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吻购买(钩吻天下重磅推荐)

钩吻购买(钩吻天下重磅推荐)(1)

《钩吻天下》

古风小说

作者介绍:三根肋骨,真名王帝,汤圆创作签约作者,95后新锐古风题材写手,华东政法大学在校学生,全国校园文学联盟助理组总负责人。

汤圆创作首页推荐作品(12月9日-10日)

作品介绍:美人如毒,扰乱江湖。钩吻,俗称断肠草,是折磨人至死的剧毒,是她的成名之毒,也是她的名字。说白了她不过是茫茫武林中的小角色,却被卷进黑白两道的斗争中。她是一颗卒子,被人握在手中。但掌握她的人,却未必不是别人手中的棋子。她这才知道,原来武林中的刀光剑影,远远不及人心底的争斗。白道之人便真的光明磊落吗?魔道之人就真的十恶不赦吗?正邪,她分不清,也不愿分清。这武林至尊,到最后不及他一人。你为我折剑,我许你一生。如此可好?

【楔子】一饮江湖·上

楔子-【一饮江湖】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这里,是人最多的金陵酒楼。

有富商一掷千金,有侠客一醉方休。有歌姬清婉浅吟低唱:“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

纸醉金迷中,却有一行人格格不入。这一行人,镖师行头,蓝红相间的镖师服,左胸前一个红色的“威”字格外扎眼。

“快吃。”领头的络腮胡低声催促道,说完又回头看了看周围。不少人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们,若是平日,以龙威镖局名声,他们定会打的这些人满地找牙,但今日,他们顾不上。

他们吃完饭匆匆便走了。

两个吃饭的剑客想着他们不屑的撇撇嘴,接着一个身穿青衫的俊秀公子就凑到了桌前。

“看二位佩剑,可是白马帮的前辈?”

吃饭的二位点点头,其中年长少许的道:“我乃白马帮沈官海,这位是我师弟韩浪,不知阁下?”

青衫公子吟吟笑着,一派晚辈请教长辈的样子:“久仰二位大名,在下檀公子,想请教二位前辈,方才龙威镖局之人,为何来去匆匆?”

韩浪显然是贪了几杯,也不管这“檀公子”是何许人也,张口便道:“哼,他们做的事谁人不知?上个月陆海镖局押送的黄杠莫名其妙的被人劫了。没人知道是谁做的,可七日过去了,忽然就传出是龙威之人做的。说这话的人可是无恶不作的‘钩吻公子’,果然就有人看见陆海镖局大镖头的小妾坐在龙威镖局的轿子里。这事一出,龙威镖局可就臭名远扬了。这还不算什么!”

韩浪说道兴头上,看着“檀公子”充满好奇的眼神,继续道:“不知道是谁请了‘恪曳’出马,日夜盯着龙威镖局的人,看是要为陆海报仇咯!”

此时沈官海接口道:“‘恪曳’一出,龙威那群乌合之众还不闻风丧胆?夹着尾巴投奔正道武林盟主霍权舆去了!”

“檀公子”这才一脸恍然大悟之相,连连道:“在下可真是孤陋寡闻了,竟不知江湖中出此大事,二位不愧是江湖前辈,阅历真是丰富。在下还有一事请教。”

二人被“檀公子”碰上了天,直道:“但说无妨!”

“这恪曳与霍盟主大名均如雷贯耳,却不知道这‘钩吻公子’?”

韩浪道:“你竟不知‘钩吻公子’?”

沈官海道:“也罢。他也是这两年名声鹊起。其实说起来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个小打小闹的小贼,研制了一种叫做‘钩吻拥雪’的毒,竟毒倒了江湖称‘解毒先生’的万药山庄庄主,这才有了点小名气。”

“是么,这样看来,二位瞧不上‘钩吻公子’小打小闹的毒了?”

“檀公子”依旧笑吟吟的,只是清亮的过分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

那二人却不觉,只道:“这是自然。区区手段不堪入目。”

话才说完,韩沈二人只觉得身上发热,两人互望,竟觉得对方的眼神格外缠绵,让自己心醉,不知不觉就凑了上去。身上一麻,确是“檀公子”点了他们的穴位。

韩沈二人以格外尴尬的姿势立在了原地,两人满脸通红,脸几乎就要碰到一起了。两个大男人在大庭广众下做出如此姿态来,真是要了他们的命。

二人对视一眼,叹息一口。不知何时竟着了他的道。等等!一道闪电划过脑海,二人这才惊醒,想起江湖传言,再与眼前之人对比,悔的肠子都青了。这所谓的“檀公子”,恐怕就是人称无耻天下第一,卑鄙天下第一,最不愿与他结仇,最不想被他盯上的钩吻公子。传说没有人能从他手中逃掉,如果你还活着,只能说明,他还在戏弄你。

“我的确只会点不入流的手段,顺便让你们做些不入流的事。只是,”他依旧笑吟吟的,双眸微眯道:“相比无恶不作,我更喜欢别人说,唯恐天下不乱!”

说罢也不给他们解穴,大笑出门去了。

【楔子】一饮江湖·下?? ??

以“钩吻公子”的脚程,很快就追上了龙威镖局一行人。他在暗处一边悄悄跟着,一边寻觅着恪曳的踪迹。

恪曳。天下第一剑,天下第一剑客。他的凶名,是在他出道后一连挑了近百名成名剑客,然后踏着他们的尸体打出的。人们不敢用任何凡名去代表他,只有用他手中剑之名,恪曳!

江湖盛传,他没有任何挚交亲信,可钩吻却知,陆海镖局陆大友正是他的朋友,虽然只是浅交。陆大友为人仗义,友遍天下,而钩吻也正是他的朋友,挚友。

钩吻早就看出那个叫做任小雪的小妾有问题。钩吻的轻功若说第二,这天下恐怕无人敢称个首。因此,他一眼就看出任小雪的轻功不若。她掩饰得很好,一丝内力都没有,但走路的样子是一时半会变不了的。他多次跟陆大友提过,可陆大友只是一笑了之。

终于还是出事了。

钩吻盯得再紧,也没想到他们会在皇杠上动手。丢了皇杠,满门抄斩。就在斩首这一日,任小雪不见了。

钩吻立誓为陆大友讨个公道,而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与陆海争夺天下第一镖局的龙威镖局。果然,他在龙威镖局见到了任小雪。他本想用悠悠众口堵死龙威,复再出手,没想到却让恪曳抢了先。

这冷血剑客,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钩吻开始对他感兴趣起来。

在峰回路转,飞瀑流霞之处,他看见了恪曳。

他一眼就认出了恪曳。

他站在高出,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行踪。一身黑衣却压过了白瀑飞流千尺之势。烈日下却有寒芒闪过,钩吻看到了,那是一柄剑,静静躺在恪曳怀里。这绝不是普通的剑,它在月光下泛起幽幽的寒光,似乎在伴着血液高歌。不知道曾经取走多少人的性命,才能光凭剑本身的杀气就让人不寒而栗。

一柄传世凶剑,一个黑衣剑客,他们都没动,龙威镖局之人却觉得,在恪曳的目光之下,每行一步都有着千斤之重。

“奶奶的!”络腮胡的镖头徐崇抽出金错刀大喝道:“早晚是一死,还不如打个痛快!”

镖头都喊了,镖师们真是硬着头皮也得上。之间他们纷纷从车子下面抽出佩刀,口中喊着:“杀”,奔着恪曳冲了上去。

恪曳瞥了一眼他们,剑都未出鞘,身形稍动,借力打力,左撩右拨,镖师们纷纷便倒下了。

钩吻看着倒下的镖师一分神,再看时,恪曳未出鞘的剑已然架在了徐崇颈上。

“严陇。”他只说了两个字。

严陇正是龙威镖局的大镖头。徐崇被一柄未出鞘的剑架在颈上,冷汗却渐渐湿了衣衫。他只觉得锋锐的杀气宛若剑锋,冰冷的横在颈间,恪曳的眼神,更是让他从心里打着冷颤。他哆哆嗦嗦道:“大……大镖头他让我等先行一步,他垫后。”

恪曳二话不说,收剑走了。

严陇一下跪在地上,失了全身所有的力气。袖子刚擦上额头的汗,就看见一双厚底白色马靴停在了自己面前。他抬头,看见了一个青衫的白面公子,微笑着道:“你说严陇在垫后?”

他的笑容好像格外有感染力,不知不觉徐崇就点了点头。却闻声音仍在原地,人却出现在了倒下的镖师里,随手一提,拎出一个血染黄衣的镖师来,飘然一转又回到了徐崇面前。

他冷哼一声,一手撤下了那人的面皮。徐崇一看,可不正是镖头严陇!

“镖头?”他犹豫着叫了一声。严陇没动静,钩吻轻笑着在他头上谈了一个爆栗。

严陇混在了镖师里,便想在恪曳剑下装死。没想到装的好好的,却被人提了起来,撕下了易容,如今又被弹了一个爆栗!他心中恼怒,却压制下来,用心屏气装死。他幼时学过一门龟息功,能停止脉搏呼吸半个时辰之久,如何也能把这人糊弄过去。

今日羞辱,日后必将讨回!

此念头刚出,严陇却觉得,额头处痒痒的,像是有一只虫在蠕动。这本没什么,可不想那虫子好像变多了,从额头极快的扩散着,爬到他的眼睛,耳朵,脖子,慢慢的爬满了身上,一动一动的,又痒又疼。他奋力龟息,念着清心诀来抵抗这全身酥痒,如此运功,很快就有汗珠挂在了额头。

他清楚已装不下去,却还是忍着不醒。却听耳畔道:“哦?这人竟然如此坚韧?既然‘千蚕引’无用,那我只好以‘钩吻断肠’一试了。”

“钩吻断肠”!严陇的心好像落在了前年冰雪里。他是怎么惹上了钩吻祖宗的。更让他绝望的声音想起了:“可惜,这‘钩吻断肠’我却还没有研制出解药来。”

严陇再也忍不住了,猛地跳离钩吻,骇了徐崇一惊。他顾不上许多,他这一挣扎,身上的疼痒更加难熬了,感觉整个经脉里,都是细细的虫子在爬。

他急忙跪在地上求饶:“公子大人大量,就饶了小人吧!小人当牛做马,必报的不杀之恩!”

“你不装了?”钩吻眼睛一眨一眨的,眨得严陇心虚。

他虽觉得这钩吻公子与传言一样有些娘娘腔,却也管不得许多,不断的磕头告饶:“小人不装了,饶了小人吧!”

钩吻叹息道:“好吧。”

说罢便把一个长颈小瓷瓶丢在了严陇面前。严陇爬着捡起了瓶子,拔出塞子,却闻异香扑面而来,他的脑子“嗡”的一下,只觉得全身的虫子以刚刚十倍的速度在爬。他再也压制不住,躺在地上打起滚来,十指不断的挠着浑身各处。

钩吻不想再看,背过身,淡淡道:“徐崇,你可知他只是要你们为他挡刀?”

徐崇看着已经不成人样的严陇,心中悲凉道:“不知。”

他叹气道:“只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公子放过严镖头吧。”

钩吻摇头道:“他敢动手便该有今日之灾。但为你一言,龙威满门,我不动分毫。否则一个如此无情无义的镖局,毁了也罢。恪曳出手不重,那些人都还或着。”

他身姿一展,身形已掠出。声音却从远处传来:“你好自为之。”

壹·钩吻无邪??

一.?钩吻无邪

破风声传来,只见一人影飘飘乎于林间,形如鬼魅,即便身后有十数人追赶,仍毫不在意。

仔细一看,这人一身青衣,公子打扮,斜挂着的肩带上却挂着大大小小的许多瓶子口袋,身后还背着一个硕大的箱子,感觉有些不伦不类。忽然,“他”眉毛一皱,停了下来,宛若谪仙,轻轻落在地上。

“林中的朋友们,出来吧。”他的声音清朗,微笑道。

于是隐没在树后枝上的武林人士便缓缓走了出来。

又是十人。二十几人渐渐聚拢,把他围在中间,却谁也不敢上前。

“他”叹气道:“武林第一美人的吸引力就是大呀,平时我这无人问津的小贼竟在这一路上遭遇了三波伏击。你们呀,难道真想做鬼也风流?”

此话一出,众人竟不觉向后一步,接着一个头领模样的人走了出来,正是白沙帮帮主白蜃。白蜃看着眼前的秀气公子,心中却不敢有半分松懈。

他所对之人,正式以剧毒“钩吻断肠”成名,以钩吻为名的:无耻天下第一,卑鄙天下第一,最不愿与他结仇,最不想被他盯上的钩吻公子。他那些毒,的确让人闻风丧胆,又哭笑不得。

但此时,白蜃已没有退路,或者说,当他接到盟主令,追查‘死生一念’东方医仙与钩吻公子下落只是,便已经没有退路。他长剑出鞘,指向那钩吻公子,道:“钩吻,你今日逃不掉了,不如束手就擒,交出解药,想必霍盟主大量,会饶你一命!”

钩吻公子展开双臂,一脸无害:“我若束手就擒,你们可敢近我身?”

白蜃竟迟疑了,权衡利弊,一咬牙,挥手道:“上,先废了他再说!”

众人一拥而上,只见钩吻公子却身形飘逸,行与众人之间静如闲庭漫步,不见他有多高明的身法,仅仅是微笑着平移,便躲过白蜃三剑,足点剑尖,借力而起。此时众人才发现,他刚刚行动的轨迹,已连成了一条紫色的回路。

白蜃见势急忙大喊:“戴!“

只见包括白蜃在内的二十人竟都带上了特制的面罩。白蜃得意的说:“哼,知你钩吻公子轻功天下第一,用毒举世无双,我岂能不i有所准备?“

可那钩吻公子的脸上却没有慌张之色,轻盈的落到地上,笑眯眯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声音即落,钩吻便向林中而去,他身后,众人噼噼啪啪倒了一地。原来此种毒乃是毒水,在钩吻公子独特内力的催化下转化为雾气降落,而来围剿他的人已然运转真气,便将毒雾带入自己的体内。

路上,钩吻公子拿出袖中的小瓶,轻轻地抚摸光滑的瓶身,笑眯眯道:“这种毒,我叫它自食其果。”

他再不理会倒在地上的人群,继续向林中走,七拐八拐,眼前豁然开朗,这林子的尽头,竟别有洞天。在月色下,一潭清幽的湖水连接了树林与山岩。湖水明如镜,宛若一块上好的水晶,嵌在了翡翠般的草滩里,湖边,纯白色的小花在夜风中起舞,明月悠悠,我心悠悠。面对如斯美景,他面上展出柔和的微笑,去下头上的束发玉冠,原本高绾成髻的长发散落。他慢慢解开衣衫,月色下,白玉般的酮体一闪而过,接着噗通入水。

钩吻公子,竟是个女子!

初夏之夜,湖水依旧微凉,她匆匆洗过身体,便爬上岸,从箱子里拿出女子的衣衫穿好,接着竟又拿出枕头毯子,惬意躺下。这箱子里到底都有些什么?

钩吻惬意伸了的个懒腰,口中喃喃道:“敢追杀本姑娘?看以后你们还怎么找得到我!此等美景良辰,不睡觉真是可惜了,睡了睡了。”

说罢便闭眼睡去。

夜半,钩吻忽然惊醒。东风所至,带来阵阵血腥。她咬咬唇,却压制不住蠢蠢欲动的好奇心,于是她拔足奔向东边树林。血腥味越来越近了,前面有火光!钩吻收了轻功,慢慢接近,眼前的场景让她一惊。这场面真是惨不忍睹,十一个人均倒地,血流成河。

确认无任何危险,钩吻走到篝火旁。

接着火光,她终于看清了,这其中,外伤最多的人,可不正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恪曳么!她仔细观察,发现除他之外,另时一人亦是用剑的好手!只可惜一身夜行衣,无从辨别门派。恪曳失血极多,却伤得不重,反观他人,却是一刃断喉。

恪曳,名不虚传。

靠近恪曳,搭上他的脉搏。果然,他没有这么容易死。医与毒本属一脉,只是各有专攻。她微微一笑,这样的伤,还是难不倒她的。就看在他为陆大友出手的份上,姑且救一救吧。忙了半夜,终于护住了他的心脉,他是死不了了,何时醒来,就要靠他自己了。

天蒙蒙亮,钩吻从河边取来水,替他清理外伤,洗净满脸血污。仔细看看,这个人长得还是挺好看的,棱角分明。可是他连在昏厥中也冷冷的,和剑一样。似乎救了个无趣的人呢。钩吻耸耸肩,打算离开。转身的一霎那,一股杀气袭来,她感觉她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钩吻回头,发现恪曳竟睁开了眼睛,目光如同凌厉的剑锋,似要将她洞穿。她急忙运功压下躁动的真气,接着无奈的叹气:“大哥,你不用这样吧,我又没想害你,不然你还能活到现在?”

他沉默了一下,收回目光,说:“是你救了我。“

“噗嗤。“听了他的声音,钩吻竟喷笑出来,随即想想所对之人,是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剑客,便又强忍住。

他问道:“你笑什么?“

她回道:“我以为恪曳的声音也应如人一样,是冷冰冰的,没想到竟然这般……这般有亲和力。“

恪曳的声音温润如玉,仿佛葡萄美酒般醇美,入耳便让人醉了七分。只是这样美的声音,却由世上最冰冷的人,用最冰冷的语气说出,实在有些不伦不类。

恪曳没有理睬这个话题,而是问:“你认识我,你是谁?”

“你是谁?大概武林中聪明人都能知道吧。”钩吻挑眉,指指地上的剑。

他沉默良久,说出了自己都很诧异的话:“你救了我,我可以为你做一件事。”

钩吻喜形于色,道:“那你告诉我,你究竟叫什么名字。”

他一怔:“就这样?”

“就这样。”

“我叫聂痕。”

过了良久,久到钩吻都想要放弃这个条件了,他才缓缓答道。也就在这时,钩吻摸摸肚子,叹气,她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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