦“牠”服你,其忠诚度是“勿容置疑”。当然,由于时代的局限性,就算是“圣人”也会存在认知的偏差,今人也是“无可指责”的。
对父母的“孝”如果只是子游理解为“养育”的子夏的“事父母,能竭其力”那是不够的,也是不完整的,唯有进一步地“敬重”的“顺从”才能体现“真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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