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给她三天时间考虑她的绯闻(他和她之间隔着伦理与道德)
在日常生活以及影视作品中,我们可能都看到或听到过不少超越伦理道德的爱情故事,这些故事的主人们由于-触-犯-了某些禁-忌,通常都会面临极大的阻力,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比如会受到周围人的抨击和唾骂,让原本平静的生活变得风波迭起,也会受到良心的谴责,有如过街老鼠般终日悬着一颗心又满怀愧疚,而且大多数还以悲剧收场。
即使大多数陷入不-伦-之恋的两人都深知那是不妥的,但依然不可避免地深陷进去,并因此而演绎出各种各样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今天就来讲一个跟这主题有关的爱情故事:
1944年的某天,一架英国的飞机正在撒哈拉沙漠的上空常速飞行,飞机上坐着一男一女,男的一边开着飞机一边时不时地看一眼女的,女的是一位美丽的女士,但她此刻已经过世,双眼闭着,面貌安详,头发随风飘扬着。
在飞行到一处连绵的山峦上空时,他们被德军发现了,德军立即朝飞机进行了连续的扫射,很快,飞机被击中并且起火,坠落在了沙漠上,德军立即上前去查看,发现女的已经死亡,男的没有死,但全身尤其是脸部已经严重烧伤,于是立即将之送往盟军战地医院。
汉娜是该医院里的一名护士,她温柔善良,对那些受伤或生病的士兵关怀备至,深受他们的喜爱,她很积极地工作,并展望着未来。她的恋人是麦根队长,上前线去了,但她相信随着战争的结束,他们很快就会重聚。
然而,一位新进来的受伤士兵却告诉她——麦根队长牺牲了,昨天在战场上被敌人的枪打中,当场就没了呼吸。
得知此消息的汉娜悲痛欲绝,但眼下有那么多病人需要她照顾,她只得强忍住悲痛去工作。
这天,那位被严重烧伤了的男人也被送到了这里,但他已经失去了记忆,没法给医院提供任何有关他自己身份的信息,因此他们只好称他为“英国病人”。
此时,这位英国病人不仅外表受到了严重的烧伤,他的多个内脏也受到了损伤,随时都有可能去世,汉娜对这位病人满怀心疼,因此在日常护理中对他总是格外照顾。
很快,随着战争的结束,盟军战地医院也要从战地转移了,于是,这位英国病人也被送上了转移的车辆中,随着队伍一起离开,但是他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根本经受不起长途颠簸,于是汉娜决定和他一起留下来,等他的身体好些再继续出发。当然,她也知道也许他根本撑不了多久了,但是她也愿意让他在人生的最后时光里过得不那么颠簸和痛苦。
汉娜找到了一处废弃的修道院,发现里面摆满了书,并且有一个很大的窗户,汉娜觉得那地方很适合英国病人养病,于是便将他带到了那里,并将屋里唯一的一张床给他。
就这样,两人在废弃的修道院里住了下来,白天,汉娜到处去摘野果做简单的食物给他吃,并且开垦出一片地来种菜,晚上就坐在他床边跟他说说话。
英国病人的包里有一本书皮已经很陈旧的书,里面夹着一些照片、图画和用废纸写的话,正是其中一张画唤醒了他的记忆,让他的思绪回到了过去的那段时光。
他叫艾马殊,一位来自匈牙利的历史学家,也是一位出色的飞机师和绘图师,战争期间被英军派往沙漠去绘制地形图,以便英军作战用。
沙漠的环境非常严酷和艰辛,但由于有一群来自五湖四海、志同道合的同事一起工作,艾马殊丝毫没有感觉到不适,反而表现突出,深得同事们的欣赏和尊敬。
在沙漠考察期间,艾马殊认识了基尔顿夫妇。
杰佛基尔顿是一名出色的飞机师,也是一名绘图师,他甚至能一边在空中驾驶飞机一边绘图。他的妻子叫凯瑟琳,是他的得力伙伴。夫妻两同属英国皇家地理协会成员,同时也是国际沙丘俱乐部成员。
艾马殊也是国际沙丘俱乐部成员之一,因此他们因工作的关系遇见了。
当凯瑟琳从她丈夫驾驶的飞机上下来时,艾马殊的目光就被吸引了过去——她长得美艳动人又仪态万方。也许就在那一瞬间他明白了何为“一见钟情”,但他知道对方已婚,便将这份爱慕生生地抑制住了。因此,当凯瑟琳跟他交谈时,他故意表现得冷漠和疏远。
在来沙漠之前,凯瑟琳和丈夫杰佛就已经知道艾马殊的存在,因为他们会对每一位新加入国际沙丘俱乐部的成员的背景进行了解,毕竟在特殊时期,而且从事的是特殊的工作,他们不希望成员中混进来-间-谍。
凯瑟琳从艾马殊的资料中得知——艾马殊的论文写得非常出色,因此经常被圈内人士传阅,而且他还文采斐然,曾出过书,他的这些经历都让凯瑟琳在没见到他之前就心生好感和欣赏,在见到之后便特意找了些相关的话题聊,无奈艾马殊态度淡漠,这多少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但她也没有多想,毕竟初次见面,有些生分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她没想到的是艾马殊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心潮澎湃,并悄悄地在一张纸条里写下了对她的爱慕之情,然后夹在自己随身携带的一本书里。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大家都在沙漠中进行着艰苦的考察工作,艾马殊和一位同事乘一架飞机,凯瑟琳和她的丈夫乘一架飞机,他们经常会在空中碰面,然后眼神交流。
在一段时间的接触后,艾马殊和凯瑟琳发现彼此志趣相投,而且同样博览群书、才华横溢,心里的爱意便也在慢慢地生长。
有一天,凯瑟琳的丈夫杰佛由于临时有别的任务需要离开沙漠一段时间,便将凯瑟琳留了下来。在杰佛即将坐飞机离开时,艾马殊追上来问:“你放心把妻子留在这里吗?”因为凯瑟琳是这群工作人员中唯一的女性,艾马殊很担心凯瑟琳的身体吃不消。也许他还有更深一层的担忧——担忧自己会忍不住跟凯瑟琳有逾越身份的行为。
但杰佛却表现得非常放心,他说:“我跟凯瑟琳从小就认识,我很清楚她的承受力。”确实,他和妻子一起工作了那么多年,他对妻子的情况是比较了解的,并且他也知道这些同事们都很尊敬他的妻子,所以凯瑟琳在这里基本上不会有事。
见他这么说,艾马殊没再说什么,目送着杰佛驾驶飞机离开了。
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艾马殊都会默默地关注和关心着凯瑟琳,但又刻意地保持距离。在一次沙层暴来袭时,他们的车被埋在了沙地里,并且与其他同事失散了,晚上气温又很低,两人只能呆在车里,于是两人间有了一些若有若无的情感倾诉,艾马殊因此而得知凯瑟琳虽然很爱她的丈夫,但由于她的丈夫并不浪漫,夫妻间并没有太多精神上的交汇,这让艾马殊心里隐隐生起了一丝欣喜和渴望。
他们克制地交谈着,空气中充满了温馨和甜蜜,这是凯瑟琳以前所没有体会过的。
次日,他们终于找到了失散的同事们,当他们在泥地里合力把被沙尘掩埋的车子弄出来时,凯瑟琳无意间翻看到了艾马殊携带的那本书,并且看到了他夹在书里的那张纸条(那张纸条上写着他对她的爱慕),于是她挑了个没其他人在场的时机问他:“你写的K是我吗?一定是吧?”
她这一问立即燃起了艾马殊对她深藏已久的爱意,他忍不住伸手去轻抚她的下巴和颈部,但又迅速地离开。
很快,他们的工作就告一段落了,需要带着目前所完成的绘图回到工作地去交差了,当他们离开沙漠回到工作地时,凯瑟琳邀请艾马殊到她家里去坐坐,艾马殊礼貌地拒绝了。
但当艾马殊回到自己的住处不久,凯瑟琳就装扮一新到来了。
也许她理解了他不敢去她家的原因,也许也读懂了他这举动的更深层暗示,于是她只好自己来了。
这时的艾马殊再也抑制不了心中对她的爱与渴望,两人很快便-缠-绵在了一起。
爱情之火一旦点燃,便一发不可收拾,没过几天,两人又在圣诞节聚会上瞒过众人迫不及待地找个地方幽会了,当杰佛好不容易找到凯瑟琳时,艾马殊刚好从那屋里满脸是汗地离开,而凯瑟琳正一身娇软地靠在沙发上,并且下意识地躲避杰佛的拥抱,这让杰佛第一次对妻子和艾马殊的关系产生了几分怀疑。
几天之后便到了凯瑟琳与杰佛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这天杰佛一大早便准备好了礼物,打算给凯瑟琳一个惊喜,没想到却在从办公室回去接凯瑟琳的路上看到凯瑟琳一个人急匆匆地坐车出门去了,于是他让司机载着他悄悄地跟踪凯瑟琳,发现凯瑟琳在一处地方下车并走了进去,于是他明白了——凯瑟琳确实在偷偷地与艾马殊交往。这一发现让杰佛非常伤心和气愤,不由得寻思该如何应对。
经过一小段时间不顾一切的交往后,凯瑟琳也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于是她悄悄约艾马殊出来,告诉他——两人的关系必须终结了。
正沉浸在爱河中的艾马殊并不肯就此终结掉两人的关系,便宽慰她不要想太多,毕竟事情进行得很隐秘,他相信不会有事的。
但凯瑟琳还是起身走了。她这段时间里感觉非常的不安,一方面是心里对丈夫的愧疚,一方面是担心事情-暴-露。
之后没多久,艾马殊又被派往沙漠去继续先前的工作,这一次,杰佛和凯瑟琳没有来。两人期间整整一年没有见面。
如果就这样分隔两地,也许两人之间的事就慢慢地淡掉了,这对于艾马殊和凯瑟琳来说无疑都是最好的选择,所以两人都很满意于这样的安排,但两人的心里从没有忘记过对方。
又过了一段时间,艾马殊的沙漠绘图工作又完成了一部分,需要回到工作地点去交图了,这次,杰佛主动驾驶飞机前来沙漠接艾马殊。
于是,艾马殊坐在沙漠巨大的岩石上等着杰佛前来接自己。
没多久,他便听到了飞机的响声,接着看到了朝自己飞来的飞机,正当他想朝飞机挥手时,飞机却忽然加速并朝他直直地撞了过来。他反应得快,躲过了飞机的撞击,但飞机却紧接着撞向了地面。
当艾马殊飞跑过去查看时,杰佛已经身亡,而让艾马殊没想到的是凯瑟琳也在那架飞机上,她虽然没有死,但手和脚都受了重伤,已经无法动弹。
凯瑟琳对艾马殊说:“他是有预谋的,他希望我们三个同归于尽。”
艾马殊将凯瑟琳从飞机里抱了出来,将她抱到他们上次考察时发现的那个岩洞里,给她留下一些干粮和水,以及一本书、一些纸、一支笔和一个电筒,然后外出去找援助。
他需要找到一架飞机来将凯瑟琳带走,他盘算着只要他走得出沙漠就有可能遇到经过的车辆,然后带他到军队去,到了军队,他再想办法借一架飞机。
于是他一个人顶着酷暑在沙漠里走了三天三夜,终于找到了英国的军营驻扎地,但是士兵们正打算撤营呢,因为仗已经打完了,大家都归心似箭,因此谁都没有把艾马殊的请求当一回事。
当然,军队管理员们不肯帮艾马殊还有一个原因——艾马殊的名字听起来太像德国人了,而且艾马殊当时也拿不出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证件,更拿不出可以证明自己和凯瑟琳的关系的证件,因此他们不愿意帮他这个忙。
再者,他们心里也很清楚,受伤的凯瑟琳一个人在沙漠的岩洞里根本撑不到他们去营救的,何况要借一架飞机需要非常多的手续,一般人是借不到的,而且那天又正好是部队全体撤退的时间,所以他们否决了艾马殊的请求。
毫无办法的艾马殊被安排跟部队士兵们一起坐上了大撤退的军车,而且方向是跟沙漠相反的。坐在车上的艾马殊心情越来越焦急,他很清楚时间越拖延对凯瑟琳就越不利,于是途中他设法从车上逃脱了。
逃脱之后他找到了附近的德军军营,以自己绘制的沙漠地理图为条件交换到了一架飞机,立即驾着飞机到沙漠去找凯瑟琳。
当他到来时,凯瑟琳已经过世一段时间了,旁边放着她写给他的话“亲爱的,我在等你。不见天日的一天会有多长呢?比一周长吗?火熄了,我觉得寒风刺骨,我真想拖着病体到外面去,外面阳光普照,我怕在那些书上把电耗尽了,写下这些字句时,我们都死了,我们魂归天国,那国里充满着沐浴在-爱-河里的人,不分种族,我们嘴里都含有对方的-体-味,我们曾经灵-欲-合一, 深深相爱。内心的恐惧像这幽暗的山洞,我要把这些永远铭刻在身体上,我们的国家是实在的,不是画在地图上的边界,用强人的姓名来命名的那种,我知道你会回来把我抱起,迎风屹立,我别无所求,只想跟着你漫步天国,带上一些好友,去一个没有地图的乐土,油尽灯枯了,我执笔时已经漆黑一片。”
艾马殊的心都碎了,他抱着她走出岩洞,此时的他已毫无求生的愿望,但他想将她带回她的家乡,因为她曾跟他说过,她希望自己死的时候能够风光大葬,最好是葬在离自己家不远的那个花园里。
但是,当他在沙漠上空飞行时被德军击落了,于是便有了故事开头的一幕。
在讲述完这段经历后,满身伤痕的艾马殊请汉娜给她注射大量的-吗-啡,因为他自知自己时日无多了,也不想再继续苟延残喘地熬日子了。一开始汉娜不同意,但她从他的眼神里慢慢理解了他的心思,在嚎啕痛哭过后,她帮助艾马殊达成了心愿。
她相信,艾马殊会和凯瑟琳在天国里相遇的。
该故事改编自加拿大作家迈克尔·翁达杰的同名小说《英国病人》,影片由安东尼·明格拉执导,1996年上映,于次年获得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影片、最佳男主角、最佳女主角、最佳女配角、最佳导演、最佳改编剧本等十多项奖项,一举在经典电影史上留下了一席之地。
导演安东尼·明格拉擅长将战争与爱情糅合一体,后来他执导的《冷山》也获得了很多奖项。主演拉尔夫·费因斯、克里斯汀·斯科特·托马斯和配角朱丽叶·比诺什都奉献了教科书般的演技,让这个故事更耐人寻味,更富深度、质感和生命力,使人久久难忘。
这部影片不仅仅讲爱情,也讲战争、民族和个人,正如书中导读里所说的那样“总的来说,这是一个找寻绿洲的故事”,它让人在痛哭之后反思战争的残酷,也让人们思考——当人们经历战争、死亡、爱情和背叛之后,如何寻找到属于自己的绿洲和出路,如何与他人、世界及时代和解,以及如何自我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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