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末的爱情故事(飘末的幸福)

一 我与李子末的相识很简单,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末末的爱情故事?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末末的爱情故事(飘末的幸福)

末末的爱情故事

我与李子末的相识很简单。

我加入了一家单身俱乐部,为了录制节目,部里请了古筝老师给我们指导。

她就是子末,一个很清秀的女孩子,高挑的身材,长长的头发垂系腰间,她的眼神总有种捉摸不透的游离,如飘虚幻,她的琴声,或高昂或柔美或凄凉,触人心弦。

可她的脾气并不好。对于我们这群不懂音律的“学生”,她常常失去耐心。

我只好红着脸,争辩道,我只是学校里的语文老师,并不教琴棋书画。

节目录制结束,俱乐部里有几对牵手成功。我,一如往昔地失败,再也不想报名什么俱乐部了。

子末跑来安慰我,没关系,她可以免费给我辅导,反正她晚上无事可做。

惭惭才彼此了解子末的生世,父母在她五岁时在一场车祸双双生亡,她便跟随外祖父母回到乡下,直至两年前,外祖父母先后离世,她才离开苏州,来到上海。

而我,爸妈在我小学的时候离异,之后,各自组建了家庭,我很早就学会了独立。

子末弹了一手好琴,听说她祖母就是弄筝的好手,她的天份,源于遗传,也苦于练习。

子末的职业很不固定,她在很多学校里都代课,有时候也会带上几个小朋友,可惜她总是不够耐心,常常把小朋友训得痛苦流涕,家长也因此渐渐疏远了她。

子末并不在乎这些。她索性配了把钥匙,在我家里自由出入。父母离异后,留给我一套很小的房子。

一个人的花销并不大,虽然我的工资不高,但还是有些余额,子末便常常劝我买车。

在我们的合谋之下,终于选择了一辆红色的小甲壳虫,开回来的当天,子末搂着它说,“这是我们的宝宝”

我一把推开她,“拉倒吧”

“宝宝,看妈妈给你买什么了”子末不理我,从包里拿出几张粘贴画,很仔细地在车内贴着。

日子在一点一滴地悄然而过,一起打闹的同学或朋友,纷纷走向婚姻的殿堂。

我在孤独寂寞里等候着幸福,幸而还有子末。她说她曾经有过一段刻骨的爱情,从小学直至大学毕业,却无果而终。

子末总结说,“以后我找男人,坚持不谈恋爱,直接结婚”。

“哈哈”我觉得不可思议,“如果找不到呢?”

“那就去做尼姑去”子末很认真地样子。

那是不是意味着,一生中再无幸福可言?我想。

六月份的一个很慵懒的下午,我上课刚结束,子末跑来,严肃地跟我讨论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想去参加演奏会,是马克在伦敦开的演奏会”

马克西姆一直是子末崇拜的对象。她念叨过很多次。

“可是,演奏会的门票那么高,你的钱够不够?”

子末的表情突然暗淡了下来,“我想向你借钱”

我的钱不多,还是把仅有的五万块给了她。

子末提前一周去了伦敦,登机之前,她幸福地向我挥手。

我大声祝她好运。能够帮助她实现愿望,我同样开心。

上课时,我忍不住向我的小学生传播马克西姆,并许诺他们,一定要拿照片给孩子们看。音乐会如期而至,我焦急地等待着子末兴奋归来。

晚上十二点,我的电话仍然没有动静,仔细地一遍又一遍检查着手机,没有问题,可是它却安静地躺着,默默无声。

我拨向了子末的电话,一个声音提醒着,“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那天夜里,我几乎无法入睡,每隔半小时便拨打一次,可每次都是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提示音。

我在报警与否中徘徊。

整整一天,我都在担心子末。

下午,她终于打来了电话。

“子末,你玩什么?我差点要报警”我大声责骂她。

“一一,对不起,我会尽快回去的,我在这里有点事,但不是大事,你放心”匆匆说了几句,子末很快挂掉了。

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但至少她是安全的,这样,我也放心了。

我没有再接到子末的任何消息,孩子们围着我问,子末阿姨什么时候能回来带照片给他们看。我只好说阿姨在英国还有其他事,当然要晚些时候。

孩子们很是失望,我亦如此。心里的空落总是莫名的悲伤。

秋叶纷纷落下,天气一天冷似一天。

我接到一个电话。“一一,是我,子末”

“子末?”我的神经突然紧张起来。

“一一,我打电话就是要告诉你喜讯的”听得出,子末的心情很好。

“我结婚了”“天呐,”我叫了起来,“子末,今天不是愚人节,也不是情人节,这玩笑不好玩”

“是真的,过段时间,我会带着我的老公去看你,他叫西姆。”

那一通电话,足足说了两个小时,子末总是不停地夸奖她的西姆是怎样地优秀,她是如何地幸福。

我几乎插不上话,之后的挂断,还是在她老公的催促下才肯放下电话。

之后,子末像玩猫猫一般,再一次失踪。

我想,她的生活是不是被安排得满满地,无暇顾及她人。

我的生活又回到了没有她的日子。

学校里的大姐为我介绍了一个男孩子,初次见面感觉还可以,瘦而高,戴着一个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只是话很多。

他是做外贸生意的,自然话比较多,我这样为他找着借口。可是,惭惭他对我的生活开始指手画脚,越来越多地干涉。

对于子末,他毫不留情,提及必说骗子二字。

我不可忍受,离他而去,不管怎样,子末是我的朋友,他不应该妄加评论。

这是我的第三次恋爱,仍以失败告终。

在我的印象里,父母终日争吵,如今他们再见时,竟能客气地问候对方。

我想,他们的分开,应该是幸福地。

可是,我的要求也很简单,只想得到婚姻地幸福,得到丈夫的关爱与呵护。很难吗?

起码子末是幸福地,她快乐地结了婚。

我应该祝福她。

新的一年,我被鞭炮声震醒,索性穿上衣服,给爸妈打电话。大声地向他们祝福,却匆匆挂掉。

不是没有感情,只是很怕打扰他们现在的幸福。

在他们之间,我真得很多余。

天空中飘起了大雪,大片大片地雪花,在鞭炮的震荡下,四处乱飞。

我看了看时间,五点整,把水饺拿出来,煮上。

电话响了,我跑过去接。“一一,是我”

“子末,是你吗?”我往锅里加了点水,又盖上,“今天是初一,你吃饺子了吗?对了,你那里应该不过春节的。”

“一一,我在机场,你能过来接我吗?”

“什么?你在浦东机场?”我惊讶地问。

“嗯”

“你等我,我马上就去”我关掉燃气,飞快跑了下去。

走出楼外,整个天空中笼罩着雪花和烟气,模糊一片。那辆小甲虫早已淹没在白雪之中,我快速地打扫着车窗。

艰难地驶出,车轮,在高架桥上转动,我的心呯呯直跳,子末,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一路上,行人很少,这个清晨,大家应该在一张桌子上吃水饺吧。

这个情景,爸妈不曾给过,只是让我憧憬了二十年,年年都却落空。

至少还有希望。

我默默安慰自己,专心开车。

赶到机场,我在大厅里寻找,子末正缩在一张椅子上,睡着了。

她穿得很少,大冷的冬季,她竟然没有穿羽绒服,只是一件很薄的毛衣,椅子旁,还放着一个箱子,那是她去英国之前拎的。

我把子末叫醒。

子末醒来,一把把我抱住,“一一,我要离婚”

我一只手拉着她的箱子,另一只手拉着她,走出去。

来到停车场,子末挡住了我,“今天我来开车”

“可是。。。”记忆中她并不会开车。

“放心,我学会了”子末不容我说什么,把我推到副驾的位子上。

我只好随她,并叮嘱她要小心。她一言不发,车却越开越快,在高速上,车轮在不断地滑行。

“子末,你疯了,快停下来”

“一一,如果你还当我是好姐妹,就别阻止我”子末眼睛不眨地盯着前方。

“姐妹不是用命来换的”我想阻止她。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车子撞到了高速栏杆上,我听到了咔咔两声,眼见子末用手搂向我,接下来就是一阵疼痛而没有了知觉。

人生真得很意外,没有人能预料到自己的下一时刻在哪里,会发生什么。

等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子末守在我的身边,眼睛哭得肿肿地。

“你没事吧?”我问她。

“我没事,安全气囊保护了我,就是你的腿被卡住了”子末的眼泪还在流。

“子末,如果我残废了,你可要照顾我一辈子。”我赖着子末说,腿开始疼痛,头上的绷带也紧紧缠着。

“你放心,不会有问题”子末握着我的手。

新年里的病人却特别地多,我们等了好久,才过了一连串的检查,终于确认无大碍,可以回家休养。

我看到子末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早上煮的饺子,都已烂在了锅里,子末把它倒掉。又重新打开一袋,煮上。

“要不要打电话给叔叔阿姨?”子末问。

“不用了”

今年春节,至少不寂寞,我想。

子末不想说什么。

她需要时间来考虑。一连几天地沉默,我向她提及了西姆。

“我的生活比你稍稍复杂一些,先是结婚,现在要离婚”子末简单地答复。

我拿她没辙,她认准的事情,谁也劝不出来。我见到了那辆满身伤痕的宝宝,前脸已完全变形,很难相信,这样的损坏程度,我和子末竟然平安活着。

我交待子末要送去修理,她却迟迟未动,好象要把它丢弃地感觉。腿在慢慢康复,我在家中休养。

子末重新找到了工作。我们的生活恢复到了她去英国前的平静。

一天,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有门铃的声音。

打开门,是个外国人,俊俏的外表,谦和的态度,真是个有吸引力的男人,让人想到了童话里的王子,旁边还有一个中国人,大概是个翻译吧。

“Excese me ,is there Miss Cheng’s home?”翻译还没开口,外国人就先问了。

我的英语还不错,起码日常用语没问题。

把他们请进门,我想,这个老外就是子末的丈夫吧?

果然,他是来找子末的。我仔细打量着他,他身上西服的料子很好,拥有这种料子的人一定不会因为钱而与子末发生矛盾吧?

但他的眼神中有些憔悴。

他说了很长的一段话,我努力听着,翻译也时不时地插上一句,大意是她不辞而别,电话又打不通,他不放心,只得来中国找她。

“你们俩是不是吵架了?”我问。

“她很痛苦,非常痛苦”他若有所思,“可我一直没有顾及她的感受。”

他说,在那边,子末每天都会提到我的名字,她说,我是她唯一的好朋友。

可我,又能为他们做什么呢,子末不是一般地女孩子,她太独立了。

晚上,子末准时回来,她有钥匙,却从来都是拳加脚踢地让我给她开门,这次也不例外。

我站起,去开门,西姆跟在了我身后。

“今天,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子末没有把话说完,忽然发现了身后的西姆,既而径直走向沙发,“你来干什么?”

我悄悄退出客厅,把空间留给他们。

他们谈了很久,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却是异常平静。

没有争吵,没有哭泣。那不是子末的性格。

临走前,西姆给了子末一个深深地吻,我在门口看着,可以感觉得到,那个男人很想把子末纳入掌心,可他掌控不了。

子末的表情很冷。

冷如履冰,寒入吾心。

我在同情西姆。

送走西姆。

我一脸严肃地看着子末,“你一定要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好,我什么都告诉你”原来,那天,就在子末去演奏会的路上,被人抢了包,门票就在包里。

子末不顾一切地追赶,却撞了车,开车的正是西姆。

故事如电视剧,却是真实,他们相爱了,很快便注册结婚。

英国,看似开放的国家,却有着家族似的固执与冷漠;西姆的家人很不喜欢子末。

西姆的事业年轻有成,却并没有给子末带来幸福,反而让她一次又一次地陷入嘲讽与失望之中。

子末无法接受,她只能放弃。

“我觉得他是很爱你的”我知道子末的脾气,希望她不要放弃。

“我离婚,不是因为不爱他,而是爱不起,爱他需要付出我所有的幸福”

爱一个人,是为了得到幸福,如今,连幸福都要失去,还会不会去爱?

我一时无语。

腿痊合地很快,虽然还有些疼,但没有留下什么伤痕,也算是万幸。

我开始上班了。

子末告诉我,她要去处理她个人的问题。

我问,“需不需要我陪你?”

“不用,我自己的事,我会为自己负责”这就是子末的性子,拿得起放得下。

子末再次归来,已经全然不同,原来长长的头发变成了短发,就连她喜爱的长裙,也变成了短裤。

“怎么?换风格了?”我问。

“怎么样,不错吧?”子末把我当镜子般照了照。

“还好啦,你那边怎么样?”我推开她,问。

“好了,风平浪静”子末没有多说什么。

我避开这个问题,让她把东西搬来,与我同住。

她摇了摇头。

第二天中午,一个小学生跑来,递给了我一件礼物,礼物包装得非常漂亮,“程老师,这是一个阿姨给你的”

我顺着她的方向指去,是子末,很瘦弱地背影,惭惭消失在前方。

我打开礼物,是一把暂新的钥匙,还有一封信:

一一,提笔写信给你,竟不知说些什么。你怎么会这么傻,把所有钱借给我,只为满足我一个小小的愿望;你还是那样地傻,不论我遇到了什么,都在默默地支持我。现在,我也要傻傻地,傻傻地生活。这是,我们的幸福,是不是?我要离开了,我要去一个地方,安静地生活。之前,总想送你些什么,如今,总算可以了。收下吧。

我拿着那把钥匙,眼泪止不住地流,我们的傻,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子末,还是离开了。

走得是这样地释然与洒脱。

我却开始怀念,向她的方向快速奔去,宽敞地人行道上,已无她的踪迹。

子末,留在上海不好吗?

飘走的幸福,有一天,还会再来,为何你不肯再等幸福的降临?

朝若夕兮夕若留。

我独自去酒吧喝酒,喝了很多。

回到家,夜已深了,一辆崭新的跑车停在我的车位上,那把钥匙,就在我的手上,我悲喜交加,在那辆车旁吐了很久。

同事很羡慕我的跑车,只是,每每看见它,就会想到子末,打电话给她,却永远无法接通。

子末,你在哪里?

又是一年过去了。我仍然孜然一身,连一向漠不关心我的母亲也开始询问我的婚事了。

幸福,该是需要前世的多少姻缘,我想,我夫君的前生是不是太过眷恋往生,以至于今生仍然不肯放手来寻我。

只剩下了孤零零地自己。

有一天,我接到一通电话,是国外打来的。

“请问,是程一一小姐吗?”打电话的,正是西姆,他想知道子末最近的消息。

“对不起,我最近也没有她的消息,她与我的联系很少”我实话实说。

“那你知道她住在哪里吗?”

“我想,她应该是买了一座很大地庭院,然后安安静静地生活”我猜测。

“庭院?她哪来得钱买庭院?”我有点懞了,“你们离婚时,你不是给了她一大笔钱吗?”

“不是的,她只要求给她一辆车,其他再无分文”

我的手,在空中停顿,眼泪,哗哗流下。

子末,你怎么这么傻?

离婚的要求却是要给朋友一部车。

子末,你到底在哪?

“你还在吗?”见我没有反应,他焦急地问。

“是”

“我真得很想她,你能陪我去找她吗?”对方几乎是恳求。

我不能拒绝,即使他不去,我也会独自找她的。

思量再三,我决定去苏州,子末是个恋故的人,她唯一能去的,只有苏州。

西姆一路上说了很多,每一件都像一串回忆,轻轻拾起,淡淡回味。

“子末,最初打动我的,是她弹的一手好琴。

我从没有听到过一种声音,如她那样地纯正,清莹,毫无杂质。

像她人一样,洒然。

我承认我没有照顾好她,我只是,很想,让她去理解,去接受我的家族,去改变她自己,而不是逃避。

我们相约一年后,再重新考虑彼此的复合问题,现在我想通了,不会再去逼迫她做不想做的事,只要她愿意,她还是我的爱人,我要给她所要的幸福。”

西姆轻轻描述,我感动不已。

子末,为何你不肯接受身边的幸福?

我们到了常熟,她童年所在的地方,却没有了她任何气息。

我们转去角直,她与外公外婆生活的小镇,也是她小学、初中生活地地方。

印象中,子末向我提起角直这个小镇,她说过,这里就是她的根。

小镇很小,我们寻找却是非常地困难,没有她的户籍,甚至不知道她外公外婆地名字,我们只好借助学校。

这里,江南小镇,全镇桥街相连,依河筑屋,每天,西姆都会坐在桥边,跷首等待着我从桥对岸带来的消息,或悲伤或叹息,深蓝地眼眸里,总是闪闪落莫。

我每天都在各个学校里穿梭。不为别的,只为守住他们的爱情。

终于,第四天,我找到了子末曾经居住的房子。小船轻摇,我们在一处幽静地宅院前停下,里面却是空无一人。

子末并未住在这里。

西姆在里面呆了整整一天,他触摸着每一件物品,仿佛要把它们印在心里。

周围年长的老人,他们还隐约能记得子末小时候的样子。

“是个很乖巧的娃娃,不太爱说话,每天帮外婆打扫完卫生就去弹琴”“听说一年前还回来过,没呆几天便走了”。。。。。。

西姆失望地游荡在小镇上,我不放心,紧紧跟着他。

小镇里熙熙攘攘地人群吵杂着,这里本就是旅游景地,西姆低着头,漫无目的地向前走,一直走下去。

黄昏,一个七八岁样子的小女孩拦住了他,“叔叔,送给阿姨一串佛珠吧,保佑阿姨平平安安”

西姆听不懂小女孩的话,把头转向我,我只好解释,“她是卖佛珠的”

“佛珠?”我们两个同时睁大了眼睛。

子末曾多次表达到去寺庙的想法,她说过她要做尼姑。

我们转身去寺庙寻找。

果然,子末去了那里。

我们见到了子末,她已削发为尼,一身素衣,很是清淡。

刚见到她时,她眼神里有过一丝惊讶,却很快恢复平静,修行,真得很让人淡然如水,短短一年,子末已然变成另一个陌生人。

她没有过多与我交谈,甚至于西姆,她也冷漠以对,不愿多说一句。

我突然很后悔带西姆来这里,明明已经知道的结局,却不肯死心。

直至把心一点点撕开,给自己来个痛彻心菲。西姆已不能自已,他紧紧跟着子末,痛哭流涕。

我不忍心再呆下去,将他拉回宾馆。

第二天,我们离开了苏州,回到上海。

西姆要回国,临行前,给了我一个长长的拥抱,我觉得他的身体很冷,冷得让人发抖,他死心了,绝望了。

或许心死之后,他才会重新开始他的新生活,得到他的幸福。

我祝福他。

而我也是,慢慢继续着自己地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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