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子夏(共读论语1912子游曰)
【共读内容】,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论语子夏?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论语子夏
【共读内容】
19·12 子游曰:“子夏之门人小子,当洒扫应对进退,则可矣,抑末也。本之则无,如之何?”子夏闻之,曰:“噫,言游过矣!君子之道,孰先传焉?孰后倦焉?譬诸草木,区以别矣。君子之道,焉可诬也?有始有卒者,其惟圣人乎?”
【导读学者】
刘乐恒:武漢大學國學院副教授
任大援:中国艺术研究院教授
【共读笔记】 (来源:論語滙)
柳慧:
孔曆 二千五百六十七年 夏曆 丙申年六月初八 2016年7月11日星期一
崔圣:
任大援老师有事,今天不能来现场,下面欢迎劉樂恒老师导读!
劉樂恆:
崔老师、柳老师,《论语汇》微信群的各位师友和志愿者老师,大家早安!在下是武汉大学哲学学院刘乐恒,从今早开始,很荣幸能够与任大援老师等,与师友们一起共读《论语》,讲习互益。今天我们一起讨论、琢磨的一章比较长。我先试翻译一下这一章。
这一章的意思大概是:子游说:“子夏的门人学生们,要他们担当一些洒水扫地、说话应对、仪礼进退等事儿,是没有问题的。但这是琐细的次要的事,而缺了最根本的事儿。缺乏一个根本,这怎么是好呢?”子夏听了之后,就说:“哎呀!言游(子游姓言)的话说得太过了!君子之道,不是先传授一些内容之后,然后不传授另一些内容、对另一些内容厌倦了。(这是说君子教人,是先本末先后的次序的)这就好像土地里种的东西一样,哪些是草类,哪些是木类,都是一块地一块地有所区别的,都是有次序的。因此,君子之道,不是要先说些高远的事儿欺罔别人的。能够有始有终、有浅有深地依次而教育别人的,那就唯有圣人之教是这样的吧!”
这一章的文字,其中有一二处地方是有争议的,我自己主要是根据朱子的理解,作出如上的翻译。从这儿作出基础,我们就可以琢磨这一章所蕴含的一些道理。
先说一个背景。这一段话很有意思,子游与子夏是孔子的两大弟子,子夏与子游是齐名的,都是属于孔子门下以“文学”而著名的人物。因此,《论语》在孔子门下“文学”一科,只列举了子游、子夏为代表。同时,孔门的后学都认为子游、子夏虽然不能象曾子、颜回等能够传孔子之道,但也多少传承到了孔子的学问思想的规模。所以《孟子》就记录孟子的弟子公孙丑说“子夏、子游、子张皆有圣人之一体,冉牛、闵子、颜渊则具体而微。”孟子认为子夏能够笃行、守约,颜渊在子夏的基础上,更能够通到孔子之道的核心和精神中去了。所以,在孔子门下,颜回、曾子,可以说是“传道者”,属于“第一梯队”;子游、子夏则可以说是“传学者”,属于“第二梯队”。这就使得先秦儒学的传统比较丰富,而又比较复杂。
在这一章里,子游与子夏其实在讨论一个为学、学习之始终本末的顺序问题。这里面就体现出子游与子夏对孔子教育思想、孔子学问思想的理解,是各有所侧重的。孔子的教育思想、学问思想其实可以用五个字来概括,就是夫子自己所说的“下学而上达”。子游与子夏则各得孔子教育、学问思想的一方面。换句话说,子游重视的是“上达”,子夏重视的是“下学”。子游在这一章里的意思是说,子夏只重视下学,那么这很容易忽视夫子的上达之道;子夏的回应的言外之意是,夫子之道有先有后,应该先下学然后再上达。因此,我们不能说子游不知道有下学,也不能说子夏不知道有上达,他们都是知道的,只不过他们各自有所侧重,但因为他们各有侧重,所有在学问的境界上,都及不上夫子的“下学而上达”来得圆融、完备、通透。
但是,虽然子游与子夏对于孔子的“下学而上达”之教各有侧重,但如果体会这一章,其实我个人更为赞同子夏的理解(虽然子夏的想法确实有一些需要调整的地方,后面我们再讨论这一点),而不是子游的理解。因为子夏说的是学问的先后次序,先是洒扫应对进退这些具体的事儿,然后再逐渐琢磨体会其中所蕴含的道理,而通透到根本的道理上去。这是符合孔子“下学而上达”的教学方法的。孔子的“下学上达”,更具体地说,可以表达为“博文约礼”。先博学于文,然后再约之以礼。博学于文,就是说先学习礼、乐、射、御、书、数等等具体的事儿;约之以礼,就是学习好了之后,或者在学习的过程之中,孔子会点拨一下、启发一下,让学生明白其中的道理,这里的礼,是与道理的理相通的。博学于文,是小学之事;约之以礼,则是大学之事。古代的人,也是先学小学,再说大学。小学,学的就是具体的实践活动,比如洒扫应对,以及礼乐射御书数等等的六艺之学;到了大学,就开始学习和琢磨小学的这些实践活动、六艺之学当中所蕴含的道理。这时候,我们体会道理才会亲切、真切、确切、巩固,而不会混乱、无序、失当。
我们现在学习游泳,学习骑自行车,教练也是先让我们自己试着游一下,骑一下,然后骑的平衡怎么样,游的姿势怎么样,教练再根据不同的人的不同问题,再作点拨。所以,我们先要知其然,然后再逐渐明白其所以然。这就是先要博学于文,然后才去约之以礼的原因。如果反过来,教练先给每个人都讲一套游泳、骑车的道理,讲得头头是道,弄得很清楚之后,再让学员们下水去游,最后全部都淹死了。所以说,学习游泳要在游泳中学,学习骑车要在骑车中学,学习书法之道也要不断的练笔;以此类推,如果要成为君子,不仅仅是要懂得道理,而是要先博学于文,在博学于文之中,逐渐地体会出其中所蕴含的道理,并将这些道理内化为自己的德性,成为实践的营养,之后才慢慢地约之以礼。所以《礼记》这本书里面《学记》这篇文章就说了一句话,“不学操缦,不能安弦;不学博依,不能安诗。”不学习怎样去操弄琴的弦,就还能弹好琴,懂琴理;不学习怎样去吟唱诗歌,那么也很难做诗人,通诗教。以此类推,如果我们不先博学于文,学习诗书礼乐之文,那么也就很难约之以礼,成为文质彬彬的有德君子。
在下系统琢磨了孔子的教学之法,确实是有这样的次第的。夫子是一个很开明、开放的人,他让他的弟子根据自己的兴趣、志向,先学习具体的事儿,然后逐一就其不通之处,作出点拨、启发,使得他自己通透明白。这样的教育,很能够栽培和成就人才。
所以,子夏其实是先让学生下学,然后再求上达;先让学生博学于文,然后再求约之以礼;先让学生游泳、骑车,然后再在这个过程中点拨一下、纠正一下、启发一下。这完全是符合孔子的教学、学问思想的。子游认为子夏“本之则无”,这样其实是忽视了孔子学问的先后次序,可以说是得不偿失的。这是我认为这一章当中,子夏的回应要较子游有道理的原因。
崔圣:
就洒扫应对而言,应该在小学就学习完成了,子游此时对子夏之评价,是否有更深刻或者其它含义。
劉樂恆:
崔老师高见,这个确实是很有意思的。个人觉得,虽然子游在道理上及不上子夏,但是子游的批评,似乎也是有他的部分道理的。
孫福萬:
@劉樂恆 的确如此!但孔子也曾批评子夏"勿为小人儒",荀子也说过"子夏氏之贱儒",或者子夏后学不闻大成者多。这和子夏的教学方法或者也有些关系?
劉樂恆:
孙老师的高见,也是与崔老师的问题相表里。孙老师更通过文献指出这一点。
可以说,在这基础上,子夏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我们专注“下学”是对的,但“下学”的效果有两种:一种是下学而能上达;一种是下学而不能上达。子游的批评,是担心子夏门人下学而不能上达。这其实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因为我们在下学的过程中,如果不能通过心灵的情、意、知的感通作用,消化所学的东西,反求诸己,成为自己心灵的一部分,那么就不能将自己的心灵与所学的东西融成一片,那么也就不能提升自我,让自我从下学中超升到仁德、天道的境界,让自我的博学于文化为约之以礼,这样就是下学而不能上达了。现在许多国学的教育,只是强调要背诵,要读经,但如果老师不能在这个过程中,栽培学生生发情意,点拨学生理解和体会,增进学生的自觉与德性,那么这就是下学而不能上达。又比如只让学生弄得礼数进退的规矩,但不能引导学生体会礼的活泼的源头,那么学生最后也只是懂得一个形式。当然,子夏本人是没有这个问题的,他可以说是能够下学而上达的人,所以他说“切问而近思,仁在其中矣”。对下学的东西进行切问近思,体会和理解其所以然,那么就能使之转化为自己的德性,并与天道相通。但因为子夏对于他的门人并不特别强调切问近思,所以容易使得他的学生下学而不能上达。这应该是子游批评子夏的理据——虽然我认为子夏所持的道理与方法要较子游优胜、合理。
孫福萬:
补充下钱穆的观点:游、夏同列文学之科,子游非不知洒扫应对进退为初学所有事,特恐子夏之泥于器艺而忽于大道,故以为说。子夏亦非不知洒扫应对进退之上尚有礼乐大道,不可忽而不传。是两人言教学之法实无大异,读者若据“言游过矣”四字,便谓子游之言全非,则失本章之旨。
“‘下学’的效果有两种:一种是下学而能上达;一种是下学而不能上达。”“子夏对于他的门人并不特别强调切问近思,所以容易使得他的学生下学而不能上达。这应该是子游批评子夏的理据。”——刘老师讲得好!
劉樂恆:
孙老师所引钱穆先生的观点,确实有见地的。子夏为人、为学笃实,他教学生也是从具体的事儿笃实做起;但如果学生心思不活,则愣愣地笃实下去,子夏也不多点化他们,就会有下学而不能上达的毛病。
不够话也说过来,子游、子夏两人,我们琢磨之后,还是应该说子夏的方法来得妥当、合理一些,也更合乎夫子之教。孔子教人,先让学生自己学,学到学生自己觉得有不通之处,问老师时,孔子才点化他们,打通其“任督二脉”,让其知所以然,最后化为学问和德性的自觉。如果学生没有疑问,没有问题,那么孔子也不引发、启导他,这是因为学生自己没有这个需要。所以,子夏的方法应该更切合夫子的方法。但子夏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方法隐隐然不如夫子圆融。他自己教人或者会“下学而不能上达”、“有始而无卒”,但夫子教人,则因为学养深厚而又心思活泼,所以必定“下学而能上达”、“有始有卒”。这是子夏对夫子的仰慕与赞叹,也说明子夏有自知之明以自我提升、向着夫子方向而努力的决心!
劉樂恆:
今早在下与师友分享、向大家报告到这儿了,祝愿大家今日工作顺利、吉祥!
楼一家:
朱注“倦”如“诲人不倦”之“倦”。言非以其末为先而传之,非以其本为后而倦教。此说似迂曲。案“倦”与“传”音相近,“倦”当读为“传”。言君子之道,孰者先传孰者后传,视学者程度之浅深。如培植草木之法,各以其类区别也,若不问其浅深,而概以高且远者教之,则是诬之而已。君子之道岂可如此?
《大学》曰:事有终始。若始教之时,而即贯彻乎卒业之事,由洒扫应对进退以上达乎天德,此惟圣人之教法为然,大贤以下,未敢轻言也。
此章说者皆谓子游注重大学功夫,子夏注重小学功夫,非也。子游盖言小学大学一贯之道,子夏盖言小学大学渐进之功。故教高明之士,当师子游之意;教沉潜之士,当遵子夏之法。
——唐文治《四书大義》
孫福萬:
@楼一家 晨读转播 补充得好!唐文治先生的著作,本人也很喜欢!
刘国庆:
感谢各位老师的导读。我从另外一个角度说说看法
子游与子夏关于教学的讨论,深有意味。子游以为子夏教弟子洒扫应对进退,教的只是末,没有教本。
在中国哲学刚刚开始产生的时候,概念上的普遍与特殊(共相与殊相),功夫上的先与后,系统论上的整体与局部或部分(本末),结构与功能(体用)经常不做严格的区分。这种思维上的混淆固然是独创思想刚开始时经常伴随的现象,但这种混淆若得不到及时的澄清,可能会在错误的思想基础上长出错误的现实,错误思想的客观化,会给思想者、信奉者、相关者带来持续的伤害。
在本末这对范畴中,本是根本或核心,即主导整个系统、具有影响局部能力的整体性。末是枝节和局部,不具备生成大局,影响大局的能力的部分。
儒门观察到人格的统一性现象,即人采用统一的态度,应对有共性的不同现象,这是儒门人格修养的基础。但由于思维逻辑不够发达,可能用一种殊相代替了共相,从而不恰当地强调了这种殊相的意义,甚至造成共相与殊相的颠倒。比如”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就是正确地观察到了人在家庭中的表现和政治中表现的关系。但”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却是一种误认,把殊相和共相的关系颠倒了。
这个错误导致了人们过于强调家庭内部的关系,相对说来就忽视了人的普遍的社会化的人格养成,忽视了从殊相(孝悌)到共相(仁)需要过渡,即要超出家庭关系甚至在某个特定方面否定家庭关系的根本性,认识到家庭关系的局限性,才能达到普遍的社会关系。
子游对子夏的责备,也有这个问题。子游认为洒扫应对进退(这些行为)是末,那么?什么是本?只能是以对仁道的主观性的认知作为本了。子游没有认识到行是本,是全体,知仅仅是其中的一个环节,虽然是认知能力充分发育后的核心环节,但仍然必须在行中理解知,没有与行无关的“知”。这也是当时的思维不够细致带来的。
子游对子夏的责备,也有这个问题。子游认为洒扫应对进退(这些行为)是末,那么什么是本呢?只能是以对仁道的主观性的认知作为本了。子游没有认识到行是本,是全体,知仅仅是其中的一个环节,虽然是认知能力充分发育后的核心环节,但仍然必须在行中理解知,没有与行无关的“知”。这也是当时的思维不够细致带来的。
劉樂恆:
@崔圣 @楼一家 晨读转播 謝謝樓老師的轉發與分享!很增長眼界!唐先生此說有意思。以倦為傳,未知有何所據?似乎根據不足。剛才看楊逢彬老師的《論語新注新譯》,說這兩句話是互文見義,即“孰先傳先倦焉?孰後傳後倦焉?”翻譯成白話文即是:君子的學術,哪一項先傳授,哪一項後傳授,以使學者者能不厭倦呢?另外,唐先生說高明者當法子游,沈潛者當師子夏,這正是朱子所批評的。事實上,子夏有始有卒之說,正體現出他能明白一貫之道。子游也並非不知漸進之功。唐先生在這個關節上,想立新意新解,實則不必。
刘国庆:
@劉樂恆 载于程树德先生 论语集释
郭鹏:
下學而上達,有始有終---如何教與學,現在仍然是個大問題啊。感謝@劉樂恆 老師的精彩解讀[咖啡][咖啡][咖啡][玫瑰][玫瑰]
刘国庆:
教学的目标,虽然是本末一贯的圣人,这本末一贯的圣人要通过完整的教学过程实现,“有始有卒者,其为圣人乎?”但与子游理解的相反,这教学并不是按照先本后末 (先整体后局部)的方式进行,因为人任何一个时候都是一个整体,教育的过程是这个整体的进化过程,而不是按照汽车那样由一个部分一个部分装配而成的,不是先装配了本(核心),再装配末(局部)所能造成的。教学的过程的先后,并不是概念逻辑的先后。
就一个自我自我生长的系统而言,整体是通过局部的逐层的自我搭建(生长)成的。局部的各个部分的功能构成了一个功能上的循环,这个循环在适应环境的过程中,不断地分化,并生成更细的部分,同时,通过当前循环也可以积累再另外一个维度(方面)上的资源,当这个资源达到达到了一定阈值后,就可以形成主导原来循环的更外层循环。
既然人格是在环境中自我生长的,而人与环境的基本作用当时就是行动,那么所有的教学过程都要不离开真实的人生行动。教学也要从先教导学生进行当做的行为,再理解这样行动的道理,我们所有的知识都是能够体现在行动中的知识。这样培养出来的人格才是真实的人格。离开具体的行动,满口只谈抽象的仁义道德,教的人也不一定知道在每一个具体环境中当如何应用,学生更是思行两张皮,与真实的生活全然无关。“君子之道,焉可诬也”,这句话就说明子夏要求学行一体应该作为教学的基本原则。
教学过程,基于人格的成长过程。在人格作为一个系统的成长过程中,也就是教与学的过程中,学生的接受能力是一个必要的环节。接受能力中,受教育者当下的思维系统,认知能力、操作能力、自我控制能力都是其组成部分,都是教师面对的现实。子夏正确的认识到了这个现实(圣人的生活态度,应该先传给谁,谁又会持续精进不倦怠,应该像分别草木那样区分出来而因材施教,至于最终是否能够长成,要看各人的造化了)。
对于刚刚入学的儿童,应该先接触具体的事例,再逐步过渡到抽象的概念,从小事入手,逐步过渡到大事,在先粗略的概念,再逐步到精妙的概念,从短期的计划,逐步过渡到长远的计划。
郭鹏:
@刘国庆 東西、古今不同語言系統,不能相互割裂。概念本身就是切割實在的利刃。
刘国庆:
子夏教人,完全秉承孔子对学生自主人格的尊重。苏辙说,”子夏教人,使之自尽于学,日引月长而道自进。譬如农夫之殖草木,既为之区,溉种而时耨之,风雨既至,小大甘苦,莫不咸得其性,而农夫无所用其巧也。君子下学而上达,出乎其人,而非教者之力。”
其次,由于每个人都具备概念思维能力,因此,从特殊事项入手,是可以感悟普遍的道理而不仅仅停留在殊相上。从洒扫应对进退开始,并不会停留在洒扫进退应对上,一样能够举一反三,具备普遍化的思维和行动能力。
教了洒扫之后,要教洒扫的道理,教洒扫应对进退的价值,讲出人生这些行为的意义。子夏讲没讲?我资料不足,下不了判断。
@郭鵬 是,但因为你要把现实在头脑中重新设计,除了概念化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啊。
孫福萬:
"杀鸡焉用牛刀",就是孔子对子游说的。子游"大而无当"的毛病肯定是有的。而子夏沉溺典籍,好"小道",其门人成为"拘拘小儒"的可能性大。兼采两人之长,难啊~
劉樂恆:
刘老师以殊相与共相的关系评析有若论仁与孝弟,以知行关系评析子夏子游之辩,很有意思!中国古人固然可能在思辨上有笼统之嫌,需要我们今天做出充分、系统的辨析与引申,但古人的侧重点并非在概念的辨析上,中国哲学一开始就将“知行合一”、“天人合一”、“为人与为学合一”作为前提性立场,因此古人的话都是围绕对于这个境界的体会而展开的。这里面蕴涵着对概念、言语、知识、思辨的局限的某种体认,因为中国哲学强调这一点,所以它所开发出来的哲学思想境界,与西方哲学有所不同。如果我们将这个定位清楚的话,可以一方面吸收西哲之长,另一方面也能对中哲有同情的理解和合理的定位。至于具体的辨析,容有机会再向刘老师请教!
刘国庆:
@劉樂恆 我是门外汉,抛砖引玉,是正希望您和各位师友多指教。
郭鹏:
@劉樂恆 老師過謙了,鄙人受益匪淺!我們現在的制度化的學校教育基本沒有「下學」了。這里「下學」與「上學」之分,與後代「小學」與「大學」之分,似有不同,請詳述之。
劉樂恆:
@刘国庆 劉老師謙虛!您的指教確實需要正視!在下琢磨一下,看能否呈上一二回應!
刘国庆:
大学和技校的分途,教育和生活的分离,都是当代我们移植西方教育的问题
还是要回复到终身教育上。
馬震宇:
学分上下 本身就是问题。
這日語法學家撐船出遊
他得意洋洋向船伕開口
你可曾學過語法
回答說 沒有
那你這大半輩子豈不是空拋虛度
船伕的心被刺痛 很不好受
他保持沉默 從此不在開口
一陣狂風骤起
把船兒推進激流
語法學家見狀
直吓得发抖
尊敬的大人 是否熟悉水性
... ...(蔷薇园)
上学与下学有时点和场景约束的。脱离环境无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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