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这不是女儿国的国王吗(金蝉子被女儿国王掳去一夜未归)
那一日,女官又遣人送来精致素食的同时
宣金蝉子进宫,陪国主游园陪驾
卷帘顺手挑了一颗桃子,丢给猴子,两人眨了一下眼
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眼里全是戏
……
唯独天蓬,欲言又止
他忽尔觉得,那女儿国主的眼睛,有点像……翠兰
于是,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然后,将刚整理好的衣物吃食从行李中拿出
又将通关文牒装进箱,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用不到了!
那晚,金蝉子回来时
卷帘正拉着猴子讲五百年前那场轰轰烈烈的大闹天庭事件
其实,这种事情向来猴子和天蓬都不怎么爱听
毕竟当年一个被天帝一巴掌干下凡、另一个被贬下凡
偏偏都被卷帘这货看见了
终究是,太丢人了啊……
……
但卷帘作为“三界第一嘴炮”,又是天帝身边之人
脑子里知道太多当年的秘闻,有惊悚恐怖、亦有桃色暧昧
每次说起时,总是能唬的猴子与天蓬一愣一愣的
……
“天蓬,你可知当年天帝为何不调遣你天河水军平息天庭事件?那是因为……”
吧啦吧啦吧啦
“猴哥,你率群妖开启“罚天时代”,三界乱了五百年,到头来却被天帝那老头儿一巴掌就给你干下来了,你可知他为何纵容你闹五百年?……都说了是在纵容你啦……”
吧啦吧啦吧啦
“当年蟠桃园卫戍部队中,有一女官,对猴哥你可是敬慕不已;可后来天庭事件爆发……”
……
金蝉子回来时,虽是一脸平静
但三人齐齐禁了声,看着他
那一日,女儿国一向笑若春风、盛情盈盈的王,在高座之上冷了脸
只因,座下金蝉子终究是向她,张口提了辞呈事
他低眉顺目,不抬头迎她的眼
不知是不敢、还是不愿……
……
良久,她才道了一声“好”!
虽是一字,却是带着寒气,亦染了些许怨念
他缓步退出殿外,在王看不见的地方
长长地、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
……
这一晚,夜如墨
榻上的金蝉子翘着二郎腿侧躺,手里念珠胡乱的拨
地上的天蓬收拾行囊,嘴里嘟囔,明日换过文牒,就此离开这女儿国……
卷帘嗑着瓜子、猴子啃着果
就那样静静地看着金蝉子,一副坐等看戏的姿态
金蝉子额头青筋跳了数次……
自从进了女儿国,他想打这两货很久了
白龙察觉到气氛略有诡异,悄悄飞去云里藏了身
这一夜,人难眠
皇城内灯火通明,女儿国主一身甲胄,盯着面前长剑,久久愣神
一众女将在侧,皆精甲附身、刀剑紧握
殿外,三百战骑静默、长枪林立……
……
错?
还是措过?
措过便是错!!!
她心中如是想着
她太清楚,明日换过文牒,他便一去不返
措过了今夜,便是错了此生
……
某一刻,她心中一横,抓起长剑大步而出,女将紧随其后
“落!”
有女官将令喝出,城上长号响起
全城霎时灯灭、人散、战骑出
……
夜如墨!
三百骑长驱直入,突袭城中某处……
国主带着一众女将闯入时,一剑直接架在了金蝉子的劲上
虽然都戴着面纱伪装,但傻子都认得出那是女儿国主
国主直接带军抢人啊?这……
猴子当时就看呆了,嘴里一颗桃核吧嗒掉在了地上
卷帘憋了好多天的笑,终究还是没忍住,捂着肚子笑疯了
然后……
他就被一众女将按在角落里,好一顿揍
……
那一夜,有人被掳了去
……
鹰愁涧徒手缚白龙,生生扒了小白一层鳞
五指山揪着一代妖王的脑袋问“要么你保我去西天,要么我送你去西天?”
那个心黑手辣金蝉子
今夜,却被……
天蓬一边继续收拾行李,一边摇摇头,苦笑出声
金蝉子啊!今晚,你终究是难回来了……
那一夜
卷帘与猴子在屋顶坐了一夜
起初两人说说笑笑谈往事、吹牛逼、聊三界桃色秘闻
后来……
两人都只是静静的坐着,没有再说话
猴子摸了摸头上的金箍,他又念起某个手握紫青宝剑的姑娘
……
那一夜
唯有天蓬安稳的睡去,他知道
过了今夜,他们就该离开了
……
那夜天蓬的梦里
他又见到了翠兰
长夜终有尽,赤乌东升后的晨霞里
金蝉子纵白龙奔过长街、人群、城门……渐远去
……
在视线的尽头,他回了一次头
那城上,有人一袭红妆,背对着他
这次,是她选择没有与金蝉子相视……
余生,只留一个背影,好让他莫轻易生了思念的苦
【后记:】
朝霞里,金蝉子忽而想起什么,幽幽问到
“天蓬,昨夜你在干嘛?”
“睡觉!”
“猴子卷帘,你俩呢?”
……
“我俩也在睡觉……”(一脸严肃和认真)
“一夜未见他俩……”(天蓬小声bb)
……
某一刻,白龙感到背上金蝉子有杀气躁动
“孽徒,看我大威天龙……大罗法咒……”
……
猴子和卷帘终是没憋住,大笑出声,发足狂奔逃掉了
金蝉子扶额,就卷帘那个嘴炮啊,真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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