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艺术立体派主义(儿童自由解构主义)

尼尔 波兹曼说过,“童年”是一个被发明出来的社会概念。“如果采用普通人对‘儿童’这个词的理解,那么童年的存在不超过150年。”

我们这个时代,是“儿童”、“童年”被社会更广泛聚焦、被更充分尊重与理解的时代。

同样,在最近的100年里,因由个体意识的发展,解构主义、自由主义风潮日兴。那些几个世纪以来坚如磐石的权威秩序、文化壁垒受到巨大冲击。逻各斯倒下了,上帝已死,普世的一切价值被要求重估。

我们这个时代,像现在我面前的电脑,不断要求我们开机、升级、重启。。

幼儿艺术立体派主义(儿童自由解构主义)(1)

我说过,在这样的时代里成为年轻父母,是一件很累人的事吖。

因为我们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应该相信谁。在育儿路上,我们试图依附于一个又一个权威,然而,在解构的时代里,权威和专家旋即一个又一个倒下了。

在许多次讲座里,我经常讲起我爸爸的事。

自从病后,爸爸不仅失聪,而且有短暂记忆缺失的症状。

2015年12月31日夜里,辞旧迎新,我坐在桌前,拿着一张纸,想把他生病后身边发生的重大变化一件一件告诉他。

第一件事,就是:滴滴打车。

爸爸是2014年初生病的,2014——2015年,打车软件大行其道。至今为止,久立街头挥舞双手拦截一辆又一辆出租车的情景,在大城市早已鲜见。

我爸爸总是困惑于,何以总有一辆又一辆豪车成天接送我女儿呢?而且,还不收钱!

2016年,现在,如果让我再次把当下世界最重要的事告诉爸爸。先于人机大战和引力波前的,应该是电子钱包。

我已经三个月没带钱包出门了。

买东西不用钱,只要用手机扫一下这件事,我的孩子早已很自然的接受。

但是,还是造成了爸爸很大的困惑。

我说这些,归根到底想说明的是,仅仅数年之间,我们的日常生活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上文所谈的,看似离我们遥远的解构主义、自由主义,实际上不断发生在我们这一念头和下一个念头之间。

我们一而再,再而三打破自己原有生活习惯,只有这样,才能走向更美好,更有希望,更人性化的生活。

幼儿艺术立体派主义(儿童自由解构主义)(2)

在这样的时代,70——85后这一代人,既做父母、又做儿女,是非常累的事。

因为我们没有经验。没有任何依凭,我们在“权威就是真理”的文化环境中长大,却立世于“毫无权威,只有不断颠覆与打破”的时代。

我们既要告慰在信息爆炸世界里惶然无措的年迈父母;又要竭尽所能,去引导张大翅膀,欲与自由世界狂欢的孩子。

我们没有办法想象未来十年、二十年,教育格局如何被打破,学科化如何被重整,我们只能尽力去追寻适用于爱的“短暂真理”。

这就是我们成为主流人群的那个时代,曙光乍现的时代,莫衷一是的时代。

我们的孩子都信仰未来,信仰计算机和信息,如果在这样的儿童自由解构主义时代,去做真正的对话,真正的教育

在我,一个资浅妈妈看来,只能是——

为未知而教,为未来而学

向我和一个失聪失忆老人的交流一样,把所有的谦卑。所有的幽默,所有的等待和爱,都留给留白,留给幻想,留给双方心中的“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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