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后的出处是哪呢

大学毕业后,我去了一个山村支教这里的人对我很热情,但有时候这种热情总给我一-种太过尖锐的感觉,像是想要把人生吞活剥一般后来学生的一句话,让我终于发现了异常他说,“ 女人都没有用,不过老师你不一样,你是个漂亮的女人,没生过孩子的女人,就还有用”我这才发现,村里几乎见不到女.......,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大学毕业后的出处是哪呢?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大学毕业后的出处是哪呢

大学毕业后的出处是哪呢

大学毕业后,我去了一个山村支教。这里的人对我很热情,但有时候这种热情总给我一-种太过尖锐的感觉,像是想要把人生吞活剥一般。后来学生的一句话,让我终于发现了异常。他说,“ 女人都没有用,不过老师你不一样,你是个漂亮的女人,没生过孩子的女人,就还有用。”我这才发现,村里几乎见不到女.......

我从未见过这么穷的村子。

作为今年分配来的唯一一个教师, 他们已经将最好的屋子腾了出来。墙面斑驳的不成样子,仿佛一碰整个墙皮就会掉下来,床和柜子的年龄看起来比我还要大。

学校里还有个快六十岁的男人黎叔,他兼任着学校的校长和语文老师,之前的数学老师据说受不住苦,在他支教满一周年的那天晚_上就偷偷走了。

于是我便接任了他的工作,同时还兼任了英语老师。在我来之前,这些孩子从来没学过英语。

孩子们乖巧懂事,-切都比我想象中顺利了许多。

入职的第二个月,我提出了要对学生进行家访,黎叔却总是故意绕开话题。直到过完了夏天,他才同意了我的请求。

由于大家都住的过于分散,我的家访进程十分艰难,每天也不过抽出空跟着一个学生.上门。

每到一户,那些家长都近乎“ 贪婪”地死死盯着我看,虽然心里有些发毛,但我并没多想。

走访了六七户学生后,我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每次家访时,学生的母亲总是恰好不在家。

我带着这个疑问找到黎叔时,他支支吾吾地没有正面回答。

“有些 人家的媳妇出去打工了, 好久都不回家的....或者去田里了,可能你去的时候恰好不在吧。

听了他的解释,我心里的疑虑更重了。难道这里女人当家?

但想到自己刚来这里不久,或许对当地的民风名俗和生活习惯还不够了解,所以便没再多问。

一天半夜我翻了个身,朦胧间看到窗外闪过了一个人影。我瞬间被吓醒,屏住呼吸看了窗外许久,瞥了一眼门,上的锁,确认没问题后才松了口气。

第二天早上,我在窗台下发现了几个凌乱的脚印。

我将这件事告诉了黎叔,但因为这里没有监控,他也只说以后会帮我盯着院里的动静。

想起来之前,父母极力劝阻我,说一个小姑娘家,在这偏远的山坳里教书,基本就是等于羊入虎口了。

如今我心里也生出了隐隐的一丝悔意,家访时被村里人直勾勾地盯着看时,更是让我浑身发毛。

为了安全起见,我将余下几个学生的家访改成了书信形式,让孩子们自己带回家中签了字,次日再带回来。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隔天那几个学生来.上学时,却说他们的家长要求我上门家访。

理由自然是我作为老师不该区别对待,别的孩子家里都去过了,不该轮到他们就不登门了。

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又开始,上门家访。

放学后我跟着要家访的学生回家,他父亲正蹲在门口抽烟。远远地看到他孩子的身影,这个男人便站了起来。

我不自然地在脸.上扯出了一个微笑,躲开了男人企图拉扯我胳膊的手。

进了那个昏暗的屋子,我按照流程简单地和他进行了沟通,了解了一下学生的情况后,便想起身离开。

男人想留我吃个晚饭,我扫了- -眼桌上那不知放了几日还没刷过的碗,急忙拒绝了。

走访到下一家时,学生的父母都不在,只有一个驼背的白发老人。他的眼神要比之前的男人都慈祥了许多,我也终于放松了下来。

只是我在无意中问起学生的母亲是否在家时,老人却板起了脸,说自己还有事要做,让我赶紧离开。

我不知他为何会生气,却也不敢再追问下去,只好提早结束了这次家访。

回去的路上,我总觉得身后有人在跟着我,可回头看去却连个猫狗都没有。

但从这之后,我觉得村里人看我的眼光越发尖锐起来,似乎想将我生吞活剥一般。

在又一次准备入睡前,我看到了紧紧贴在那个破旧玻璃窗上的诡异人脸。

“谁!”我抓起放在身边防身的水果刀,对着窗户喊了一-声。

那张脸迅速消失,-阵寥寧的声音后,外面又恢复了宁静。

我被吓得浑身发抖,刚想从床上爬起来找黎叔,却想到已经是深夜,他毕竟也是个男人。

终于挨到了天亮,我早早地就穿好衣服,七点时已经出现在了学校。黎叔住在学校里的一个偏屋,顺便看管着学校的东西。

他披着衣服刚出屋,看到站在院子里的我愣了一下,问我为什么今天来的这么早。

我将昨夜发生的事告诉了他,打开手机给他看我拍下的那个人留在窗台下的脚印。

黎叔盯着照片沉思了一会,说会把这件事告诉村长,让他在村子里调查一下,尽量找出偷窥的人。

黎叔盯着照片沉思了一会,说会把这件事告诉村长,让他在村子里调查一- 下,尽量找出偷窥的人。

为了我的安全,他将学校里另一间空屋子收拾出来让我住,虽然环境比之前那个差了点,可毕竟有黎叔在这里,总比我一-个人住着要安全。

夜里我还是不敢入睡,闭着眼留意着门外的动静。

又是一阵寥窭的声音在门前徘徊,我浑身汗毛直立,紧紧抓着水果刀,慢慢将门拉开了一条缝。

一个人影正在台阶下晃动,我大气都不敢出,缓缓将门合上锁好,才开始大声呼喊黎叔。

很快敲门声响起,我被吓得一-抖,难道是刚才院子里的人么。

‘出什么事了?”黎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松了一口气,颤抖地打开了门。

黎叔一-脸担忧往屋内看着,问我发生了什么。

没事,我刚才还以为....黎叔刚才院子里的人,是你?”

黎叔收回了目光,确认屋内没有什么危险,才嗯了一声。

我往你窗户和门前撒了点石灰,晚上要是再有人偷偷跑进来,循着脚印就能抓到他了。”

黎叔拍了拍手上石灰,-边给我解释着。

一颗 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了下来,我跟黎叔道了声谢,便转身回了屋关上门。

今晚我终于安心地睡了一夜,或许是那石灰的存在,也或许是因为知道还有人在默默保护着我。

连这几日,那个偷窥的人再也没有出现过。院里的石灰大半也已经被灰尘覆盖的差不多了。

一切似乎都恢复了原样,但我还是不敢独自外出,想要采购的东西都是托黎叔给带回来。

村长的调查也不了了之,我问过几次之后干脆就放弃了。就当我以为日子会这样平淡的过下去之后,突如其来的变故又将我拉入了地狱。

一天下午我带着学生去了村子的后山,想带他们体验一次户外写生。

在途中,我意外的发现了一个山洞。将学生安排好后,我走到山洞前,好奇地朝里面张望。

“老师,这里不能进去。”

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吓得我差点跳了起来。

我转过身看着说话的学生,“ 不进去,老师胆子也很小的!”我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这里有怪物。”学生踮起脚,手在嘴边拢成喇叭状,压低声音说了句话。

我没放在心.上,小孩子想象力都很丰富,这么神秘的洞口,在孩子心里都会觉得里边会有可怕的东西吧。

家里的大人也许曾用这样的说辞,来防止孩子偷偷跑进山洞遇到危险。

我带着学生准备离开时,却似乎听到山洞里隐隐约约传来了声响。

我停下了脚步,侧过耳朵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几声怪异的惨叫声又传入耳中,我不由地又朝洞口走去,却被身边的学生拉住。

“老师快走吧,进去会被怪物吃掉的!”

学生一脸惊恐地乞求我,小手紧紧捏着我.的衣角。

我朝山洞里望了望,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也许是什么动物在里面,就算学生不说,我其实也不敢真的走进去。

我带着学生回了写生的地方,但那段声音却在我脑中一直挥散不去。

写生课结束回到学校后,我跟黎叔聊起了关于山洞的事。

“你进去了?”黎叔- -脸紧张,夹着的卷烟都快要烧到他的手指,可他似乎没有感觉。

我摇了摇头,问他学生说的怪物是怎么回事。

黎叔抖了抖燃尽的烟灰,狠狠地吸了一口后,才回了我的话。

他告诫我千万不要靠近那个山洞,否则将会大难临头。

我也听过不少鬼怪禁忌故事,可作为- -个坚定的无神论者,虽然我从来不会相信那些东西,但仍会对其保持着敬畏之心。

最后一次家访时,我终于见到了一个女人。她正抱着-一个婴儿喂奶,看到我时她一脸的不知所措。

她咿咿呀呀地搬来一一个矮凳让我坐 下时,我才明白原来她是个哑巴。学生告诉我这是她的后妈,怀里抱得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好不容易见到了一-位母亲,却是个无法交流的人。我叹了口气,只好继续和父亲聊了起来。

临走前,学生父亲问我,以后是否还会家访。

好不容易见到了一位母亲,却是个无法交流的人。我叹了口气,只好继续和父亲聊了起来。

临走前,学生父亲问我,以后是否还会家访。

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眼神让我感到惧怕。我刚想打哈哈说看情况再安排,他却抢先说希望以后我会常来坐坐。

我只好笑着应承了几句,暗中下定决心再也不要做家访了。

离开时,一直坐在角落没有吭声的哑巴后妈突然大叫了一声,我刚回头看去,却看见男人踢了她一脚,警告她老实呆着。

那女人低着头,眼睛却偷偷向上瞥着,用哀求的眼神盯着我。

旁边的学生也学着他父亲的样子踢了女人-脚,我诧异地制止了他,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她是女人,没用!”那孩子一脸鄙夷地看着她,又往女人身上吐了一口唾沫。

“老师也是女人,你的意思老师也没用?”我有些不满,虽然知道这里的孩子们在教育.上可能会有所欠缺,却不知道他们的价值观也早早的跟着扭曲了。

“老师你不一样,你是个漂亮的女人,没生过孩子的女人,就还有用。”他笑的单纯,可说出的话却让我不寒而栗。

男人呵斥了他几句,便将他赶进了里屋。

他跟我道着歉,让我不要把小孩子的话当回事。

我告诉男人不要当着孩子的面对妻子做些暴力的动作,很多时候孩子就是家长的缩.影。

男人一直点着头,眼睛却一直在我身上游荡。

我被盯的有些发毛,匆匆结束话题就离开了那里。

从那里回去之后,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我梦到自己再一次走到了那个山洞,循着里面的声音走了进去。

洞内蜷缩着一-个背影,我走过去后叫了她-声。她转过身朝我扑来,将我压的动弹不得。

而那张脸,正是白天家访时学生的后妈。我从梦中惊醒过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第二天我问起关于那个哑女,黎叔却只是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

可黎叔越是避而不谈,我的好奇心越重。自从我来了这里,除了班里的那几个女孩,村子里就没见过几个女人。

准确的来说,那个哑女是我在这里见过的第一个成年女人。纵使有我不经常出去的缘故,可如此失衡的男女比例,怎么想都不对劲。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好几天,接连几天魂不守舍,黎叔也看出了我的不正常。

他以为我是因为这里的生活太过枯燥而烦闷,说正好周末有场庙会,他可以带我去逛逛。

热闹的庙会让我暂时忘却了那些烦恼的东西,我买了不少新奇的东西,却在准备回学校时,无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那个哑巴女人,正被她丈夫扯着胳膊在人群中穿梭。

那个男人将她带到了村长身边,两个人说了几句话,村长便拉着女人离开了。

女人看起来十分不情愿的样子,被村长硬.拖着往前挪动。

我内心压抑住的好奇心再次躁动起来,不.自觉地偷偷跟在了他们身后。

跟着他们走了好久,最后村长在一个房子面前停了下来。他推门进去后,我偷偷跑到了窗户下面,探出头朝里张望着。

屋子里聚集了不少人,不过都是男人。

女人被领到了众人面前,我将耳朵贴在窗边,努力想听清楚他们的谈话。

“你怎么跑这来了?”我的身子突然被人向后一-扯,黎叔愤怒的声音传来。

我回过头被黎叔的表情吓得不敢动弹,他让我赶快离开这里。

“里面的人在干什么?为什么那个女人会在这?”我迫不及待地问黎叔,却被他直接忽略了。

没过几天,村长就过来发了通知,最近几天不要去后山,说是有野兽出没。

当天晚上,我的窗户被人砸破,还没看清那人的样子,一个东西就从那个破洞中掷了进来。

我颤颤巍巍地走过去捡起了那团东西,是个杨树叶。我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依.稀辨认出上面似乎被人抠出了两个字。

“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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