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约派词人的一首豪放词(豪放词人笔下极为婉约的一首词)

南宋时期,经济发达、文化繁荣、科技进步,但在政治外交上极为孱弱,统治集团偏安东南一隅,尤其到了中后期,奸相频出,朝政糜烂不堪但是军民之中,依旧不乏满腔热血之辈,拼死抵抗,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婉约派词人的一首豪放词?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婉约派词人的一首豪放词(豪放词人笔下极为婉约的一首词)

婉约派词人的一首豪放词

南宋时期,经济发达、文化繁荣、科技进步,但在政治外交上极为孱弱,统治集团偏安东南一隅,尤其到了中后期,奸相频出,朝政糜烂不堪。但是军民之中,依旧不乏满腔热血之辈,拼死抵抗。

而在南宋历史上,这3个人名垂千古,一个岳飞,一个陆游,一个辛弃疾。岳飞和陆游两个基本是南宋原民,而辛弃疾却不同。他是特意从北方金地起义并率兵归来的。豪情万丈而来,本想依傍朝廷,金戈铁马,收复失地,还我河山,但他万没料到的是自从南归后,便基本被晾在一边,任他栏杆拍遍也无人领会他一番焦灼急躁的爱国心、复国梦。只是在国有危难时拉出来用用,危难过去,要么被贬职,要么给他一个毫无用武之地的闲职、文职。尽管如此,他依然时刻不忘复国志,只要朝廷有用,不论啥职位,都认真履职,哪怕是文职,他也会在工作之余,倾己所有,招募兵士,兴办武学,时刻准备着披甲上马,驰骋杀敌。

朝廷一纸任命,一个小小的提点邢狱,真是万分不情愿啊,但辛弃疾毕竟是辛弃疾,位卑未敢忘忧国,家国责任在,如何可纵情任性,自然也是怀着一线希望,希望能在任上有所作为。而且他打算不再回来了,当然不只是愧对这里的山山水水,杜鹃白鸟,因为“求田问舍,怕应羞见,刘郎才气”,他还是滚滚热肠,放不下啊!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辛弃疾写了一首《浣溪沙》:

细听春山杜宇啼。一声声是送行诗。朝来白鸟背人飞。

对郑子真岩石卧,趁陶元亮菊花期。而今堪诵北山移。

上片借景抒情。“细听春山杜宇啼,一声声是送行诗。”临别之际,词人仔细倾听,杜鹃鸟一声声“不如归去”的啼鸣,凄凉哀婉,牵心扯肺,显然是为即将远行的词人吟唱的“送行诗”。啼声和诗意,合辙押韵,都是叮嘱词人别忘归来之意。词人借此表达依依不舍的离乡心境。“朝来白鸟背人飞”,白鸟这些平时与他结盟为邻的伴友们,在他临行之际,竟也不忍相别,背着他飞走了。十年居地,就此别过,作者用杜宇鸣叫、白鸟飞走,描绘和渲染出一种深情眷恋,不忍别离的气氛!

下片以典明志。辛词善用典,这简直已成他词风标志。短短三句,化用三典,信手拈来,妙合无痕,不能不佩服他的博学与巧用。虽有人讥之掉书袋,但只要能用,自己顺手,读者惬意,为何不用呢?他用郑子真、陶元亮,《北山移文》三个典故,抒发自己的心境。郑子真:“谷口郑子真,不屈其志而耕乎岩石之下,名震于京师。”(《杨子法言问神篇》)陶元亮,即陶渊明,据《续昔阳秋》记载:“陶潜九日无酒,出篱边怅望久之,见白衣人至,乃王弘送酒使也。即便就酌,醉而后归。”“对郑子真岩石卧,赴陶元亮菊花期”,是他隐居上饶十年的生活缩影,也是他即将赴任新职而愧对两位先知挚友的感慨。十年来,是他们给了自己精神的依托;是他们,慰藉者自己那颗急于报国而无路请缨的心。而今,为朝廷、为国家计,自己恐怕无颜再见两位静心隐者了,只能吟诵着《北山移》自我解嘲,并为自己壮行。《北山移》,指《北山移文》,南齐孔稚圭著。据《文选之臣注》记载,南齐周彦伦,临隐钟山,后应诏出为海盐县令,欲过钟山,热爱山水,不乐世务的孔稚圭在借山灵的口吻,写了一篇《北山移文》,拒绝周彦伦,再到钟山来。并对那些贪图官禄的假隐士们,进行了辛辣的嘲讽。

其实,这都不过是作者的谦托之词罢了,这首《浣溪沙》的实际用意,是对朝廷弃置他长达十年之久的一种愤怒抗议!因为这个差使,并不能充分实现他的报国初衷,他要的是“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战场,他要的是“手持长缨缚苍龙”的冲锋。

关于辛弃疾,你又有何看法呢?欢迎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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