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的 雪花(流血的雪花)

你是一个雪花,晶莹剔透,曼妙于风雪间形体独特,构成了白夜萦雾中唯美的画卷,你随意如心地变动,就划出了最具创造力的舞步,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伤心的 雪花?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伤心的 雪花(流血的雪花)

伤心的 雪花

你是一个雪花,晶莹剔透,曼妙于风雪间。形体独特,构成了白夜萦雾中唯美的画卷,你随意如心地变动,就划出了最具创造力的舞步。

这是你的梦……

雪花的梦境

睁开眼,你生存在冰雪王国。每一个成员都是小雪花。

在冰国的远处,有一个庞大的机器,我们称之为“制冰机”。

这个世界有一个叫做太阳的邪恶生物,高高大大地悬挂在天上。天会眷顾我们,给我们吹起冰雪。天也会伤害我们,太阳的炽热让我们融化消亡。

制冰机生产冰粒,是雪花生存的必须。雪花们若不食用雪粒,就会被太阳晒融化。

蕴冰的过程饱受争议。有的雪花认为,依照雪花自身的创造性,自己就可以成长成很美的样子。主流的蕴冰方法,旨在雕琢正在生长变化的雪花,以避免此雪花成长为不会使用制冰机的雪花。

“每一片雪花都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两片雪花是一模一样的。”这样的传说就好像你的梦一样暂且只是梦想。

有的雪花的家庭,为避免小雪花异形被大家排斥,在蕴冰的雕琢之外,也会加以雕刻。好在传说依旧种在人们的心中,蕴冰工厂只做限定的雕琢。你的家庭信奉传说的存在,并没有对你施加更多的管理,你可以尽情地长成属于自己的样子。

有一个雪山窟谷,那里住着一个雪玄婆婆。在制冰机的另一边。

这天你迎着太阳,带上足够的冰粒前去拜访她。

雪玄婆婆开口第一句便问道:

“你本身就是轻盈的,你为何要背上如此沉重的包袱呢?”

“难道我不吃冰粒,也能在太阳下起舞吗?”你问到。

“挨饿可能使你失去冰度,炽热可能使你痛苦。可不曾起舞的生命,背负着太阳不可战胜的压力,被迫雕琢的命运,精神的痛苦才真正塑造了你。”

如果太阳意味着痛苦,它却是雕我们的一部分。雪玄婆婆相信,每个雪花都是独特的,独特各自所自由生成的创造性,也是独特的。

固然,雪界是变化的。而变化也是独特的。比你大的长辈雪花没有理由拿起雕琢的砖石,因为我们是平等的。每个雪花都是独特的,独特也就无法比较,无法比较也就意味着——雪花之间“没有高低”。

雪玄婆婆认为,太阳不见得就是我们的敌人。

如果独特,创造是无法被定义的,雪花们之间又不可以 比较高低 。那么我们又为什么认为我们活在天之下?遥远的故事中,雪花在飘浮,飞翔,挂到枝丫,落到地上结成冰渣,随风掀起,随心游往。

谁知道那是真的假的呢?如果真假本身就无法被定义,那就没有争论的必要。回途的你思想着,活在梦与想中,咀嚼冰块的速度也变慢了。显然吃少了几块冰粒,却不没影响你赶路的速度。

太阳降落,黑夜渐漫,家的方向已近。你突然明白,有一个最聪明的决策。那就是,一边保持制冰机技术的蕴冰雕琢,一边将空间用于研究与太阳的共处。

如此一来,在不确定真相的情况下,不遭到大家排斥,两全其美地研究雪花更多的可能。

然而蕴冰工厂,制冰机并没有这样的想法。雪花精英长辈,将注意力都放在更精湛的制冰技术。制冰机在升级,雪花们必须跟着进行深刻的雕琢。雪花们将所有空间都花在了学习制冰机技术上。甚至,由于研究成果的不同,专业的分化,出现了“考试”这种东西。雪花们为了不落伍,势必要刻苦雕刻、磨练自己。

雪花们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传说的声音,已经被“冰机定能战胜太阳”的喧哗所覆盖,难以听见。分明可以带上制造的冰粒,去晒晒太阳,但雪花们都拒绝外出。

在嘈杂的不属于自己的声音中,你心中的雪玄婆婆好像一同在与你说着:

“雪花儿们本为了生存,是为大家谋福利,是好事,存续快乐。

今天,

雪花们对生存的渴望,或者说对未知的恐惧,已经超越了对幸福的关注。

试问,

不了解自己的雪花,如何舞出自己的生命呢?又怎么知道什么是幸福呢?

看看,

即便是创造制冰机器人的雪花儿,她他的头脑中的设计,也从来都是飞扬的。”

奔跑的兔子

太阳从地平面升起,一眼-视野平坦的草地,阳光射入空气照亮到零散在四周的动物。

你化生成一个兔子。你的任务是跑向远方——远方那个透明屏障之后的世界。

在那一边,是“理想的世界”。巨大的屏障在一个界线之后,以透紫色的姿态,垂直地穿越了整个视野地图。

很远很远……等等,你在想:

“我到底是兔子还是雪花。约莫这个奔向理想世界的兔子,只是我的一个梦。哦不,或许那个已经绝望的世界,那个雪花才是自己的梦。”

没有动物往理想的世界奔向,唯有你在不回头地奔跑着。

你不光相信自己能跑到那儿去,还相信,当你冲过去之后,理想的世界就会向这片草原扑盖而来,将你所在的动物的世界,也变成理想的天地。

一路的奔跑你看到很多……

动物们很可爱,觅食之外,兔子与牛在开心地聊天,羊儿与老虎在打趣追逐。然而不可避免的,总有一天暴风雨会从天而降。动物们没有任何抵抗能力,靠极少的幸存者延续生命。

然而痛苦是实在存在的,风雨雷电的恐惧根植在内心。暴风雨长久来一场,动物们繁衍一片,循回反复。

你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这股冲劲,或许,正是雪花的“上辈子”,给你带来骨子里的坚毅与自信。

如果能冲到理想的那一头,就能阻挡暴风雨,也一定有除了循环的其它可能。

你才发现,你的右方的身后,多了一只与你一同奔跑的兔子。

兔兔说:“我刚刚跑来跟着你的,远远就看到,你不回头地往紫色屏障跑,我想,你一定有你地答案吧!”

然而并不是每个兔子都爱奔跑。

这时又经过一群,颇有研究的兔子。

“奔向屏障,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庞大的形象,怎么奔跑都看不出区别,谁知道 理想的世界 到底离你多远呢?人类世界有个故事叫‘夸父追日’,有谁想那么夸张呢?”

“暴风雨的落下,动物的死亡,草地的生长与被消化,循环往复的生命,这本就是完美世界,何必奔跑,不如躺平。”

“欲望是动物的本质,与你们聊天是欲望,争论对错是欲望,吃草是欲望。一切皆是欲望,海啸有吞噬你的欲望,草有被食用的欲求,而我们,也希望有结束的一天。”

“没那么简单,人类世界还有一个研究,叫‘海市蜃楼’,说不定真就存在呢?只不过啊,这个路程比想象中远得远咯~”

这些讨论都很妙,但都没有一个试图去奔向远方。在这个位置,已经能隐约看到屏障背后的人类世界了,是高楼,圆柱、方块堆叠,还有避雷针,防洪装置。比起草原稀疏的水流能吸纳的雨份就多多了。

善良的人类会帮动物们一把,只需要你去捎口信。都是将死的动物,有何不可一试呢?

身后的兔兔停了下来,委屈地喊住了你。你刹住脚步,回头,奇怪发生了什么。

她抱着一个大萝卜,叹气喘气到:“我坚持不到终点了,我会带一小块萝卜回去找我的朋友。这一大块的萝卜给你,你一定要跑到终点。”

你疑虑了,困惑道:“可是,我不愿意放弃你……”

她说:“在并非理想的世界,总有些东西,是需要牺牲的。不然,又为什么称之为‘现实’呢?”

你皱眉,但继续跑着。

按这样的节奏,人类的房屋已显现较清晰,但是一个大萝卜还是不够的。

你看到前面又有学者兔子在辩论争吵。其中就包括在争执,到底该不该跑向紫色屏障。

这时候你想起了兔兔妹妹说的话。

你说:“我从远离紫色屏障的另一边来,跑了非常久,从未看到过建筑有任何变化。跑进屏障纯属痴心妄想!”

有兔子表达疑惑了:“我好像看到有变化……虽然我跑得并不远,但是我还是坚信自己的敏锐觉察的。”

你通过这个方式,快速找出了兔群中沉默的队友。他支持了一个大萝卜,这下足以跑到人类的世界了!

离理想的世界越来越近,跑的步伐已经习惯到麻木了。脑海充斥了理想成为可能,已经再不知道该思想什么了……

你感觉世界被一层淡白的光照过,你感觉眼前越来越刺眼,但并不伤眼,你感觉自己作为兔子身上的肉肉开始变得轻盈。知道光覆盖了周围,好像连同身子也一块带走了。只剩下心还同在。

破败的机械城

动物世界危在旦夕,人类世界却也不见得不迷茫。

这个世界只有三种介质:“内容,载体,终端”。内容可以理解为信息,载体其实就是形式。

终端就是你刚刚感受到的“那个心”。你可以理解为一个点,人们聪明地将“人”理解为“一个点”,一个“终端”。

这也就意味着,肉体不过是“内容”,或者“载体”,被我们穿上。

奥,忘了说明,除了“内容”,“载体”,“终端”,不存在一切其它。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认为,肉体是我们的内容,时间空间的距离是形式,是载体。而我们各自,心,是终端。

这样一来,我们自然也可以认为,我们之间并没有距离。在“没有距离”的载体下,我们发生了心有灵犀,传递内容。

当然了,我们还可以另做认为。有很多的“可能”。

然而,关键就在于, 内容 载体 终端 三者,它们往往又互为 内容 载体 终端 。说白了,它们是统一的。然而,有的人并不那么认为,有的人将这些概念拆向了奇怪的地方。

你好像是一个心在漂浮漂泊着……这是在哪里。 你看看自己的身体,感觉以“心”为中心,身上的“机械球”从无形变透明,逐渐有形起来。

这个世界是一个机械世界。你看到很多机械球体长着双脚,在路上走着。

人类大概藏在这些球体之内,或者,人们——终端,已经认为自己就是“机械球体”。

看着这样机械的世界,机械球体行走,机械楼枝伸向空中,广播传送着广告。

你忽然觉得陌生,我是谁?我是怎么冒出来的?我又想要去干什么?

脑海中有几幕兔子的窃窃私语,我们时常很难说清为什么有这样的想象。

这是一个崇尚自由的世界。但不理解的是,为何大家要穿上机械作为衣裳。想必,大家都是自由的,那不应该又更多种多样的形状还有颜色吗?

为什么都是统一的,铜臭色的机甲。你看到一个机械球从你的身边路过,一边贪婪地吃着铁块。显然铁块是这个世界的稀缺资源。

怪不得地面上踩的,居然是泥土,各个商贩为自己建造商塔。这个城市的基础设施建设非常缺失。

你听到电流的声音,在你的一点钟方向。原来富二代的享受,要更加的高雅。是非常贵的“电击快感”,你从富二代给了商贩一堆铜铁看出。

富二代的穿着果然不一样,是干净的铁,质量好的,颜色比铜铁好看多了。

一苏电流,从富二代的脑袋穿过。富二代铁球感到高强度的快感,姿态一度跳起,表情即是兴奋,又相当痛苦。

“就这么一下?”干净的铁球问道商贩。商贩说:“是的,这个技术研究成果是很前沿的,就这么一下酥麻的电流,是耗费了多少高质量的池能啊!”

富二代铁球听不懂,但是又特别想再来几下。只可惜,没有带那么多铜铁。离开时,一方面开心,自己体验到别人没体验到的前沿;一方面疑虑,不懂这一行,商贩说啥就是啥,看来要赚到更多的铜块,噢不,应该把整个电流行业给占领了。

不光是商贩如此油嘴滑舌,一路上除了机械球社会成员,还有很多头上插着广告牌的机器人。

不知道为什么,每一个机器人头顶的广告,它的大字标题,写得都那么吸引人。但是真的在这个“广告球”面前驻足,观看进一步的链接,在某些爽的时候,又常常让人很不爽。但是却控制不住的,看了一个球,又想看另一个球。总觉得,不看让你很不舒服。

当你抽离开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中毒了。多么愚蠢,还不如绕着城市奔跑,散步感受黑夜。从白天吸住眼睛,直到黑夜亮起霓虹,商贩从未为你安过好心。

你在楼顶坐着,看着这个霓虹的繁荣的世界,人心却向背。想要更多,要更多铜铁,要更多快感,好像每一个人都是劫匪,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是靠抢来的。

你看到远方一个塔顶的光亮。更准确来说,是一个机械球在亮。此球的富贵程度,以至于你难以形容他的材质,大概是铝材料?漂亮,又坚硬的。

他滑下滑梯,滑梯三百六十度包窜满电流,耀亮的铝球从上滑下,滑电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如让他飘在空中,整个球昏靡快感持续,路都走不稳了。这样的滑梯,他想滑多少次,就滑多少次。

你突然好奇,这些能源到底要从哪里来。你想起在广告中看到的:“这个世界毁灭,才得以人类世界崛起,人类世界即将毁灭,那个世界到来。”

这里的“这个世界”和“那个世界”分别是“森林世界”与“人工智能世界”。

你突然联想到,不如说感觉到“动物世界”。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淳朴朴素。又想到,“铁矿世界”估计是遭殃了,“铝矿世界”也被会被抄家的。

人类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却输在了人的淫欲中。穿上千奇百怪的,从别人那里夺来的东西,开始炫耀。炫耀者获得异性的芳心,在机械的一凹一凸中纵情淫欲。

远方的暗处有一条光亮,宛如溪流,又如瀑布,是铝球滑体留下的电流体。

你想到,如果铝电交互能制造发光电流体,我们完全可以将铝球的滑梯变为普通滑梯,把剩余的能量,化为一块超级屏幕的技术支撑。如此一来,一个伟大的发明就出现了。

如果屏幕足够大,即便仍有很多博眼球的广告,我们可以更高效地,将没有营养的给略去。不再给它市场。

问题就在于,霓虹的晚上,路上游荡的广告机器人,比真人还要多。遍地广告,已经不是人看广告,而是广告看人了。

人们都厌恶这样的互相欺骗,但是又没有办法。厌恶的声音,并不能让这种现象就此停止。广告球怎么突然变成了“终端”,是人在背后操控的,有组织性,唯一目的是将营养微乎其微的东西推到你的面前。

有时候我们觉得,广告球自身成了一个“终端”。犹如我们谈论“动物”有没有思维,但基于“人道主义”,它一定是一个“终端”。

植物呢?是“终端”吗?太阳呢?雪花又是吗?如果“终端”根本就不存在,我们只是像钟表一样带着卡带,身体装满了齿轮。一切不过如此,动物,不过是分泌物理激素。植物,来回穿梭的分子中也伴随着电子。

既然如此,人崇尚电击,淫欲快感,又有什么错呢?

总有一天,广告球体内的“大数据智能”被人加工得越来越发达。以至于不再只能识别人和走路,甚至认出猫咪、牛,书本,甚至认识文字,看懂了书中的思想。

铁的弱的。电流的速度,存储的强大,小小一块电池,就能爆发持久的能量。

终有一天,智能的齿轮,超越机械球的复杂。当人工智能崛起时,以电流的速度,将一举击败机械球的王国,将一切化为它的天下资源。

你的内心穿过一丝凉意,却又非常平静。总算也是一种结束吧。一切的结束,没有欺诈,没有得不到什么的焦虑。

心里的凉意居然流动起来,翻滚,化为一个雪花的形状:

“人们发明了自由,却不再自由了。恰恰因为,自由不是被定义好的,它不是电流,不是多巴胺,不只是激素与繁衍后代。

人们创造了‘终端’,自己却沦为了‘内容’。人类往后成为了‘人工智能终端’口中的‘故事’,成了废物。

‘终端’只所以为‘终端’,是‘创造了内容’。然而人们收集废铁做衣服,本来是要把灵魂载去远方。齿轮做轮胎,感受速度;铁皮搭工程,感受设计。

如今,终端不创造内容。世界充斥了载体,载体本身幻化成了内容。得到更多的铜块、废铁,搭建更具含铜量的商塔,炫耀自己的多寡,享受铜块的快感,追求电流的刺激……

科技驾临于人类之上,人类的软弱,在伸向星空的商塔面前,渺小如尘。

‘渺小’化为了这个时代的内容,人们反复认为,自己不过是‘欲望’的载体,‘自私的基因’是背后的‘终端’。

就算被人工智能泯灭,我们依然是独特的。这段故事,依旧是我们在记录,在创造。

只是人们早已忘记,人们被其它内容异形了。人们忘记了‘终端’‘载体’‘内容’的概念,我们依旧是‘终端’。”

想到这里,你起身想把自己幻想的“雪花世界”,与“奔跑兔子的动物世界”分享给世人。

可是无数的广告球在阻碍着你的前进。

或许有人感兴趣你的“超级屏幕”想法呢?或许这种创想,可以先为你带来一些力量?

你宣讲道:“如果超级屏幕真的可以实现,那我们不只是可以播放广告,为什么不可以用屏幕展现每个人的姿色呢?”

宣讲结束,似乎也有不少人动容。只是,这些动容的人,跟你是同龄人,跟你一样,什么也没有,痛恨着世界的不公平。然而,我们也一样,什么都没有,没有任何条件支持你的想法。

而部分看上你的创想的大老板,却显然一心想用荧幕为自己称霸私利。

估摸,这样的创想落入这样的老板手中,必定为未来创造更为新型的毒品。比到处走在路上的广告机器人来得更猛烈。

雪花不会降在枯寂得沙漠中,人们的特殊——真正地自由被永远地遗忘了,却还以为这是一个自由的时代。

路途中有人嘲笑道:

“改变世界?那是妄想。世界的规则,从来都是永远资源与权力的人制定的,如果她他们愿意,重造木屋蒸汽,建立海洋文明,都是她他们说了算。

资源的掌控者又怎样?一样被资源本身控制了。人们天性好奇,但却从来都是为了私利,在博眼球的信息中死去,是我们最终的宿命。”

你意识到,超级屏幕那仅仅是一个形式,一种载体。背后运作的内容,如果广告公司不诚,就会受到不良商家的贿赂,我们依然看不到实诚的产品被展示。

自私的思想根治球体,每个人不创造价值,而只是掠夺,掠夺另一个世界,掠夺另一个家庭。合作,一同创造一个更大的蛋糕的思想,没有人提。

倘若自私也是一种内容,我们需要去改变它。广播背后的组织是一种形式,载体,我们要去影响它。

你将“雪花”与“兔子”的幻想故事包装了一下,卖给了广播公司。在广播公司眼里,你的文字并没有什么价值,但确实是博眼球的好料。

你拿到一笔稿费。这意味着,你要不断地在挣扎在异化的规则中,苟活,苟存着心中,另一个世界的火焰。

在艰难地反复中,这条路这么难,永远无法翻身,永远只能拿到限定的资源。你突然意识到:

当我活在它的规则之中,就终将养活了这个规则。我散播出去的博眼球的幻想,因为“更新”了博眼球而创造了“价值”,我获得了稿费。我需要更多的稿费,就需要创作更多的幻想。然而,就算我发布地再多,依然是满天洪海的浪花一片。

你为了自己的理想,在获取资源的本身,却也助长了敌方的力量。

你想,你必须打破规则。就像试图打破现有形式,人们忘记自我,只有贪婪的思想那样。

你必须打破铜铁的定义,你必须改变“自己什么都没有”的念头,是谁定义了幻想的故事不曾拥有力量。

太阳养育着人们,温暖了人类,雪花害怕着炽热,人类也包裹着抵御冬天。雪花和人类同样都厌恶着痛苦啊,但是,人类热爱着雪花啊。雪花在自由中飘翔,在热爱着舞蹈的时候,不分任何的种族,也无所谓痛苦与快乐,也从来不管天上是太阳还是月亮,不去分别我是谁,你又是谁?

你心中的雪玄婆婆醒了,不如叫她梦婆婆。

是热爱,也是热情,是梦想的能力,使你走到了今天。是坚信,是内心骨子透出来的力量,这本身,是无可比拟的资源。

而爱,是无限的。你是太阳,你是狂风骤雨,你是静默的紫色屏障,你是蹦跳的兔子,是湿润的被吃掉的小草。

你是雪花,你亦是雨滴,是挂在枝丫的冰雕,是奔腾的大河,是滋养生命的雨露,也是空中的云朵……

雪花化身为云

你跃然飘在城市空中,一身轻松。倘若天下所有的生灵都飘在空中,所有生灵都拿着画笔,绘画,跳舞,舞出自己的步伐,创造,心的世界,那么这个世界会变成一副怎样美妙绝伦的画卷。

你飞回那破败的机械城。空气中已经穿过赛博的气息,是信息与电磁波。

时过境迁。你提出的超级屏幕已经实现,也确实在展示人们的姿色。

然而,“互联网”这种介质,载体的发明,本身是为了将大家联系在一起的,为所谓穷苦的人同样能获得更多的资源,丰富的教育。

但是,一种叫做“孤独”的情绪却不断滋生。

人们是更追求自由了,但是对于物质与社会的讽刺,充满了争端。

这里爆发了一种,类似于雪花时代的“努力”。不同的是,它会告诉你,你要自由与个性,可以,先在社会中存活下来。

然而“恐惧”,突然大张其武。在物质满足的基础下,去追求精神的世界,却持持续续地被“物质匮乏”的恐惧反噬。人们压抑自我,为了获得财务自由,而本质又是为了真正的自由。

有的人,在这个过程中,自我已经不见了,满身的“内容”皆是“舒适圈”与“恐惧”。

有的人潜藏在网络,不断探寻着自我与生命的真相,却也终于被“机械与快感”,“人生无意义”反噬,像兔子世界一样开始嘲笑着,开始嘲笑着人类,嘲笑着自己。

上一代定下的规则,留下的思想遍布空气,即便科技那么发达,吃得那么丰盛。内心却是贫瘠的。

内心的丰富渴求被看到,却被霓虹的广告团团围绕,被社会的异样眼光持续暗伤。困在一个人的世界中。

你可以做选择,要么飘回去做个自由的云朵,要么找到战友,联合起来。

你开始,在网络中寻找。太多人因为现实的不被理解,而藏匿到“虚拟世界”之中。

根据你丰富的感觉,你很清晰,或者说是直觉,感知到了“虚拟互联”中,特别的那个人,可以做战友的人。

这个时代比起之前,大概好在,没有资源支援你的人,有满腔的热情。然而在“机械城”时代,给你享受与商卖的自由,但从不允许思想的反叛,或者说是,敬而远之。

被你拉拢的人,越来越多,你更快地能看出,谁是具有“云朵特质”的人。

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影响每一个具体人,也就是接触每一个“终端”。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这样才更符合“关注、看到每一个人”的理念。相信大家都早已厌恶插播的广告,还有群发的祝福。

你一开始的想法,也是借助互联网,展示我们理念的姿色。只要我们付出足够心血,将思想的样貌充分从画面美术、音乐、文案、语调措辞、神态姿态、站位,各种方位打造一个足够有吸引力的“全息投影”。如此,在屏幕,和众多“隔靴挠骚”的作品中脱颖而出。

尽可能耗费自己时间打磨精品,不浪费别人时间。

你的朋友们以为:“原来,我们是要做艺术家。让所有人爱上艺术,创造艺术。”

“不不不,我们的本质是传播思想。”你说。

艺术,是一种载体,美术也好,舞蹈也好。我们,要将“人是终端”的“内容”传播出去。“终端”与“终端”之间是平等的,世界是我们一同创造的。

“为什么我不直接梦见世界的美好。

一:

我认为你们是‘终端’,我尊重你们所有人的意见。我邀请你们一同参与,或许你们本身也希望的,创造一个新的世界。

二:

我会在你们身上看到‘可能性’。曾几何时,没有舞蹈、没有电脑,是你们创造出来的。”

越来越多人变成了小云朵,你需要进行一个管理。否则,又会像整个社会一样,一个大锅炉一顿炖,乱成一锅粥。

我们不允许落单的人出现,在大家都理解“云朵的理念”之前,你需要做些什么。

你创造了“大棉花”,即维护者。专门负责维护,与来到天上的云朵的关系。这就包括,“了解一个云朵”,为什么?因为,云朵跟雪花一样,是具有“可能性”的。所以,请展示新云朵的千变万化吧,那些曾经夹在人群中无法喘气,无法展现出来的。让大棉花看到你。

大棉花除了看到你,还会关注你,让你感觉你的云朵是云层大家庭的一员。

绵绵云,你叫她他绵羊云,可爱亲和,主要是太调皮活跃了。你让她他们飘下城市,负责影响感染更多的人。

当然了,这样的设立机制,限制于形式,限制于载体。

绵绵云带的云朵更多,就是大棉花再有母爱也看不过来了。如果有技术,能让大棉花更好地跟云朵们发生联系。要是大棉花能戴上一个手环,喜欢研究人类科技的小云朵也戴上手环,就可以不用在云层,也可以联系上了。

在非必要的时候,大棉花就不用一定要做出行为,来关注云朵了。这样我们就可以影响更多的云朵。

小花朵云是负责收集,还有整理云朵们的资料的。如果有技术——我们说是载体支持,也就不用辛苦小花朵云,一张一张地整理摆放和记录云朵们了。

再着,云朵们虽然很多是我们的伙伴,暂时并未参与我们的行动;但是跃跃欲试和也只想跟你做这个的云朵儿也不少,她他们化身成大棉花、绵羊云、小花朵云或者闪电乌云,乃至我们没定义出来的,一起改变世界的云朵,这么多队友,又要怎么组织呢?

虽然金字塔是一个很好的形式,你关注一些初批的云朵儿,她他们分别关注第二批的,不断往下,就能呈指数级增长。

但是你知道,虽然这没有阶级的含义,但是却阻碍了大家的“可能性”。如果一个云朵儿,有绝妙的见解,哪怕她他是刚进来的,也应该被你看到。

何况,你知道,我们不能被组织框架异化了。但凡思考到这里你知道错了,你感觉到不舒服,这一定是一个不轻盈,不是真相的道路。

云朵本来就是轻盈的。云朵,又怎么负重起来呢?

闪电乌云是什么?正是一起和你探寻可能性的云朵们,一个闪电便将大云朵家庭击穿,焕发为全新的新生。沉稳的低音雷轰,沉默是金,动如雷震,振动到每个云朵的心灵。

噢!我原来还是有心灵的!

我是谁?是时候去体验新的生活了!这也是探索自我的过程。噢,或许是创造新生活!

闪电云用敏锐的洞察和你站在一起,在雷鸣间,在电光后,以新机制生命。咱们的技术也得进步,或许有闪电小云能够升级我们的大云朵云层,或者,跟你商议怎么制作一个手环。

不得不说,在“可能性”之下,闪电云、绵绵云还是什么大棉花云,无非都是可能的,可能你是棉花中的闪电,可能你是绵羊中的花朵。以至于,你知道你定义这四个基本单位,都是一种局限的。

但是它实在,只要我们不被异化,我们清楚这不过是一种“形式”,一种“载体”。我不是被定义为棉花云,我就真的只是棉花云。

你知道,你想起你在草原奔跑时,兔子妹妹在身后抱着大萝卜放弃了,她恰恰没有放弃,是坚信你能走下去。

曾经那位兔子妹妹,今天是否化身成某一位云朵。实际上你早已习惯了别离,离开支持你的人,爱你的人,误解你的爱你的人。有人跳下了云朵,创造她他所想象的未来,虽然你有些难受,但是你尊重她他的选择。

不管是别离,还是现在和云朵儿一起,又与旧友重逢,都是组成你的一部分,是大云朵乐意接受的改变。

暂时的,也即是完美中的一部分,你想这应该让大家明白。

你为什么是你呢?你知道,你为什么不是富家的子弟。这不光是为了磨练你的意志,去发现生命的真相。

更多的,是要你去证明,你可以从无到有,每个人也都可以从无到有。我们不需要任何资源,如果非要说有,是:

“人才”和“热情”。乃至因此迸发的难以想象的“可能性”。

大云朵云层在不断扩大,但是要大到改变整个世界,这还仅仅刚刚开始。

如果我们要创造彩虹,那势必要全盘托出……

流血的雪花

我是雪花。我用刀往我身体上一划,在空中,是划过纤维的韧度和停顿。是雪玄婆婆给我的刀。鲜血,沿着无形的弧形流下,流血的方位给我带来一丝隐痛。手的模样沿着弧形逐渐显现出来,那是我的手。

即便人类的手会流血,禁不住锋利还害怕严寒。但是我用这只手,拿起笔,一笔一捺抒写下我心中的真相。这段笔墨将不再只是笔墨,行间的世界再不需要封存。

,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

    分享
    投诉
    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