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年轻人走进深山(来到天柱山脚下后)

五月初的天气竟这般热,记忆里不曾有过。然而来到天柱山脚下的山村,尽管白天与市区相差无几,夜晚的温差却能给你带来些许凉意。

天柱山下的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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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这个村叫“驾雾村”,这里四面环山,云雾缭绕,因此得名。

绿耕市民农园便是在这里开展有机农业种养。

“你们随便转随便看,我先不陪同。”,刚落脚就听到负责生产的葛老师说。

自信的农场一般会让我们自己转,包括田地、圈舍、仓库,任你去发现有没有可疑物。

这里说的可疑物,是指农药、化肥、饲料、除草剂的包装和使用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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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稻田埂上,四处虫鸣鸟叫。刚被割掉的杂草散在道边,散发出青香,给这片田野增添了嗅觉的享受。山泉顺溪涧流下,滋养着低处的禾木。蝴蝶从一片菜叶飞落到另一片菜叶,这满满的虫眼,它自然“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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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插秧的季节了,稻田依然盖满着青草和稻茬,它们或高或低,绵延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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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望去,天柱山海拔1488米的主峰悠然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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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去年盈亏平衡了。”,从田地回来,农场主王怡君说到去年的盈亏情况。要知道,对于一家有机农场,三年达到盈亏平衡点,确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眼前这位91年的姑娘,并不像一位农业人。她看起来很文静,说话慢条斯理。而她的性格里必定有一种坚毅,使她守护在这片土地上,无数个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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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在农村长大,一直眷恋着土地,我就喜欢从泥土里生产出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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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后,在银行系统任职两年的王怡君,毅然辞掉别人看来优渥的工作,从城市走回乡村。

“刚开始家人不同意,爸妈觉得做农业就是下地干活,又苦又累,还不挣钱。”,王怡君直言。很明显,她当初要承担的压力不是这句轻描淡写的话所能表达的。

“当时确实想简单了,干了几年后,越来越觉得种地真是一门大学问。”。王怡君告诉我,她在生产上走了不少弯路,后来才逐渐摸索出一套有用的生态技术,比如种养结合、生物防治、稻鸭共养等。

农场活动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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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还遇到哪些困难?”,我问。

王怡君向窗外望去,稍作停顿后说:“我在这里的劳作,不止有欢乐,也曾有过泪水。”。

窗外,太阳通红的身子已经落过山头,薄雾又在田野里漫布开来,几声犬吠从远方的村庄传来,工人们扛着锄头,从菜地里归来。

“我们的艰辛付出,未必能得到所有村民的理解。”,王怡君补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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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王怡君不是本地人,尽管她当初是从村委会把土地流转过来的,尽管各级政府给予了大力支持。等农场干起来了,基础设施建起来了,仍有极个别村民不断地来找各种麻烦。

“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坚持过来的,心里就想着一定要做出一个示范基地,带动更多人加入生态农业,当有机生产者越来越多,我们的土地也将回到更健康的状态,大家也就不用再担心食品安全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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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到未来如何打算时,王怡君带我来到她的一小块实验田。业内人一看便知,这是自然农法。

自然农法是依循大自然法则的农业生产方式,以维护土壤生机的土壤培育为基础,绝不使用任何化学肥料、农药和各种生长调节剂以及任何有残害土壤的添加物。

外行人会说,自然农法就是放任不管。王怡君说他们误解了,真正的自然农法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她给我看她正在看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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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希望自己仅仅只是生产出大米、蔬菜、鸭子,卖出去赚了钱。她希望在这片土地上尝试更多的生态农业可能性,影响更多的人,以一己之力,让农业结构有所改变,让更多化学农业转向生态农业。

突然想到上个月,我接受合肥电视台创业访谈栏目《新徽商》专访时,主持人问我:“你们都说干生态农业亏本,那大家为什么不在自己的农场一半做生态农业,一半做化学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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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问题,我们先不讲近距离的化学农业会对生态农业造成的负面影响,对于像王怡君这样的新农人,如果让她去干化学农业,她为什么还要干农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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