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论的影响(君主论君主国)

“从古至今,统治人类的一切国家,一切政权,不是共和国就是君主国”在阅读了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一书后,我想结合其书中知识与自身的一些想法来聊一聊君主国,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君主论的影响?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君主论的影响(君主论君主国)

君主论的影响

“从古至今,统治人类的一切国家,一切政权,不是共和国就是君主国。”在阅读了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一书后,我想结合其书中知识与自身的一些想法来聊一聊君主国。

马基雅维利将君主国划分为两种:一种为世袭君主国;一种为新君主国,而新君主国又包括全新的与混合的。这两种君主国之间蕴含着一种微妙的联系,当一个国家由非君主国到君主国并且延续下去时,这两种君主国便在历史中交替循环。

万事开头难,开创一个全新的君主国无疑是困难的,它不仅需要君主具有杰出的才能,更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土壤是种子生根发芽开花结果的基础,唯有当该国蕴含着萌发君主国的条件时,历史的进程才有了推进到君主国的可能性,在这种可能性之下,拥有了杰出才能的贤者才有了改变旧制度建立新制度的可能。但并不意味着君主成功建立了国家后就可以高枕无忧了。“革新者使所有在旧制度下顺利的人们都成为敌人,而使那些在新制度之下可能顺利的人们却成为了半心半意的拥护者。”如果君主无法满足他们的期望,而且又没有采取强有力的措施去对付他们,那么人们就可能挺而走险通过变革的方式换一个新的君主,颠覆原有的政权,就如秦王朝为天下一统谋划了许多年,但却只存在了14年。但若是君主能够对局势有一个清醒的认知,保持警惕,采取相应的手段,并且一直兢兢业业,这个新生的国家便会慢慢走向稳定,进入一个新的阶段。

这个新的阶段便是世袭君主国,但我与该书中所说的对世袭君主国中对继任君主的看法有些许的不同。书中表达的意思为因为人们已经习惯了在君主的统治下生活,所以君主的统治相对容易,对于世袭君主国来说按既成制度保持政权是最重要的任务,对君主的德行能力要求并不高。一方面我认为其说的也有道理,在世袭君主国中,人们已经习惯了该家族的统治,形成了与该国制度、法律、文化相一致的生活方式与人生态度,由于这种心理上的信服、思想上的奴化与生活上的习惯,人们的革新意识在长期的君主统治下不断消磨,使人们对君主统治的反抗与威胁弱化,在这一层面上看来,继任君主似乎并不需要苦恼如何建立一个人们愿意遵循的新制度,也不需要太过考虑如果人们不愿意好好遵循该采用何种措施,但这并不代表对继任君主就是低要求的。

创业难守成亦难。上问侍臣:“创业与守成孰难?”房玄龄曰:“草昧之初,与群雄并起角力而后臣之,创业难矣!”魏徵对日:“自古帝王,莫不得之于难难,失之于安逸,守成难矣。”上日:“玄龄与吾共取天下,出百死,得一生,故知创业之难,徵与吾共安天下,常恐骄奢生于富贵,祸乱生于所忽,故知守成之难,然创业之难,既已往矣,守成之难,方当与诸公慎之。”玄龄等拜曰:“陛下及此言,四海之福也。”这段对话来源于《资治通鉴·唐纪》,套用我们现在常说的“富不过三代”的理论来理解,那便是如果守成时期君主不够优秀,那么这个国家也是无法走得长远的。就举个很简单的例子来说吧,如果一个人之前生活在一个水很富足的地方,他没有节水的习惯,但是有一天,他醒来之后发现自己位于一个沙漠,身边只有一个水池,但他依旧按原来的习惯去使用水,最终他的结果会是怎样的呢?继任君主如果只会遵循旧制,而不会主动的根据环境的变化去改变旧的不合时宜的制度,那么这个国家的生机与活力便会慢慢消逝,最终它也会进入一个新的阶段。

这个新的阶段便是新的君主国阶段,它可能是由本国人民推翻本国君主导致的,也可能是有外国强大实力入侵导致的。而其究竟是混合君主国还是全新的君主国呢?便取决于新一任君主是改头换面呢?还是改弦更张?

如果其只是改头换面的话,其就是混合君主国,如果其是由人民内部推翻的话,其就相当与原来的国家换了个主人,制度与法律仍被延续,那么新任君主只需注意对旧的统治血统进行控制或毁灭,便能使国家较好的恢复过来,向前发展;但如果是由外国入侵所导致的,那么为了更好的巩固自己的统治,君主应该派遣移民到该国的要塞之地,如有必要和可能,君主可以驻扎过去,这样能使其更好的掌控该地可能发生的状况,防止叛乱的发生。但叛乱其实也是具有两面性的。从“凡是一度叛变的地方再度被征服之后就不会那样容易丧失,因为统治者会利用叛乱提供的机会毫不犹豫地惩办罪犯,把可疑分子搞清楚,并且在薄弱的地方加强自己的地位。”这句话可看出,叛乱对统治究竟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君主的能力与举措。如果君主没有根据叛乱追寻根源,而只是为了避免现阶段的战争追求一种表面的宁静,那么其就可能与法国一样两度失去米兰,但是若是其抓住叛乱的根源,从根源入手,那么解决了一次叛乱过后,就可能让君主更好的控制这个地方,为这个带来长时间的宁静与和平。

如果其是改弦更张,那么便进入了全新的君主国,那么就回到了本文开始的时候。

这两种情况慢慢发展,只要该国的更替仍然是君主国范围间的更替,那么其又会进入世袭君主国,然后又回到这个阶段,循环往复。

在一个君主国中,君主有着极高的地位和很大的影响力,与我们传统观念不同的是,马基雅维利鼓励君王吝啬、残忍,认为“君王需兼有狮子的凶残与狐狸的狡诈,为达到政治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他的观点对我造成了极大的冲击,但细细想来却也不无道理。

在君主应具有的品质是慷慨还是吝啬中,马基雅维利选择了吝啬。他认为当一个人在争夺君主之位时,他应该要慷慨,当他已经是一位君主时,他应该要吝啬。想来,这番说法其实也没错。联想我国古代的历史,大多数皇帝在未拿到皇位时,都在营造一种乐善好施的形象,这有利于他们俘获民心;但当其成功称帝时,其便逐渐变得吝啬,而这种吝啬在我眼中更像一种高层次的节约,当他成为皇帝时,他需要考虑的更多的就不是他的形象而是如何稳固他的统治,只有他在该吝啬时吝啬了,当他需要集中精力办大事时,才不需要向百姓要钱,才会使百姓对他更加信任,而不会感觉自己被剥削得越来越重,从而能更好的维持自己的权威,稳固自己的统治。

在残酷与仁慈中,马基雅维利选择了残酷。

他认为人都是自私的。他在书中提到:“关于人类,一般地可以这样说:他们是忘恩负义、容易变心的,是伪装者、冒牌货,是逃避危难,追逐利益的。当你对他们有好处的时候,他们是整个属于你的。当需要还很遥远的时候,他们表示愿意为你流血,奉献自己的财产、性命和自己的子女,可是到了这种需要即将来临的时候,他们就背弃你了。” 他认为,人类愚不可及,总有填不满的欲望、膨胀的野心,总是受利害关系的左右,趋利避害,自私自利,因此,他认为利他主义和公道都是不存在的,人们偶尔行善只是一种伪装,是为了赢得名声和利益。他认为人都是“忘恩负义、心怀二志、弄虚作假、伪装好人、见死不救和利欲熏心的”,即使最优秀的人也容易腐化堕落,因为作恶事更有利于自己,讲假话更能取悦于别人。“人们忘记父亲之死比忘记遗产的丧失还来得快些。”,在他们眼里,财产的得失比亲人的死活更值得关心。这些观点听来似乎太过偏激,但其实我们却也很难反驳。不可否认,在人们心中存在着善意,但人们同样是自私的,当其他事物与自身利益想冲突时,我们总会偏向自己,但同样我们也不能否认会有例外,有一些人的善意会战胜内心的欲望,但这毕竟是少数。如果君主总是仁慈,那么人们心中的欲望便会愈发膨胀,从犯小事到犯大事威胁统治。所以,君主应该要残酷,但这种残酷是一种建立在规则上的残酷,他制定了为维护自己统治的规则,使所有威胁其统治的人经过了正式的审判和定罪,而不是毫无秩序的残暴。

在君主国循环范围内,君主对国家有着极大的影响。“国家之间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这句话其实不仅适用于国家与国家之间,同样也适用于君主与人民之间。君主与人民都有各自想要的东西,有着各自维护的利益,在这场利益的搏斗中,没有谁有资格要求谁品格高尚,唯有强者才能赢得这场搏斗,所以,在慷慨与仁慈对其获取利益无帮助的同时还可能损害其利益时,君主选择吝啬与残酷并没有什么不对,但是在其稳固其统治的同时,其也需要做出一些让步,他在建立一个以维护自身统治为目的的制度的同时在不涉及根本问题的反面应使其看起来公平正义,给与人民生存的空间,让人们感觉这个制度也维护了他们的利益,让人们畏惧其的同时心中仍对其有美好的幻想,从人性的角度看,这样更有利于其的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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