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实习生如何转正(香港实习记)
香港,小时候从TVB电视连续剧里熟悉的城市,在大二的暑假,我选择只身一人去那里参加领缔国际与英国保诚保险公司联合举办的领导力项目实习。
在香港机场准备换手机卡时,我发现牙签是打不开SIM卡槽的。没有有效的手机卡意味着不能联系导师,不能上网,不能查手机地图……印象中,我只记得导师订的酒店在弥敦道附近。在机场巴士上估摸着差不多了,我就赌命似的跳下了车,接下来的就只能不断问路了。我在尖沙咀碰到过两个来旅游的内地大学生,一对非常热情的香港母女,在他们的帮助下,我摸索到了最近的地铁站,蹭着地铁站的免费WIFI,我发现自己离酒店只有两公里了,看到希望之后,我稍作休息就重新出发了,终于在集合时间之前到达了酒店。
香港的楼层数与内地不同,我们的F1层是他们的G层,我们的F2层是他们的F1层……导师通知集合地点在F2层的会议室,我和室友因为弄错层数迟到了2分钟,被导师罚第二天给40个同学买早餐。导师总是严厉又亲切的,她是一位看上去在香港很成功的内地人士,每天变换着不重样的奢侈品行头,也有能力把我们安排在又一城里的保诚总部实习。她说保诚公司每个小时交给又一城的空调费就有一万港币,因此迟到2分钟也是不可容忍的。
导师为我们安排了一个有趣的项目——城市生存挑战赛。我们在一个商场里面寻找陌生人,拿出自己身上的一个小物件不断与他们交换,比赛谁最后的收获多。我用一只“晨光”签字笔换到了一位香港男士手中的日本进口签字笔,又用那只日本签字笔找一位荷兰旅客换了一只荷兰签字笔,最后找一位加利福尼亚华人换了他手中的一只paper mate。虽然我不是收获最多的,但我觉得活动过程的意义早已远远大于活动结果。
香港是一个国际化的都市,外国人随处可见。我从莎莎出来的时候曾经遇见一位日本女士,她叫横山仁美(Hitomi Yokoyama)来香港做义工。在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我用蹩脚的日语和英语,她用刚学的汉语和英语,愉快地交流着各自的理想与认识。我问她日语母语者怎么看待清音浊化的想象,她问我日语汉字与中文简体字、繁体字的区别……
项目最后要求各组交一份BP(商业计划书),在最后一周里,我和队友们总共睡了不到18小时。导师有一句话我至今认为十分经典,“夜里加班的时候,记得把窗帘拉开”。是呀,当你看到凌晨2点如白昼一般的香港夜景时,你就不会觉得自己在孤单加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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