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陕西村民挖到一堆白骨子(1976年陕西村民挖到一堆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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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境迁,已至1976年除夕。
北京中南海的窗外,寒风凛冽,洁白无瑕雪花铺天盖地而来。
此时的毛主席虽两鬓染霜,面容衰老,但思维却依旧敏捷、清晰,关注着国家大大小小问题。
一生信仰辩证唯物主义的他,早已视生死为人生常事,更是笑言要将自己骨灰喂鱼。
可这一天,听闻屋外热闹的鞭炮声,主席却悲从心生。
许久之后,他对身旁工作人员长叹道:
“母亲在世时,曾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小弟,但我终究没尽到做大哥的责任呐!......楚雄还是没有消息吗?”
话音刚落,屋内几个人面面相觑几秒,随后都默契地低头沉默不语。
见此情景,主席内心了然。
他扶着沙发,缓缓起身,挪步到窗前,望着眼前的鹅毛大雪,陷入了沉思。
在场的人再是清楚不过,主席这是又记起了当年去西安谈判路上突然销声匿迹的侄子毛楚雄了。
毛楚雄
众人自然也期望能早日一偿主席夙愿,只是当时形势紧张,无法对此事展开调查。
更令人悲痛的是,主席到生命最后一刻也未能得知侄子的去向。
直到1984年中央调查组的成立,整件事情开始出现了转机......
夙遭闵凶,命舛数奇毛楚雄,毛主席胞弟毛泽覃与革命女战士周文楠之子。
1927年4月12日,蒋介石背信弃义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大肆诛杀搜捕共产党人。
而当时,身怀六甲的周文楠在党组织安排下无奈与丈夫毛泽覃分离,转移到湖南。
同年9月8日,周文楠在一片白色恐怖下的长沙诞下一子,即毛楚雄。
彼时,她久违地停下革命脚步,和一个普通母亲一样,给儿子喂奶、洗澡,陪他睡觉、玩耍。
可好景不长,一年后的3月,因我党叛徒出卖,周文楠连带不足半岁的小毛楚雄被国名党反动派抓进牢里。
暴戾恣睢的国民党反动派将烙铁、老虎凳等各种刑罚狠狠加注在本就体弱的周文楠身上。
周文楠
那段时间,她白天接受严酷审讯,晚上又因全身疼痛难以入眠。
再加上牢房潮湿阴冷,周文楠的身体越来越差。
到后来,她已经没有奶水可喂养稚子,小毛楚雄经常被饿得哇哇叫。
在监狱外的周家人得知这一情况,心急如焚,四处找关系、想办法。
经过几番打听,同样作为地下党人员的毛楚雄外婆周陈轩拿出所有私房钱,请人担保,才顺利让母子二人保外医治。
周陈轩望着自己伤痕累累的女儿和饿得骨瘦如柴的外孙,心疼不已,每天尽心陪护在病房,不敢轻易离开。
然而,如此平静的生活也只维持了一个月左右。
敌人眼见周文楠大病初愈,便又将其抓进牢房,严加拷打。
不幸中的万幸是,这一次毛楚雄留在了外婆身边。
只是家中已无积蓄,在那凄风求雨的日子里,两人过着缩衣节食的生活。
有时两个白面馒头就是婆孙二人的一天的食物。
一直到1930年7月,周文楠幸遇彭德怀攻克长沙,获得营救。
左起毛泽覃、周陈轩、周文楠
不过这个消息,周陈轩第二天凌晨才知道。
当时,她急忙前去寻找,但找了许久,只见数百具尸体,并无女儿消息。
老人家一时间心急如焚,坐卧不安。
后来,她从我党其他人士口中得知,周文楠早已被红军解救,并在部队离开长沙时,跟随其继续参与共产党革命工作。
周陈轩才彻底放下心来。
至此以后,她一边继续开展党的地下工作,一边抚养着外孙,教他读书写字。
时间转眼来到1935年。
周陈轩在执行任务中意外得知,女婿毛泽覃于4月26日瑞金黄鳝口突围中,为掩护周围同志,不幸壮烈牺牲的消息。
其悲痛之余,又怕小毛楚雄承受不了打击,不敢将此事告诉他。
周陈轩只得在无人夜里暗自啜泣,渐渐地哭肿了眼睛。
可如此一来,机灵的毛楚雄自然发现了外婆的秘密。
无奈,周陈轩抚摸着外孙颤抖的肩膀,如实告知他其父亲离世消息。
小楚雄一听闻此事,放声大哭,咬牙切齿道:
“我一定要为父亲报仇,要让敌人血债血偿!”
周陈轩这才发现自己的外孙瘦弱身躯下,有着超乎同龄人的成熟与坚定的追求。
毛泽覃烈士纪念亭
后来随着年龄增长,外婆见他愈渐懂事,便常向他讲述父亲毛泽覃、伯父毛泽东等人英勇抗战的事迹。
而这更加坚定了毛楚雄投笔从戎,替父报仇,激战沙场的决心。
至此以后,小毛楚雄在课业方面更加刻苦认真,自然、地理、国文、计算皆能娓娓道来。
他写话方面的才能更是尤为突出。
下笔成文,其思想文采颇与伯父毛泽东几分相似。
同时,他主动为外婆承担家务,无论割禾还是插秧,皆能轻车驾熟。
就这样,婆孙二人过着清贫而忙碌的生活。
一直到1938年夏,远在延安的毛泽东从堂兄毛宇居寄来家书中得知侄子生活艰苦,随即寄信一封,并托人带去二十块大洋。
收到信后,毛楚雄深夜秉烛,聚精会神地捧读了一遍又一遍。
此时的他更加钦佩伯父对革命的热忱与独到的见解。
自然,前往延安追随伯父的愿望也愈发强烈。
但那时消息闭塞、交通不便,毛楚雄一直苦于没有实现这一抱负的机会。
不过,他并没有就此轻言放弃,一蹶不振。
而是在刻苦钻研学业的同时,时刻关注着八路军的消息。
王震
直至1945年8月,毛楚雄终于得知,时任弟三五九旅司令员的王震将途径湘潭一带。
他知道,自己期盼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了......
后来,经过不断打听,他找到王震将军的部队,踌躇满志地想要加入其队伍。
望着眼前这个英姿飒爽,年仅18岁,穿着学生装的年轻人,王震内心更是赞赏不已。
他随即便致电毛主席汇报此事,并很快就收到“务必平安将毛楚雄送往延安”的回电。
就这样,同年9月,毛楚雄收拾行装,告别亲友,踏上了前往延安道路。
考虑到毛楚雄是烈士遗孤,再加上他年纪小,一路上王震十分照顾这个年轻人,经常将其带在自己身边。
有好几次毛楚雄提出想要像众战士一样奔赴前线上阵杀敌,也惨遭拒绝。
不过对此,毛楚雄并不泄气。
年纪虽小,但他却很有毅力恒心,和大家一样扛枪背包,背足七天干粮,积极向老同志学习打扫卫生、挑水。
如此不怕苦不怕累的小战士自然很受同志们喜爱,大家都亲切地称他为“小毛”。
1946年6月,蒋介石撕毁双十协定,内战一触即发,国民党兵分四路对中原军区进行围歼。
危急时刻,毛楚雄毅然决然参加了中原突围。
中原突围路线图
谁也不成想,两个月后,他却在这战火纷飞中神秘失踪了!
数十年来,尽管多方寻找,其始终下落不明。
再加上国民党的欺骗宣传和特殊时局影响,人们对毛楚雄的失踪更是众说纷纭。
然而,事实究竟是什么?
孤城遗骨,扑朔迷离直至1984年,为抚慰烈士家属同时也是对或许已经为国捐躯的烈士有个交代,中央秘密成立联合调查组,开始紧锣密鼓展开调查。
首先,调查组联合地方政府在围绕失联人员活动范围内进行大规模走访。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从镇安县群众处得知“文家乡朱家沟口一石灰窑里有三具无名男尸”这一重要线索。
而后,工作人员顺藤摸瓜,经查阅当时镇反档案,终于锁定几个杀人凶手,分别为殷克明、陈尤均。
据犯罪嫌疑人们交代:
“1946年8月上旬他们二人奉胡宗南(国民政府陆军一级上将,时任第一战区司令长官)之名,假意与新四军进行周旋,并配合上级部队搜捕新四军突围人员。
同年8月9日晚,殷克明携同伙接到举报,曾突击检查文家乡村民张吉贵、杜月明。
在他们家中,其发现五个操着南方口音农民打扮的生人。
当时,一对自称是来找儿子的中年夫妻,还有两个中年人和一个年青人。
几人虽解释彼此素昧相识,不过还是决定搭伴而行,图个方便。
殷克明虽不知这五人身份,但本着宁可错杀一千不可错放一个原则,他便派人围堵小沟口,将他们五花大绑。
几人虽奋力抵抗,可终究寡不敌众。
其中有两人挣扎中被斧头乱砍致死,其余三人被活埋至一石灰窑中。
同时,五人随身财物被一抢而空。”
胡宗南
调查到这儿,事情似乎有了眉目。
但这毕竟是解放初期的案子,涉案凶手殷克明等人早被绳之以法,石灰窑里这三具无名男尸究竟是谁,目前无从得知。
案子再次陷入僵局。
调查工作人员更是深感案件之错综复杂,举步难行。
此时,已76岁高龄的王震听闻中央成立联合调查组之事后,也不由得感慨万千道:
“当年我没能查到真相,愧对毛主席,也愧对那三位同志!希望你们一定要调查清楚真相,一定要给毛主席和那三位小同志一个交代!”
而王震老将军口中的三位小同志不是别人,正是张文津(中原军区干部旅长,对国名党公开身份为我军上校参谋)、吴祖贻(中原军区干部旅政治部主任,和谈任务中张文津的译员,化名吴毅)、毛楚雄(中原军区干部,和谈任务中张文津的警卫员,化名李信生)。
原来在1946年,当时国民党反动派多次围攻中原解放区失败。
而李先念司令员指导的中原部队屡次突出重围,顺利进入商洛地区,并结合地方武装力量,军队实力更是如虎添翼。
李先念
如此强劲的对手,令国民党反对派感到畏惧万分,遂不得已国民党反动派向李先念投下两份信函,声称:
“希望李先念司令员迅速与第九执行组取得联络,并派几名高级将领前往和谈,为和平作出最后的努力。”
王震得知此事后,考虑到国民党反动派阴险狡诈,多次违背国共合作约定。
这一次也极有可能和谈是假,拖延时间才是真。
不久,所到之处定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到那个时候,留毛楚雄在身边不安全。
若他作为代表前去西安谈判,国民党亦会考虑到几人身份,不会轻易动手。
如此看来,去西安比行军打仗安全得多,王震便安排毛楚雄以警卫员身份前去西安。
然而令他始料不及的是,毛楚雄一行人行进至镇安县杨泗庙几人便与组织断了联系。
得知此事后,王震心急如焚,立即派人沿途寻找,皆无线索。
屋漏偏逢连夜雨,此时正逢胡宗南突击包围,战火焦灼,部队无以抽出兵力前去救援。
王震只得将情况如实上报中央。
叶剑英、周恩来对此事十分重视,当即在会谈上质问国民党反动派三位战士情况。
然而,面对没有证据的情况,胡宗南恬不知耻地矢口否认此事,并怒言共产党栽赃陷害。
尽管周总理当时下达命令彻查此事,奈何国民党阻扰,再者当时国家正处于水深火热当中,几经调查无果后,三人失踪成了无头悬案。
得知这一情况的调查组人员喜出望外,紧皱多日眉头第一次舒展开来。
左起:张文津、吴祖贻、毛楚雄
他们有理由怀疑,此次发现的三具无名男尸就是失踪了近四十年的三位战士!
调查组工作人员继续深入走访调查当时殷克明事件关键性人物——文家乡村民张吉贵、杜月明。
据张吉贵、杜月明回忆,
“当时确实有五个过路人借住家里,但只一晚就匆匆离开了。事情都过那么久了,很多细枝末节也都记不太清楚了。只依稀间记得他们称呼彼此老张、老吴,是从杨泗庙方向赶来的。”
杨泗庙?
张文津一行人不就正是从这里出发后便销声匿迹的吗?
听闻此话,调查员愈发坚定自己的怀疑。
随后众人以文家乡和杨泗庙为中心,在方圆百里内进行地毯式搜索。
终于,在先文家乡村民牛贤学家人处获得线索:
“1946年8月上旬一天中午,确实有五个生面孔留宿我家吃过午饭,问了北上的路后,就着急忙慌地朝朱家沟离开了。”
而杨泗庙一带的村民谭启仁家人也回忆道:
“1946年8月初,新四军大部队开拨后,大概有五个新四军在我家换了便装。隐隐约约记得领头模样的姓张,年轻模样的被唤作小李。随后,五人往西北方向去了。”
“朱家沟”“小李”“新四军”这一系列信息无形之中与张文津几人对上号来。
但一切终究是猜测,调查员无法就此草草下定论,还需要更确凿证据来加以证明。
很快,外调人员传来了新的线索。
而这却令整个案件再次变得扑朔迷离。
调查员在经过细致调查后发现,原来除了张文津等人携军调部符号以及证件由杨泗庙出发外,还有一支部队也乔装打扮由此出发。
吴先元
其中就有张成台(中原局组织部副部长、干部旅政委)、吴先元(中原军区后勤部供给部长)、李其祥(原鄂豫边区党委副秘书长)等人。
而这一行人和张文津等人一般,出了杨泗庙便失了音讯。
如此说来,这三具无名尸骨亦有时张成台等人的可能!
百折千回,柳暗花明就在案件处于一筹莫展之际,曾处理过朱家沟杀害中原军区突围人员案子的陈永寿提供了一条弥足珍贵的线索。
据他回忆,1946年农历10月上旬,他随着部队来到了穆安县穆王坪。
彼时,其碰巧遇见一穿着破旧棉袄的中年模样的农民,自称认识孙光司令,此次来是有要事相说。
见此,陈永寿更是不敢耽搁,立即带他见孙光司令。
农民所言非虚,他一见孙光司令,便两眼放光,慌乱地描绘起自己那晚在朱家沟小沟口所见所闻来:
“老首长,我终于等到你了!我要和你反映一个情况!大概是1946年8月初,我有事恰巧路过朱家口下沟口时,远远望见几十个穿着国民党衣服的人拦住了四男一女,几个国民党全部搜刮走了五个人身上的金条、银元后,把他们绑住了。有两个拼命反抗,结果被他们用斧子砍死了。其余三个人被他们活埋到附件的石灰窑里。实在太残忍了,这简直不是人能干出来的!”
此时,调查员惊讶地发现,老乡反映时间地点甚至人物均与殷克明、陈尤均供词无二!
同时,调查员终于发现了之前调查一个疑点:张文津等人若是去西安谈判,身上应当不会携带巨额财款,而这与农民反映以及殷克明等人所说的金条、银元无疑是相悖的。
根据这一点,调查员推断,先前所发现的无名尸身,极有可能是同样失踪了的张成台、吴先元等人。
至此,朱家沟石灰窑里的这三名无名尸身身份基本得到了确认。
可令调查人员至今仍迷惑不解的是,张文津等人至今仍下落不明,他们究竟在哪?是生是死?
为此,调查组工作人员再次找到王震老将军,希望他能再回忆一二,为新的调查指出更加明确方向。
事实证明,此次调查组的专程探访是十分重要的。
王老将军回忆起临别时的场景。
当时见几人整装待发,王震亲自前送。
临行前,他还是不免担忧地叮嘱道:
“一路上注意安全,避免不必要冲突!”
而那时的毛楚雄背对着战火最激烈的地方,冲着自己的首长喊道:
“最是敌人战火激烈的地方,最是安全。”
仅凭这一句话,成功扭转了联合调查组先前被动,踌躇不前的局面。
调查组工作人员立即将目光放至曾是国民党的要道、关卡的城镇、村庄,最终将目标锁定陕西镇安、宁陕、柞水三县。
又是一次大面积普查走访,期间调查组和有关部门不断开大小会、讲座,进行商讨研究。
倏然,从宁陕县东江口镇传来了村民曾发现一堆无名尸骨的消息。
这令调查组人员欣喜若狂的同时,又不免害怕会向之前在镇安县朱家沟一样陷入似是而非的虚幻。
但无论结果如何,也必须去尝试一二。
烈士张文津、吴祖贻、毛楚雄之墓
随之,调查组围绕这堆尸骨展开了更全面而细致的研究。
后经调查不断深入,众人逐渐了解到,在1976年,陕西省安康市宁陕县东江口镇城隍庙白坎下旬河旁,有村民曾在挖地基规划房屋建设时,挖到一堆白骨。
当时也不知所埋之人是谁,村民只得报案。
可过了许久,也无人认领。
时任基建工程负责人的孟洪推测是战乱年代不幸殒命的哪一户人家村民。
为不耽误工程实施,只得命令旁人把尸骨转移别处,最后被移至白家嘴胡医士三棵核桃树下。
所幸发现时间距离调查组人员调查时间不算太过久远。
一行人就这人骨来历召集宁陕县村民进行仔细询问,并再次积极走访周围群众。
听闻此事,曾任国民党政权副乡长的邓耀俊立即反映,他曾听闻自己同学唐进玉提起过他伙同国民党人将和谈代表活埋的事情。
而这一点也得到民团成员石友成证实。
为确保万无一失,调查组工作人员根据石友成提到的国民党在东江口驻扎的部队情况以及话语间提到的岑运应等线索,从浩如烟海的卷宗档案中,找到了关于罪犯韩清雅判决书。
今 宁陕县
其供词所说埋尸处与基建时发现的位置别无二致。
至此,宁陕县东江口这对神秘尸骨身份终于得到了最后的确定!
拨云见日,尽节死敌最后,通过查阅了大量人证与物证,张文津、吴祖贻和毛楚雄三人失踪之谜渐渐揭开了它神秘的面纱。
1946年8月7日,张文津三人身着灰色军装,骑着两匹壮马,从杨泗庙出发,路过月河时,结识了一位农民向导。
后经证实,该农民向导正是镇安县杨泗庙刚参军的小战士肖善义。
10日,行至宁陕县东江口时,一行人被国民党驻扎于此的一八一团四连连长李清润拦截。
张文津主动下马出示军调证、旗帜、介绍信等。
李清润知其身份后,不敢怠慢,立即上禀团部。
片刻后,李清润行至几人面前,胡乱朝着四人行了个军礼,诚惶诚恐道:
“长官好,舟车劳顿。团长已经在魁星楼恭候各位长官了!”
张文津上校也微笑着回了个军礼。
而那一刻,岑运应团长也确实已经带人恭恭敬敬地鼓掌欢迎张文津等人的到来。
当时的群众见此场面,不由感慨道:
“终于马上要和平了,不用再打仗了!”
而后几人被转移至团指挥员韩清雅处审讯。
上校再次出示军调证、旗帜、介绍信,详细说明自己是应胡宗南长官邀请,要前往西安进行和平谈判的。
韩清雅确认张文津等人身份是和谈高级将领无误后,将此事告知岑运应。
蒋介石、胡宗南
岑运应随即发电报请示胡宗南指挥,胡宗南对此事也是摇摆不定,再向蒋介石报禀此事。
本就无心和谈的蒋介石,自然不愿和谈代表出现在谈判桌上,当即下达了秘密处决的命令。
接到密令的李清润立即秘密唤来几人,夜色裹挟下,于城隍庙河滩处挖了几个坑。
同时,李清润伙同石星一、唐进玉等人还不忘记榨干几位来谈判的新四军的利用价值,对毛楚雄等同志“猴子抱桩”等严刑拷打,妄图借此逼迫他们供出情报,好借此邀功请赏。
然而几位小战士,牙关紧咬,誓死不从,敌人眼见即将天亮,再拷打想必也是无功而返,只得命人将三位和谈代表以及农民向导肖善义等人活埋至新挖的土坑中。
在那一刻,他们清晰地听见了那句“中国共产党万岁!”
而后又怕事情败露,敌人又寡廉鲜耻地告诉当地群众百姓:
“共产党和谈代表已经平安送至西安。”
百姓们听闻,喜不自胜,更觉和平之日即将来临。
据石友成交代,他当时迷惑河滩沙堆里埋的究竟是谁,便私下问过唐进玉,唐进玉悄悄告诉他:
“是新四军。”
新中国成立后,石友成唯恐降罪到自己身上,便一直对此事守口如瓶。
烈士张文津、吴祖贻、毛楚雄纪念碑
四位烈士的遗骸就这么不明就里的沉睡于城隍庙下整整三十八年。
一直到1976年,短暂重见于世后,又被转移到核桃树下。
后记当时任国家主席的李先念审阅联合调查组呈交上来的档案后,公开宣布;
“调查清楚!”
短短四字,却无疑是对谣言最有力的反驳;
短短四字,完成了王震老将军几十年的夙愿;
短短四字,给了朝朝暮暮思念生死未卜丈夫、儿子、孙子的烈士家属一个最后的交代......
风和日丽,细碎的阳光透过树枝打在江口中学后山上的烈士墓碑上,消散了烈士牺牲前所有未大仇得报,抗战杀敌的不甘,牺牲后被人诬蔑妄议的苦楚,盛世如愿,云胡不喜?
参考文献
黄禹康:《毛楚雄遇难尘封40年谜案》
吴仕良:《为中原突围后和谈英勇献身的毛楚雄》
瘳春梅:《毛泽东的侄子毛楚雄--被活埋的中共和谈代表》
赵赓:《毛楚雄烈士及其生母、外婆诸事小记》
白旭东:《尘封四十年的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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