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嫁个小相公喜得龙凤胎(天赐良缘之我与公主喜得一子)

这厢我刚搁下笔兀自欣赏着自己绞尽脑汁写好的和离书,窃以为文采斐然得足以令我那才高八斗的爹爹抱头痛哭,那厢段之舱就一个箭步冲过来把它撕了个粉碎,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穿越之嫁个小相公喜得龙凤胎?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穿越之嫁个小相公喜得龙凤胎(天赐良缘之我与公主喜得一子)

穿越之嫁个小相公喜得龙凤胎

这厢我刚搁下笔兀自欣赏着自己绞尽脑汁写好的和离书,窃以为文采斐然得足以令我那才高八斗的爹爹抱头痛哭,那厢段之舱就一个箭步冲过来把它撕了个粉碎。

“陈三愿!”皇上御赐的洒金信笺在他手中曳曳欲灭,那张被誉为惊艳绝伦的脸此刻因为着急而绯红一片,“城东那家金银铺子是记在我俩名下的!你现在跟我和离我俩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正是万物逐盛的好光景,我摇了摇价堪比金的云织锦纨扇,侧耳听了听窗外叫个不停的蝉鸣:“好嘛,”我掩唇一笑,格外温婉,“那这间铺子我要四六分成。”

段之舱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平静了下来,他冷着一张京城万千女儿梦寐以求的俊脸,朝我发出一声堪称轻蔑的笑:“四六分成?就凭你?”

我挑了挑眉,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各自的家底,片刻后毫不留情地反唇回击:“就凭我——那就算日理万机辛苦操劳也要拨冗来关怀我过的好不好的,”我顿了顿,从美人榻上直起了身子,特地咬重字音好让他听得清,“皇、帝、哥、哥。”

“……公主了不起,”段之舱换了称谓,飘飘然松了指尖捻着的碎纸片,再礼法周全地朝我微微一礼。

我晓得他这是动了怒气,越生气越规矩,眼前这人就是这么不可理喻。

“但是来日方长啊,”他忽的跨步上前靠近,将我放在唇边的酒盏夺去一饮而尽,一双好看的眼睛因为酒水的缘故波光粼粼,“公主,我们走着瞧。”

02

我与段之舱的“孽缘”始于三年前的那次秋后游猎。

其实说是秋后游猎,但因着大烨这百年来的和平安宁与海晏河清,所谓“游猎”之意,也逐渐演化成了佳人郎君暗送秋波、互通心意。

我提着酒壶靠在树干上独自啜饮,津津有味地瞧着树下郎才女貌的难得美景。

“三小姐,”一袭白衣的翩翩公子侧身一步,不着痕迹地推掉了对面娇俏可人的女子企图送入怀中的香囊,“男女私相授受,这于礼不合。”

那女子红着脸嘤嘤哭了半天,揪着裙摆我见犹怜地抬起一双婆娑的泪眼:“那若我按着礼法明日登门提亲,段公子可是愿意?”

做梦。我心下一笑,算着今日这姑娘已是第九个来表白心迹的可怜人,又在饮酒的俯仰间隐隐约约瞥见了不远处几个耐不住性子的身影,不禁默默感叹一句这普天之下真是痴心人多,快活人少。

果不其然,那白衣公子闻言神色不变,只拂袖拉开了与那几欲靠近的女子的距离,一双眼睛古井无波似的回绝:“抱歉,”他微微欠了欠身,似乎实有歉意,“我心不再此。”

薄日高悬,碧透梧桐,橘黄色的日光穿过层层枝叶的遮掩,沿着他雪白的衣袖顺流而上,最终停在淡然的眼角,平白勾勒一抹可教人心动的俗尘色。

“满京女儿的梦可真不是白做的,”我借着遮掩俯身仔仔细细将他瞧了一遍,末了自信满满地盖棺定论,“这模样起码值大半个京城!”

“公主过誉了,”在我细细盘算着的空档儿,那人送走了梨花带雨的女子,回身时冷不防抬眸望来,抬手作礼时雪白的袖摆微微下滑,露出一节轮廓流畅的腕骨,“十两银子,公主跳下来,”他偏了偏头,在眼里点起一抹似水温柔的笑意,“臣稳稳地接着您。”

美色误人啊。事后我无数次这么想,要不然我堂堂一国公主,怎么会为了区区十两白银,折辱了自己的同时,又眼睁睁地掉入了那个名为“段之舱”的陷阱里去?

并且这一入陷阱,便是风眠落雨,都与他紧紧挨在一起。

我与段之舱的“金玉良缘”在大街小巷广为流传,并很快就被有眼识珠的某个商人看中,编为九曲十八弯的故事本子包揽了街头巷尾“最火热谈资”前三名。

“……却说那段三公子睁眼一瞧,好一副美人出浴的活色生香!热气朦胧中那公主杏眼樱唇,弱柳扶风……”冬日的日头照得人浑身暖洋洋,我在贵妃椅上懒懒地翻了个身,抬手示意倚梅这段描写不好,“瞧瞧瞧瞧,这话本子写到这就断了,它不晓得百姓都爱看这种吗?白瞎了本宫一两银子!”

倚梅笑得喘不过气,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我的公主欸……您操这份闲心做什么,这话本子卖的钱到头来又不是入了您的腰包,咱们看着图个乐就行了。”

“这话本子卖的钱……”我合了纸页,在唇齿间滚了两圈倚梅的词句,难得改了以往说到哪做到哪的脾性,显出一派不知深浅的小心翼翼,“倚梅,你看本宫写这话本子赚钱,行吗?”

倚梅捂着嘴点点头,倚梅不敢说一个不。

于是我大刀阔斧地从御书房里搬了有小山高的上乘好宣,又顺手撸走了皇帝哥哥最近新得的宝贝紫毫,吩咐着宫人在栖霞殿赶紧给我收拾出一片宽阔的地方——本宫作为大烨正儿八经的公主,要开始提笔充盈国库了。

然后提着笔足足一刻,我愣是没写出除了“段之舱”之外的第四个字来——距离那次树上一跃入君怀,我已有一月有余未见他面,实在想不起来那日他衣襟上绣的到底是什么暗纹。

秉着对百姓负责的态度,我狠心拒绝了要替我去探查一番的倚梅的好心,毅然决定舍身饲虎,亲自去段府走一遭。

没想到的是在我顶着寒风翻过了段府七八个墙头之后,看见的会是裹着狐裘在雪中煮酒烹茶、思如泉涌的段小赢家。

“段公子好眼光,”我沉默着看了半晌,没忍住趴在墙头嘲讽他,“这等商机也能被你一眼窥破,想必段公子如今早就赚的盆满钵盈了吧?”

段之舱头也不抬,又提笔写下几个铁钩银划的小楷,这才温温和和地开口:“《天赐良缘之公主哪里跑》第五十七话,尝鲜价十两银子,看不看?”

“段之舱你个狗东西……”我悲愤欲绝地从怀里摸出小钱袋,一口郁结之气硬生生地堵在胸口,“我看!快给我看段之舱到底有没有跟公主上床!”

落雪扑簌,寒鸦惊飞,段之舱坐在这一片素白中舔了舔莹润的唇,朝我发出一声短促而又轻快的笑:“公主,您太着急了。”

03

我很快就在层出不穷的话本子中迷失了最初雄心壮志的自我,把那一堆笔墨纸砚收拾收拾全都打包扔进了段府的墙头,高兴得段之舱断了三天的《天赐良缘之公主哪里跑》。

倚梅抱着一摞话本子靠在墙角发愁,她叹了一口气,说我近日往段府跑的愈发勤快,活像话本子里那个对段之舱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苦情小姑娘。

我闻言轻蔑一笑,一边手脚利索地往食盒里塞了几盘段之舱喜欢的点心,一边抽出空来对倚梅的话嗤之以鼻:“那还不是因为那家伙干啥啥不行,编故事第一名?这整个京城,我要不跑得勤快一点,哪还能不要钱做第一个听故事的人呢?”

倚梅点点头深以为然,也不再纠结此事,只再三嘱托我晚上回来一定要告诉她段之舱与公主的最新进展。

于是我在第三百零二次翻过段府墙头的时候把这件事说给段之舱听,这个文采斐然的段家小公子曾用二十两银子重金求我告诉他自己的生活及喜好——事无巨细、包罗万象,为的就是给他那拖了三天的话本子提供灵感源泉。

平日里那么宠辱不惊的一个人听我说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时却神奇地红了耳廓,我心下纳罕,又觉得好玩,便凑近了去看:“段小公子,你这不会是被戳中了心事害羞吧?”

话一出口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便不依不饶地乘胜追击:“段之舱,你喜欢上我了吗?”

段之舱闻言一怔,片刻后才缓缓抬眸看我,面上似是有些困惑:“喜欢你?我图你每月的那十两银子吗?”

说完还不待我答话,便自行抖了抖掉了糕点碎渣的袖摆,一脸超脱世俗的无欲无求:“抱歉,我段之舱还不至于那么缺钱。”

我气的一口气吃完了食盒里的八盘点心。

不过隔天段之舱就好吃好喝好话本子地把我哄了回来,具体行动为在我攀着墙头时左手酥春糕右手最新书稿站在墙下优哉游哉地问我还要不要看。

这我哪能受得了,一个激动便扑到了他身上。

天旋地转,裙摆飞扬,我被段之舱紧紧地护在怀里,听他在我耳边问我天赐良缘,愿不愿意同他共结连理。

“《天赐良缘之公主哪里跑》即将进入婚期,”他面不改色,拍了拍我迟迟不肯松开的手,“我也没有经验,故而无法下笔,所以想着公主能不能与我假戏真做——”

他抬袖咳嗽了几声,不紧不慢地咬了一口酥春糕:“日后我与公主,三七分成。”

“!!!”我眼睛一亮:“成交!”

04

又是一年秋后游猎,我靠在树干上从袖子里摸出一块茶糕,冷眼瞧着树下尚书家的大小姐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

“段公子我知道你并非爱公主,”大小姐用帕子抹了抹眼角,捂着心口就要往段之舱身上倒,“是不是那公主仗势欺人,用皇上的圣旨来逼着你同她成亲?!”

流光正好,段之舱错步避开美人的投怀送抱,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神色:“张小姐误会了,”他微微俯身,是冷淡生疏的官家礼节,“是我仗势欺人,借着幼时为陛下伴读的情分逼着公主与我同做比翼。”

我冷哼一声,一口咬掉半块茶糕。

“公主待我真心,温婉可人,段某自有佳人在怀,恐张小姐错认了郎君。”

那绯色的身影跌跌撞撞离去,我趴在树干上,垂着腿用脚尖轻轻碰了碰段之舱的额间:“佳人在怀?”

秋后枝叶松脆,断裂时发出噼啪的声响,我被段之舱握着脚踝从树上拽下来,落入一个坚实温暖的胸膛。

“佳人在怀,”段之舱轻笑,丢了在旁人面前的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话本子里婚后已有一年,该添点新内容了。”

秋色里他朝我俯身而来,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愉快:“天赐良缘,喜得一子。”

段之舱,那我要你拿一生来作抵。

文 / 小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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