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和肖全的合影(肖全镜头下-孤独的三毛)
三毛去世前的最后一批照片是由肖全1990年9月在成都拍摄的;那年三毛从西藏取道成都并逗留了几天,而那年31岁的肖全则用了三天时间集中拍摄了这位他仰慕已久的传奇女子。用一部傻瓜相机,对准了流连在成都老巷的三毛。
拍完照片三毛说:“我们做三轮车回去吧”,她用四川话去谈价。还说:“我不会不道德吧?我要给他钱的。
锦江的上游是都江堰,老人对三毛讲,这条河常发大水。涨水时河水能到墙的一半高,这里还闹过“水鬼”呢。三毛听得哈哈大笑。(1990年9月22日成都)
她和一只花猫在河边。(1990年9月22日成都)
20年过去了,这几个孩子也许都当爹娘了。可是他们到今天应该还不知道,在自己的孩童时代曾跟三毛一起玩过“拍纸烟盒”的游戏。不过,那又怎么样。不就是一场游戏。
看见茶馆很热闹,三毛凑了上去。没有人知道她是谁,她从哪里来又要去哪里。(1990年9月22日成都)
如果她是一个不能与自己相处的人,一定不会快乐。她去大学演讲《阅读大地》,和年轻人探讨怎样制造快乐。她最喜欢mozart,每天早上在这样的音乐声中让自己兴奋。
如果三毛要有个孩子,不论是儿是女可能也会风情万种。不过,天下自认为像三毛的女子还少吗?(1990年9月22日成都)
三毛把她的背包给了我,她在街头买包。老大妈要55元,我对她说”I-think-expensive.”她回答”Yah.”然后她说:“我是要送给我弟弟的,太贵了买不起。”
三毛喝茶是摆摆样子,她跟我出来拍照是推掉了两个约会的。如果那天我们不拍照,仅仅只是喝茶聊天,会是什么样?(1990年9月22日成都)
三毛很喜欢成都的老房子,在竹竿上晒衣服晒辣椒。今天,这种生活状态就像这双小脚女人的鞋一样几乎没有了。(1990年9月22日成都)
三毛如果真的能像成都人那样,“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在乎”安安逸逸过日子就好了。她是一个快乐的人,对家人对朋友对她的读者满怀着爱与尊重。
三毛身后的院子,有点西洋味道。她很喜欢这些老建筑,她说:“要能把它们保留下来有多好呀”。(1990年9月22日成都)
三毛身上的“孩子气”,会很容易传染给别人。(1990年9月22日成都)
三毛说:“我们坐三轮车回酒店”。(1990年9月22日成都)
三毛在《敦煌记》里写到,“很多年以后,如果你偶尔想起了消失的我,我也偶然想起了你,我们去看星星。你会发现满天的星星都在向你笑,好像铃铛一样。”
我老是在想,有什么谎言可以在这样的眼神下存活?三毛爱憎分明,极其敏感和脆弱。她对爱对喜欢她的人的真诚与执着,滋育了她,同时又困住了她。
我们走进一个院子,看见几个老人在乘凉。三毛和他们打了招呼后,也拉过一把竹椅坐下。
我在想一个叫陈平的女孩儿。
我想起三毛在《敦煌记》里的一句话:“那真正的神秘感应,不在莫高窟,自己本身灵魂深处的密码,才是开启它的钥匙。”
这大概是我第一次面对黄土,去怀念一个友人。一个从我身边呼啸而过的女人。她当时的来去,像天空划过的流星,我惊讶却来不及反应。(1992年6月敦煌)
陈达镇给了我一件三毛穿过的衣服、一个三毛用过的打火机。我很想把打火机也带回大陆,可是做不到。无奈我只好给它拍一张照片,没想到20年过去了,三毛的“火焰依旧”。
三毛在跟我的朋友谭天聊天。她的气质是一个大知识分子,像杜拉斯那副神情。让人觉得是一个“高级的女人”。(1990年9月21日成都)
三毛和肖全
我在敦煌不知不觉地采了那里的仙气。可那时我还不大明白,莫高窟里佛教的那些神奇故事。今天看来,早在1992年的夏天,就播下了一棵种子。我与佛结下了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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