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真实新婚故事(民间故事洞房夜)
凤阳府有个商家姓周,开有一间绸缎铺,家主名叫周泰,敦厚心善。
周泰的父亲去世的早,母亲杨氏含辛茹苦将其养大,早年由于家贫,无人愿意与他家接亲,直到二十六岁时,才娶了年轻寡妇宋氏为妻。
宋氏过门第二年,周泰救助了一个应天府商人,此人感恩图报,资助其做起生意,周家也开始发迹。
转眼多年过去,周泰开起自己的绸缎铺,铺子虽然不大,但生意不错,日子也算小富。与富裕日子相反,周家人丁却不旺,宋氏过门后一直不孕。
为了周家香火,母亲杨氏不知拜了多少菩萨,或许这份虔诚打动神佛,终于在儿子周泰三十七岁这年,儿媳宋氏生下一子。
年近不惑得子,周泰欣喜若狂,给儿子取名周平,希望他一生都能平平安安,满月时遍请亲朋好友前来祝贺。
年近六旬的杨氏终于盼来孙子,自然万分疼爱,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只要孙子开口,再稀缺贵重的东西,杨氏也不会皱眉头。
有道是棍棒出孝子、娇养忤逆儿,周平在祖母溺爱中长大,养出了不少坏习气。
周泰忙于生计,对儿子管教甚少,宋氏又孝顺,凡事不敢违背婆婆,等夫妇俩意识到问题严重,再严厉管教,为时已晚。
此时的周平不过十七岁,但却一身纨绔,整日里和一般狐朋狗友,驾鹰走狗、逗鸟玩虫儿、喝酒赌钱,除了不好女色,其他基本占齐了。
杨氏此时早已过世,周泰的身体大不如前,铺子里的生意,全杖宋氏的弟弟宋成打理,外出进货也是他做。
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将来周家的产业也要交给他,可他这般不争气,交到他手里,八成会败个精光,一想起这事,周泰都郁闷至极,宋氏与丈夫一样,也是忧心不已。
这天午后,天上下起雨,铺子没生意,周泰坐在柜台后喝茶,想起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不免唉声叹气。
不会儿宋成回来了,他起早去了镇上收债,趁着雨前进了城,看到周泰这副模样,心里也猜出七八分。
宋成放好蓑衣,掸了掸身上雨水,来到柜前对周泰道:“姐夫,是不是又想平儿的事儿呢?”
“哎!不是他还是谁,你说我和你姐姐都是厚道人,怎会养出这么一个儿子?”周泰说完这句话,差点儿流了泪。
宋成绕过来坐下,周泰给他倒了杯茶,宋成喝了一口,说道:“姐夫,我觉得平儿本性不坏,不是我有意说老人不是,您家老夫人当年太溺爱他,宠坏了。”
母亲有多溺爱孙子,周泰心里哪能不知?听小舅子这般说,他叹气道:“与这个有关,不过也怪我忙于生意,没有悉心教导,所谓子不教父之过,都是我的过错。”
宋成道:“我外出进货收债时,曾有几次看到他与朋友玩耍,我发现一个细节,平儿见到乞丐或者落难的人,都会舍钱帮助,这一点随您,说明他心善;还有啊,前些日子听客栈胡掌柜说,平儿有次在他那里吃饭,看到无赖欺负一对父女,还出手打抱不平呢,这说明他心中有正义,所以我才说他本性不坏。”
周泰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些事,他又叹了口气,说道:“这有什么用啊,懒惰、贪玩儿、喝酒、赌钱,光这几样毛病,足以让他一事无成了,将来铺子要是交给他,肯定会败了家,我和你姐姐都没办法了。”
宋成想了想,说道:“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一试,或许管用。”
周泰眼睛一亮,催促道:“说呀,什么法子?”
宋成脸一红,说道:“姐夫您忘了,您和姐姐成婚时,我十五岁,当时比平儿还贪玩儿,到了十八岁还游手好闲,和平儿一样,除了不嫖,其他都在行。”
这话一落地,周泰猛然想起小舅子当年的行径,不由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当年为了这事,岳父岳母没少同我和你姐姐说,哎!你后来是咋改的?有什么秘方吗?”
宋成道:“具体我也想不起了,只记得自从十九岁成婚后,就改掉了这些毛病,所以我最近在琢磨,是不是赶紧给平儿成个家,或许他能像我一样,立马改变呢!”
周泰听完一拍大腿,笑道:“对啊,男人成了家就有了担当,这法子可以,事不宜迟,赶紧找媒人,给他物色女子,门第出身不重要,贤惠就行。”
说完后,周泰吩咐小伙计看铺子,拉着宋成回了家,与妻子商量,宋氏自然不反对,就这样,开始给周平说亲。
周家是小富商人,条件没得说,可周平在附近名声太差,人们一说起这个浪荡纨绔,无不摇头推辞,结果半年过去,竟无人愿意。
这天上午,有个老汉来到周家铺子,此人五十出头年纪,看身上衣着,应是普通农家,老汉找到周泰,先行了一个礼,而后说道:“老掌柜,听说您家少爷要娶亲,小老儿想把小女许配与他,不知掌柜愿意不愿意。”
有人登门求亲,周泰求之不得,赶紧叫上宋成,将老汉请回家里详谈。
这老汉姓陈,家住城外十里,上次周平在客栈仗义相助的,就是陈老汉和他的女儿幼兰。
当日陈老汉带着女儿进城,是为了卖掉皮货给儿子抓药,不成想被两个无赖讹诈,几张皮子被毁,周平虽是个浪荡子,但有一副侠义心肠,他赶走无赖后,还给了父女俩三两银子,就是这三两银子,救了陈老汉儿子的命。
当日陈老汉询问周平姓名,想改日报答,但周平没把此事当回事,也就没有相告,陈老汉打听了许久,才知道他是周记绸缎铺的少爷,同时得知周家在给周平选亲,至今没人对象,这才想把女儿嫁给周平。
其实幼兰今年才十三岁,陈老汉此举既有报恩之意,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常年有病,看了几个郎中,都说他最多还有两年寿命,临死之前给女儿物色个好人家,下到黄泉也心安了。
周泰虽然现在富贵,但也是穷苦人家出身,对门第没有讲究,也没有看不起陈老汉,只不过幼兰才十三岁,这一点让他犹豫了。
妻子宋氏倒是无所谓,她反而喜欢年龄小一些的,过了门好调教,若调教好了,将来也能成为儿子的贤内助,再说了,她当年嫁第一个丈夫时,也才刚刚十五岁。
宋成与姐姐的想法差不多,二人一番劝解,周泰也同意了这门亲事,陈老汉担心自己随时过世,希望早些办婚事,两家人商量后,将成婚的日子定在三个月后。
周平快十九岁了,生性贪玩儿,对结婚的事儿无所谓,也知道要娶的新娘子,就是自己救的那个女孩儿,不仅不反对,还有几分窃喜,心想:“年龄小了好啊,什么事儿都听自己的,也不会整日在耳边唠叨。”
一切没有阻拦,都很顺利,三个月后大办喜事儿,幼兰年龄还小,宋氏叮嘱儿子,洞房不可圆房,周平虽一身怀毛病,但并不好色,对此欣然答应。
热闹过后,宾客散去,周平醉醺醺进了洞房,揭开盖头看到幼兰那副小模样,心里不仅冒了坏水儿,一脸坏笑道:“呀!娘子好漂亮啊,想不到那日我出手相救,竟然救了意中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我们早些上床休息吧。”
其实暂时不让儿子儿媳圆房的事,周家人与陈老汉说过,主要是让他放心,陈老汉也跟女儿说过,可幼兰毕竟年龄小,也在婶子嫂子等人口中听过,新婚之夜的事情,惊恐是必然的,当她看到丈夫这副嘴脸,着实有些害怕。
当周平说完后,幼兰爬上床铺好被褥,然后缩在床脚,既不去熄灯,又不敢就寝。
周平见她这副样子,顿觉好笑,不由“噗嗤”一声笑出声,然后拉过被子,说道:“幼兰妹妹,你要是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碰你。”
幼兰惊恐道:“相......相公你说。”
周平道:“过上几日,我晚上可能会经常出去,你要替我保密,不能将此事告诉爹娘,也不能告诉岳父,若是答应,我最近两三年就不碰你,等你长大了,我们再行夫妻之礼,怎么样?”
“相公晚上要出去做什么?”幼兰问道。
周平凑近了说道:“不许问,反正不是做坏事,你只说答应不答应。”
“那我答应你,不和他们说。”
“嗯,这才乖,这才听话吗,好了,睡觉了。”周平说完,扯过被子盖在身上,由于喝了不少酒,片刻间就睡着了,幼兰瞅着他俊朗的样貌,甜甜一笑,下床熄了灯,挨着旁边睡下了。
次日一早,小夫妻起床给爹娘敬茶,接下来的日子,就是一家四口的生活了。
自从成婚后,周平确实安顿了一些,出去的次数减少,只是白天经常在房里睡大觉,周泰夫妇已经很欣慰了,认为这个法子有效,儿子定能改邪归正。
幼兰年纪虽小,但非常懂事,帮着婆婆料理家务,宋氏心疼她,凡事亲力亲为。
这天吃过晚饭,各自回房休息,大概二更时分,周平起床穿衣,悄悄翻墙而出,直奔西城而去,大约半刻钟后,进入一户宅院。
这院子有个后宅,里面亮着灯,有几个人正在赌钱,见周平来了,赶紧拉他入座,原来周平半夜出门,是来赌钱了。
今天周平的手气比往日好了许多,四更过半散场时,还赢了二两,他昏昏沉沉回了家,倒头就睡,等父母妻子起床忙活时,他睡得正香。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虽说周平还是不务正业,但较之以前有很大改变,周泰夫妇也知足了,想着再过上一两年,儿子定能改掉陋习,到时候再将铺子慢慢交给他。
有道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晚上经常出去,就算再隐秘,也总有一天会露馅儿。
次年春上的一晚,周泰由于尿急早起了半个时辰,正好看到儿子周平翻墙回来,这才搞明白真相,他气急败坏,狠狠打了儿子一顿。
周平挨了一顿打,干脆破罐子破摔,又成了整天不着家,不仅如此,他赌钱的筹码越拉越大,有时候搞得债主登门讨要。
周泰一气之下将他锁入偏房,不许出门,可不能一直这样关着呀?等一个半月后解了禁,周平依旧不改。
周泰都快六十岁年纪了,经此一气生了病,宋氏也病倒了,虽说二人都无大碍,但打理铺子和家务,已经力不从心,周平依然如故,我行我素。
幼兰年长了一岁,懂事了许多,公婆身体不好,家务事自然由她担负,她此时也明白赌钱的坏处,经常规劝丈夫,可无济于事。
半年后的一天,周平又去赌钱,这次牌桌上来了三个陌生人,这三人手气旺得很,让周平输了一百多两。
周平气愤,约他们明日再战,到了第二日,又输了一百多两,这下周平上了火,约这三人晚上再战,并加大了赌注。
人走背字,喝凉水都塞牙,当晚从二更开始,周平就不停地输,三更时已经输光了钱袋,到了这个份上,周平眼睛都红了,还要继续。
由于没了本钱,他就开始打欠条,平日里熟悉的几个朋友,都劝他收手,可他已经入魔,不听劝告,结果到了五更天亮,输掉了整个绸缎铺子。
这三人一个两个姓王,一个姓孙,当天上午就把铺子收走了,所谓愿赌服输,立下的字据不能不认账,周泰虽然万分心痛,但也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看着“周记”换成了“王记”。
没了铺子就没了收入,家里存的钱,这几年也被周平偷了个七七八八,一家人的生活,变得清苦起来。
到了这份田地,周平也有些懊恼,可他自小养成的毛病,一朝一夕很难更改,还是经常跑出去玩耍,只不过相比以前,没那么手大了。
也就在这年秋上,幼兰的父亲病故,临终前叮嘱女儿,一定要照顾好公婆,照顾那个家。幼兰此时已经十五岁,出落得亭亭玉立,虽说年龄不大,但脸上已经看不出稚嫩。
虽说家里还有些积蓄,但过日子不能坐吃山空,幼兰自小跟着母亲学了一手好针线,便去城内大户人家收些针线活,拿回家做,婆婆宋氏心疼儿媳,也跟着帮忙,这样一来,日子也能过得下去。
周平现在没了富家少爷的生活,落差对他影响很大,和朋友在一起时,也没了往日的风采,虽说这些朋友没有嫌贫爱富,对他依然如旧,但周平心里不是滋味。
不仅如此,亲戚朋友和街坊邻居也在背后数落,这些话像钢针一般,扎的周平很难受。
这天上午,周平又去找朋友玩耍,很不巧,那几个朋友都有事儿,他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晃晃荡荡回了家。
到了家门口,正看到幼兰在院子里忙活,自从铺子被收,幼兰在院里种了些菜,足够一家人吃用,她正在井口打水,小小身体摇动辘轳,很是费力,小脸儿都红了,还滴着汗水。
周泰夫妇此时也出了屋,帮着儿媳干活儿,等浇完水后,幼兰搬出两个躺椅,让公公婆婆躺在上面休息,今天日头好,适合晒太阳。
父母躺下后,幼兰搬来个小桌子,泡上茶,然后拿来针线笸箩,开始做活儿,婆婆宋氏也搭手帮忙。
周平在门缝中看到这些,猛然一怔,心想:“父母年纪都大了,妻子还小,自己身为男子汉,不应该撑起这个家吗?”
想到这里,他脸上有些发烫,可自己贪于玩乐,这些年也没学到什么本事,就算想养家,又能做些什么呢?
接下来的几天,周平消停了许多,没有再去找朋友,可他也不好意思呆在家里,只得一早出门,在街上闲逛,后来受不了街坊邻居背后数落,就跑去城外找个僻静处,傻傻地坐着。
这天上午,周平正在城门外树林中打瞌睡,宋成突然来了,他对周平道:“你呀!年纪轻轻不去找个差事,在这里躲清静,亏你还是七尺男儿,姐姐姐夫将来怎么办,外甥媳妇怎么办?”
周平起身给舅舅见礼,红着脸说道:“外甥什么都不会,能做什么啊?”
宋成道:“铺子没了,我也没了差事,现在在做货郎,你不如同我一起做,学点本事,将来也能养家,继续这样混日子,人就完了,你要还是个男子汉,明天一早就到我门口,跟我一起出去卖货。”说完这话,瞅也没瞅周平,转身走了。
当天晚上,周平迟迟睡不着,幼兰见他有心事,开口相问。
周平侧过身,对幼兰说:“娘子,你说我是不是太没出息,输掉铺子还不愿做事。”
幼兰笑了笑说:“我哥哥和你同岁,是个车把式,那年你出手相救,我和爹爹就是给哥哥抓药的,他当时病得很重,但为了一家人的生活,仍旧出去接生意,相公聪明,又心怀大义,只要你能振作起来,还愁没有好日子,跌倒了就要爬起来,靠本事赎回铺子,到时候街坊邻居都得高看你一眼,爹娘也会欣慰的。”
想不到年纪小小的妻子,竟能说出这番话,周平感到羞愧,转过头去没有言语,可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次日一大早,他就与舅舅踏上贩货之路。
刚开始是有些不好意思,拉不下面子叫卖,但时间久了,也就无所谓了,周平本就聪明,又多少遗传了父亲的生意经,没多久便熟悉了。
转眼过去一年多,周平已经成了附近出名的货郎,他在城里批发上好绸缎,拉到乡下那些大户富家售卖,由于他样貌俊秀、能说会道,又懂的取舍,生意做得非常好。
周泰夫妇看到儿子的变化,欣喜万分,对他们来说,挣多挣少无所谓,儿子改掉恶习,走上正路,这才是最重要的。
当年腊月十三,天气已经寒冷,早在半个月前,周平便不再贩货,这个季节,绸缎早已没了销路,只得等待来年开春了。
这天下午,舅舅宋成来了,后面还跟着三个人,这三人周平认识,就是两年前让自己输掉铺子的那三个。
宋成拿着本账簿,将它交给周泰,周泰看完面漏微笑,回房拿出三个鼓鼓囊囊的钱袋,然后对着三人施礼道:“多谢三位这两年的辛苦,小小诚意,聊表谢意,趁早回家团聚去吧。”
三人连忙还礼,那个叫王正的人开口道:“老东家客气了,宋大哥早已结了工钱,这些就不必了,日后若有差遣,尽管开口,我们这就告辞了。”
周泰道:“这是老夫一点儿心意,还望不要推辞,你们若是不收,我可过不好这个年啊。”
“既如此,我们就却之不恭了。”王正说完,接过三个钱袋,冲周泰和宋成施礼后,又对着周平施了一礼,说了声“得罪”后,转身出了门。
这一切来得突然,周平满是疑惑,宋成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哎!为了让你改邪归正,不得已出了这个法子”。接下来说了整件事情的真相。
当日周平夜间出去赌钱,被周泰发现屡教不改后,舅舅宋成破釜沉舟,想到了这个计策,王正等三人,是宋成年轻时的朋友,这三人赌计纯熟,宋成便让他们假冒赌徒,略施手段便让周平输掉了铺子。
这两年来,铺子名义掌柜是王正,但实际上是宋成暗中操持,所以生意一直平稳,他暗地里观察外甥的举动,那日周平在门外观察院内情况,表现出一丝愧疚,这一幕也被宋成看到。
接下来的日子,宋成发现外甥有所顿悟,于是趁热打铁,在城外找到他,说了那一番话,外甥没有令他失望,次日一早就在门口等候,这让宋成暗自欢喜。
接下来的一年多,宋成带着外甥做货郎,就是在传授他生意之道,经过一年多的磨练,周平终于改邪归正,迷途知返,宋成见时机到了,就揭开了真相。
得知舅舅和父亲的苦心,周平感动万分,回想早年的自己,羞愧不已。
周泰拉着儿子的手,欣慰道:“平儿现在真的长大了,也懂事了,为父都六十的人,还有几年寿命,看到你这样,我和你娘才能放心离开呀!”
宋氏也走过来,满眼慈祥看着儿子,说道:“人说外甥像舅舅,果然不假,你舅舅年轻时,和你差不多,后来成了婚,一下子就改变了,他身后体会,才能想出这个法子。”
宋成笑道:“哈哈,你小子果然像我,实不相瞒,当初实施这个计策时,我还真的有些担忧,担心你不能改正,若是那样,我可怎么收场啊!”
这话把大家都逗乐了,连幼兰都捂着嘴偷笑,周平热泪盈眶,这一刻,他突然由衷地感到,亲情竟然如此温暖。
【后续】
第二天,绸缎铺子又改回了“周记”,周平也正式做了掌柜,舅舅宋成仍旧过来帮忙,周泰夫妇干脆放了手,专心养病。
有了两年的货郎生涯,再加上自己聪慧,还有舅舅帮衬,铺子生意依然红火,街坊邻居看到周平的变化,也纷纷称赞,这一刻,周平才知道什么是成就感。
一年后,幼兰满了十八岁,在一个温馨的夜晚,夫妻二人圆了房,第二年正月,幼兰有了身孕,十月怀胎生下一对龙凤胎,全家欢喜。
转眼多年过去,周泰夫妇已经过世,舅舅宋成也年过七旬,早已享受天伦之乐,铺子在周平打理下,早已扩大经营,成了城内数一数二的大铺子,周家也已豪富。
这些年,幼兰又生两子两女,财富丰盈、人丁兴旺,有时候,周平还会想起年轻时的自己,每每想到时,心里还是有些愧疚。
基于自己年轻时的放荡,差点铸成大错,所以周平对子女的教育非常重视,孩子们在他的教导下,没有重走父亲的老路。
【写在最后】
浪子回头金不换、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两句话分享给读者朋友,大家共勉、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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