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周韵什么时候公开关系(姜文传最终章与周韵感情)

姜文周韵什么时候公开关系(姜文传最终章与周韵感情)(1)

《姜文传》第一弹

《姜文传》第二弹

《姜文传》第三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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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文涛刚过四十岁生日那阵子,有了中年危机,时常自我怀疑、焦虑。姜文对他说,这是上帝在惩罚你,要个孩子。有孩子不会有中年危机的。

姜文喜欢孩子。在他的劳动人民文化宫办公室里,女儿姜一郎的涂鸦和自己的电影海报挂在一列。徐静蕾说,姜文甚至有点怕他女儿,她一叫爸爸,他噌噌就过去了。

有一次,姜一郎非要看《鬼子来了》,因为里头有爸爸。也因为里头有她熟悉的爷爷奶奶的唐山话,姜文说,孙子辈总是老人的安慰。但这个安慰,他却一直给不了。

在姜文办公室书架旁的木门上,贴了一张母亲高阳三四十年代的生活照。照片里的母亲,一身童子军制服,年纪不过豆蔻,发育尚未成熟。

直到今年3月母亲去世,姜文还是不明白,怎么做才能讨好母亲。人家说他电影里没一个妈是正常的,他歪着脖子问:我就特别想问在座的那些观众,你们谁的妈是一个正常的妈?

姜文挣了钱之后,给父母买了一套楼房,但老人习惯住四合院,说什么也不去。

姜武后来去看了看那套楼房,在对面单元也买了一套。然后雇了几个农民工,抡大锤把两套房连着的那堵墙砸出个门。两套房子合二为一,二老笑得眉眼不见,一个劲儿夸他比姜文强,明白他们的心思。

母亲说过一句话:这哥俩加一块,是孝顺。哥哥孝,弟弟顺。

和电影打了半辈子交道,姜文常说,我不爱看电影,拍电影又不是在电影里学的。人家问,那你不拍电影都干嘛呢,他说,我在正经生活啊。

陆川揭过姜文老底:他四处宣扬自己不读书不读报不用电脑,自己的知识全部来源于对生活的观察。实际上他电脑玩得熟练得很,经常偷偷上网查阅各种消息。用圈内朋友给他的绰号来形容,他是班上的“学习委员”。

姜文好友苏小明说,姜文的聪明全靠勤奋补足,别人做10次作业,他做1000次。姜文曾咨询过一个做出版的朋友,请对方给自己开一个书单,所有推荐的书,他都囫囵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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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因长期两地分居,桑德琳和姜文协议离婚。下半年,姜文和周韵登记结婚。2007年,《太阳》参赛威尼斯的时候,在中外媒体面前,姜文指着周韵说,this is my wife.

姜文周韵什么时候公开关系(姜文传最终章与周韵感情)(2)

姜文认识周韵,是在《天地英雄》拍摄期间,赵薇给介绍的。叙起来,俩人又师出同门,都是张仁里的学生。

《天地英雄》那会儿,姜文还是一个深沉的汉子。有一次,拍了一天戏,姜文的膝盖和后背都受了伤,他坐在医院,按了按发青的膝盖,放了个响屁。他一脸沉思地对医生说,这很奇怪,医生,我一按这儿,我就会放屁。说着他又按了下,没反应。姜文说,好吧,算了。

姜文和周韵婚后育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姜太郎,小的叫姜次郎。

网上有一篇感动万千中国父母的文章,说《让子弹飞》后,姜文消失一年,是带两个儿子到新疆阿克苏吃苦历练。姜文出面辟了谣。不过他感谢这篇文章为自己塑造了一个正面形象,决定不开微博,让感动飞。

他为了哄儿子开心,出演了《星球大战外传:侠盗一号》,人家夸他,这回不是打酱油。他说,这回是老抽。儿子看了,保持了姜家代代相传的不待见家风:一般吧。

在姜文的工作室,很少能见到周韵。周韵在家里忙得抽不开身。早晚要送大儿子去国际学校,回家得陪着小儿子。

姜文在生活上极度依赖周韵。姜文暴躁起来天翻地覆,周韵在场,就是定海神针。周韵会煲汤,学过按摩,专治姜文的易燃易爆炸。

夫妻俩除了看书看片子健身,没啥业余爱好。没事就找个街角,晒太阳,看人来人往。

姜文认为周韵是一个很好的选角副导演,《太阳照常升起》,她推荐了孔维演唐老师的妻子。《让子弹飞》时,她推荐刘嘉玲来演县长夫人,到了《一步之遥》,她说舒淇最适合演花国总统完颜英。

经历数段感情,两段婚姻,如今的姜文对于爱情、婚姻和女人有了更深的认识。这也直观反映在他的电影里。

《太阳》上映后,有人打电话跟他说,你是最会拍女人电影的导演。里头有女人所有人生阶段,“从小孩到老太太,恋爱前、恋爱中、恋爱后,怀孕生孩子偷情都有,而且非常来劲。”

刘嘉玲跟他合作了一次《让子弹飞》,大有感触:他特别细腻,特别懂女人,有一些感觉,你会觉得,他怎么会懂?

但姜文觉得自己还是不懂女人。拍《太阳照常升起》前,他想拍的是叶弥另一个小说《小女人》。没拍的原因是,姜文对小说女主人公的一个心理细节始终无法理解,便就此搁下。

姜文说,女人对我来说一直就像神一样的存在。你也弄不懂是怎么回事儿,但是你还老得想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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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文30岁来岁那会儿,有人在机场看到他,穿着宽松的大军裤,蹬一双大头皮鞋,皮面皴裂。大皮箱往机场大厅地上一横,大头皮鞋踩在皮箱上,像个年少成名的侠客,也像个打过大仗的特种兵,很帅。

2018年,姜文55岁。依旧体格健壮,嗓音雄浑,髭须斑白,笑容灿烂如旺仔。一副黑色圆边眼镜,又带出一派知识分子的精锐气度。

姜文周韵什么时候公开关系(姜文传最终章与周韵感情)(3)

但姜文看上去更孤独了。以前紧锣密鼓干工作的时候,姜文也不忘张罗一大堆人,吃遍饭馆。拍《让子弹飞》的时候,火锅是不许灭的。菜没上,一叠炸辣椒或者辣椒油先上,这是姜家开饭的前奏。现在,一小屋,一个人,一桌子菜。人一多就嫌吵。

他还有孩子般的认真劲儿。苏小明组了个“吃喝委员会”,姜文和王朔、洪晃、阿城、田壮壮都是会员。苏小明说姜文特懂事,给大家添酒倒茶,别人主聊,他主要陪听。

有一次,苏小明和阿城、郑晓龙、刘索拉几个人去姜文工作室找他玩,来前,姜文说,我给你们做饭,想吃什么。苏小明说,简单点就行。到了后,姜文导游一样领着一行人绕天安门转了两圈,回来桌上一锅面,一碗炸酱,一盘煮黄豆,一盘白菜。几个人看傻了,说你这也太简单了。姜文说,不是你让简单点吗?阿城泰然不语,吃两口,说,劳驾递两粒黄豆给我,我怕一站起来又得吃一碗。

每拍完一部电影,姜文元气大伤一回,易怒且暴躁。家里人跟他反映说,两三年时间都有点不太正常。

他总觉得没法给自己一个满意的东西,解决一个问题,又拽出来八个问题,他不得不每天自个儿跟自个儿谈话,有时候把自己都说烦了,他一扣脑门,呵斥一句,别说了!他说做自我分析,就像揪自己头发一样困难。为了克服困难,他把头发剃了。

他现在比原来容易累。拍《红高粱》时,姜文24岁,不知道累。他和张艺谋、曹久平睡一间房。别人要睡觉,他拉着不让睡,精神头十足的比划自己的重场戏,弄踏实了,还是睡不踏实,枕着胳膊唱文革期间的歌曲。

为新片《邪不压正》跑宣传,到上海电影节当主席,姜文没少站到镜头前讲话,讲起来话还不少。他说自己现在人老话多。但他说不怕老,反倒像小时候盼着过年一样,盼着自己翻新篇儿。他觉得变老是一个令人欣喜的过程。“永远过18岁是愚蠢的,不到这个岁数你看不到这个风景”。他说,我觉得我老了也挺好看的,也不觉得老了就苍凉。

陈丹青对他说,我有点盼着你老,你老的时候,你的脸会更有戏。中国很少有50到70岁的演员,好莱坞多得很。满眼沧桑的硬汉,忽然柔情似水。到时候别不出来啊。

姜文感到岁数越大,越不想演了。化妆、换服装、等排戏,这些事让他觉得特别累。“我老了,体力又不好,我还演什么呀,扮演什么都不来劲。”

老了以后,他更想干的事是画画,作曲,还有写作。他说自己的最终理想是当作家。王朔看到他写的《阳光灿烂的日子》剧本,夸他文笔好。

拍《鬼子来了》时,一天早上,一开窗,他把编剧述平叫来,说,这就是我要的光,特别好,好到我能掂出它的重量。它就跟水银似的,城里的光你感觉是烟,飘的,这儿的光你得用手接着,不接着它咣当砸到地上了。述平说,你真会形容,你应该写东西。

姜文说老了就拍不了电影了,“中国拍电影特别累。导演在中国就像最前面拉车的马。而且一定是套在辕上拉套子的、最吃劲的马。外国当导演是赶马车的。我也不奢望能赶上马车了。”

人家问他,拍《邪不压正》是受了什么刺激,他盘腿坐在椅子上,眼睛像开机的镜头,亮了一下,嗓音听上去,是他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的旁白。听着旁白,你仿佛看到马小军和李天然,一远一近,高高低低地飞驰在连绵的屋顶上:

我小时候爱上房,那时候北京一层以上的房子很少,除了北京饭店、东交民巷、故宫、北海之外,基本都在同一个高度,远远看去,像灰黑色的海浪一样延伸过来。远处是九城的城门和箭楼,偌大的北京城尽收眼底……

姜文周韵什么时候公开关系(姜文传最终章与周韵感情)(4)

编剧过士行说,他总想好上加好,把所有他能想到的好东西都端出来。正所谓“包饺子喂猪”,话虽有点儿粗,可态度是好的。

再拍电影,姜文发狠再也不干“包饺子喂猪”的事。但拿起导筒,他雄心万丈,要用强劲的想象创造真实:要拍就拍来劲的电影。

王朔说,姜文是一个有自己态度且旗帜鲜明的人,有他在,我们才好说本大国电影也不都是行活儿。

姜文周韵什么时候公开关系(姜文传最终章与周韵感情)(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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