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最神秘的未解之谜(揭秘民国时期湘西最诡异奇闻10)
我一愣,狗子刚刚竟然跑到我家去了,他手里那块龟甲正是我剥下来的那块草头姥姥虽然找到了龟甲,但并没有带走,而是放到了桌上拎着我来找李地主,没想到她实力不济被凶神玩死了,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湘西最神秘的未解之谜?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湘西最神秘的未解之谜
我一愣,狗子刚刚竟然跑到我家去了,他手里那块龟甲正是我剥下来的那块。草头姥姥虽然找到了龟甲,但并没有带走,而是放到了桌上拎着我来找李地主,没想到她实力不济被凶神玩死了。
凶神手里拿着龟甲嗬嗬鬼笑两声,不等狗子说话就把他给拍飞来。狗子一下撞击到墙壁上,脑浆子淌了一地,死的不能再死了。
李地主看到凶神杀死了管家死,吓得也不叩头,也不念叨了。凶神抓住养魂木将其击得粉碎,一张口将养魂木的粉末吸入了体内,然后拿着龟甲一下贴到了背心,嘴里嗬嗬笑着飞去了。
李地主狼狈不堪逃入院子里栓了门,我从树后出来看了一会儿,然后往凶神离开的方向追去。
这凶神不知道是什么来历,看来他的道行了得,能利用养魂木将魂魄修炼的如此厉害,在江湖上也算是一号人物。
凶神看着厉害,确实也不过是一个强悍的鬼物而已,他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鬼气。我追踪着鬼气来到了石林边,听到石林里面有怪叫声,凶神应当就躲在石林中。
石林是一个乱石岗,到处是动物的骨骸,散发着一股腐臭味。
我钻进了石林,逐渐逼近了一团阴气。我身子一闪,从石孔中看到一团巨大的黑气在地上翻滚,紧接着黑气升腾着,里面包裹的东西并看不清。
“师傅,师傅,您怎么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原来是马老太。
马老太不是说她师傅和她年纪相当,怎么会是一个凶神呢?怪不得那天她不愿意说,原来这里面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马老太念着咒语祭出了两道黄符,黄符在黑气中穿着,黑气慢慢被压了下去,里面露出了一个光溜溜的头。
我心里奇怪,马老太的师傅竟然真是个大和尚,但是看不到大和尚的脸,我心里憋得慌。这时,马老太扶起了和尚,我看到和尚大脸的瞬间大脑嗡的一下,竟然是他!
大和尚满脸横肉,右眼下有一颗黑痣。我盯着和尚咬着牙,这和尚我这辈子也忘不了,当日就是他杀了瞎父,若不是瞎父冒死阻拦,恐怕我和灰灰早就命丧黄泉了。
“师傅,你感觉怎么样了?”马老太搀扶着鬼和尚,只见他一甩袖子将马老太甩在地上说:“我的事儿不用你操心,你赶紧滚吧!有多远给我滚多远,看到你我就心烦!”
“那你不用继续躲在李老爷家养魂了,你可别忘了,你当年为了役使猴妖杀了滕天明妻儿,他若是知道你活着,一定会找你报仇的。”马老太嘴里说着,从乱石中爬了起来。
鬼和尚诡异一笑说:“滕天明,他当日将我打成重伤,我还没找他算账呢!虽然他杀了我,但是不知道我师傅的养尸术之厉害。我的魂魄躲在养魂木中,师傅将我的尸体从新精粹,现在我的功力,我就在这里等着滕天明,他也不见的敢来,要是他来了,我非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原来灰灰也不简单,听他说是什么妖猴,鬼和尚当年杀瞎子竟然是为了灰灰。阿爸救了我,鬼和尚以为我和灰灰在一起,就害死了阿爸的妻儿。
那时我昏迷了很久,如果不是今天马老太说出来,恐怕我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件事。我欠阿爸的实在是太多了。
就在思绪起伏的时候,没留神一下将一块碎石撞落,立即引起了鬼和尚的警觉。他厉声问道:“谁?谁在那边,无数鼠辈,别偷偷摸摸藏着不敢见人!”
我心里暗骂见你大爷,你还没有资格,不等他追来我撒丫子就跑,只觉得背后一股冷风袭来。
我回头一看是马老太,暗自吸了一口气,马老太看到是我起先一愣,然后使了一个眼色让我快走。
山石后面传来鬼和尚的声音:“那边谁呀?”
马老太扯着嗓子说:“没人,是一只过路的山猫而已!”
我哪敢再停了片刻,万一那鬼和尚追过了岂不是要丧命,不由分说蹑着步子往外走。这鬼和尚甚是可恶,等我有能力,一定要将他铲除不可。
看到寨子里浓烟滚滚,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进寨子就碰到了山闹儿,他拉着灰灰嘴里叼着草,我赶紧问他寨子里出了什么事。
只见他乐呵呵地说:“没啥事,就是李地主家被火烧了。那些仆人见到李地主受了重伤,抢了家里的财务四散而去,最后还放了一把火咧……”
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是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没几天,李地主就一命呜呼了,他家的房子全被众人拆了,将椽子漫柴当了烧火柴。
时间一晃就是一个多月,寨子里时不时有人家丢狗,最后更是厉害,一晚上少几只狗,大家都感到奇怪了。丢一只两只还情有可原,但是天天丢,而且数量还越来越多,这就太不寻常了。
昨天晚上,一夜之间,寨子里的十二条狗不见了,还有及家人发现自己的猫也不见了。这件事传播的很快,有人说是黄鼠狼成精了,偷了狗和猫藏着过冬。
我就郁闷了,如果真是黄鼠狼应该偷鸡,而不是偷狗和猫,恐怕这个事儿没有那么简单。
山闹儿跑到了我家,说他妹妹昨天夜里不见了,听到这个事我吓了一跳。这丢猫丢狗也就罢了,可是突然人也被抓去这就不太正常了。
我询问了山闹儿,他告诉我昨天他妹妹一整天坐在凳子上傻笑,后半夜的时候咳个不停。第二天天一亮,家里人发现山灵儿不在,以为是起来放茅去了。
可是等到吃早饭山灵儿也没回家,山闹儿爸妈急疯了,三人往寨子四周找了大半天,也没发现山灵儿的踪迹。
“那山灵儿有没有留下什么奇怪的东西,比如书信或者手帕?”我担心地问。
“哪有哇!不过,我们在黑塘湾发现了山灵儿的鞋子,她不会掉进黑塘里了吧?”山闹儿一脸焦急,眉毛皱成了一团。
黑塘湾那块地界没有人家,山灵儿怎么会跑到那里去呢!我安慰道:“你也别太着急,我们赶紧去那边再找找,看能不能找到!”
我和山闹儿借了两条猎犬,拎着柴刀轻身往黑塘湾赶去。
黑塘湾芦苇摇曳着,几只野鸭在塘子里凫水,不时发出几声嘎嘎鸣响,不断在水塘里追逐,时而冒出头来时而深潜入水。红蜻蜓在芦叶只见穿行,不停地在水面上点水产卵。
芦花被风吹的飘荡,我和山闹儿在岸上走着,不断往塘子里面看,山闹儿停下来说:“鞋子就是在这里发现的,我阿爸阿妈找船进水塘里面去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我看到泥滩上衣密密麻麻的小脚印,看起来应该是什么的动物的蹄印,难道山灵儿被野兽叼走了?
这时,芦苇荡里桨声响起,然后传出了粗犷的声音。
“大哥,这塘子里鱼虾还真不少,我们呆在岭上,他娘的嘴里都淡出鸟来了,不如就让弟兄们住在这荡子里,还能整天吃肉呢!”
“胡三你他娘的就知道吃,俺们荆棘岭上,那是天然的防护屏障,进可攻退可守,就算老头子亲自带人的剿杀,也未必能吃的下!如果藏着这芦苇荡里,万一老头子那天想起我们了,那我们还有活命吗?”
我和山闹儿急忙躲进了芦苇丛里,看到两条小船上放着几个鱼篓,两个汉子在收渔网,鲫鱼、鲤鱼、草鱼乱蹦跶,他们不断往鱼篓里拾着。
看到那汉子头上戴着红头巾,原来是荆棘岭上的土匪。这些土匪都是从战场上撤下来的,也有部分是逃兵。他们吃了败仗抢不下地盘,只好退守在深山老林,靠着杀人夺财为生。
这时,船头的汉子突然站了起来,手指着前面的荡子说:“赶紧把船划过去,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
旁边的两个人急忙划着桨,往荡子深处荡去。我和山闹儿起身扯着脖子踮着脚往里面看,不知道他们发现了什么。
山闹儿说:“不会是我妹妹吧!我们要不要也过去看看?”
我一想这也不是没可能,说话间和山闹儿脱得只剩裤头,将猎狗打入水中我们俩也下了水,凫水往荡子深处游去。
猎狗在水中倒是欢畅,摇着身子往前面腾水,速度不比我俩慢多少。
几分钟后,我们看见了土匪的小船,猎犬追上去咬着船尾紧紧追踪。我和山闹儿潜入了水底,然后游到了船底抓着底仓的横梁。
湘西这种乌艚船吃水比较深,关键是船底有两道横梁,在船吃水很深的情况下,横梁是脱离水面的。
我和山闹儿悄悄爬上了横梁,然后喘着粗气休整,换了一口气然后再次潜入水中。
听到船上的土匪头子喊道:“停,停,停,不要再追了,那东西看来很大。我的娘啊!如果被他撞上岂不是要船毁人亡,俺们可都是旱鸭子,一会儿非得被淹死不可。”
“李舍巴,你也是陇西大郡氏族出生,怎么对这东西那么害怕,要我说直接开枪打死那东西,管它什么水鬼河神,说不定还能捞到什么好处呢!”
啪!啪!啪!啪!啪!
几声枪响过后,我从水底看到远处的水面上起了波浪,水波卷动泛起了白花,看起来非常汹涌。只听见船上的人大声骂道:“胡三你个狗腿子,谁让你开的枪,惊动了那东西我他妈把你当鱼食!”
只听叫胡三的小卒子说:“李舍巴,不过杨头说要开枪打死那东西,我也是看着那东西诡异,这才开枪……”
不等胡三诡辩,另一个声音打断说:“李舍巴,你也别怪胡三。那东西虽然看着势大,不过也就是个鳄鱼水蟒罢了,还能强过咱们的手榴弹嘛!”
“别吵了,那怪物过来了!赶紧往岸边划船!”李舍巴声音中带着恐惧。
水底波光闪耀着,水面上的阳光在水草里漏了下来,几只小金鱼贴着我的肚皮游了过去。
就在船上的土匪争论时,我看到那边一个巨大的黑影从水面上潜入了水底,四周水草太茂密,一时间也没看清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山闹儿嘴里冒了几个气泡换口气说:“我的乖乖,那不会真是河神爷爷吧!”
我定睛一看,那怪物看起来非常恼怒,冲着这边迅速游来,带起了一阵暗流逼得我和山闹儿赶忙往水下深潜,这才避开了强劲的冲击。
头顶再次传来了枪声,几声惨叫后,只见鲜血在水里漫开。没一阵儿的功夫就偃旗息鼓,只有水底冒泡的声音咕咕响。
山闹儿被憋得够呛,我也忍不了巨大的水压,赶紧放开手中的水草往上凫水而去。冒出水面我甩了几下头发,大口大口吸着新鲜的空气。山闹儿冲出水头发湿漉漉的,扑通的水波乱荡。
只见两条猎狗爬到了船上,狗毛上滴着水珠,嘴里呜咽着。水面上浮着四具尸体,而那惟独胡三的尸体不见了。
刚才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我也没看清楚,就像土匪说的,是鳄鱼或者水蟒的可能性很大。看来那东西速度非常快,转眼间袭击了船上的人,甚至他们连扔手榴弹的机会都没有。
土匪死了也就死了,我和山闹儿爬上船看了一下,鱼篓里满满的三篓子鱼,这回可有鱼吃了。
我刚拿起桨叶打算划船,突然水中嗷的一声怪叫,接着我看到胡三从水里冒了出来。这小子像落水狗一般狼狈,满脸是血看起来很是吓人。
他嘴里喊了一声:“救命……救!”第二声还没喊出来,只见水里伸出了一只黑色的触手缠着胡三的脖子,一下将其拉入了水中。
胡三被倒置着双脚不停的弹着水面,溅起了一串水珠子。不一会儿胡三停止了挣扎,一股血从水里涌出来,紧接着嚓嚓几声,一段白色的东西浮了上来。
我一看是半截手臂,心里一阵恶寒急忙让山闹儿划船。
山闹儿被吓懵了,当下抄起木桨没命地划着,乌艚船刚前进了十几米,船底噹的一声巨响,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人双臂发麻,我手中的木桨好悬没脱手。
山闹儿急忙把两只猎犬赶入了水中,船身稍微轻了一点儿,船速加快了不少。
嘣……嘣……嘣……
又是几下闷声乱撞,幸好这乌艚船船底下有几层柏木护甲,不然非得被那东西撞穿了。纵使这样我还是捏了一把汗,心里祈祷着祖师爷保佑,这节骨眼儿上千万可别出什么岔子。
“赶紧把鱼篓扔掉,不然今天要被这东西吞掉了!”我给山闹儿说了一声,只见他一愣说:“这么多鱼扔了多可惜咧,还是……”
“别叽叽喳喳磨蹭,赶紧的!这东西不是吃素的,船身这么重逃都逃不脱,还怎么吃鱼,要被喂鱼呐!”山闹儿见我急了也不敢耽搁,当下将鱼篓推入了水中。
三四个鱼篓里面装满鱼起码有百十斤重,船身一轻吃水度浅了,我们两赶忙甩开膀子用力划船,这才摆脱了那东西。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边水花飞溅一黑色的尾巴拍打着水面,看来是在吞食我们刚刚扔下去的鱼。
山闹儿摸着脑门子上的汗珠说:“那东西是撒子?看起来好像是水鬼!我听老阿公水,这黑塘子里以前有水葬的习俗,里面水葬的尸体常年吸收里面的阴气,就会变成水鬼咧!专门拖活人垫背,拉够是十个人就能逃出黑塘子,然后跑到路面上吃人……!”
这小子说起来没完没了,我打断道:“什么水鬼水怪,那都是骗小孩儿的。死了的东西就算在凶恶,也只是一具尸体,还能跑到岸上吃人那不是瞎掰嘛!再说了,刚才那东西起码有五六米长,摇头摆尾还在吃鱼,怎么可能是水鬼!”
山闹儿一努嘴还不服气,争辩道:“老阿公说的话还有假,你忘了我们小时候见到过的那个大野猴了嘛!那就是山鬼,山鬼还吃鱼呢!何况是水鬼咧。”
我懒得理会他,一挥手说:“得得得,你有理行了吧!赶紧划船往芦苇荡里四处看看,是不是能找到其他土匪,说不定你妹妹就是被土匪抓去了。”
一提起他妹妹,山闹儿哭丧着脸说:“那死丫头不知跑哪里去咧,真是急死人了!我阿爸阿妈也进了黑塘子,不知道找到没找到……”
我心里也不好受,山闹儿的妹妹和我一起长大,寨子里的孩子除了他们兄妹,其他人根本不和我玩儿,还骂我是没人要的野孩子。
那时候,我被阿爸带回罗寨,苗人对我很排斥,就是走在路上,我也不敢抬起头看那些衣服奇怪的人。
山闹儿阿爸罗老歪和我阿爸关系很好,山闹儿兄妹逐渐和我厮混在了一起,我们的关系和亲兄妹差不多,如果她真出了事……
我暗骂自己多心了,默念着山灵儿不可能出事,一定是自己脑子发高烧了在瞎想!
猎犬在水里游了一阵子爬到船上甩着身上的水珠,蔚蓝的天空似乎少了点儿什么,山闹儿一下一下划着木桨,我们往黑塘子深处荡去。
几只天鹅在芦苇荡里浮动,一声枪响过后,一只白天鹅鲜血飞洒着,雪白的羽毛被染成了红色。
随后,我听到一个呼哨声响起,一只巨大的獒犬在荡子里游动着,叼着血淋淋的天鹅往芦苇深处游去。
我急忙和山闹儿披上了船里的蓑衣,然后用芦苇扎了草帽戴在头上伪装,两人爬在船舷上一手用木桨划水,一手握着猎枪准备随时出击。
船上的双管猎枪是土匪死后留下的,看起来口径不小,估计射程在四五十米左右,遇到匪盗正好拿来防御。
我翻了一下土匪留下的一个帆布包,里面放着几颗木把手榴弹,还有一把盒子枪。今天真他娘的走了狗屎运,都是精良的武器,曾有一个军阀头子腰带上别着盒子枪就很神气……
这时,芦苇中冒出了一个黑漆漆的船头。
船身慢慢泛起水波从芦苇荡的水路上滑出,我一看船上的人正是山闹儿父母。
山闹儿喊了一声:“阿爸!”
罗老歪往这边瞅了一眼,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山闹儿的母亲也连连摆手,示意我们不要出声。
我这才想起刚刚的枪声和那只獒犬,看来山闹儿的父母已经发现了什么。就在我和山闹儿潜伏下去的时候,山闹儿父母也将渔船隐藏在了一边,将衣服挂在芦苇上然后凫水游到了我们所在的乌艚上。
山闹儿父母刚游到乌艚上,我们四人划船钻进了另一条水道。啪啪两声枪响,看到衣服被打落掉入了水中。我心里暗叹好悬好悬,若不是山闹儿父亲机警,被打中的恐怕就是我们某个人的脑瓜子。
“妈了个巴子,是一件破衣服,奶奶个熊,竟然被南蛮子给耍了!”一个小船从芦苇荡里钻了出来,大胡子拿着歪把子破口大骂。
身边一个贼眉鼠眼的看了几眼,点头哈腰地说:“虎爷,这毕竟是水上,您乃是山大王,在这水里也是不吃香,还是赶紧上山为妙。荒山野岭,深山密林,那广阔的天空才是我们的地盘,过路的商队,无论官家的还是商家的,任我们宰杀掠夺……”
名叫虎爷的土匪头子公鸭嗓一扯笑着说:“马二讲的好,等回山再干几票大的,我封你做舍巴!对了,胡三儿他们呢?”
马二一听要封他当小头目,脸上乐开了花:“胡三和李舍巴几人去捕鱼了,按说也快回来了!”几人说着往芦苇荡里飘去,我们四人不敢在此地多逗留,绕过土匪的水道往别处去寻找。
水獭在水滩上晒太阳,听到船桨声扑通扑通全部跳入了水中,不停吱吱怪叫着。
“阿爸,阿妹到底去那里了,不会已经回家了吧?”山闹儿看他爸,一手玩弄着草帽。他母亲则是一脸担忧,不时地唉声叹气,背着身子抹着眼泪。
山闹儿阿爸嘴里叼着烟斗一言不发,随后叹息一声说:“我看这是事情悬咧!这一个月,寨子里丢了四十多只猎犬,最近又丢了十多只猫,邪乎的紧啊!”
山闹儿焦急地说:“不会真是黄鼠狼成精了吧!专门偷人家畜……”
文/《古咒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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